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陈伯南就在东华制药公司上班。我开车来到了东华制药公司,下车正见一个文员走出大楼。我上前礼貌地问道:“姐姐,你好,我想请问一下生产部在哪边。”她也微笑着说:“这栋大楼后面往右拐,你去那干嘛?” 我说:“找一个朋友。”她说:“我劝你还是别去了,药物生产部管理十分严格的,就连公司的人都不得随便进入。” 我还是按她的指示找到了后面另一个大院,果然管理很严,我还在铁门百步之外,保安就上来拦住我,说:“干什么的?”我笑着说:“来找一个朋友。”那保安说:“等下班回家找。”还真是绝,我又改口道:“其实我是想来你们公司进一批药,想事先进去看看。” 那保安上下打量我一眼,说:“要购药直接去联系销售部,他们自然会安排你进来参观,我看你不像是个好人,该不会又是健康制药派来的间谍吧?马上给我离开,不然我叫人抬你出去。”他对着手里的呼机。我连忙说:“好好,我这就走。” 我本打算在外面等到陈伯南下班,因为我必须要打探出东华制药公司最近的药物生产量,以此来推断它的股价在不久后的升值能升到大概一个什么价位,我要在最正确的时候抛掉它,才是最大的赢家。 我刚走出来就正巧碰到了陈伯南。我奇怪地问道:“陈伯南,你不是说在生产部包装间上班吗?”西装革履的他自信地说:“那已经是去年的事了,我现在已经是销售部的副经理了,好久不见,听说你进了证券界,可好?” 我与他握手,说:“好,恭喜你,今天相见可不是个巧合,我是特地来找你帮忙的。”我和他虽然平时很少打交道,但我知道她和雅丽一样友善。他好爽地答应了,说:“行,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帮你。” 他听完,让我在下面等会。他去办公室拿了个盖了章的文件,出示给那两个保安看,然后就让我们换上消毒衣物进去了。 舒雅丽坐在梳妆台前卸妆。坐在床头看杂志的陈伯南说:“今天那小和尚来我公司了,好像是为谁打探消息来的。”舒雅丽笑了笑,说:“为他自己呗,我从甘宝玲那得知他打量购进了你们东华股,好像看准了一定会升似的。” 陈伯南笑话道:“真不知道那家伙学到了些什么,都买进了,再去了解似乎为时过完了吧。”舒雅丽不说话。陈伯南放下杂志,从后面圈住她,说:“怎么样?我们费董今天给了你多少小费?” 舒雅丽从镜子里白了他一眼,说:“给了副经理的位置你还想要钱?”陈伯南说:“那你也不只陪他一次了,一笔归一笔吗。”舒雅丽生气道:“陈伯南,你什么意思?你现在纯粹拿我当你的摇钱树了吗?” 陈伯南猥琐地笑,说:“当然不可能,你是我最爱的夫人,我知道夫人为了我辛苦了,让我好好爱抚你。
”陈伯南嘴凑到了她颈部去亲吻,双手揉捏她胸前两座山峰。舒雅丽闭眼享受着,说:“这还差不多,我可不希望我的男人只是个副经理,我不要费老头的钱是要让他再给你升职,啊。。” 我坐在沙发上听着优美的轻音乐,甘宝玲从厨房给我冲了杯咖啡。穿着白色超短裙的她在我身旁坐了下来,拉掉我的耳塞。我的视线从她那双白皙的美腿上移向她那气质逼人的脸上。 她举起咖啡挡住我的视线,说:“小和尚,你的眼里有绿光哦,小心我转告秋敏。”我接过咖啡,笑道:“那我就说是你色诱我。谢谢。” 她往沙发上挪了挪身子,说:“不跟你贫嘴了,去东华制药有什么收获?最近东华和健康两大制药公司在媒体上有对战局势,东华说健康的新儿童药是盗了他们的研究成果,而健康则反驳说此事纯属污蔑造谣。你怎么看?” 我回想在东华厂房所看到的,说:“如果说真是东华制药的成果,应该会有一些儿童新药的蛛丝马迹,可是一点什么有关新药的迹象也没有发现,要说是东华污蔑健康,那健康为什么不告上法庭呢?东华有可能是证据不足,但健康不告也许是心虚,总之谁是谁非难以定夺。” 甘宝玲有些不屑地说:“看来你也没得到什么任何有用的消息吗,而且都买了,再去调查东华还有什么用。”我笑着说:“股市玩的其实不仅仅是一个钱与数字的游戏,还有一个人的心态,也许我知道东华老董一定会站出来做一件事。” 甘宝玲切一声,说:“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东华股价一定会涨的,现在可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我们已经亏了一千多万了。”我镇定地说:“很快了。” 两大制药公司的争斗最近受到商业媒体的追报,有记者已经追查到东华制药公司的生产链,近期来公司产药量大大下降,被怀疑大部分市场已让健康制药公司抢走,这个重磅消息在股市界无疑又是一层小小的波浪,持有东华制药股的股民们愤纷纷抛股,转而抢购健康股,一时间一叠一升,两只股的走势在大屏幕上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笑了笑。 甘宝玲担心道:“你还有心思笑得出来,你知道我们那一抛一收,丢好的捡差的,亏了多少了吗?你就不可惜,还在这无动于衷,我建议现在立马抛光5316,还能收回一千多万左右,然后立即购健康制药股。” 我背过身靠在玻璃护栏上,说:“的确可惜,如果我有足够的资金,我会趁这个时候再狠狠吃进一笔。”甘宝玲急道:“喂,我说小和尚,这几个月来你到底对股市了解没,光听你纸上谈兵,真正让你操作起来,你却只会飞蛾扑火了。” 我意味深藏地说:“也许是自取灭亡吧,照这样看来大家都认为5316要跌到底了,死定了,但有种神奇的力量告诉我,5316一定会活过来。
我曾经在佛经里看过,世间万物,不论是什么东西,在他消失之前一定会再次绽放出属于自己最后一丝绚丽,就像一个人死之前一定有回光返照的迹象,我相信5316这只股也一样,即便会彻底跌破,也一定会再升一次,只要再升一次那我就够本了。” 甘宝玲不信道:“也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歪理,反正钱是你的。” 郑秋敏带着一份从新加坡传来的文件来到孟洛办公室。郑秋敏递给他看,说:“孟洛哥哥,新加坡‘love珠宝公司’面临破产,决定接受国际拍卖被收购,我们要不要为之做准备。” 孟洛接过大致一翻,说:“想不到新加坡头号珠宝公司也会迎来这世界瓜分的一天,新加坡的市场各大珠宝公司都想介入,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大家岂不争个头破血流,你死我活。” 郑秋敏说:“可是真正有潜质入驻新加坡市场,而又能刘流得起血的珠宝集团也不多。”孟洛同意道:“那到也是,那你认为我们集团流得起这血吗?” 郑秋敏说:“当然,可是未必有人会给我们这个流血的机会。这些年来,星安在设计和产品方面都支援过love,而我们集团几乎与love不存在任何联系来往,所以星安才是最大的赢家。”孟洛摊开手,无奈道:“所以这次竞拍我们一点希望也没有。” 郑秋敏理解道:“所以我们没必要准备了?但孟洛哥哥不像是这么甘愿就认输的人啊。”孟洛安然地笑了,说:“所以我们一定是要准备的,而且还要与星安比比大张旗鼓的阵势。”郑秋敏也笑了,说:“看吧,还是我了解孟洛哥哥。” 几天后,5316升了,而且不只升一点,如我所料。甘宝玲端着平板电脑跳着来到我身边,说:“小和尚,升了,升了。”我见她那么快活,说:“小和尚没长翅膀,升不了,还在这站着呢!” 她拍了我一下,说:“少给我贫,我是说5316升了。”我呵呵笑,说:“我知道了,大屏幕上不都有吗,算算我们赚了多少。”她滑动平板电脑,说:“刚刚是赚一千五百万,现在还在升呢,一千八百万,哦,不止,还在往上走。” 一个小时候东华的股价升到了每股四块,我命甘宝玲,说:“宝玲,趁机现在立马抛,全部抛光。” 甘宝玲的心情还在跟着上升的股价往上飞,吃惊道:“抛光?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你没看新闻吗?东华制药立马也有一批新药问世,光是这个消息股价在数个小时之间就从八毛升到了四块,这不是之前郑氏用过的那招吗,未上市就先把股价炒高,等到新药问世,估计能升到每股六块呢。” 我反问道:“那你记不记得郑氏股价随后也大跌了一场,时间有限,我让你抛就抛光。”甘宝玲不甘心道:“是,听你的,全听你的,我跑还不行吗?真是不会赚钱的笨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