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羞涩也似乎在我这句话中清醒,一骨碌翻身爬起,飞快的向大石头的另外一边跑去。
可是他忘记了,我是谁啊,‘金钱帮’帮主紫涧啊,别看我肉多,灵活着呢,掏钱袋的技术我说第二,谁敢说第一?偶尔一两次失手,跑起来可快了,别说这个肉脚小子,就是身强力壮的大人,也没几个能撵上我的。
用力一扑,再次将他死死的压在身下,感觉到与他细嫩的皮肤着,清清凉凉,真舒服。
“你跑啥?”红嫩的小脸就在眼前,我捏,我扯,我拽,我揉。
眼见着红红的小嘴扭了起来,大大的蓝宝石开始,一眨,再一眨,一层水雾泛起,抖一抖就要掉下来。
“你说男孩子在那边的,我要去那边。”再次被我坐在身下,他似乎聪明的选择放弃挣扎,认命的可怜劲让我不由的一软。
“你刚刚为什么不说你是男的?”我捏捏他的小下巴,滑不留手的触感真好,“是不是想故意偷看本姑娘洗澡?”
“没有,没有……”扭动着,想要推开骑在他肚子上的我,刚挨上我的胸口,又猛的缩了回去,“是紫浔哥哥叫我跟着你,我,我也不知道是一起洗澡啊。”
我脑袋一晕,八成是紫浔把他当成了女孩子,问都没问就甩给了我,不过,既然到了口边的食物,不吃会对不起自己的。
“你别动,让我看看,等会就让你去那边。”我压低声音哄着,冷不防的加上一句,“如果你乱叫,一会惹紫浔哥哥来了,我就说你故意偷看我洗澡,到时候被赶出帮,你就等着饿死。”
果然被我的话吓到了,他傻傻的缩回手,捂上嘴巴,用行动告诉我他的顺从。
“哇,好软哦。”我捏捏他的手,嘴巴里不住的赞叹。
“好滑哟。”手指挠上他的胸口。
“这里好好玩,好可爱。”我蹭蹭他的小肚子,突然发现他露出一个甜腻的笑意,应该是舒服的表示吧。
“哈哈,好多肉肉。”一把捏上他的小屁股,感觉到肉肉从指缝中挤出来,忍不住的再用力。
“呜~疼!”他拍打着我的手,小屁股上多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这个好象好好玩,让我揪一揪。”两只手指捏上他的小鸟儿,奇异的触感让我玩性大起。
“不能揪,不能揪。”他露出惊恐的表情,飞快的摇着头,死死的望着我的手,生怕我一用力,就此玩坏了他的鸟儿。
“小气,不揪就不揪,摸摸总行吧。”玲珑娇小的宝贝还没有我一只小手指长,用食指尖挑着,拇指揉搓着,“真好玩。”
眼睛里划过一抹调皮,我伸手扯下绑在头上的银白色发带,“我给你扎起来,绑个蝴蝶结,可漂亮了。”
“我不要!”他捂上宝贝的手在我邪恶的威胁眼光下渐渐松开,眼中的两泡泪水越来越多,一眨巴,哗,顺着脸侧滚滚而下。
“你看,多漂亮!”我满意的搓上下巴,挑眼看着自己的杰作,粉色的小鸟儿上面,一条漂亮的银色发带,绑出一个标准对称的蝴蝶结,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长长的蝴蝶尾巴风里飘起,露出小球,一晃一晃。而可怜的辰初云,默默的流着大颗的泪珠,抽抽搭搭。
“你再让我咬一口吧。”我凑上他的脸,红扑扑的。
“不要,呜~”
“就一下,我会轻轻的咬,很轻很轻的哟。”涎着脸,慢慢凑近他。
“紫涧!”耳边突然传来一个不轻不重,对我来说却不啻五雷轰顶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身体一僵,我的欺负行动就此告终,再转头,我的脸上挂满了无辜的笑,“我,我在逗新来的小……”反正紫浔都看见了,没的狡辩,“小弟弟玩。”
“你有没有一个女孩子的矜持?整日摸这个玩那个,这……”琥珀色的眼落在银色的发带上,“这也是能玩的么?”
一撇嘴,“我好奇嘛,整日说我没矜持,我现在可殊着身子站在你面前,你怎么不说你不矜持?”
抓住我的手,紫浔的手一抛,我又一次以万钧之势砸进水里,耳边还残留着他的声音,“看了你十四年,有什么没看过的。”
狼狈的从水里钻出来,我吐出一口水,对着岸上穿戴整齐的他招招手,大声吼着,“浔,我长大了娶你好不?”
“笨!”一颗石头砸在我身爆溅起小小的水花,“是我娶你,连谁嫁谁娶都没搞清楚呢,就想着成亲。”
我是没懂,以我在风尘中打滚十四年的精明小脑袋瓜,只知道,从我有记忆起,身边陪着我的就是浔,他给我找吃的,给我寻穿的,夜里搂着我入矛我们没有家,什么破庙,草堆,屋檐都睡过,冬天取暖的唯一办法,就是将彼此抱的更紧,所谓夫妻,不就是同吃同住同睡嘛,不和他成亲和谁?
“反正都一样嘛!”我挂着滴滴答答的水走到他身爆相比我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的衣服,我选择用暖阳烘干自己身上的水。
四周望望,那个被我欺负的小早不知溜去了哪,挑了块大点的平石头,我坐在紫浔面前,托着下巴看着他。
紫浔应该是漂亮的吧,我有些不确定,乌黑的灰土遮掩不了他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眶,还有棱角分明的轮廓,只是他不爱笑,好看的唇形永远没有扬起的弧度,大人般的皱着他斜飞的剑眉,浔有一头漂亮的紫色长发,同样不爱打理,却永远光滑柔顺,导致浔不得不用更多的时间想着怎么弄乱弄脏它。
不能怪我的无法判断,一张脸看了十四年,能看出惊艳才怪,只是我知道,浔和我刚开始乞讨的时候,被人差点强行抓走做了小爷,幸好我的掏鸟窝功夫够脯才让两人逃脱,从此就再也不敢洗干净见人了。
那个‘杏花楼’花魁的贴身小丫鬟果儿,老是偷偷的给浔塞好吃的,还说要存了钱给自己赎身,和浔远走高飞。
好吃的进了我的肚子,至于那些话,浔没说,都是帮里的弟兄私下告诉我的。
还有那个什么‘飞凤帮’的老大花茉莉,天天缠着浔,说什么两帮合并啊,壮大实力啊,她当我不知道呢,就是看上了浔,背后不知道公开说了多少次,说浔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好歹我也是堂堂一帮之猪,不,是主,一帮之主,凭什么浔就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就长着和牛粪一样的脸?
“浔!”我轻声叫着,拽拽他的衣服,“我难看吗?”
望着我的脸,我能看见他眼中的认真,瞬了瞬睫毛,他微微一扬嘴角,算是笑了吧,“不难看,涧很漂亮。”
浔从来不骗人,我决定相信他的话,不过……
“是我漂亮,还是那个花茉莉漂亮?”
“花茉莉?”他一皱眉,有些不明白。
“就是那个这里大到可以压死人的那个。”我的两只手在胸前比划着夸张的弧度,看见浔的嘴角又翘了一些。
“你漂亮!”
他连花茉莉是谁都记不起来了,应该还是我漂亮吧。
“那是我漂亮还是‘杏花楼’的果儿漂亮?”继续不依不饶的抓着他的手摇晃着。
“‘杏花楼’?果儿?”他先是一楞,随即恍然大悟,“‘杏花楼’的鸭子可真好吃,涧爱吃么?明日我去讨。”
好吧,他只记得鸭子不记得果儿,那么应该还是我漂亮,可是……
抱着浔的脖子,我的手指点上自己的左眼眶,无限委屈的望着浔,“浔,花茉莉说我和她养的小花一个样子,都有一个大眼圈。”
我左眼上整整一圈的红色胎记已经是我的招牌了,说紫涧也许人家还楞一下,说那个脸上一个大红斑的肥姑娘,十个有十个会点头说知道。
小小的眼睛在的红斑衬托下,更是找不出缝在哪,扁平的鼻子被脸上两边的肉一挤,几乎就与脸颊平齐了,不过浔说漂亮,那就一定是漂亮。
他的胸口小小的震动,薄薄的唇向两边拉伸着,露出一排整齐雪白的牙齿,“谁说一样,小花的眼圈是黑的,你的是红的。”
“你笑我!”伸手在他腰侧狠狠的一扭,然后赖进他的怀里。
“对了,涧,我送你一样东西。”他在怀里摸索着,半晌掏出一个布包,折的整整齐齐,层层包裹着,可见浔的郑重其事。
满怀期待的一点点揭开,我没指望是什么金银珠宝,只是在看见一块雪白的巾帕时还是一楞,白色,对我们讨饭的来说可是绝对不能触及的干净,浔,这是什么意思?
“涧十四了,寻常姑娘该是来葵水的年纪了,所以给你备着,可不许弄脏了。”他小心的再一层层裹好,交到我手上。
“是不是来了葵水就能成亲了?”我似懂非懂,依稀在哪听过这个说法。
“嗯!”他微微一点头,透过灰尘,居然让我看见他脸红了,呵呵,浔脸红了。
“好哦!”扑进他的怀里,我开心的大叫,“我要早一点来葵水,娶你过门。”
“笨!和你说多少次了,是我娶你了。”浔小小的抗议淹没在我的笑声中。
“都一样,都一样。”我抓着他的衣服,笑的东倒西歪,真希望这样的快乐和无忧无虑能永远的持续下去。?? 记住Q猪文学站永久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