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们那边出不少事情,这几天一直在忙,你早点睡吧。”我淡淡开口转身准备离去。
“你也来这边睡吧,都已经上过床你还讲究什么?”她看向我说。
我有些尴尬,但她已经开口,最主要的是说得并没有错,我想一会儿也就躺在床上休息。
才刚盖上被子,她就主动躺在我边上,嘴里小声说。
“叶坤,你是知道我心意的,知道你肯定家里有老婆或者女朋友,我也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但希望这段时间你能好好陪陪我好嘛?”
我奇怪的看向她,心想女人心思还真是细腻啊,她竟然猜得出来我有女朋友?
“说什么傻话,放心我会负责的。”我摸摸她的小脸缓缓的说。
她紧紧抱住我,挺立的雪峰顶在我的胸口,就这样我们睡过去,第二天的早上我们很快往外奔去。
她回到百花集团上班,而我则来到夜总会这边,我也没做其他的,直接就让小王把所有人叫过来。
等所有的人集中起来,没有任何一人遗漏后我让那几个弟兄闻一下,每个人都闻一下,隔一会儿几个弟兄全都朝我摇头。
我心里很奇怪,为了找出这人是谁,我不限男女,所有的人都集中起来,就是为了找出这个人,但他们却告诉这人不在这些人里面?
“还有谁没来?整个夜总会的人都到齐了吗?”我淡淡开口。
“叶哥,整个夜总会的人都到齐了,但只有一个人没在这里,她就是这里的负责人杜文莉。”小王直接说。
我听到这里心想这负责人还是架子大啊,但现在既然是我在管这里,就轮不到她来放肆。
想到这里我招呼上几个弟兄,我们往负责人办公室走去,一进去我就看到她正在处理文件。
“哟,这不是叶总吗?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杜文莉微笑着说。
“我这不是来看看杜小姐在忙些什么吗?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记得叫我们过来啊。”
“没问题,我这里暂时还忙得过来,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我看她这不冷不热的态度,懒得再和她废话,我们走出办公室,我小声说。
“怎么样?”
“就是那个味道,没有错,那人就是她。”
我看向另外一个弟兄,他也说绝对没有错,看来这人就是杜文莉啊,她一个夜总会的负责人竟然会是内应。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做,但肯定有什么目的,既然敢和我们对着干,那就是敌人。
“把这人监视起来,记住,用我们的人,最严密的监控。”想到这里我对身边的小王说。
整整一天我都在办公室,小王手机不时响起来,是在给我们汇报情况,她这一天并没有什么异常,一直都处于正常工作节奏中。
看来她应该是有所察觉,而且刚昨晚刚出手,她现在不敢落处任何的马脚,因为那样做实在是太愚蠢。
而她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因此到现在也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但我们不急,这女人迟早会出现问题。
因为我们已经把她的底细都调查的很清楚,她见什么,包括联系什么人我们都很清楚,她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诱饵。
而她自己虽然怀疑,但却并不确定自己已经暴露,一连好几天,我们都没有找出什么问题,她做事情都很干净。
但就在一周后,我们终于有所发现,她和一个男子见面,而那人是一个有钱人,听说是姓陶,在我们调查里这人和杜文莉应该是没有瓜葛的。
但这俩人现在却见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让我感觉很奇怪,因此我们断定这人有问题。
就在当天晚上,俩人一同来到酒店开一间房,俩人在床上激情一番,我们把全程都录下来。
在掌握到这个证据后,我们直接就找上她,她看到我拿出的视频,脸色有些难看。
“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拿这个要挟我?”她当场发怒的说。
“我们这可不是要挟你,实话和你说吧,那天晚上去救人你也有参与吧?”我平静的说。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她听到我说的话脸色一变,紧皱眉头的说。
“你还真当我们是傻子?老实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的。”我轻蔑的说。
她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看她这样知道还在犹豫。
“你可要想清楚,我们现在可不是和你在开玩笑,这视频流传出去,你可得毁了,一个女人和另外一个男人乱搞,这可是个大新闻。”我低声说。
“是陶明让我做的,具体的我并不清楚,我在这里的事情都是听他的安排,我只负责传递消息。”她隔一会儿叹口气说。
我问她还有没有其他的,她摇头说知道的就这一些,其余的并不清楚,她所得到的消息也都是从陶明那边传来的。
看她那样子也确实不知道,继续问下去也没有什么用处,因此找俩个人把她带到一间屋子里软禁起来。
我就知道这人有问题,现在看起来还真是这样,说什么我都得把这人抓住,这可是一个大麻烦。
也没想太多,在当天下午我们一群人直接往那边奔过去,这人居住的地方那个还挺不错,在奥特别墅区。
为了确保这一次万无一失,我们先是让人去打探情况,一下午我们所挺的消息很限,但也足够我们去了解这附近情况。
下午五点我们为不引起注意,让人警觉,我们一直都是分批次进去的,这也是避免出现什么意外。
大家陆陆续续来到别墅附近,根据我们的消息这人就在屋子里,也没想太多,我们在观察一会儿后一群人冲上去。
我们速度很快,门口几个人根本就拦不住我们,我们放倒几个人,来到屋子门口,好几个人在这里堵门。
我们几下冲上去搞定,让我们觉得很奇怪的是到现在我也没看到那个陶明在哪里,正当我还在疑惑时,突然一个弟兄冲后面追过来在我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