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斧后来听小弟韩明宇说,雷猛是为了救夏云静,而把他给打伤的。
战斧感觉雷猛应该是看上了夏云静,英雄救美嘛!
那天战斧也见到夏云静了,知道她长得确实很漂亮,清纯、柔美、可爱,宛如邻家小妹般的楚楚动人,男人见了她都得动心。
因此,战斧认为大师哥雷猛也看上了夏云静了,要不怎么会为她大打出手呢?
从那开始,他就经常光顾夏记烧烤,暗示老板夏大康,以后雷猛如果再来这里,一定要热情招待,而且还要让夏云静亲自招待他。
夏大康是个老油条,自然明白战斧的意思,反正夏云静也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如果能撮合女儿跟雷猛在一起,也是一笔不错的交易,毕竟雷猛是战斧的大哥,青龙会的重量级人物。
为了让夏大康主动把女儿给雷猛,战斧对夏家烧烤格外照顾,并且放出话来,谁要是敢找夏家的麻烦,就是跟他过不去,还让自己手下的混混们,要经常去夏记烧烤吃饭捧场。
所以,这些天夏记烧烤的买卖是格外的火爆,成了小吃街最火的摊子,钱都赚翻天了。
夏大康每天晚上数着手里一打字一打子的钞票,乐得一宿一宿地失眠。
“当家的,桌子都满了,你叫我上哪儿弄桌子去啊?”夏大康的媳妇乔桂梅一脸无奈地说道。
“你个死老婆子,不会去别的摊子借一张啊!雷猛同学,可是咱们夏家的恩公小爷,他来了,你就忍心让他站着吃串?”夏大康瞪了一眼媳妇乔桂梅,厉声说道。
“可是,人家也用桌子招待食客,我哪儿好意思去借呀?”乔桂梅毕竟脸小,真是不好意思去借,自己家生意这么好,都影响到别的摊子的收益了。
“你个死老婆子,真废物!”夏大康狠狠地瞪了乔桂梅一眼,转身来到夏记烧烤旁边的馄饨摊子旁,对着卖馄饨的赵师傅干笑道:“赵师傅,我看您这里还有三张闲桌子呢,借我一张吧!我招待一下重要的客人,你放心,不会白用的,给你十块钱使用费。”
“夏师傅,桌子拿去吧!钱……不用给了,都是朋友嘛!”赵师傅咧嘴勉强一笑。
他这馄饨摊子,最近生意很冷淡,经常闲着很多桌子,尤其是他知道夏记烧烤是战斧罩着的买卖,敢不借人家桌子吗?
别说是桌子了,只要夏大康一句话,连摊位都得让给他。
“谢谢了啊!”夏大康呲牙一笑,抓起馄饨摊的桌子,就放到了自己的摊位附近,对着雷猛说道:“恩公,来,快请坐,请吃点啥,随便点,今天我请客!”
方才雷猛一直在旁边冷艳看着夏大康的表演,说实话,他对此人印象很不好,典型的市侩嘴脸,见钱眼开,而且还仗势欺人。
那天韩明宇调戏夏云静,夏大康这个当父亲的居然还怂恿女儿去陪酒,夏云静估计不是他亲生的吧!
雷猛也知道,战斧公开罩着夏记烧烤,要没有他,夏大康敢这么嚣张吗?还去别人家借桌子?
“小静啊,你没看到咱们夏家的恩公来了吗?还不快过去招待人家!”夏大康一看女儿夏云静正在给别的桌子上烤串,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冷声斥责道。
这个缺德丫头,这么重要的客人来了都不去招待!你丫的难道不知道,咱们夏家的生意之所以这么火爆,还不都是托人家雷猛的福吗?
夏云静早就看到雷猛过来了,她的心就是一阵颤动。
归根结底,就是害怕!
那天雷猛用竹签子扎穿了韩明宇的手心,那血腥的一幕着实吓了夏云静一跳,尤其是雷猛的身份,夏云静已经认定他有黑帮的背景,更是想敬而远之。
尤其是,她发现雷猛居然还是天海大学的学生,这是她很不理解的一点,他不是帮派大哥吗?怎么还去学校上学呢?
在学校,有几次,夏云静远远地看到雷猛走过来,她都吓得跑出去很远,就为了躲他不让他知道自己也在天海大学。
“丫头啊,从现在开始,你就专门负责照应雷猛同学那张桌,其他桌的客人,有我和你妈呢!你不用管了,专心陪好咱们夏家的恩公!”
夏大康烤完二十个大串,递给了夏云静,语气严肃地说道。
“嗯嗯。”夏云静点了点头,她从小就怕这位继父大人,不敢跟他顶撞。
“这大热天的,你戴口罩干嘛?摘了吧!怪热的!”夏大康一眼瞥见夏云静还带着那个夸张的大口罩,伸手就给她摘了下来。
他的意思无非是想让雷猛看看,他这个女儿长得有多水灵!
“啊!”夏云静吃了一惊,本来她戴着口罩,就是不想让人看到她那绝美的容貌,如今被继父给摘了下去,顿时让她有一种很不安全的感觉,就好像她这只小绵羊随时都会掉入狼口里似的。
谁是狼?雷猛就是呀!
夏云静心里害怕,颤抖着手,将烤串放到了雷猛所在的桌子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起开啤酒,一个个地递给了吃饭的四个人。
雷猛瞥了一眼夏云静,看她俏脸崩得紧紧的,目光有些怯生生的,动作也很紧张,心中暗道:“这丫头,怎么一见我就紧张呢?”
“美女,来喝一杯不?”包晓光一看夏云静长得这么清纯可爱,顿时兴奋起来,端着酒杯干笑道。
“啊,我……不会喝酒。”夏云静闻言吓了一跳,连忙摇头,颤声说道。
“晓光,别把人家女孩子吓到,咱们是学生,可不是韩明宇那种欺男霸女的小混混啊!”雷猛瞪了包晓光一眼,冷声说道。
“知道了大哥,我就是跟她开个玩笑嘛!”包晓光微笑道。
“夏云静同学,我这位兄弟说话幽默,跟你开玩笑呢,你别介意呀!”雷猛冲着夏云静微笑着解释道。
“哦,没事。”夏云静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子,雷猛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了?还叫她同学,难道他也知道她在天海大学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