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猛立即打探询问,原来是国AN部调查组的人,要将白玲隔离审查。
得知实情,雷猛当即惊骇。他赶忙拨打白玲电话,发现无人接听,也便证明这事不是空穴来风。。
雷猛第一时间就去找师父胡一手,想必他可能知晓此事。雷猛推门而入,发现师父胡一手正好在办公。
他走到胡一手办公桌前,问道:“师父,白玲被过国AN部的人带走了。”
胡一手抬头瞄了他一眼,回说道:“这事我知道,国AN部调查组的人,已经向我打过招呼了。”
听胡一手这么说,雷猛就知道,白玲是在胡一手默许的情况下,被带走的。雷猛当然不能说什么,毕竟胡一手是特安局局长,职位比他高,又是他的师父。
雷猛缓了一口气,心有不甘,质问道:“师父,怎么最近上级总是查我们?”
胡一手郑重其事地说道:“龙五逃跑事件,影响很大。国AN部上级,坚决要调查。我也只能是说情,但上级还是要按照他们的意思行事。我也阻拦不了。”
胡一手话落,雷猛接着说道:“师父,我可以担保白玲她,绝对不是那个‘细菌’卧底。我们肯定是中了神秘科学院的离间计!”
雷猛说完,就用坚毅的眼神看着胡一手的眼睛。
胡一手摊手说道:“雷猛,不但你相信白玲,我也是。但是现在国AN部既然要查,一切都得看证据。我们口说无凭。整整一个调查组下来,可见其重视程度。”
“那也不能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把人给带走啊?”雷猛心有疑惑。
胡一手呼出一口气,说道:“国AN部是老大,是我们的上级。他们行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有了调查行动,难道还要知会我们一声?”
胡一手说完,就看着雷猛那倔强的表情。他也知道,雷猛肯定认为这事不公平。但是这都是他们作为属下,无法决定的。
胡一手抬手将文件推到一旁,言说道:“纪检书记曲茂华还专门问询了我一下,这已经是够给面子了。要是不声不响地把人带走,我们找都找不到。那样的话,更没机会。”
听胡一手这样说,雷猛感觉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还算是好的了。
“白玲肯定是被误会了。我敢这么说。”雷猛执意说出口。
胡一手继续摇摇头,说道:“雷猛,这个情况我已经向上级反映了,但上级坚持要审查白玲,我也只能服从。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能违抗上级的命令。”
胡一手说完,脸上也露出了无奈的神情。
雷猛见师父胡一手也没有办法了,他便呆呆地立在当地。他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好。
雷猛沉思了好大一会儿,才说道:“师父,有没有别的法子,能让他们把白玲再放回来。”
胡一手听雷猛说完,他手臂一挥,说道:“你当国AN部是啥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白玲这事,都是上头开会拍板决定的。不等调查完毕,她出来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
胡一手已经向雷猛解释得口干舌燥了,他立马喝了一大口水,润一下嗓子。
雷猛听胡一手这样说,便觉得白玲这次跟进了天牢一般,很难出来。
“师父,可白玲她,是卧底的可能性很小啊。我对她最了解。总不能她一次看守失误,就大动干戈,二话不说,将人带走调查?”雷猛说道。
胡一手都有点被雷猛说烦了,他说道:“雷猛,这话对我说没用。国AN部也听不到。国AN部可不是讲感情的地方。一切都得靠事实。”
胡一手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言道:“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拿出证明白玲不是卧底的证据来,我替你呈交上去!”
胡一手说完,就伸开胳膊,冲雷猛伸出了手。
雷猛当然没有证明白玲清白的证据,他嗫嚅着说道:“师父,哪有这样的证据!现在没有。”
“没有是吧,那咱们都没办法。说实话,我比你都着急。这么大的事,谁不担心?”胡一手开始面有愠色。
雷猛从前的执着,此时在他看来,就是有点死心眼。
胡一手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好了,雷猛,也别在这里纠结了。回去等消息。在我这徒耗时间,也于事无补。”
师父胡一手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他也感觉待在这里,没啥意义了。
于是雷猛告辞了师父,怏怏而去。
雷猛发现,白玲自从被隔离审查后,就没了消息。但是他一直心忧的很,白玲究竟被国AN部调查组怎么样了。
雷猛忧心白玲这件事,简直成了话痨,隔三差五就跑去问胡一手,但胡一手总是摇头说不知情。
胡一手看着雷猛那焦急的样子,劝说道:“雷猛,现在这事,很保密。你着急也没用。我再打听打听,有了消息,也告诉你。”
雷猛听师父胡一手这样说,他才有点放心了。
又过了几天,纪检委传来消息,白玲被带到国AN总部接受调查了,实际上就是被“双规”了!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立刻传到了雷猛的耳中。
雷猛大吃一惊,他可知道“双规”的厉害,几乎等于宣布白玲有罪了。但是他打死也不信白玲就是那个“细菌”,于是带着其他天组成员找胡一手给白玲求情。
天组的人都挤进了胡一手的办公室,胡一手见他们都来了,已经猜知了事情的大概。
天组的人一进来,雷猛就有点控制不住场面。众人虽然没有握拳示威,但都是言辞激烈。因为在他们眼中,除了组长雷猛外,就属副组长白玲对他们好了。
所以天组成员,纷纷开口质问道:“局长,白玲是被误会了。她肯定不是卧底。肯定不是。”
胡一手见天组人的口水都快淹没了他,面有急色,他看见雷猛就在当前。
一把抓住他,问道:“雷猛,人都是你带来的?这不是给师父我生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