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

平安

这里的水道开始是笔直向前的,慢慢的有一点斜度了,再游一段后,我就感觉出来这坡度大了不少,而且还有更加倾斜的趋势。

果然,不一会儿,我就成为了笔直向上的游法,但这也省了我不少力气,因为水的浮水可以将我快速的送到水面,而我此时也没有多余的力度去游了。

每一次的盗墓,我好像都用尽了力气,但是每每危险发生的时候,我又充满了力量,不知道这是我本身体质的关系,还是人被逼到极限而爆发出来的潜力呢。

游到这个时候,我已经感觉不到身上尸体的束缚了,也许是我习惯了,不再去感觉它的存在,心里反而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这时,我想到了出水后的事,我们找到了鬼印章,也知道了上面的内容,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去破译它,如果真正知道龙脉的所在了,我是不是还要再进行一次这样的冒险呢?公司会不会真的答应我这就是我最后一次了呢?

我还有些担心沛沛,我知道她是会找共产报仇的,但是我怕林若水抄写的那些文字,会被她拿回组织当作活命的借口,同时也会对共产展开报复,但是她这样一个小女子,能斗得过共产那只老狐狸吗?已经在我们前面离开的共产,会不会第一时间向组织联系而抢占先机呢?想到这里,我就开始头疼了。

我是一个简单的人,却总让我来面对这些复杂的事情,我本不想去理会公司与组织之间的斗争,但我又舍不得让沛沛去送死,难道我真的是个花心之人,这么快就忘了冉然而爱上了沛沛了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乱想些什么呢,我是有老婆的人,怎么还会去想那些奇怪的事,本来冉然的离开已经让我平静了心态,为什么老天又如此的和我开玩笑呢。

走一步算一步吧,就算我想离开,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我已经成为了公司和组织斗争中间的那个平衡点,或者我这个人并不重要,重要的却是谁能争取到我,从而抢占了主动权,共产一定也会去龙脉的,我们应该会再次的见面的。

这时我又不禁想到了郭守敬,他本是治水的专家,可为什么要来探寻龙脉的所在呢?据我了解,他并没有当皇帝,难道他想让自己的事代成为皇帝吗?

这里的结束,好像又预示着一个新的开始,看来我终究是逃离不过命运的安排,也许等哪一天这些奇怪的事厌倦我了,烦我了,他们会自动的离开吧。

我上升的速度好像有所减缓,似乎已经来到了尽头,而这水道也从垂直变为了横向,再次游过一段距离后,我看到了一个出口,这个出口极不规则,好像是刚刚被打开似的,应该是共产他们的杰作。

我从那出口钻出了身子,四周的水又有了光亮,只是划水几下,我的头便浮出了水面,我拿掉呼吸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胸口的水压也减低了,也舒服了一些。

接着他们也从水下浮了出来,和我同样呼吸些,也同样的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等我适应了阳光后,才发现,这里是七里河的最下游所在,一般是不会有人出现的地方,看着这太阳,应该是下午,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下午,往往进到墓里后,我们就会忽略了时间与空间。

“你身上的尸体不见了。”沛沛对我说道。

我马上回头看去,果然那个尸体没有了,它去哪里了呢?是他自己掉下去了?还是在我游的时候自己被水泡化了呢?

所有人的尸体都不见了,大家都说不清是如何不见的,因为谁也没有注意尸体什么时候脱落的,也许说他自然分解还可以解释一下。

“有什么事,我们上岸再说吧。”安倍招呼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