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威勒的话让我喷血:放心,我的巴比狗狗是只母狗,温顺的很呢!
他看够我一脸狼狈的表情,随即松开了对我的束缚。
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心中愠怒未消,我脱口而喊:威勒,你真是——
他接下话:真是个畜生?真是个大色鬼?所以养的狗也和我一样色?
可恶的家伙!居然敢抢我的台词。我无奈的闭上了嘴,瞪着他,黑眼珠瞪蓝眼珠,大眼睛瞪小眼睛,他不怒反笑,说:怎么,学习樱木花道那个白痴,用目光杀人?
算了,在他的面前,我永远都是理屈词穷。再怎么说,我的刀法和他相差甚远,在幻术的悟性上面,也没有他应用自如。在没有外界精灵的帮助下,我所谓的幻术基本上无法发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的确是技不如人。
同时,我又有些不解:你来到这个世界才几个月,剑道和忍术怎么会这样精通?
威勒说:那要感谢我的师父。
我说:你该不是——甲贺万字谷的人?
威勒说:是,不过,在原有的基础上,我加进了自己的内容,现在我的流派就是甲贺、加尔福特流忍术。
虽然我不愿卷入甲贺和伊贺之间几百年的仇恨中,可是,原本以为早已消失的甲贺一族居然仍然存在,而且定是躲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默默发展。
我又一次将手按到刀柄上:你!不会是和风间一伙的吧!
威勒一脸正色,他用湛蓝如海的眼睛盯着我,缓缓说:不要提风间那伙人,他们永远都是甲贺一族的耻辱,他们无恶不作,被我的师父赶出师门很多年了。现在,世道变了,虽然和伊贺以往的帐还未一笔勾销,但是,在天草帝国吞并日本列岛以前,我们还是要统一作战,毕竟我们要效忠的最高首府,就是德川幕府。
听完这番话,我松了口气。
天色渐渐暗下来,月已经从东边升起,大若圆盘。我打算顺着山路回客栈。刚刚踏出破庙的门,就感到一阵凛冽的寒意,不好!有敌人来了!
只见一股暗色的迷雾,仿佛有思维似的从山的四周包围过来,然后迅速向我们这边蔓延。我闭上眼睛,仔细听周围的动静。威勒也拔出他那把名为正义之剑的长刀,护在我的面前。
我说:来人有二十个,其中一个是个小女孩,还有一个脚步比较重,是个很野的男人,大约身高1。9米以上,其余二十人的功力一般,小女孩和那个男的有些不好对付,加尔福特(Galford D。Weiler),小心!
四周的草丛里,开始有了嗖嗖的声音。加尔福特定了定神,面上是比冰山还要冷静的表情。他熟练的从怀里拿出四角星似的忍者镖,手指一抬,唰唰唰,镖就像流星一样的划过空气。紧接着,就从草丛里传来几人痛苦的叫喊!
忍犬巴比在一边,弓起背,喉咙里低低吼着,显然是嗅到了不正常的味道。
加尔福特放话说:如果不想我伤到你们更多人的话,就请阁下出来吧!我们来个公平决斗。否则,我接下来要发的镖,可能不会让你们好受!
他拿出几个浸过毒的镖,放在手指之间,蓄势待发,镖上的刃,在清冷的月光下,硬着青黑的颜色,那上面,定是致命的蛇毒。
草丛里颤动了一下,跳出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他们都打扮就像是美洲的土著,一个大块头的男人,脸上戴着骇人的面具,鬼灵一般,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可以斩野猪的大刀。另一个小个子,是一个假小子,模样像是《西游记》中孙悟空的女装版,她手里的武器是一个像弹弓一样的回旋标,木头做的。
两个野人似的人物出现在有家,真是一件怪事。
我说:你们是何人?
可让我无语的是,他们回答我的,居然都是土著语,他俩嗷乌嗷乌怪叫,真是比乌鸦还难听!
我只有运用超能力,从这些难听的音节中,感受其原有的意义:原来他们都是玛雅人,在祭神仪式上,莫名到了这里,他们面前站着一位“神”,就是天草大人,此次奉命来杀反对“神”的我们。
那个男的,就是TamTam,即塔姆塔姆,那个猴子女,就是他的妹妹,名为ChamCham,即恰姆恰姆。
我滴天,玛雅人的名字怎么就这么拗口啊!
好了,现在,如果不把这两个野人打倒,就没办法下山了。
我和加尔福特,分别对付这一男一女,请允许我叫那个男的大猩猩、女的猴子吧!他们的名字太难打了!
大猩猩忽然倒吸一口气,吐出了一团烈焰,直直向我们逼来。我俩闪身躲过,我呼唤玛玛哈哈,猴子嘻嘻一笑,跳到一棵树上,一个飞旋的UFO,就向我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