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又将头扭向楼上,看向宝玲。我也随着视线看上去,我用眼神告诉宝玲,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千万不要上当。宝玲当然知道,当然不会让她得逞。宝玲对着我微笑,并向我挥手道别。我得意地对着邹洁说:“怎么样,走大小姐,我说了没用的。” 邹洁说:“那倒未必,我是女人,女人的心你不懂,虽然明明知道我是做戏,是为了故意气她,但见着了心里面不可能好受。就像你明明知道我是敌对你,是害你的,可是你就是不能把我怎么样,不敢把我怎么样,这种心情你说是啥滋味呢?”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即便如你所愿那又能怎么样,你不觉得你也失去了作为女人该有的贞洁吗?还有,在现实世界里我碍于你的势力,但在虚拟股市世界里我会好好地让你享受失败的滋味。” 邹洁的眼神中忽然闪现出逼人的气势,说:“是吗?你这话的寓意难不成是说在现实世界里不能把我的肉体怎么样,那么虚拟世界里你要好好折磨我的灵魂,是这个意思吗?这样看来你好像很自信嘛,上车吧,我这就亲自送你去公司,看看你昨天专心炒作,看好的那几只股今日走势如何。” 她已经绕到了驾驶室,发动了车子。她此话是何意思?我赶紧坐上副驾位,问道:“我到没有想你说的那么赤裸裸的胆大。你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昨天炒作的是哪几只股?” 邹洁开动了车子,说:“我当然知道,不然我怎么会缠着,拖延你的时间呢?我估计没错的话,你一旦看好就会给你的下属一个命令,在收盘前全力买进。”我算是明白了,说:“原来如此,故意拖着我,让我不可能知道股市走势,然后你就从中动手脚对不对?”邹洁说:“这就对了,你也算厉害,给我制造了那么一个有迷惑性的假象,好在我也不笨懂得抽丝剥茧,断定了你一定会利用我对你的了解,然后反其道走条险路。” 我追问道:“这么说你也大量抛掉了郑氏股和各大建筑公司股?”她说:“当然,不然我哪有足够的资金来进购你预先看好的那些出于低谷的潜力股呢,怎么把它炒高后拱手让给你,从你这里好好地赚上一笔呢。” 我语气有些愤怒道:“居然反过来被你算计了,这次赚了我不少吧!”她看我一眼,见我这样子,很得意,说:“应该吧!如果你是全力进仓那几只股的话,那我应该白白赚了你两几千万左右,只是一天不到的时间哪,能从堂堂股市神通的手里卷走两千万,这也该算是我的一点小成就了吧,关董你说呢?” 我盯着她,说:“这么一大早赶来就是为了打击我,炫耀自己的吧,那么现在你可以停车了,我自己打车回公司。”邹洁心平气和地说:“别呀,堂堂关董不是这么输不起吧,这才是头一个回合呢,这点钱对关董你来说算什么。我从关董你那儿赚了,也应该回
报,得亲自送你去公司,而且我这个人不太喜欢算账,跟你一起去公司,等你的员工上来回报你亏了多少,那我就赚了多少,这多省事啊!” 这个女人,还真是狠到家了,让人身上有疤不算,还非要看到这伤疤出现炎症,甚至溃烂才甘心。我只是怀着满肚子的心思,一切就等着去了公司再说好了,邹洁,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为了趁热打铁,尽快看到我的伤口发炎,她加快了速度,很快便到了我公司。 我进了办公司,立马打电话让王坤来办公室见我。王坤进来,我便直接问道:“王经理,昨天的股市如何?”王坤见一旁的招待沙发上坐着邹洁,不好开口。我说:“邹大小姐说她都知道了,你就放心的报告吧!” 王坤点头道:“是,按关董的意思,昨天那几只先前预计好要进仓的处在低谷的股票一股也未曾进仓,所有资金全部回归原先的路线,部分进购3118,部分进购建筑公司股。”我听罢,说:“很好,王经理你可以去忙你的了。”王坤退出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我把视线落在底下沙发上的邹洁身上,这会儿她的脸色变得严肃,变得不敢相信,说:“关耳政,不可能,我明明已经看到你已经开始进购那几只股,为什么......”我打断她的话,说:“的确,起初我的意愿正是如你想到的一模一样,用高额的假象迷惑你,然后从几只小股赢一笔,但我忽然又想到了,你可是邹洁,不一样的女人,所以我也跟你一样,就赌一把了,干脆直接放弃冒险,走回你意识到的假象世界里,事实证明我赌赢了。” 邹洁不服气道:“原来你也一直在陪我演戏。”我点点头,说:“是的,其实昨天你突然来找我,并试图缠着我,我就知道你的计谋已定,从而我也就放心了我的改变策略是对的了,所以我就顺着你,陪你演戏,你拖着我的时间不让我察觉到股市的异常,其实也正是害了你自己不知道我早已改变了策略,我还真要谢谢你呢,我的邹大小姐。” 邹洁愤怒地站了起来,我可不知道这个女人能做出什么事。我问道:“难道邹大小姐才是那个输不起的人吗?”她快步走了过来,我还真有些怕,好在她没有撒野,只是一屁股坐在我腿上,勾住我的脖子,嫣然一笑,说:“悄悄你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一个大男人这般算计我一个弱女子,你就不觉得卑鄙,不觉得很不要脸吗?” 我把头往后仰,尽量不让自己的呼吸与她的呼吸逼的更近。我说:“商业竞争讲究的是个公平,计策只有妙与不妙之分,所以赢了又怎么是卑鄙呢,输的人应该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才是吧!邹大小姐,还请你自重。” 邹洁有些得寸进尺,接着把头接近我,说:“我就不自重,你能把我怎么着了吧!我既然在精神世界里输了,那么在肉体上你就应该让我有所满足才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