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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本来就怀疑康宜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也不会天都要黑了还回娘家。
现在听她这样一说,这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变了声调道:“红儿啊,到底出了什么大事啊,你可别吓娘啊,走,咱们进屋说去。”
她的声音在颤抖,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替女儿担忧。
这样关切与担忧的表情,她是从来不舍得给一个与晓娴的,当然,不仅仅是晓娴,林氏、方迎芬她们又何曾得到过。
康宜红并不知道秦氏心中真正的想法,暂时也没有解释,随着她一起进了卧房,两人在床沿上坐下。
“红儿啊,是不是冬子待你不好啊?还是你家婆母苛刻你了?”秦氏立马问道。
康宜红立马对着地上啐了口水道:“呸,娘,您说什么呢,怎么好好的说这些不吉的话儿来。我今儿来,要说得可不是我自个儿的事儿,是关于三弟的。”
秦氏长长的吁了口气,听说康宜红没出事,提到嗓子眼的心重新着了地。
“你这孩子,吓我一跳,对了,宜文怎么了?他不是早走了吗?”秦氏嗔着道。
康宜红拍了下大腿。气咻咻道:“哼,就是因三弟走了,那沈氏就反天了,做出了这等没脸没皮的事儿来。真是太过份了,将咱们康家的脸都丢光了。”
一听事情和晓娴有关,秦氏这心中是既气又恨。但更多的是兴奋,兴奋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定要她好看。
“红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沈氏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你赶紧给娘说清楚,别在那里说个半截子。急死人。”秦氏催道。
她好像忘记了晓娴与康家眼下的关系。
康宜红咬牙说道:“今儿得了空,正好村正家的马车去县里,我就与冬子一起搭便车也去了县里。我却无意中见到沈氏与一个年轻的男子一起,有说有笑的从茶馆里出来,两人举止十分亲昵。当时我气死了。真想上前去给她两耳刮子,但又想着是不是误会了,因此就悄悄跟了他们一路,发现他们是去看房子。
过不了多久,他们两人又说说笑笑的进了茶馆,不多久就有牙商带着房主来到茶馆。后来,我向人打听了,那男人替沈氏在县城中买了商铺,值好几百两银子呢。
娘。您说,沈氏和那男人要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瓜葛,那男人会给她买铺子买房子嘛,真真是个不要脸的。当时村正家的马车急着要回,不然,我真想去找沈氏算账。到了家后。我怎么也不放心,赶紧过来给您和爹说一声。
娘,您看这事该怎么办,咱三弟在外边辛苦的赶路去考试,可不能让这坏女人给他头上戴绿帽子啊。”
秦氏的眼睛泛着红光,扭着心想道,难怪迫不急待的想要与宜文和离,果真是早就存了这样的坏心思,早晓得这样,当初就不该应了和离一事,急死她。
秦氏恨不得马上赶去找到晓娴,然后将她大卸八块。
晓娴与康宜文和离后,她想见到晓娴一撅不振,食不饱腹,铺子倒闭的狼狈落魄样,而并非是有人替她买铺子买房,这太扎她眼睛了。
“红儿,你说得这些可都是真的?”秦氏确认道。
“娘,这种事儿,我哪儿能说谎啊。我特意问了茶馆的伙计和原来的房主,他们都说得真真的,爹人呢,咱们赶紧将沈氏找来好好审审,狠狠打她一顿,然后将她给休了去,莫要等到这事闹得人尽皆知时,咱们康家脸可就丢大了。”康宜红咬牙切齿的建议着。
秦氏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说晓娴和康宜文和离一事,院子里传来康庆昌和康宜武的说话声,两人从田里干活回来了。
康宜红忙迎了出去唤道:“爹,您回来了,赶紧来屋里一趟。”
康庆昌见到许多未回家的女儿,十分高兴的应道:“嗳,宜红啊,什么时候回的,这天都要黑了,晚上在家歇一宿不影响家里的活儿吧。”
“不影响的,爹,您赶紧进来,我有大事要和您说。”康宜红上前急切的拉着他的胳膊。
康庆昌的心也同样沉了沉,想法与秦氏方才差不多,也认为康宜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进了屋子,康宜红将晓娴的事情重新复述了一遍。
“爹,我去将沈氏叫过来,您和娘得好好训训,出了这样的丑事,咱们往后哪儿还有脸出门哟。”康宜红恨恨道。
康庆昌脸色也不自觉得沉了沉,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考虑,他都是不希望晓娴和其他男人亲近的,因为,在他心底最深处,还是将晓娴当做自己的儿媳妇,只是暂时离开康家罢了。
秦氏没有忽略他脸上的表情,见他脸色变了,心中自是十分的惊喜,这正合他的心意。
“老头子,我当初是咋说的,我就晓得这小狐猸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定是在外面有了野男人,才那样迫不急待的想要离开咱们康家。你不信,还恶毒的骂我,现在信了吧。你瞧瞧,这前脚刚迈出我们康家的大门儿,就迫不急待的躺进了别的男人怀里,这哪儿是人做得事啊,就恐怕是那畜生,也得念着往日夫妻之间的情分,也该好好安生段日子。不要脸的贱东西,一天也离不得男人的贱女人……”秦氏恶毒的开骂起来。
康庆昌原本在沉默着,在思量着晓娴到底是怎么回事。陡地听到秦氏在骂晓娴,越骂越不像话,恼怒的大声打断道:“够了,你那张嘴也积点德啊。别到时后悔,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事情还没搞清楚。就在那儿乱骂人。”
可是康宜红却听糊涂了,什么叫晓娴前脚刚迈出康家的大门,这是什么意思?
她自然不知道晓娴与康宜文和离一事,这件事儿除了康家大院内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且康家人都被打了预防针,不可将此事对外人言明。
没等秦氏向康庆昌发飙。康宜红就急切的追问秦氏道:“娘,您刚刚说得话是何意思?什么叫沈氏前脚刚迈出康家的大门儿,还有什么念着往日的夫妻情份……这是……”
康宜红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劲,但没有往深处想,应该说无论是和离还是休弃晓娴。对她来说,都是十分意外的事情。她知道秦氏不喜欢晓娴,还以为秦氏又是在说着什么气话呢。
在康宜文临走前一天,康宜红来过康家,那天晓娴和康宜文两人备了两桌子饭菜,请了康家人和几位叔伯家里人一起过来吃了饭。
当时,她还见晓娴与康宜文两人亲亲热热,有说有笑的,都心情极好的样子。根本不像有了嫌隙。且康宜文走后,她又回过一次娘家,还见到晓娴在康家出现过,不可能才几天的功夫,就出了这样的大事来。
秦氏看了眼康庆昌,见他没接话。就抿了抿嘴道:“还能有什么意思,那沈氏恐怕在宜文还未走之前,她就存了外心。宜文一走,她就想着法子逼我们,让我们同意她与宜文和离了。”
“什么?和离?爹,娘,这样大的事儿,你们怎么也不与我说一声。”康宜红瞪大了眼睛,嘴巴半天未合拢,不曾想,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种事,和你说又有何用。”秦氏应道,其实肠子都悔断了,不该答应晓娴和离一事,如今让她恢复了自由身,想要管也难了。
康宜红立马嚷嚷道:“娘,怎么没用啊。爹娘,您想想,三弟又不是一般差的人,好多女子想嫁他嫁不了,沈氏怎会好好的要和离呢,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蹊跷。当时啊,你们就该将这事缓缓,好好查清楚沈氏背后的勾当。要是早发现沈氏与其他男人勾搭,咱们就可以将她浸了猪笼,好泄泄心中那口恶气。可如今,嗨……”
康宜红十分的懊恼。
她对晓娴谈不上喜欢与不喜欢,只是见晓娴与其他男人在一起,身为康宜文的姐姐,她自然十分的恼恨,认为这是晓娴在欺负康宜文,她十分想要出出这口闷气。
“宜红,你见到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可能是晓娴家的哥哥什么人,你莫要认错了人。”康庆昌猛抽了好几口旱烟后,这才出声问道。
康宜红稍歪头想了想,然后将王南华的模样大概描述了一番。
因为没有见到真人,康庆昌和秦氏两人脑中一时半刻并没有将这人与王南华联系在一块儿,只是想着,这人好像与谁有点儿像,一时想不起这人是谁罢了。
“爹,就算沈氏已经与宜文和离了,可这事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她肯定早就与这男人有了勾结。不然,哪儿会几天的功夫,别的男人就给她买铺子的。”康宜红提醒道。
康庆昌摆摆手道:“宜红,这事爹心中有分寸,你们莫要管。再者说了,晓娴如今已不是咱们康家的媳妇,咱们谁都没资格去管她的事儿,你们听明白了吧。要是谁敢乱来,到时休怪我无情。”
他特别深深的看了几眼秦氏,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秦氏撇撇嘴道:“知道,不用你提醒。”
康庆昌这才放心的出了屋子。
康宜红低声对秦氏道:“娘,这事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秦氏眸子闪了闪,里面寒光滑过,冷笑道:“红儿,你放心,宜文是我的儿,我肯定不会让人就这样白白的欺负了。明儿我会让她好看的,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