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宸不喜女人近身,所以从以前到现在,他在的地方,基本是女人止步,就连小意,他们几兄弟聚会的时候,都不怎么出现。
今日,这里不仅有各路女人,甚至还有猫女郎热舞这种表演,有那么一秒钟,bosco以为他来错地儿了。
可没错,这儿就是他们的专属地盘,他也没有眼花,眼前气氛的确都要嗨爆了。
bosco有点晕乎乎地坐入沙发。
苏宸姿态懒懒地倚靠着沙发,灯光一闪一闪间,只隐隐约约地看见他的脸部轮廓,黑眸深沉,似泛着一丝迷离,显然喝了不少酒。
而一旁的白玘,一贯的神色淡漠疏离,时不时喝口酒。
气氛显得有些低迷,不过……bosco这个缺心眼的惯来不太会看情况,看了看两人,倏地笑了声,“哎呀,怎么回事呢,太子爷,这是打算最后的狂欢吗?”
他虽还没有收到喜帖,但也知道苏宸和温如初的婚礼就在一周后,而苏宸忽然这么反常,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单身party了。
说着,他朝着苏宸暧、昧的眨了眨眼,“太子爷,你这开窍也开得太迟了点吧,结婚之前才开窍,不过总好过没有。我就和你说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往后几十年都只能守着一个女人,多乏味。说说看,喜欢什么类型的,我这儿一大堆随你挑,绝对的身材火辣乖顺听话……。”
话还没有说完,bosco的额头就被一个烟盒砸了一下,bosco的话猛顿,不由瞪向旁边白玘,“小小白,你砸我干什么?”
白玘唇角扯了扯,言简意赅,“话太多了。”
bosco一口气差点没憋过来,他哪儿话多了,他分明是说的事实,对于苏宸和白玘想不开,一个塞一个地早早把自己推入那监狱般的婚姻中,他是相当嗤之以鼻的。
当然,他倒不是因为受过什么伤害,或者家庭不和善,相反,他的家庭很和睦,应该说,是和睦到了极点,他爹就完全一个妻管严,各种对他妈伏低做小,讨好卖萌,从小看的他是吐血三升。
他认为,作为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搞得束手束脚的,实在是太没有尊严了。他可绝对不要成为他爹那样的男人。
男人,要有男人的尊严!
当然了,他刚才和苏宸说那番话,也是调侃居多,谁不知道苏宸一心死在温如初那里,坚忍不拔,岂是随便能够撬得走的。
于是,他倒也没有反驳白玘,倒了一杯酒,打算好好品尝品尝,没想到,刚刚喝了一口,还没有来得及吞咽下去,苏宸的嗓音沉沉,缓缓开了口。
“你说的没错,人生苦行,及时行乐。”
苏宸这话,略微带着一丝讥讽的意味,他薄唇轻掀,微微抬眸,下巴朝着圆台上一点,“就她吧。”
苏宸这三个字一出,bosco口中的那一口酒,丝毫没有防备,就这样硬生生地喷了出来。
差点喷了白玘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