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明丽的月光下拥吻,唇瓣分开时,粘连着细细的银丝,双唇熟悉地发麻,每一次被他用力吻后,嘴唇都会如同消失一般发麻,只感觉到唇内他留下的淡淡茶香,他将我抱起,火热的视线牢牢盯视我的眼睛:“如果不是你的伤,真想现在就要你。“他暗哑逼人的语气让人心跳加速。
他将我抱入房中,如同流星般的身形扫灭了房内所有的烛光,身体被轻轻放落,我坐在床上,他低身俯下再次吻上我的唇,火热热的吻顺着我的脖颈。双手焦躁地扯开自己的腰带,衣衫打开的那一刻,我抬手抚上他火热的,赤露o的胸膛,那里心脏正有力地搏动。他握住我触碰他的手,抵住我的额头扬唇坏坏一笑:“今天老婆无法帮我脱衣服了。”
“你真讨厌。”闺房之事,他总是那么“不要脸”地说出来。
他呵呵一笑,彻底脱去了衣衫,一身赤露o地站在我的面前,银白的月光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和紧致的肌理。最近的忙碌,让他再次恢复了往日的身材,每一处肌肉都在月光下分外分明。
宽阔的胸膛,结实的小腹,窄细的腰,还有他……已经挺立的下身。我依然有些羞涩地撇开脸,他坐到我的身前,抚上我侧开的脸庞:“宝贝儿,还会不好意思?”
“你真是讨厌,脱太快了。”只觉得哗啦一下,他身上的衣服变全没了。
“你错了,我脱你的更快。”说完,他吻上我的耳垂,当湿热的舌尖挑弄耳珠之时,只觉得胸口一凉,果然,衣衫已经滑落肩膀,被他的热掌包裹。湿热的舌缓缓而下,舔过我的脖颈,在圆润的肩膀啃咬而下,轻轻地,在我受伤的手臂上留下他心疼的吻。他托起我的脸,抱歉地注视我的眼睛:“月儿,久久没有处理墨焱,你会不会恨我?”
我摇摇头:“现在不是时候,其实……我也只是想听他说句对不起。”
他欣慰地点点头,目光中更多一分热意:“月儿……”热热的吻再次而来,他的手cha入我右手的腋下,避开了我的伤臂,抚上我的背,扯上我的抹胸,他的吻也随即而下,吸入我的乳/珠,啃咬拉扯,他火热的津液将那里染湿。在他的唇离开之时,夜凉再次席来,丝丝凉意让我的雪乳越加饱胀。
“恩……恩……”我在他激情地抚弄中嘤咛出声,他圈紧我的身体,让我们更加紧贴,他的热杵在我们密不透风的小腹间摩擦搏动。
他忽然托住了我的腰,我顺着他的力量往上,坐下时,热铁进入了我,我们在寂静的房间内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呃……”他将我抱得更紧,我跨坐在他的身上久久感觉我们的紧密结合。在这一刻,我们彼此拥有了对方的一切。
轻轻地,他托住我的后背将我慢慢放倒,怜惜地吻上我的额头:“今天你还是老老实实躺着,让我来。”
我乖乖点头,他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抽song,比以往更加温柔的律dong反而让人的感觉更加清晰难忘。每一次摩擦都让人焦灼难耐,细腻的感觉让他最终失控,加快了挺进的速度,将我们推上一个又一个高峰。直至最后,他也发出了激昂的吼声,伏在了我的身上重重喘息。
“呼~~~~~”想$要阅%读更^多精彩内容*请登录$派+派后-花^园在一声长长的喘息后,他依旧趴在我的身上,蹭了蹭我的肩膀,“老婆,能不能……”
“不能,我可是伤者!你也太残忍了吧。”
“……好吧。”他翻身侧躺在我的身旁,妩媚的双眸媚波四射,“你也知道,因为你受伤了,我这里闲置了很久,一次怎么够?老婆大人你放心,我不会碰到你的伤口的。如果你觉得有点累,你可以趴着,我们换个姿势,怎么样?”他朝我眨眨眼,卷起我的发梢在指间缠绕,“老婆,岳父岳母来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提起这个,我心中喜悦:“是啊,老公你真好!”我转身想抱他,可是,手臂伤了,只能贴到他的身上。
“呵……你很久没这么开心了。”他将我圈抱,依然小心地避开我的伤,我们一同枕在一只软枕上,带着秋凉的风吹入,带来丝丝清凉,吹散了残留在幔帐内的激情气味。他为我轻轻盖好被单,轻抚我的发丝,“月儿,你还记不记得你在中秋月宴上对我说的话?”
心跳一阵加快,怎会不记得?
他妩媚地笑对我的眼睛:“那……你还想不想要?”
将脸埋得更深:“恩……”讨厌,居然利用这个。
轻轻的,他抚上我的后背,缓缓放落我的肩膀,贴上了我的后背,一串热热的吻落在我的后背上,传来他低低的话语:“老婆,让我们来造个孩子。”
将羞红的脸埋入软枕,轻轻的点点头:“恩……”
在那一晚,烟花响起之时,我对他说的是:
刑……我想要一个……你的孩子……
很久没有团聚,与爹娘大哥还有箫满萱和小暹在京城玩了几天。琴老知道爹来了,也来找爹叙旧。他们二老现在可是好得不得了,整日在一起谈花经。偶尔,琴老也会惋惜感叹,秦楚容没福气娶到我之类的话。
就在这天,宫里忽然来了一乘凤轿,载我入金宫,想必是墨刑有什么事要让我入宫去。
轿椅将我抬入了熟悉的御书房,见到了熟悉的常公公。常公公对我比以往更加尊敬。他将我悄悄引入偏殿,与正殿一门相隔,这让我想起当年墨刑生日的那晚,我和紫菱也是这样呆在一个偏殿里,透过门缝看隔壁的一切。
门边已经摆上凤椅,常公公扶我坐下,微微打开面前排的一扇门,露出一条细细的门缝,让我观看御书房内的一切,然后静静退出了偏殿。
此刻,龙墨焎一身白龙袍正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龙案上的奏折堆成了山,显然,这段日子的宴会积压了许多公务。
而墨刑则是一身黑龙袍悠闲地双手环胸,坐在龙案下右侧的红木椅上,他一脸深沉,像是在等什么人,可惜他的金锏还没做好。
龙墨焎“啪!”一声,忽然扔了奏折,拧眉看下面的墨刑:“一字王,你是不是也该批阅一下奏折?”
墨刑懒懒地睨他一眼:“哼,说好不涉政,这些破事自然你来处理。”
龙墨焎抽了抽眉角:“那你做什么?”
墨刑扬唇一笑,妩媚的眼睛风流无限:“监督你,做得不好打你。”
龙墨焎不语了。拧了拧拳,再次老老实实拿起奏折,揉太阳穴:“该死,积压了这么多,你好歹也帮一下忙!”
墨刑笑的越发狡黠:“我可没那个耐性对付那些老臣。若是我,谁不乖,脱裤子打屁股。你既然坐了这个皇位,就要尽好你的责任,别指望我会帮你。”
“恩……”在一声沉呤后,龙墨焎双手抚额,痛苦不堪,最近他似乎都比墨刑老了。
“皇上,骏王到了。”有人进来通报。龙墨焎从奏折中抬起脸,与此同时,墨刑也抬脸看向门口,两人皆是一脸深沉,已无笑颜。
这阵势,莫不是要审墨焱?
原来,今天让我来是这个目的。
不久后,墨焱进入,他没有看龙墨焎,也没有看在一旁的墨刑,而是直接行礼:“臣拜见皇上,拜见一字王。”疏离的冷淡让人明白,他与龙墨焎之间肝胆相照之情已不复存在。
在墨焱拜见之后,殿内却是谁也没有说话。墨焱始终下巴低垂,我从墨刑那里知道,他从月宴之后再也没有上过朝,一直以照顾娉婷为名,他们也就从未正式地碰过面。今天,应该算是他与墨刑第一次正式的对面。
久久地,正殿内只有安静。龙墨焎和墨刑都静静地注视他。
他一言不发,恭敬而立。
“骏王。”龙墨焎终于开了口,眸中划过深深的伤,是为曾经的兄弟之情不再?还是为墨焱当初没有为他辩护?
“臣在。”墨焱中规中矩地应答,自始自终都未抬脸看龙墨焎一眼。
龙墨焎微微垂眸,盖住眸中的痛:“朕与一字王商议,你今后不必掌管大军,安心在家照顾骏王妃吧。”
这个决定是……要取消墨焱的兵权?
曾经,他们二人一文一武,一人坐拥天下,一人掌管圣龙大军,相互协助,相互扶持。而今……墨焱的兵权交出,将意味着他在圣龙变得一无所有……除了,骏王这个空名……
“哼。”轻轻的,墨焱发出一声轻笑,拱手,“臣领旨,臣会将兵符马上交还。”
龙墨焎点点头。
墨焱依然低首问:“还有无其他事?臣要回去照顾妻子。”
龙墨焎闭眸拧眉,面露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