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惊醒过来,终于完全知道自己上当了,刚才那个和自己跳舞的美女肯定是奸细。
不然,不会在此瞬间会出现一个让无数人害怕和尊崇的“小李飞刀”。
李翰淡定地用日语对佣仁说:“把太平天国藏宝图拿出来。”
佣仁侧身看看四名死者,颤声说:“你就是传说中的李翰李营长?什么事都敢干的李疯子?”
李翰冷冷地说:“少废话,快把藏宝图拿出来!”
他说完,蓦然反手一刀下扎。
啊呀!当!
那一刀正中二玉的大腿。
他惨叫一声,扔掉手枪,坐在地上,双手捂着伤口。
血水顿时染红了他的裤腿。
佣仁赶紧从怀兜里拿出一只油纸布袋,从中取出一张图,递与李翰。
李翰侧身扔给川仁武夫,大喝一声:“看看,是不是真图?若敢骗我,你们全都得死。”
川仁武夫颤颤地伸手接过,颤颤地打开来,低头认真细看。
依依侧身望向川仁武夫。
佣仁忽然侧身一脚,将依依踹倒在地上。
砰!哎呀!
依依侧跌在地上,惨叫了一声。
佣仁武功不错,他自己就地一滚,伸手拉开手枪保险。
嗖!啊呀!当!
李翰扬手一刀甩出。
那小飞刀穿过佣仁的手腕,将他的手腕钉在地板上。
他的手枪横甩出去。
依依翻身而起,握枪指着佣仁,又愤恨地一脚踹在佣仁的裤裆上。
哎呀!汪!汪汪!佣仁单手捂着裤裆,直学狗吠。
川仁武夫战战兢兢地将藏宝图递还给李翰,颤声说:“这是假图!”
他已经浑身衣衫被冷汗湿透,仿佛是刚游水上岸的。
李翰收起假的藏宝图,俯身装进那只油纸布袋里,收进自己的怀兜里。
他又俯身拔起佣仁一只手腕的小飞刀。
啊呀!
佣仁又是一声惨叫,手腕顿时血柱溅起。
他疼得满脸泛青,冷汗直冒,眼神悲哀,甚是恐惧,生怕李翰会杀了他。
李翰冷冷地说:“把真图拿出来吧!不然,你流血也会死。而且,届时浑身干瘪瘪的,死状极惨。”
依依起身将一把手枪保险关闭,别回纤腰间,扶起佣仁。
佣仁无奈地移开客厅正中悬挂着的他的皇上画像,按按开关。
旁侧移开一道门来,但已经不是密室中的密室,而是一个很大的保险柜。
他拧转着开关,用密码打开保险柜的门。
李翰探身过来,盯着他保险柜的密码,盯着他转动密码。
佣仁打开保险柜后,蹲身望着保险柜,犹豫了一下。
依依握枪上前,指着他的后脑勺。
佣仁无奈地拿出泛黄的真图,递与依依。
依依一手接过,又一手将手枪的保险关闭,别回纤腰间,探手进去,抓了一把密件和那张地图一起交给李翰。
佣仁愤怒地瞪了依依一眼。
依依又掏枪而出,拉开保险。
佣仁又害怕起来,只得别开头去,也关上了保险柜。
李翰又将泛黄的地图侧递与川仁武夫说:“再看看真假?”
川仁武夫颤颤伸手去接,但是,负伤的二玉蓦然扑过来,去抢那张地图。
李翰身子一旋,反脚踢去。
砰!哎呀!二玉肚子中了一脚,仰天而倒,惨叫一声,仰天吐血。
叭叭叭!砰砰砰!
“大哥,敌人回来了!我扛不住了!”
就在此时,密室外传来了一阵枪声。
凡凡在外面大喊大叫!
叭叭叭!
突突突!
叭叭叭!
依依急急握枪冲向台阶,冒险冲出密室,并握枪开枪,连扣连发,终于跑出来和凡凡一起,与堪堪赶回来的日军特种兵展开激烈的枪战。李翰紧急收起地图和那些文件,将这些文件和地图全放进怀兜里,赶紧掏出一把小飞刀,冲了出去,并大喊一声:“两位好妹子,闪开!”
凡凡和依依知道李翰要使用小飞刀,便握枪急闪到柱子后。
李翰跨步踏上台阶,一甩小飞刀。
嗖嗖嗖!砰砰砰!
握枪正欲冲进地道口的几名特种兵仰天而倒,又弃枪捂脖子,然后伸手一摊,魂归东瀛去了。
突突突!
但是,其他日军特种兵端枪朝地道口扫射。
李翰反手掏出取出两颗手雷,互磕一下,甩了出去。
轰轰!砰砰砰!两声巨响,端枪冲向地道口的日军特种兵数人被炸得血肉横飞。
李翰趁机反手掏出一把德造“盒子炮”二十响,拇指一按保险,握枪冲出地道口,又极速闪身于巨柱后,大声说:“二位好妹子,你们快跑!快!上屋顶!”现在,他开始说中文了。他说完,便握枪闪身而出,朝那些日军特种兵开枪。
他握枪连扣连发。
叭叭叭!砰砰砰!
日军特种兵稍一现身,便中弹而倒,血溅而亡。
依依、凡凡急急将手枪别回纤腰间,抱着柱子,攀爬而上。
然后,她们俩抓着屋顶上的钩绳往下一甩一卷,卷着李翰的腰身。
李翰又手反掏出一把小飞刀,甩向那些日军特种兵,迫使那些日军特种兵不敢现身出来。
嗖嗖嗖!嗤嗤嗤!那些小飞刀或钉在地面走廊的窗户上,或是刺入几间房的房门上。
依依和凡凡一起使劲,将李翰吊起来,拉到了屋顶上。
那些日军特种兵急忙端枪跑到武馆和房舍之间的空地上,端枪朝屋顶开枪。叭叭叭!突突突!瓦片纷纷中弹,碎片纷飞,或摔在地上,或在屋顶上乱弹。但是,李翰和凡凡、依依三人已经翻滚至屋顶的另一侧。李翰又迅速解开自己腰身的绳子,让凡凡抓着钩绳,在屋顶上腾跳起来,跳到围墙上并继续跳到围墙外的那株大树上。
凡凡依计行事,这条钩绳的另一端,原本就钩在围墙上。
凡凡抓着钩绳,起身纵身一跃。
她借钩绳之助,如荡秋千一样地跃到了围墙上,又纵身一跃,跃到了围墙外的那株大树上。
她又将钩绳甩回房舍屋顶,便从树上一跃而下。
然后,她掏出手枪,更换弹匣,拉开保险,握枪跑向剑道馆的前门,接应谭玲玲和朱莉文。
房舍屋顶上,李翰在屋顶的另一侧,爬向屋顶檐角,抓过钩绳,扔给依依,又掏出两颗手雷,互磕一下,扔到地面上。轰轰!砰砰砰!几名日军特种兵又被炸得血肉横飞。依依借此机会,抓着绳子,腾身飘向围墙,又将钩绳甩向屋顶上。她和凡凡一样,跳到大树上,抱着树干滑到地面上,掏出手枪,更换弹匣,拉开保险,冲向剑道馆前门,接应谭玲玲和朱莉文。
李翰再取出两颗手雷,互磕一下,甩到地面上。
轰轰!砰砰砰!
又有几名日军特种兵被炸得血肉横飞。
李翰趁机抓着钩绳,纵身一跃,如荡秋千一样的落在围墙上,又双足一点,俯身一蹿,抓着钩绳,跳到了围墙外的大树上,然后将钩绳绑在自己的腰间,抱着树杆滑到地面上。堪堪此时,巡逻的日军闻声而动,纷纷端枪跑来,看到李翰从树上滑下来,便朝李翰开枪。
叭叭叭!李翰抱着树杆旋转身子,背到了树干的另一侧,闪避开了一阵弹雨。他反手掏出一把德造“盒子炮”二十响,更换弹匣,拇指一按保险,握枪反手开了几枪。叭叭叭!追过来的日军巡逻兵赶紧闪躲,李翰趁机闪身而出,握枪开枪,叭叭叭!砰砰砰!数名日军士兵中弹而倒,血溅而亡。
李翰趁机跑开,拉开车门,钻进自己的轿车里,驾车狂飙而去。日军巡逻兵也纷纷跳上摩托车,驾车追向李翰。去而复返又已经换了轿车的张铁驾车阻击日军巡逻兵,车上的黄迪和谢秋琪握枪伸出车窗口,向日军巡逻兵开枪。
叭叭叭!
砰砰砰!
轰!
追击李翰的日军巡逻兵几名中弹摔落在地上。
其中一辆摩托车被击中,瞬间着火,瞬间炸散了架。
堪堪此时,无数伪警端枪跑来,但也恰好被这阵火光挡住了去路。
张铁趁机驾车掉头,奔向剑道馆前门接应一帮美女队员。剑道馆前门,之前因为前门的灯被谭玲玲关掉了,教头和那些武士追向谢秋琪和黄迪,倒没有人认真查看谭玲玲和朱莉文,虽然几名武士被绊倒,头破血流,或是满脸是血,但是,也握刀追向谢秋琪和黄迪。这几名伤者,握刀跑了一会,便晕倒在地上。
谭玲玲和朱莉文看到他们全跑开了,便提刀闪向大门前两侧大树下,然后除掉武士服,将倭刀扔掉,反手掏枪,装上消声器,拉开保险。朱莉文则是从一株大树下,取出两把MP36和两支德造98K狙击步枪,端一把德造MP36,拉开了保险,将其他枪械背着背部上。
当那些日军特种兵跑回来,谭玲玲和朱莉文两人放他们进去。
但是,当教头和那些武士跑回来的时候,谭玲玲和朱莉文便闪身而出。
谭玲玲握枪开枪,嗤嗤嗤!砰砰砰!三名武士中弹倒地,血溅而亡。
其他武士和教头急忙闪身躲避,并不时的将倭刀掷向谭玲玲。
嗖嗖嗖!
谭玲玲本能地侧身闪避。
朱莉文见状,便端着MP36朝他们开枪。
突突突!砰砰砰!又有几名武士中弹而倒,血溅而亡。
教头见状不妙,急忙拉开了两名武士,用日语说快跑!快去打电话!
几名武士便握刀跑向附近的公用电话亭,给特高课和日军宪兵司令部打电话,又给伪警局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