‘玉’霄这个笑,五个姑娘娇嗔的样子更是可爱,‘玉’霄就爱喜欢看她们娇嗔的模样,因为她们这时候实在是太可爱了,简直比做那男‘女’之事都令他快乐。
因为跟她们这么嬉闹,她们娇羞的模样,实在是太美了,那种打情骂俏的快乐,‘女’孩羞涩的心跳感,最令他难忘,所以,‘玉’霄就爱故意的捉‘弄’的她们娇羞无比,看她们撒娇的模样,因为在这时候,她们就会变得跟不是他老婆一样,跟还是处‘女’一样的清纯可爱,好似一个个冰清‘玉’洁的姑娘,令他又有了那种恋爱的快乐。
有时候,只有懂得害羞,懂得脸红的‘女’子才是可爱的,才是男人深爱的,男人最爱的,就是‘女’人的那种娇羞的‘女’儿之态,而不是‘淫’‘荡’的‘荡’‘妇’之象!
爱情的感觉是美妙的,爱情的结果,却是令人矛盾的。
当男‘女’彼此的**相对,彼此的占有后,却又令人觉得那种事是不美的,但再美丽,再‘浪’漫的爱情,最后的结果必然是以这种不美而又肮脏的结束,这就是这个世界的不美之处。
所以,他只喜欢爱情的美妙感觉,爱情的‘浪’漫,而发自内心中对于那种肮脏丑陋的动作感到恶心,但人生就是如此的无可奈何,娶了老婆总不能叫老婆独守空房,更何况,不做这种事,如何能释放‘玉’望?
所以,‘玉’霄就喜欢捉‘弄’她们,总是跟她们打情骂俏,彼此的戏耍捉‘弄’,只因为他不想看到她们最美的一面因为走进了爱情的坟墓,而丧失了那种‘女’孩最美的一面。
五个姑娘娇嗔着,又是咯吱他,又是掐他打他,好一阵把他捉‘弄’,这才都掩着嘴笑成了一团,银铃一般的笑声响彻了天空,就在空中久久回‘荡’。
世上最美的音乐,其实是红颜知己银铃一般的笑声。
一时间,她们自己也感觉回到了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小时候,又感觉到了恋爱和打情骂俏的快乐。
曲仙儿红着脸,拿起‘玉’霄的手,轻轻的咬着,嗔道:“你真是讨厌死啦,总是这么欺负人,以后再要这么胡闹,我咬死你,看你还敢不敢了。”
其实,‘玉’霄这般的跟她们玩笑,她们其实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更喜欢,因为那一刻,她们笑的真的好开心。
若是‘玉’霄不跟她们玩笑,也许她们就不会这么喜欢他了。
也许,只因为‘玉’霄这么‘浪’漫,这么幽默,所以,才会令她们如此的爱他。
叶方士等人就在‘玉’霄等人的脚下跟三只凶兽搏斗着,而这六个活宝却在半空中打情骂俏起来,竟然不过来帮忙。
叶方士实在忍不住了,气的骂道:“喂,死‘玉’霄,臭小子,你玩够了没?还不快过来帮忙!难道把我吃了,你就高兴了?你这没良心的小坏蛋!”
‘玉’霄哈哈笑道:“叶伯伯,你也这么宠爱霄儿,小糊涂仙不去做阎王爷的‘女’婿,不给我改生死薄,这样吧,你让那畜生把你吃了,你死了后,你去做阎王爷的‘女’婿,到时候,你就找到我们夫妻的生死薄,都给我们改成活一万岁,好伯伯,你这么爱霄儿,你一死能换霄儿和八位老婆活一万岁,你说你的功劳多大?叶伯伯,你就被它吃了吧,就当霄儿求你了,你放心,你死后,我们夫妻,逢年过节的,都会给你烧纸的,你就放心的去吧,啊,伯伯再见,再见,再见,来世再见……”
叶方士这个气,是又气又笑,气的骂道:“你这个小坏蛋,真不是好东西!”
小糊涂仙边打边道:“二弟,看到了没,这小东西多坏,竟然咒咱们死呢,真是太可气啦!”
叶方士道:“等会再找他算账,大哥,等会我按着他,你打他打屁股。”
五个姑娘被逗的又笑成了一团,‘玉’蝶忍住笑,正‘色’道:“好啦,别玩了,快去叫菁菁劝降去吧,咱们先礼后兵。”
‘玉’霄哈哈一笑,也不闹了,他也只是玩笑罢了,哪里真忍心看到二老有危险。
虽然两只凶兽很厉害,但两个人对付一个,又是游战,以他们的本事,这凶兽是伤不了他们的,所以,‘玉’霄并不着急下去帮忙,而是在这里开起了玩笑,边开开玩笑,边想对策罢了。
但他真的也不想这么就杀了这三只异兽,所以,他让菁菁鸟去劝说三只异兽走,其实是发自真心的,并非是孩子般的玩笑。
‘玉’霄对菁菁鸟道:“好菁菁,你去劝劝它们离开吧,就说,只要它们肯走,我就不杀它们,若是它们不走,非要跟我作对,那到时候别怪我无情了,好菁菁,这件事‘交’给你了,明白吗?”
菁菁鸟呱呱叫道:“明白啦,‘交’给我吧。”
菁菁鸟振翅而飞,朝着三只猛兽近处飞去。
其实,菁菁鸟也不想看到‘玉’霄这么屠杀动物,毕竟它自己也是动物,但‘玉’霄是它的主人,感情这么深厚,对它这么好,所以菁菁鸟只能做事不理。
菁菁鸟不到万不得已,从来不帮着‘玉’霄去屠杀动物,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但‘玉’霄屠杀动物,也是迫不得已,还真不能怪‘玉’霄。
这一次,‘玉’霄让它先礼后兵的去劝说,菁菁鸟真是愿意前往,因为它知道,以‘玉’霄的本事,若是真的跟三只猛兽斗在了一起,‘玉’霄这么多人,三只猛兽势单力孤,死的一定是三只动物。
若是能劝说它们离开,不再跟‘玉’霄作对,这真是一件好事。
菁菁鸟欣然前往,真的去劝说去了。
但真的能说的动吗?
若是凭着几句话,就能化干戈为‘玉’帛的话,那这世上还有这么多杀戮吗?
有时候,说是没用的,只能战!
这个世界就是你死我活,血腥杀戮,冷酷无情,争斗不休,这就是这个世界!
第二百五十一章谊重如山
疾如暴雨一般的冰雹停了,虽然冰雹不下了,可是却飘起了雪‘花’,鹅‘毛’般的大雪飘飘洒洒,整个世界一片银白之‘色’。
氤氲朦胧的白雾同时也笼罩了这个世界,令这个世界更加充满了一丝神秘。
淡淡的雾气,飘洒的雪‘花’,这本该是一个美若人间仙境的琉璃世界,但可惜却有这如此多的杀戮和血腥。
虽然晶莹剔透的白雪能洗净这里的血迹,但却洗不掉这个世界的罪恶!
如果有来生,但愿不为人!
如果有来生,但愿不为兽!
这就是‘玉’霄所发出的感慨!
如果真的有来生的话,他宁愿化作一颗璀璨的流星,他宁愿做飘渺的白云,他宁愿做翩翩起舞的蝴蝶!
如果人生真的可以选择的话,他绝不会选择来到这个无情冷酷的世界!
若是人生真的可以自主,有多少人会选择生到这个满是**、肮脏龌龊、血雨腥风、冷酷无情的世界中?
恐怕没有生命愿意来到这个世界!
没有!没有!没有!
‘玉’霄实在不想再这么屠杀下去了,因为他杀害的生命实在是太多了,那些可怜的动物呀,难道生下来就是让人类欺凌屠杀的不成?
猪生下来就是给人吃的吗?
牛生下来就是给人奴役的吗?
狗生下来就是毫无自尊的对人摇尾乞怜的吗?
既然这样,那为何要生?
既然生下来,要受苦受罪,受尽欺凌,受尽世间饥饿、寒暑、生、老、病、死、‘欲’的折磨,那为何还要生?
也许,生命就此灭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也许,刚才那一阵冰雹,就是天父地母流下来的伤心的珍珠泪吧!
但天父地母也太可恨了,既然创造了生命,为何非要生命吃东西?
而人呢?
人父人母呢?
是不是也不这么伟大?是不是也这么可恨?
他们结合,只因为‘玉’望的驱使,只为了老有所依,只为了传宗接代,却不管儿‘女’想不想生下来,这岂不也是一种强迫?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算什么‘混’蛋逻辑?
难道子‘女’生下来只是父母的附属物?是**发泄后无可奈何的产物?替他们养老送终、传宗接代的工具?亦或是他们寂寞时的玩物?
他们生下子‘女’,可是生下的子‘女’却需要吃喝,需要各种各样的‘玉’望,但若是这一生,找不到发泄的对象,那岂不是很可怜?
这一生,若是贫寒饥迫,受苦受罪,那生命又有什么意义?
也许,世间万物根本都是玩偶罢了!
植物是动物的玩偶,动物是人类的玩偶,人类是天地的玩偶,男人是‘女’人的玩偶,‘女’人是男人的玩偶,公的是母的玩偶,母的是公的玩偶,臣民是帝王的玩偶,子‘女’是父母的玩偶……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荒唐可笑!
你玩我,我玩你,生命,本就是互相玩‘弄’罢了!
‘玉’霄感慨万千,我也感慨万千,为什么人生是这样子的?
他不想再杀生了,但又不能不杀生,虽然不能避免,但先礼后兵,也许能劝走这三只猛兽,那岂不是更好?
别人看似荒唐,在他眼中,这却是正经的事。
而人有人言,兽有兽语,只是人听不懂罢了。
不过,菁菁鸟的本事可真不一般,乃是一只上古神鸟异种,聪明机灵,会说人言,而它本身就是动物,当然动物所说的话,它能听得懂了。
菁菁鸟也是欣然而往,因为就连鸟都不想看到这么多动物被屠戮殆尽!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菁菁鸟毕竟是动物。
‘玉’霄的三只灵兽都这样,龙鱼一般不会轻易的大开杀戒,若不是因为‘玉’霄的缘故,龙鱼是不会屠杀动物的,因为那是它们的同胞!
三只灵兽都十分的通灵,心中明白的很。
龙鱼仅是缠住了最厉害的对手血麒麟,仅是挡住了血麒麟不让它去伤害‘玉’霄,至于其他的动物,龙鱼没有屠杀。
天马也一样,人畜大战时,它总是充当坐骑,很少杀生。
菁菁鸟更不轻易出手,虽然菁菁鸟的本事也很大,但它却总是观战。
而‘玉’霄也了解三只灵兽的心情,也从不会轻易的派三只灵兽负责屠杀大批的比它们弱小的动物,而是亲自出马。
‘玉’霄就骑着天马在一朵飘渺的白云上静静的看着,等候着菁菁鸟的结果。
卓悠悠、冷‘玉’蝶、曲仙儿、洪袖儿和楚桂儿,五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就在他身边保护着‘玉’霄,也等待着菁菁劝说后的结果。
如今的‘玉’霄,实在是需要保护,本来就身受重伤,如今伤势未愈,又运用真气功力对付群兽,可谓是十分的疲惫了,若是杀来魔域魔圣、圣‘女’和巫尊那种厉害的妖魔,不出三招,‘玉’霄必然被击毙!
所以,五个姑娘才这么保护他,他是谁,他可是她们的丈夫呀,乃是一生一世的依靠呀,也是给予她们快乐的人,她们深爱的人,更是唯一能替她们解决被**折磨的人,焉能让他出事?
那时候,‘女’人是从一而终的,也就是说,一个‘女’人一生一世只能嫁给一个男人,就算那男人死后,也不能改嫁,若是改嫁,就算是失节了,会被人耻笑,而且,也没有男人愿意要这种‘女’人。
所以,‘女’人一旦嫁了人,就好似被判定了命运一样,若是嫁了个好男人,那就一生有福气了,若是嫁了个不是打就是骂的男人,那就倒一辈子霉了。
廉政的母亲就是如此,就是嫁给了一个坏男人,一生受那男人的折磨。
那像现在的‘女’人,多结几次婚,多离几次婚,当作是光彩的事,自以为有本事。
而那时却不同,那时,若是一个‘女’子被男人休掉,那是天大的耻辱,大多的‘女’人会选择自杀。
那时候,夫为妻纲,夫唱‘妇’随,虽然对‘女’人有点不公,但毕竟幸福的‘女’人大多数。
可是如今却不同了,‘女’人值钱了,地位高了,可是,随着‘女’人的地位高了,但幸福的‘女’人却少了。
娶个媳‘妇’还要给媳‘妇’下跪,叫做求婚,难道‘女’人能一辈子不嫁人?难道‘女’人不需要男人?难道‘女’人就不寂寞?
既然是彼此需要,为何叫做求婚?
以前是夫唱‘妇’随,现在是‘妇’唱夫随,男人将‘女’人当作娘娘一般的供奉着,而‘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一旦得了势,会得寸进尺,有时候,比男人还可怕。
所以,有人说,‘女’孩一旦嫁了人,变成了‘女’人,就会变得越发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