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苦短,一夜的缠绵尚且不能尽兴,更何况是中午这一点点时间呢?心心念念地巴望着,期待着能在一起,如果遇到发情期——两个人想那种事情,可不就是处在发情期吗?在这种情况下,厮混的时间应该会长一些,从生理学的角度来看,也应该是这样,女人在那方面,相对于男人来讲是比较慢的,可阎巧巧和葛朝阳在一起只呆了几十分钟,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玄机呢?
“我们有一个多月没有在一起了,如果公社不开会,刘长海不是在大队部呆着,就是在家里呆着,在大队也只是呆一会,他大部分时间是呆在家里,我们很少有机会。”
郑峰判断是对的。阎巧巧在葛朝阳家只呆了几十分钟,这不合常理。
“既然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阎巧巧为什么在两点钟左右就走了呢?你老婆和刘长海都不在家,谁也不会妨碍你们,为什么只在一起呆这么一点时间呢?”
葛朝阳望了望王萍,面露难色,他一定有难于启齿的话。
“葛营长,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们是搞刑侦工作的,百无禁忌。”
“那天中午,阎巧巧很奇怪?”
“这么奇怪?”
“时间是她定的,我以为她特别想——”
“你心里面这么想,就怎么说?不要有任何顾虑,你在这里说的话,我们是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我以为她特别想,可那天中午,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葛朝阳所说的内容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葛朝阳的语言很不流畅。
“她以前是什么样?”
这一段内容非常重要,郑峰不得不挤牙膏。
“以前,她让我等她,她来得慢,所以,要慢慢来,可九月二十七号那天,她让我别等她,只管自己就行了。”
“她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心不在焉?”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过去,她非得要我等她,如果不等她,她就不高兴,就甩脸给我看,可九月二十七号的中午,但非但没有甩脸,反而非常温柔。等我那个以后,她就穿衣服走人。过去,她不是这样的,不管是哪一次,她要是不爽的话,就不会让我停下来。”
和葛朝阳厮混,只是一个幌子,九月二十七号中午,阎巧巧有要事在身,她的兴趣不在做爱上。和葛朝阳厮混是她施放了的一个烟幕弹。
阎巧巧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大事。
苟合之事,以后有的是机会,大事情,耽误不得。
阎巧巧的行为十分诡异。
“阎巧巧匆忙离开,她有什么托词呢?”
“她说离开家的时间不能太长,虽然刘长海经常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对刘长海也非常失望,但她不想离开刘长海,如果让刘长海知道她和我葛朝阳的暧昧关系,那她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
“就这些吗?”
“她说她右眼跳得很厉害。”
“她这个人胆子很小吗?”
“说大很大,说小很小。”
“这话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