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候显然并不是究根寻底的时候。
释小心只能耐心地等着她哭完。
然而,很快释小心就发现自己想多了,因为田妮哭完之后并没有变得清醒过来,而是睡着了。
是的,她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面,脸埋在释小心的手中,就这样睡着了。
释小心简直无语了。
总不能把她丢在厕所里不管吧?
可是有心把她扶起来吧,她裤子还没穿呢。这事闹的……
不过还好,反正当初第一天来到星城中学的时候,两人就一起洗过澡了,看都看光了,现在只是帮她穿一下裤子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释小心干脆心一横,把马桶上的田妮懒腰抱起,离开了卫生间。
把她送回了房间之后,释小心把她直接放在床上,拿被子一盖,准备就这样离开。
但是仔细想想,这样好像不太好,万一明天早上田妮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处,指不定会以为自己对她干了些什么呢。
要真是那样的话,可就真的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就算他再怎么解释说那不是屎,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释小心果断地摇了摇头:不行,还是得帮她把裤子穿上才行。
于是,他又回到了田妮的床边,轻轻的揭开了被子,准备帮她把裤子穿上。
他赶紧默念了一声佛号,眼观鼻鼻观心,强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镇定下来,然后用手拎着她的红色镂空蕾丝小內酷往上提……
但是,释小心忽视了帮人穿裤子这件事的难度——帮别人穿裤子竟然比自己穿裤子困难了十倍都不止。
尤其是帮一个喝醉了的人穿裤子,那难度系数绝对增加了二十倍都不止。
每次他帮田妮往上面提裤子的时候,她的双腿都要扭来扭去,那白皙如玉的双腿交错层叠,互相摩挲……
这尼玛不要说小和尚受不了,就算是老和尚来了,多半也忍不了要心猿意马啊。
没多久,释小心的额头上就累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好不容易才把里面的小内-裤穿好,他刚要松手,不料这时候,田妮忽然一把抓住了释小心的手,然后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满脸醉意,笑眯眯地问道:“坏蛋小和尚,你怎么又想脱姐姐的裤子……”
阿弥陀了个佛的,又你妹哦!
释小心满头黑线地解释道:“不是脱,是要帮你穿上!”
“哦……可是没脱的话,为什么要穿上呢?”田妮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翻过身去,又将美妙动人的臀部线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释小心的眼前。
释小心只觉得自己的肾上腺素瞬间急剧分泌,要不是他自幼出家,定力深厚,这会儿肯定已经被小污女给勾动天雷地火了。
他深吸一口气,赶紧帮她把长裤也提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给帮她把拉链拉好,扣子扣好,这才转身离开。
当他走出房门的那一刹那,他发现自己后背的衣服居然都被汗湿了。
他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心道这踏马算怎么回事呀?
当他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脑子里始终都还是没有办法摆脱掉刚才帮田妮穿内-裤的时候,那双羊脂一般嫩滑的双腿交错摩挲的画面……
“感官声色的刺激果然容易让人内心不得安宁啊!”释小心干脆盘膝坐下,闭上眼睛,开始轻轻默念经咒。
一声声的梵音在附近的空中层层叠叠,渐渐形成了声势浩大的诵经声,令人的精神为之一阵,神清气明。
很快,释小心就进入了生慧入定的状态。
……
第二天一早,窗外的“啾啾”鸟鸣声将田妮从睡梦中唤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她支撑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炸裂开来一般,痛的她简直都不想活了。
“要死了,要死了……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的红酒了……幸好小和尚回来之后……”
忽然,她愣了一下,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释小心回到宿舍之后的一些片段,其中就包括她趴在释小心的身上,抓着他的手袭自己的胸的画面。
“卧槽!卧了个槽!”田妮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真是酒壮怂人胆啊,老娘居然干出了这么丢脸的事情?这下完了,不知道小和尚有没有被我吓到?”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有些矛盾地道:“靠,明明是我被他占了便宜,为什么要担心他被吓到?不过,小和尚的胆子应该不至于那么小……”
她吁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走到隔壁的卫生间,刚准备上厕所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又闪现出昨天在卫生间她坐在马桶上面尿尿的那一幕,顺带着她也把释小心和她在床上的对话给想起来了。
这一下,田妮是彻底的花容失色了。
你妹的!我尿完之后,居然忘了穿上裤子?还是小和尚帮我穿上的?那岂不是……卧槽!
简直就是天雷滚滚啊!
这……太可怕了!
她忽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厕所都不想上了,她只觉得嘴巴有些发干发苦,忍不住退出卫生间,朝着释小心的房间看了一眼,想看看他有没有起床。
可是释小心的房间里根本没有人。
不知道为什么,田妮发现他不在宿舍之后,既有一些小庆幸,又有一点小失落。
这时候,她无意中发现茶几上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好像写了什么字。她好奇地走过去,凑近了一看,只见上面用清癯飘逸的字体写着:田老师,你宿醉之后可能会头痛,厨房的锅里炖着皮蛋瘦肉粥,茶杯里泡着柠檬蜂蜜水,可以帮你缓解一下。
田妮莫名的心中一暖,长这么大,已经很少有人对她这么体贴入微了。
她看着那纸上的文字,一时之间,竟似又有些醉了,她不由自主地嘟囔道:“你这小子,得到了姐姐的人不算,竟然还想得到姐姐的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