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顾铮呼叫白莲,听到了请回答。”
白莲被自己脑海中骤然响起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要不是顾铮故意的吸引了一下注意力,她此时的异状一定会引起一兽的警觉的。
“我说,你能不能镇定点,听我说师姐,我们配合起来将这位给先灌趴下了再说。”
“那你要小心点行事,这个人的身上有枪。”
“我知道,先前就经过调查了,这几个人,就他最怕死,去哪都贴身带着武器。平日里不上床的时候,枪是绝对不会离手的。”
“所以,你要好好表现,努力的配合我!。”
第一次被师弟给训斥的白莲,突然就十分的想笑,她那旺盛的求胜心又再一次的被顾铮给挑了起来。
“还是好好的管好你自己吧,也不想想师姐我是受过了专业的调教的,哪里是你这等半吊子货能赶得上的。”
“你那所谓勾人的招数,在我的面前那就是班门弄斧!”
一旁一直装死的两只系统:这两位谈话的重点好奇怪,现如今是比谁最勾人的时候吗?我们一定是找了两个奇怪的宿主。
两位难兄难弟隔空相望,竟然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而就在白莲与顾铮的沟通刚刚落下的时候,她就现自己的师弟又出幺蛾子了。
只见这位男人,一把就搂住了一兽将军的脖子,另一只胳膊则将盛满了一大碗清酒的酒杯,递到了这位将军的嘴边。
“感情深不深,见面一口闷。”
‘咕噜’
半是推拒,半是强迫的就给灌下去一大杯。
“你!”
“你什么你啊,将军,你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
‘咕噜’
接着又是一杯。
说好的各凭本事劝酒的呢,你这是生灌啊,你犯规了!
已经贴到了一兽将军的身的顾铮,此时已经无所顾忌了起来,他就用他的锁喉**,紧紧的箍着一兽将军的上肢,让他陷入到了无法动弹的状态之中。
“白莲师姐,你还愣着干嘛!拔枪啊!”
看到因为自己的举动还呆愣在现场的白莲,顾铮此时有点气急败坏:“我跟你开玩笑的啊,你看我顾铮什么时候做过女儿态,要给这么个禽兽不如的劝酒!”
“我tm还跟你比勾人?我那是疯了啊我!看!现在多干脆,干这老丫挺的!赶紧拿枪!”
“哦哦,”被顾铮突如其来的霸气给惊着了的白莲,很自觉的就按照师弟的要求去做了,她快行了两步,站在两个正紧紧贴在一起的男人面前,认命似的将眼睛一闭,就将颤颤巍巍的纤纤素手朝着一兽将军的腰眼探了过去。
摸索,摸索,嗯,硬邦邦的棍子,抓到了。
有些惊喜的白莲嗖的一下就睁开了表情,朝着顾铮就一脸求表扬的笑了:“师弟,我拿到了!”
此时面对着白莲的顾铮,脸上却泛着奇怪的表情,胸口也不知道是因为搏斗或是喝了酒的缘故,而不停的喘着粗气:“师姐,你抓错了,你抓的是我的弟弟!”
“啊啊!”在顾铮的提醒下低头一瞧的白莲,就如同抓住了烫手的铁棍一般,一边尖叫一边就送了开来。
“闭嘴!要叫的是我好吧!都快断了!你是不是想把外边的人都招进来啊!赶紧办正事啊!”
这都能抓错,还号称胡同中的第一头牌呢,这根本就是个没接过客的清倌吗。
看着顾铮那鄙夷的小眼神,此时的白莲是又羞又怒,将愤怒的火焰都转向了一兽将军的身上。
她连薅带拽的就将对方的裤腰带给卸了下来,‘嘭’一把沉甸甸的带着枪套的枪支,就被她连套带枪的给拿到了手中。
“搞定!”
白莲的这句话就仿佛是一个信号一般,在脱口而出的时候,顾铮就朝着一兽将军的后脑,来了一个反手的闷击。
‘嘭!’
一声结结实实的闷响过后,这个不可一世疯狂至极的倭国将军,就毫无形象的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现在怎么办?”
拿着枪目瞪口呆的白莲,下意识就询问起这个看起来无比心黑的师弟。
而顾铮则是揉了揉有些痛楚的手腕,将手朝着白莲的方向一伸:“枪拿来,你去开门,告诉外边的人,这里搞定了!”
“唉!”
原来还有接应的,这就要好办的多,赶忙转身而出的白莲,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将外边呼啦啦的一群人给引了进来。
这些人当中,除了她认识的几个熟人之外,还有那两个被打晕后,定时补闷棍,防止再次醒来的狗腿子和贴身高手。
看到众人来齐,顾铮终是有些嫌弃的就将手中自打晕了之后就拽着脖领子防止滑落的寺内一兽,给松了开来,让他与那两位难兄难弟们一起,在冰冷的地面上先亲密的接触一下。
“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么就各就各位,开始行动吧!”
“好嘞,开工!”
众志成城的人们口号是喊得相当的热烈,可就是没人动手。
“我说,你们倒是下手啊!”
“顾老板,我从小连只鸡都没杀过啊,更何况是人啊!”
“他们是倭国人!不算”
“那您怎么不亲自动手。”
顾铮看着与他推辞着的郭言,心中默默的比了一个中指,老子我也没有杀过人好吧!
“别争论了,抓紧时间!”
看到了互相推诿的两个男人,还是彩凤爹再一次的走了出来:“想当初在东北军的时候,老子撤的就憋屈,总觉得对不起千千万的同胞,一个倭国人都没打死过就出了自己的家乡。简直就对不起自己身上的那身皮。”
“心灰意冷,一怒之下不想再南下了,索性就在北平城中为了老婆孩子苟且偷生。”
“可是今天既然让我遇见了这样的事,对方还是一个倭国的大官,我刘永强,又怎么能放过他呢。”
“我动手,顾铮,你辅助!”
看着这个再一次充满了力量的男人,那灼灼放光的眼神,顾铮也不自觉的应了一句:“好的!爹!啊不是,是彩凤爹!我听你安排!”
这边顾铮的话音刚落呢,彩凤爹就将一兽的枪给拔了出来,朝着狗腿子的腹部就是一枪。
“嗷…”
巨疼伴随着惨叫,就让这个昏迷了多时的狗腿醒了过来,他捂着汩汩流血的腹部,连反抗的力气也无。
‘砰砰’
又是两声枪响,一兽将军和高手小次郎,没有英勇的牺牲在敌人的战场之上,反倒‘瓦碎’在了这个毫不起眼的茶园子之中。
真是应了一句中国的老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