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戴金表的男子脸色稍微缓和一点,这时另外一个坐在那里的胖子忍不住叫起来。
“怎么就能算了?那我们这把白打?”
说完就站起身来,看样子是想动手,但几人也都没说太多,最后这件事情还是没继续深究下去,毕竟那人已经被输光。
接着我看到几人相继离场,这些人摆明是想坑这戴金表的弟兄啊,也没多想,我们几个跟过去一看。
这几人竟然还在分钱,包括一开始让座的还有上前的,根本就是幌子,这弟兄看那中年男子赢钱又被故意刺激到,因此上钩了。
我看完心里有些惊讶,这些人还真是好心机啊,那戴金表的中年男子待在船舷边上,一脸落寞。
我们走过去和他说起这件事情,他清楚缘由之后很愤怒,想去找那些人麻烦。
我说就你一个人,还是别去找死了,当花钱买个教训,这弟兄叹口气说算了,抽着烟和我们介绍起来。
这人名叫王万全,是淮南区一个商人,不得不说,这人做事很有头脑,最主要的是他竟然还与天梦公司有一些合作。
他说天梦公司在这边也算是有名的大公司,他之前就听说过,在一个朋友的关系下认识一些天梦公司的人。
我也知道我们在这里还有分公司,但这人能和我们搭上关系,看来这人确实有点门路。
就在我们聊这些的时候,突然周围传来一阵惊呼,一个女人手指向一个地方大叫起来。
“快看,那是什么?”
大家转头一看去,发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浮在黑水河上,我也看不太清楚,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东西很奇怪。
“这好像是一具浮尸。”这时一个人惊讶的说。
我听完也不是很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一具浮尸?这人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看向四周,大家对于出现的这具尸体,看起来都很疑惑,这时有几个胆大的说。
“你们在这里也看不太清楚,有没有人一起去把他捞上来,总不能这样一直浮在水面吧。”
他话刚说完,大家也都沉默下来,这时一个女的忍不住开口。
“还是不要去了吧,这东西晦气得很。”
“难道就这样看着它不为所动,这应该也说不过去吧。”一个男子有些不满的说起来。
确实是这样,我想一会儿就说我们一起去吧,死者为大,先弄上来再说。
边上那几个胆大的也和我一起上前,一边的吴飞等人招呼我小心一点。
我摆摆手表示没事,这么多人呢,就这样我们直接跳入水里,真是冰凉刺骨啊。
这水里的温度简直冷得吓人,一开始下来我还真不适应,这时我听到边上一个男子开始说。
“我们先游过去吧,小心一点。”
我们开始往那边游过去,速度也不快,但因为距离我们并不是很远,没过多久就到达那里。
只看见一个男子浮在水面上,脸色惨白,我们几个人以触摸到他的身体就感觉软软的。
看起来这尸体泡了有好几天,花点力气我们终于是把人弄上去。
来到船舷边上,身上湿透了,江面上的风吹过来,忍不住身体一阵颤抖。
大家也都看起这具尸体来,我刚才也看过,并不认识这尸体,这时有一个人好像是看出什么。
“不对啊,我总感觉这人好像很熟悉。”
我们全都看向这人,他琢磨一会儿才对我们说这好像是淮南区双丰街道的一个人,他还说这人开一家饭店,恰好去吃过,因此认得这人。
一个开饭店的怎么会被人弄死?我们很疑惑,难道说这人得罪什么人?
想来也只有这一种可能,这总不可能是自杀吧,肯定是有人做的。
正当我们还在疑惑的时候,却听见一个女人的惨叫声传来,大家一愣,没搞明白是什么情况。
隔一会儿我们才往一个地方奔去,通过刚才的声音,大致也明白在哪个位置,找寻一会儿后来到一个房间里。
只见一个女人傻傻的坐在一边,而在床上正有一个女人躺在那里。
有个人上前一摸脖子,转身朝我们摇摇头。
“这女人已经死去,时间应该不超过半个小时。”
大家更惊讶,在这个地点前前后后死去俩个人,看起来有些不正常啊。
“叶哥,淮南区什么时候这么乱了?这一天就死俩人,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边上的吴飞耸耸肩说起来。
沈莹脸色有些难看,这场面实在是让人很不舒服,我仔细的看看周围,这女人脖子上有勒痕,看来是有人下手。
“有人认识这女人吗?”边上一个男的看向四周说起来。
大家仔细的辨认起来,隔一会儿都摇摇头,这时先前那个呆坐在这里的女人出声。
“她是昨天上船的,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她叫姚静,平常就喜欢和男人乱搞。”
大家都露出古怪的神色,我听完皱起眉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和这女人接触的人就太多了,根本就没办法查出来是怎么回事。
很快船上的负责人也赶过来,他看到有人死在船上,脸色一变,当场就宣布所有人暂离,现在不对外营业。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在这里出现这么大的问题,肯定是要调查清楚才能继续营业。
大家慢慢回到岸上各自回家,都在讨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等我们离开,就看到一辆车开过来。
有人认出这是那浮尸的家属,一个中年妇人忍不住当场哭起来。
“这些人不得好死啊,老丁,你怎么就被人害了啊,现在女儿也下落不明,我该怎么办啊。”
边上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也是一脸的愤怒,忍不住在那小声骂起来。
“还有一个女儿失踪?叶哥,这家人到底得罪什么人?对方这么狠?”叶哥叹口气说。
我心想哪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这人我们并不认识,他们家里的关系也不清楚。
“走吧。”
“等等我啊。”从后面跑过来一个人,正是戴金表的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