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大早,王天羽是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所惊醒的,有些迷迷糊糊的打开了门来,却看到门口站着两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大汉,虽然看到两名大汉是一脸恭敬的样子,但是因为懒觉给人打搅了,王大官人的心中却微微有些不爽。
“王少,不好意思,我们知道这个时候打扰你有些不对,但是却也是无奈之举,因为我们家主人有要紧的事情要找你,还希望你能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个大汉上前了一步,一脸恭敬的道。
“让我跟你们走一趟,凭什么呀。”王天羽能感觉得到,这两名大汉身上并没有古武者的气息,应该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不凭什么,只凭我们家主人要让你过去。”另一名大汉上前了一步,沉声的道,脸上也透露出了一股坚定,仿佛王天羽不去的话,他就站在那里不会离开一样。
“不去,老子没空。”王天羽手一挥,丢下这句话以后,将门关了起来,什么人搞得那么神秘,老子就是不爽,你还能拿我怎么样么。
“如果你不去的话,主人说了,若寒小姐肯定会还有危险的。”就在关门的那一瞬间,一名大汉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这是在威胁我喽。”王天羽猛的将门打了开来,眯着眼睛看着两名大汉,目光之中已经泛起了一丝冷意,若不是看在这两名大汉只不过是普通人的话,怕是光凭着这一句话,王天羽就会好好的整治他们一番。
“不是威胁,我们所说的只是一个事实。”两名大汉还是不动声色,虽然感觉到了王天羽身上微弱的杀机,但两人却没有当回事,仿佛王天羽现在杀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后悔一样。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王天羽再一次皱起了眉头,但同时心中升起了一丝好奇心,这两个人既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是韦若寒的对头无疑,但既然是韦若寒的对头,那就应该知道自己的辣手无情,又是谁给了他们两个这么大的胆子,让他们敢当着自己的面威胁韦若寒呢。
“是什么人,王少到了就应该知道了。”两名大汉又各退了一步,王天羽无奈的笑了笑,突然间身体一动,一阵啪啪之声响起以后,两名三汉竟然每个人都挨了王天羽两记耳光。
“我告诉你们,以后少拿大小姐来威胁我,如果你们再敢这样做,就算你们只是普通人,我也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的。”王天羽冷哼了一声,但是在看到两人虽然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但却还一脸恭敬的看着自己,却并没有丝毫退缩的样子以后,只能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跟着两人上了车。
“王少,主人就在里面等你,我们就不陪你进去了。”车子在城里绕了近二十分钟以后,才驶向了一条偏僻的小道,但随着地势越来越开朗,一个气势宏大的庄园出现在了王天羽的面前。
“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故弄玄虚。”虽然感觉到庄园里面有两个十分强大的气机,王天羽嘴角露出了一丝标致性的冷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后,走进了庄园之中,但当他看到庄园里面的两个人时,瞳孔却不由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王少,是不是很意外,你根本没有想到,请你来的人,竟然会是我和大长老吧。”一个老者缓缓的站了起来,一脸微笑的看着王天羽,正是韦若寒的父亲韦伯流,而坐在韦伯流身边的,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韦氏家族大长老韦心。
“难道说,真正想要在暗中对付大小姐的人,竟然是你们么。”王天羽心中的震惊,自然是无与伦比的,但是表面却是一脸的平静,淡淡的走到了两名韦家巨头的面前。
“王少,今天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所以,你不要着急,所有的事情,你今天都会很清楚的。”韦心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微笑,招了招手,示意王天羽坐下来。
“暗中要对付大小姐的,竟然是她的父亲和家族的大长老,怪不得韦氏家族里面的人胆子那么大,手段那么激烈,无数次让大小姐险死还生,只是,这两人都和大小姐有着极其深厚的关系,如果我在这里将两人格杀的话,大小姐会不会伤心呢。”王天羽心念电转,无形的杀气锁定了韦伯流和韦心两人。
虽然韦心和韦伯流两人,一个是半步入微,一个是化实高阶,但王天羽却凛然不惧,自己凭着黄金左脚和战神刀在手,想要格杀两人,有着八成的把握,只是想着韦若寒的感受,才没有立刻动手罢了。
“王少,你先不要冲动,如果等我们说完一切以后,你要是觉得还要杀我们,那我们绝对不会反抗的。”韦心感觉到了王天羽心中的杀机,但是却还是一脸平静的道。
“那我倒真要听一听,你们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王天羽有些哑然失笑,韦伯流和韦心既然能将自己带到这里来,肯定是有事情要跟自己说,自然也不怕自己反目成仇,自己又何必那么心急呢。
“十五年前,若寒还只有四岁的时候,一场车祸下来,她的母亲死了,而我明明知道这暗中下手的人是韦高山和韦流水两人,但却碍于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不能动手,所以,这十多年来,我一直都在痛苦之中。”韦伯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是将那一次的惨祸说出来的时候,脸上却还是露出了一丝沉痛。
“这其实也是我的错,伯流,以你那个时候的绝才惊艳,想要剪除这两个败类,肯定不费吹灰之力的,但是我却阻止了你,以至于你沉默了十五年,十五年里,你的痛苦,也许只有我能够知道,所以,真的是苦了你了,但是为了家族,你辛苦一点是应该的,不应该再有什么执念了。”韦心也是一脸沉痛的道,但是随着话说到后来,脸上竟然露出了圣洁的光辉,仿佛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