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心虐身魔高一丈

虐心虐身+魔高一丈

爱是因为相互欣赏而开始的,因为心动而相恋,因为互相离不开而结婚,但更重要的一点是需要宽容、谅解、习惯和适应才会携手一生的。

有时候你明明爱上了,可是却不知道,当失去的时候才恍然,可惜已经晚了。

其实爱就是一种宿命,是你的即使你不要,他也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你强求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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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谁给了我一巴掌,我恍恍惚惚的根本没有心情去理这些,生死我见的多了,本来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可是,我疼,我的心此时就跟针扎似的,疼!

我想不明白,一直萧儿,萧儿叫个不停,脸上总是挂着千年不变笑容的人,怎么就一动不动的躺那了呢,明明有呼吸的,为什么太医让我们给你准备后事,庸医,***都是庸医,说什么插得太深,离心脏太近,回天无力,回天无力,我脑子嗡嗡的响个不停,就像里面有一千只苍蝇,不停嚷,不停的吵。

太医走了,管家走了,侍女走了,有人拽我,使劲拽,我不走,打死都不走。我跟他有言在先的,说好了的形影不离。

现在大家都走了,就剩下我和梁少攻,我缓缓地走到他的身边,坐下,将脸上的面具扔到一旁。瞧,连睡觉的样子都这么迷人,临死都不忘勾引我。

我握着梁少攻的手,不停的猥琐着,□道:“你要是再不睁眼,我可要上你了。”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说着就将手抚上了他的脸颊,面若冠玉,眉分八彩,目逼朗星,唇似抹珠,怎么看都不像将死之人,“少攻,我从没这么仔细看过你,如今看来,你比我美。你知道吗,一个男人随随便便在一个gay的面前敞胸而眠是很危险的。”

“行了,你别装了,苦肉计我见多了,不揭穿你,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梁少攻你就是这样一言九鼎的,我对死鱼不感兴趣。”

“梁少攻,你过了,你演过了,从没见过你这么敬业的,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我的心?骗到我的情?”我用力推了推他,依旧一动不动,好像故意气我似的连呼吸都跟着弱了些,我的胸口像被人用手活生生的撕裂,然后在往上撒了一把食盐,疼得我冷汗直流,差点忘记了呼吸,“好吧,你赢了,给你,统统拿去,只要你醒过来,我就让你压,你活多久,就让你压多久,除非你厌了,倦了,烦了,否则我萧洒对你,一辈子,不离不弃!”我歇斯底里的吼着,以为他听了我的话会突然醒过来,然后环住我的腰,暧昧的叫着我的名字‘萧儿,萧儿,萧儿……’可惜,他根本不领情,面如死灰般,冰冷的躺在床榻之上——耍酷。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又有几个人能体会一个有泪男儿此时此刻的心情?当你已忍不住想在大街上放声痛哭时你却不能,当你想在角落里失声痛哭时你也不能,就因为你是男儿,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夜深人静时,止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到伤心处。

今晚,在这个明月皓洁照九州的冬夜,我为了同一个人伤心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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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好热……

韩遂被赤身□,绑在太师椅上,身体仿佛罩在蒸笼中一样,闷热难耐,尤其是下身,热得惊人。

韩遂的血液开始沸腾,不停的在身体里上窜下跳,翻腾汹涌,想伸手扯烂自己的衣物,可是已经□了,再撕就只能是自己的人皮了。

韩遂在太师椅上不停的扭捏着,捆绑绳索的部位勒出了道道血痕,口里不时的发出破碎的呻吟,浓密的睫毛暧昧的舞动着,迷离的双眼失神的垂着,细弱无力的说着:“大哥,你……给我……给我……吃了什么。”

“三弟,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把大哥的话当耳边风。”说话的人语气虽然很和善,却让人怎么也温暖不起来。

“大哥,我错了……三弟知道……错了……”男人绕到韩遂身后,用指甲轻轻刮着韩遂一丝不染的胸膛,越刮越深,直到印出斑斑血迹,俯首贴在韩遂的耳边:“我曾说过若有下次就不单单是操你这么简单了,三弟可还记得。”听到‘操’字,韩遂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战栗,下身也跟着涨了几分。

一阵轻蔑的笑声,“下贱东西,越是这样对你,就越有感觉,那要是这样呢?”话音刚落,就用手中的鞭子轻轻撩拨着韩遂的□,一下,一下,又一下,“啧啧啧,怎么快就有感觉了,下面急得都哭了。”韩遂羞愤交加,心里泛着阵阵苦楚,恨不得一头撞死,可是这身体却毫不知耻的迎合着,相应着。

“求我,我就给你。”男人微微拉开了他与韩遂之间的距离,居高临下俯视着韩遂,语气既暧昧又无情。

韩遂颤抖的抬起头,隐约间能看到脸上的泪痕,断断续续地说道:

“求……求你……给……给我……唔。”

那人挥手就是一击响鞭狠狠地打在韩遂的□上,这种疼痛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韩遂歇斯底里的喊叫着,却没有换来丝毫同情,而这叫声只能让施虐者更加兴奋,两道悲哀的清泪由眼角滑下。

“不对,重来。”平静异常却又冰冷异常。

“大哥,求……求你……给……给我。”

又是一击响鞭,又是同一个地方,没有丝毫怜悯,不带一丝犹豫。

由□引发的极致快感与因鞭子带来的灭顶疼痛,双重交错的折磨着韩遂。韩遂猛一抬头,凄楚的看着男人。

“哥哥,语儿求你了,求你……给……语儿……狠狠地……操我吧,哥哥。”韩遂绝望的哭喊着,从来都是他一头热,为什么人总喜欢自欺欺人呢。

久久,忽然“呛啷”一声,鞭子被扔到了一边。微凉的手掌碰触到□的胸膛,一股大力猛地把韩遂推倒。随即一具修长坚韧的男人身体压上了他。

绳索被内力震断,人也被拖到了地上,韩遂紧紧的闭上眼睛,他不想看也不愿看,因为此时男人眼中迸射着他无比熟悉的**火星,而这噬人心脾的**火焰从来都没有为他燃烧过,他永远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可悲的替身。

男人眼中带着凶狠的**,抓过一旁的鞭子一圈一圈的缠上韩遂玉白的脖颈,波涛汹涌的□淹没男人所有的理智,在看到韩遂因□而绯红淫糜的身体,因绳索而血迹斑斑的胸膛时,再也无法控制,体内最深的邪恶唤醒了嗜虐的**,如残忍的野兽般,疯狂凶狠的贯穿了韩遂,破碎的呼喊,哭泣的呻吟更加激怒了骑在他身上的男人,情绪无处宣泄,于是张开嘴狠狠地咬上韩遂的肩头,深红的**从齿痕中一点点渗出。

身体的疼痛与心里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韩遂以为这样应该可以了吧,可惜他错了。

男人在韩遂的密洞里不停的□着,嫌他的腿叉的不够开,使劲一压,只听‘咯噔’一声,韩遂还没来得及痛,一击深顶,狠狠的操到了他的致命点,一声**脱口而出。

筋疲力尽的韩遂任由男人摆弄着,连叫得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偶尔闷哼几声,身上布满了抓痕,咬痕,血痕,而左腿则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形态无力的瘫痪在一旁,配上这绝美的面孔一时之间竟□无比。

男人还是觉得不够,一把扯住韩遂的头发,将韩遂翻到自己的身上,断了的左腿搭在一旁,男人每顶一下,大腿的肌肉就跟着一阵抽痛,紧闭的双眼无法抑制的从眼缝中溢出泪滴,可是男人依旧不满足,愤怒的拍打着韩遂的臀瓣,吼道:“操了你多少回,都不长记性,给我动。你不是要我给你吗?使劲给我动!”说着又是一掌。

韩遂不是不想动,实在是那条断腿太疼了,他动不了。

韩遂哀怨的看着男人,说道:“大哥,饶……了我……嗯……”

啪——愤力的一巴掌甩在韩遂的脸上“你娘的,叫什么。”

“哥哥,饶……了我……啊”

“你不动是吗?”男人一拽鞭子,狠狠的勒住韩遂的脖子,越勒越紧,韩遂的脸憋得青紫,几乎不能呼吸。

“语儿,你这里好暖,好紧,弄的哥哥好爽。”

“语儿,哥哥早想这样抱你了,哥哥真的爱你呀。”

“语儿,为什么要背叛哥哥?,为什么要离开哥哥?”

“语儿,语儿,哥哥的语儿……”男人兴奋得不可言语,下面顶的更猛,上面勒的更紧,韩遂渐渐翻了白眼,身子**的颤抖起来,□的内壁收缩的异常紧密。

男人一声闷哼兴奋得射在韩遂体内,同时也松开了手里的鞭子,韩遂猛烈的咳嗽,大口的呼着气,像个破败的洋娃娃般被丢在一旁。

男人很快又是衣冠楚楚,风流倜傥,随即贴上那个令人生厌的人皮面具,冷冷的说道:“别逼我杀你。”说完丢下一瓶药,消失了。

韩遂忍着剧痛,摸索的爬过去,紧紧地握住那瓶药,心道:大哥还是关心我的,不是对我完全无动于衷的,是吧。

所以说,男人轻易不动心,一旦失足,那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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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没心没肺,狼心狗肺,无脸无皮,天下无敌的人,可是自打穿了之后,我发现自己越发的多愁善感了,逐渐的优柔寡断了,七情六欲一个跟着一个,全到齐了。跟了梁少攻之后这种情况就更严重了,先是学会了嫉妒,后又尝试了吃醋,现在更了不得了竟然对着即将成为尸体的梁少攻哀怨起来,甚至流下悲伤的眼泪,我连自己死的时候都没哭过,越想越觉的事情大条了,超出自己的控制范围了,首先我必须得止住这决了堤的泪水,别整地跟个死了丈夫的老娘们儿似的——丢人!

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现在的我心如刀绞,心痛如麻,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莫道是:相思无用,唯别而已,别期若有定,千般煎熬又何如,莫道黯然□,何处柳暗花明。

我哭完了笑,笑完了哭,不知轮了几个来回,一个黑影落于眼前。

“你是……”

“在下,千影,王爷的影卫。”

“王爷,他快不行了,你这个时候来有个屁用,操你大爷的,都他妈关键时候掉链子。”我***怒吼道。

“萧侍卫,只要你愿意去求一个人,王爷就死不了。”

我很潇洒的走到千影身边,一只玉嫩纤细的胳膊搭在他灰不溜秋的肩头上,用另外一只手使劲摸了把鼻涕,然后再往他的胸口上反复,来回,不停的蹭了几下。

“我说哥们儿,你一出来我他妈就明白了,敢情你们都把我当马桶,涮了一遍又一遍,开始我就纳闷,这么一牛人怎么说蹬腿就蹬腿,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这个叫千影的同学,长着一张标准的饼脸,五官全部错位,现在听我这么一说几乎错位到扭曲,我无奈的眯了眯眼,啧啧道:“你也不用把脸扭成这样,你说吧,求谁?”

饼脸狐疑的看着我,不是很确定的说道:“晋穆语的大哥。”

我就是晋穆语,晋穆语就是我,晋穆语的大哥就是我大哥,我大哥就是晋穆语的大哥,“你在耍我?”

“岂敢,事关王爷生死。”

“晋国,是不是远了点,恐怕我还没去,你家王爷他就玩完了。”

“那也未必。”说完便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我点头表示明白了,说了个“闪”,千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道:吾性真高!

我迈着最优雅的步子走向梁少攻,轻轻一跃压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往他命根上这么一坐,掳起袖子,张嘴骂道:“你丫丫的,爷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自作聪明的人,长的帅有什么了不起,有权有势有什么了不起,你哪来的自信认为老子喜欢你,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救你,你他@#$%^&*(#$$$%%……”一怒之下用各国语言将他的祖宗一一问候个遍尤其是女性成员,你个傻波伊,用得着这么卖命吗,万一……,我萧洒烂命一条,值得吗?

我轻轻的伏下身,小心翼翼的避开他的伤口,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他的唇。

“等我回来。”

我回屋准备了一下,叫上阿迪向平国的驿馆走去。

“萧侍卫,见他做什?”段天笑道。

我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摆弄着手里的茶杯盖,似有若无的说道:“大家都是侍卫,没事互相切磋一下。”

“深更半夜?”段天问道。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我无言以对。

不一会儿,来了个下人,在段天耳旁低语了一番,段天面有难色地抬头看了看我,小声地对那人说道:“这样恐有不妥,怕是有诈!”

“切!”我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我被人领进一个古色古香,素朴雅致的房内,红烛的火蕊妖冶的摆动着,檀香的气息暧昧的萦绕着,我伸手抚摸着纱帐上的刺绣,思量着该怎么说第一句话。

“语儿……”一声夹杂着许多情感的呼唤,让我的身体微微一阵,仅仅是在不久前,少攻他也是这么叫我的——萧儿……

我回过身对上那张平淡无奇的面孔说道:“你是……”千影告诉我,说段天身边的侍卫可能是我大哥,让我来确认一下,如果是,王爷就有救了。

说实在的怎么看我俩都不想一个爹妈生的,我这么风华绝代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掉价的哥哥。

见我面有疑惑,僵尸脸伸手优雅的将脸上的人皮活生生的撕了下来,笑道:

“你终于跟来找我了。”我花痴般的盯着我大哥的脸看了半天,至于他说了些什么我根本就没听到,他的这张脸简直就是我的成熟版,与梁少攻有的一拼。

“哥哥……”为了救那个死没良心的梁少攻,我认了。

晋穆丰的眼睛很漂亮,望着我的目光也很纠结,我与他每一次对视,都能感受到那刻在骨子里深深的情愫。

我刻意的咳嗽了一声,以便化解两人之间的沉默说道:“哥哥,几年不见越发的明艳动人,气宇轩昂了,真让我这个弟弟羡慕不已呀,哈哈。”见他依旧不动声色,我只好厚着脸皮说道:“哥哥可否帮我一个忙。”我原想,无论如何他都会念在兄弟的情分上拉我一把,可是事实证明我想的太天真了。

“你竟然为了他来求我。”我一怔,乖乖,这皇帝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那小脑袋瓜子转的贼快。我佩服完他的未卜先知之后,本能的点点头,很灿烂的笑问:“哥哥是否答应?”

这一问不打紧儿,话刚一出口,一阵内力深厚的掌风把我送进了纱帐之中,红色的床帐被两边挂起,一抹流苏从帐顶垂下。大红的被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崭新的竹席还能闻到竹子特有的清香,这分明是一张上好的檀木床。

我困惑的看着晋穆丰,不知道他打算把我怎样,他望着我的眼神中的情愫莫非不是爱,难道是恨?糟糕,要真是后者,那我可真是深入虎穴,泥足深陷了。我飞速的转着脑瓜,搜刮一切自我营救之法,金蝉脱壳之计,就见晋穆丰一步步朝我逼近,我惶了惶脑袋,觉得有点头晕,下巴被他轻轻地挑起,我努力的睁大双眼睛看着这张与我五分相像的脸庞,说道:“你给我下了迷药?”

“语儿只答对了一半,确切的说是**。”晋穆丰笑得很下流,可是这笑却刺激的我欲火焚身,呢喃低语道:“哥哥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你不是肯为那个男人牺牲吗,只要从了我,我就救他。”说完又笑了,又是那笑,那个让我如痴如醉,淫念横生的笑。

“哥哥,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亲弟弟,亲弟弟呀,你可不能糊涂的做了有背伦……常的……事啊。”虽然我很热,虽然他很美,虽然我很急,但是我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就被人叉叉又圈圈,我发出近似呻吟的呢喃低语,希望这一句能换回他的理智,可惜这次我他大爷的又想错了。

“哈哈哈,哈哈哈”晋穆丰悲愤地笑着,紧紧地攥住我的下颌说道:“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也知道伦常?语儿,我的好弟弟,我的亲弟弟,第一个不要脸的丢弃的伦常的人可是你,是你从一开始就不断地勾引我,引诱我,恬不知耻的张开双腿求我上你,压你,玩弄你,像个不要脸的□一样抬着屁股求着你的亲哥哥操你,怎么现在有了别的男人,就想起伦常了。”边说边解开我的衣带,将我的衣袍一件件退去,我被迷的四肢无力手脚发软,原本脑子还算清醒,在听了晋穆丰这几句豪言壮语之后,我彻底的崩溃了,那时的我才多大,十三还是十二?“啧啧啧”看着我的**,晋穆丰发出淫亵的啧啧声“真不知道我当初是怎么忍住不操你的。瞧瞧咱们的小弟弟多精神!”说完便站了起来,用脚尖撩拨着我□,时轻时重,□阴冷的嗤笑着,仅仅拨弄两下,我便耻辱的射了。刺耳的话语又响起了“啧!说你淫贱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淫贱!这是什麽?嗯?这样玩你,你竟然也能射了,哼!弟弟?你简直比妓女还无耻!”我愤怒的把脸扭向一边,又被生生的给掰了回来,“假清高?别忘了你那奸夫的命还掌握在我的手里。”为了梁少攻,我忍,我忍,我再忍!

不能这样,我得想个办法,想个脱身的办法。正在我寻思间,我被晋穆丰紧紧地拥在怀里,耳边传来他的呢喃“语儿,别哭了,别哭了。”我哭了?我抬手摸了摸脸,发现原来自己真的流泪了,不过更令我惊奇的是这晋穆丰是不是人格分裂怎么一会一个样,忽然脑子灵光一闪,有转机。

“哥哥……”我深情地喊了一声。

晋穆丰抱的更紧了,近似乞求的说道:“语儿,哥哥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弱弱的点了下头。

“语儿……对哥哥的心可有一点是真?”就是这个问题,这个救我于水火之中的问题,我的答案是肯定,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说NO,那明年的今日就是我的忌日,就这还是保守的推测。

见他将我抱的更紧,可见他很满意我的回答,可是这种身体上紧距离的摩擦让我那刚吐过的宝贝又肿大了。

“告诉哥哥,哥哥的贤妃不是语儿杀的,哥哥的小皇子不是语儿杀的,只要语儿说不是,哥哥就相信。”我又一次被深深地震撼了,晋穆语呀,晋穆语你究竟都干过些什么。

我又一次坚定的点了点,因为我真的没干过。

“哥哥就知道,语儿不会背叛哥哥的,都是哥哥不好,错怪语儿了,跟哥哥回去吧,我们重新开始,再也不让语儿离开哥哥了。”说着便吻上了我的唇,很轻,很柔,像珍惜一件宝物一般,全没有刚才的暴躁,愤怒,残酷,有的只是温柔,体贴,呵护,我想他以前一定是个好哥哥吧。

正当我们吻的火热之际,段天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说道:“陛下,这是个陷阱,你的身份暴露了,现在走已经来不及啦。”

我都不明白段天在说些什么,就被晋穆丰一把抓住发结,狠狠的在脸上甩了无数了巴掌,直打的我眼前金星狂闪,耳边嗡声不断,连刚刚抬头的欲望都给打的有点奄了吧唧。接着被人一掌打落至床下,胸内突然一阵翻腾,血液犹如排山倒海般**一地。

就听晋穆丰拽着我的头发冰冷阴毒的说道:“你这个贱人,我竟然蠢的又被你骗了,阿哈哈哈哈哈,可笑,真是太可笑。”

你他妈说什么,我骗谁了,我他……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也可以txt全集下载到本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