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彭乃亚并没有说谎的迹象,陆辰点点头,“你下去吧,如果耍花样的话……小心你的脑袋。”
陆辰一边说一边“咔”的一声,打开了“乌鸦”的保险,继续说道:“这个距离很合适,你或许能见识一下我的qiāng法了。”
彭乃亚缩了缩脖子,“大人,我的命还在您手里呢,我不敢耍花样!”
“蠢货!去吧!”陆辰摆摆手,然后走到窗口,观察着下面的情况。
彭乃亚一愣,这才意识到,陆辰应该不是威胁,而是表示会保护他的安全,毕竟南宫月月还没到呢。他赶紧千恩万谢一番,然后带着三个得力的手下,快步离开了。
到了车队面前,彭乃亚喊道:“泰兴国的朋友,谁出来说话?”
“你等着!”一个穿着泰兴军装的男子喊了一声,然后一路小跑着到了一辆吉普车旁边,恭敬的拉开了门。
一个黑黝黝的大胖子艰难的从吉普车的门中挤了下来,正是泰兴军方的沙博信少将。他下车后,笑眯眯的和彭乃亚拥抱了一下,说道:“哈哈哈,彭乃亚,很久不见了,一向可好?”
“沙博信少将!你好你好,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彭乃亚笑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来找你聊聊……”沙博信笑眯眯的说道,“我听说你的人很能干呀,竟然从华夏那边带来了一个大活人!”
彭乃亚面色一紧,隐隐觉得不对劲,“沙博信,你这就是胡说了吧?现在边境可是封锁着呢,谁有那个本事呀?”
“哈哈,你就不要谦虚了!”沙博信打了个响指,“你看看这是谁。”
在彭乃亚惊讶的目光中,另一辆车的车门打开,一个军人扛着昏迷不醒的南宫月月走了出来。
看到扛着南宫月月的人,彭乃亚隐隐感觉到不太妙,去bǎng jià南宫月月的是查理彭两人,可是查理彭现在在哪?他皱了皱眉头,手摸向了腰间的武器,沉声问道:“沙博信将军,我的人呢?他们在哪?”
不知彭乃亚觉得不对劲,一直在二楼窗口观察的陆辰也看出不对劲来了,南宫月月周围至少有七八个qiāng口对着,而暗中指向彭乃亚的qiāng口更多。
看到南宫月月的时候,陆辰本想出手救人,但是权衡了一下利弊,发现对方的人实在太多,他无法保证南宫月月不受任何伤害,便决定暂且观察,先不出手。至于彭乃亚的安危,陆辰其实懒得管。那货本来就是个恶魔,恶魔被阎王收了,岂不正是名正言顺?
这时,沙博信对着彭乃亚微微一笑,“你别着急,你马上就能看到他们了。”
“快把他们叫出来!”彭乃亚摸出了qiāng。
砰!
砰!
砰!
三声短促的qiāng声中,彭乃亚应声而倒,他一时未死,难以置信的盯着沙博信,嘴巴不停的翕动,咕嘟嘟的往外溢着鲜血。
“为……为什么……”彭乃亚艰难的吐出了三个字。
沙博信笑了笑,慢慢掏出了一把qiāng,凑到彭乃亚耳边,低声道:“其实……你哥哥早已经死了,被围住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去问你那个死鬼哥哥吧!查理彭那货刚死不久,他也是个糊涂鬼,你见到他也问不出什么。”
砰砰砰!
沙博信对着惊骇的彭乃亚连开三qiāng。
彭乃亚的双眼渐渐失去了光泽,双腿抽搐了几下,命丧黄泉。
对着彭乃亚的尸体啐了一口,沙博信朝着部下挥了挥手。
所有吉普车的门同时打开,一队队荷qiāng实弹的泰兴军人涌了出来,把三层小楼围了个水泄不通,皮卡车车厢中的十二点七毫米重机qiāng也都撤下了伪装,换上了rán shāo dàn。
沙博信指着三层小楼,说道:“炸了这里,不留活口!”
几个军人立刻摸出了几个手雷,往小楼扔去。
轰轰轰!
bào zhà声想起的同时,所有军人开始朝着小楼猛烈的射击。十二点七毫米的rán shāo dàn不仅撕碎了小楼的建筑结构,而且所过之处,立刻留下一片火海。
主体结构都是木头的小楼很快笼罩在了红彤彤的火焰中,里面不时有人浑身冒火的人不顾生死的冲了出来,结果被早已守候在外面的人打成了筛子。
沙博信满意的看了看一片火海,“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即登上了吉普车,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
……
缅罗和泰兴国交界地区群山密布,在一个巨大的山谷中,十几座简易帐篷连绵而成了一个临时军事驻地。
驻地的wài wéi,搭了不少由就地取材的木头制作成的警戒台,上面架着探照灯和机qiāng,驻地wài wéi拉着铁丝网,布置着不少明哨暗哨,在帐篷中间的过道上,一队队荷qiāng实弹的士兵巡逻经过。
这片驻地,驻扎着剿灭巴罗猜势力的四国联合军队,四个国家分别是泰兴国,缅罗,旗?和华夏。不过如果仔细看的话,现在驻地中巡逻的只有缅罗国和泰兴国的军人,而在驻地中间,只有两个带着华夏标志的帐篷,但是却并无一个华夏人出现在驻地中。而旗?国的人则是一点痕迹也没有,不仅没有他们国家的标志,也没有他们国家的军人出现。
这次剿灭巴罗猜的特警队员一共二十多人,全都是精锐,由南宫征带队,在剿灭巴罗猜势力的战斗中,他们才是绝对的主力。
巴罗猜最为精锐的近卫队一共有两百人,这个精锐卫队的装备不亚于大国的正规军,而且战斗意志极为坚强,再和东南亚这些国家的正规军和军阀部队交手时,几乎没有任何败绩。这个卫队,也是这次行动中最为难啃的骨头。。
但是正因为有南宫征带队的精锐,巴罗猜这支精锐卫队被打的一个人都不剩,而南宫征小队出了三个轻伤之外,就没有任何伤亡了。
此刻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一间帐篷中,大家围在一张床前,表情悲痛。床上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的腹部殷红一片,还在渗着血,隐隐散发着臭味,这是伤口严重感染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