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猛见杜灿灿和苏雨晴没什么事,就离开了她们的房间。
不多时分,雷猛四周察看一番,发现无人跟踪,他就来到了浪琴岛指挥室里。
此时浪琴岛总指挥秦峰并手下人员,正在密切地盯视视频监控画面。雷猛都进来了,秦峰浑然不知。直到雷猛发出脚步声,秦峰才抬起头来。
秦峰一见是雷猛来了,便起身说话道:“组长,早。”
雷猛走他跟前,说道:“秦峰,不必客气。昨天晚上,监控得怎么样?没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吧?”
说完,雷猛便盯望着他的眼睛。秦峰起身报告说道:“组长,昨天晚上,一切正常。没有发现敌人的任何行动。我估计敌人的行动不知道什么原因取消了。”
说毕,秦峰便看向雷猛坚毅的面孔。
听闻秦峰这样说,雷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并说道:“秦峰,没事最好。虽然是虚惊一场,但是我们还不能松懈下来,必须严密监视浪琴岛上的敌人行动。以防突发事件的发生。”
雷猛话完,秦峰心领神会,颔首示意。
就在这时候,突然之间,指挥部办公桌上的电话,“叮铃铃”地响了起来。铃声甚是急促,好像有什么紧要的事发生一样。
秦峰立即抓起电话,放在耳边,沉声问道:“喂,哪位?我是浪琴岛指挥部秦峰。”
秦峰话声刚落,电话里便传来了特安局黄组组长陈兆辉焦急的声音,“秦峰,不好了,特安局出大事了。”
由于电话中陈兆辉的说话声音很大,雷猛在旁边也听得清清楚楚,顿时面容绷紧了,嘴角开始**着。不知特安局发生了什么事。
秦峰闻声,立刻神经骤紧,眉头都凝聚成一团疙瘩,语气着急地说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兆辉,你快说。”
电话那头的陈兆辉停顿了一会儿,才用悲伤的口吻说道:“秦峰,我们局长胡一手,遇刺身亡了!”
闻知此消息,秦峰手中的电话,“啪”地一声滑落到了办公桌上,表情惊呆了。这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让雷猛都瞪大了眼睛。
掉落在办公桌上的电话,还不住地传来陈兆辉的问话声,“你们怎么了?怎么了?”
秦峰和雷猛两人不理会桌上的电话,他们都目瞪口呆地望着对方,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们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事是真的。
就在这时,雷猛幡然醒悟,大声喊道:“秦峰,大事不好。我们中了敌人声东击西的诡计,昨天那个养老院的老人,根本不是卧底,是敌人假扮的。我们都中计了。”
听雷猛这样说,秦峰也悔恨不已,埋怨自己怎么就没有识穿阴谋诡计。
而雷猛更在意的是师父胡一手的性命。他刚才听到师父胡一手身亡的消息,精神一度崩溃,整个人都不好了,脑袋“嗡嗡”作响。过了一会儿,他才勉强回过神来。
雷猛又想起了陈兆辉刚才所说的话,立刻拾起了桌上的电话,问道:“陈兆辉,你再重复一遍?”
电话那头的陈兆辉听出了是雷猛刚强的嗓音,不敢怠慢,连声回说道:“雷猛,局长胡一手他,他遇刺身亡了。”
雷猛依旧不相信,右手紧紧地握着电话,再次大声问话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说话的时候,办公桌面已经被他强硬的拳头,捶出一个坑来。
此时,秦峰也是同样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又过了一会儿,雷猛才开口说道:“秦峰,特安局那边我必须走一趟。”
闻声,秦峰便立即说道:“组长,我也跟你一起去吧,回特安局看看。”
秦峰话音刚落,雷猛便伸手制止道说:“秦峰,浪琴岛这里,还得留人看守。你身有重任,无法脱离。你就坚守这里。那边我去料理。天组其他人,也都留在这里协助你。你也要保护好苏雨晴。”
听雷猛这么说,秦峰努力地点着头。
向秦峰交代清楚后,雷猛就匆忙地离开了浪琴岛指挥室,他一个人开车返回到了特安局。
来到特安局大门前,雷猛就看到门口挂着白幡。他直接奔了进去,看见特安局的人,全都戴上了孝,神情悲痛。
此刻,雷猛心里也沉痛得说不出话来。灵堂就摆在正中央,一张黑白照片,支在正中间。望见那熟悉的面孔,师父胡一手的音容笑貌,就浮现在眼前。雷猛内心,沉痛得说不出话来。雷猛勉强止住泪水,向师父胡一手的灵位,拜了三拜,方才起身。
恰在这时候,黄组组长陈兆辉,浑身披孝,走了过来。
雷猛瞅见了陈兆辉,当即化悲为怒,两眼直喷怒火。雷猛二话不说,飞起一拳,硬生生地将陈兆辉轰倒在地。
霎时间,陈兆辉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雷猛如饿狼一般,扑到他的身上,揪住躺在地上陈兆辉的衣领,质问道:“陈兆辉,昨晚是怎么保护的局长?为什么总是在你这边出事?”
雷猛问话的威风和气势,瞬间将陈兆辉碾压了。他不敢不答,忙哭丧着脸,说道:“雷猛啊,昨晚,我可通宵守着局长呢。不知道咋回事,局长就被杀手刺杀了。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事情都发生了。这让人猝不及防啊。”
听陈兆辉这么说,雷猛瞬即暴怒,用凶恶的眼神望着他。恶狠狠地说道:“陈兆辉,局长都没保护好,你黄组组长是怎么当的。上次保护基因研究小组,也是你没有看护好他们!你就是怂货。”
见雷猛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陈兆辉都吓得脸色发白,不敢吱声。
雷猛越看陈兆辉这副面孔越觉得可恨,都咬碎钢牙了。他挥起拳头,对着陈兆辉的身子,一顿狂风暴雨般地乱揍。
雷猛手中力大,打得陈兆辉嗷嗷直叫。
陈兆辉这次出奇地没有反抗,任由雷猛狂揍,一声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