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3、2、开!”
倒数结束的瞬间原本漆黑一团的仓库浮空处出现光线刺目一个米粒大小的一个光点,随后开始从一个光点向四周扩散开去,从光点扩大成光圈后其表面波纹所散发出的诡异的光彩,几秒内扩大到数米大小后光圈停止了扩大。
在光圈结束扩散的瞬间,司马按下秒钟“3。6秒”时间上前几次的一样,这几天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司马总是会重复着眼前类似的活动。
那天发现这个光圈后,这个光圈就像是一个双向高速公路一样它的别一面竟然连接着1915年,通过光圈人或物可以自由往返于西元1915和西元2010年。
在第一次从西元1915年返回后,还没等司马冷静下来,光圈就产生了剧烈的变化,除了光圈表现诡异的波纹产生异变外,甚至于司马都能感觉到空气也产生一种难抑的波动。
看着原来数米直径的光圈在秒内变成一个针尖大小的光点最后彻底消失,如果不是手里拿着一份西元1915年的《大公民报》恐怕司马会觉得自己根本是在做梦。
如果第二天晚上不是那个怪异的光圈再次出现恐怕司马一辈子都会觉得自己疯了,再次进入光圈他仍然与西元1915年相连,再骑自行车到达上次的那座小城,再一次确认时间。
一切的一切都和上次一样,当时除了日期外,上一次是共和4年5月6日这一次时间是共和4年5月7日,至少从日期上看两边的日期进程是平行一至的。
司马按照《远古入侵》那部电视剧里对与之类似的“时空异常点”来称呼这个怪异的光圈,每到午夜0点0分时这个怪异的“时空异常点”就会准时出现在2号仓库,而后在凌晨6点会准时消失出现到消失都是标准的3。6秒左右。
以司马那种半吊子水平根本难以猜测出这到底是什么现像,但是至少司马对这个光圈有了一定的了解平行的时间进程、固定不变的位置、光圈自带有微量的能量会使身体表面产生非常轻微的灼痛感。
虽然靠近铁路,但是孔家庄仍旧显得有些冷清,街头上一些汉人、蒙人赶着牛朝牛市上走着,高传良坐在自家的当铺里有一口没一口喝着茶水,抽着旱烟。
虽然说在孔家庄高传良的家资一般,但是在口外打拼了十数年在这积攒下了这份家当也是高传良每每最觉得意的一件事。
当年初来口外时除了一身破布别无一分长物,现如今在这孔家庄谁见着自己不叫声高爷,虽说现在口外的生意不好做,但这孔家庄的生意到也还凑合。
回头大儿家里的再生一大胖孙子,再送到张家口的洋学堂里读书,这共和了那洋学生也越来越吃香了城里头很多官都是洋学堂出来的,要是那样这老高家也可就有奔头了。
“怎么着,撞着爷就想这么算了。”
就在高传良陷入自己的遐想时从街头传来的的声音让打断了他的美梦,弄的高传良不禁一皱眉心里显然有些不高兴。
顺着声音看过去,这眉皱的更紧了,是这孔家庄的一无赖麻六,仗着把自己小妹送给庄子上火车站站长当小妾,这年把在这庄上横行,但凡老实人家也懒得与这种无赖发生什么争执,这样一年多下来,麻六这人反而在这孔家庄横行了起来。
只见麻六抓住一个身着西服的年青人拧着头,仍旧是那副无赖相的在那嚷着,再看那个头发收拾的很干净、面相白净、面色红润的青年人正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一切,看这一副打扮一副十足城里的洋学生的扮相。
集上的人好像都在看着眼前的热闹一般,说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在乡土情节很严重的中国,很难会看到本乡人欺负外乡人时会有本乡人出面的事情。更何况没人会冒着得罪本乡无赖的风险去帮助一个外乡人。
司马无奈的被眼前这个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无赖”的人拉扯着,看着这人一副欠打的模样司马就气的心痒痒,只不过是肩头碰了一下,结果弄出眼下这事。
“先生,我已经道歉了你还要怎样。”
“哟!道歉,有你那么道歉的吗?这事就能这么白了吗?”
看眼前这年青明摆着一副可欺的样麻六更加张狂起来,看这人的穿戴扮相,今天怎么着也能敲他几块大洋吧!几天的烟钱这下可有着落了。
“行!行!好!你说要怎么个道歉法。”
看这个人的样子,再看一下周围对这一切显得麻林的路人,本着多一次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司马想尽快了解这事,看来今天自己必须要做好被敲的准备了。
“道歉法?算了今爷心情好不同你这人计较,你拿十块大洋出来消消爷的气。”麻六一见眼前这个洋学生打扮的人服软了一摊手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十块大洋!你还不如去抢!”靠!这混账东西,司马一听这人开的条件心里一下火大了,口袋里只有三块大洋还花是了自己300gmb从古玩市场买的,这人到好一张嘴就是十块。
“怎么嫌多!告诉你今天你不掏出来爷就拉你去见官,爷可是这巡防队队长的亲戚。”
麻六见眼前这洋学生被自己说的数给吓着了,就连忙出口威胁。
麻六说的到是实话,这孙家庄火车站站长的确兼着车站巡防队队长的职务,手底下管着十多人枪的巡防队。
“巡防队!”
司马轻喝一句,心底搁了一下“看来今天只能认敲了。”因为担心别因此惹出什么意外,司马被迫只能认这个敲。
“我身上只有这三块大洋,全当我赔个不是。你看怎么样”
司马从口袋里掏出那三块还没在自己口袋里捂热的三块银元,看着麻六的眼神几乎想把他吞了。这可是自己花300块才收到的。
“怎么着三块大洋就打发爷啊!你当爷是叫花子是不是,小心爷把你拉到巡防队去。”
善于察颜观色的麻六看出眼前这洋学生似乎并不愿意去巡防队,立马以此做威胁。
“你……”
司马咬牙切齿道,心底几乎想杀死眼前这个麻六
“我说麻六啊。这位先生也道了歉,认了软。人家身上就这么些银子,这三块大洋也少了。我看就这么着吧!”
高传良看着眼前的一切虽然很多时候并不愿意找什么事,但是眼下好像这个年青的洋学生,身上只有这么多钱,看这面相打扮到不像穷人,抱着与人结善的想法就出口想帮几句。
“哟!是高爷啊!今天怎么有这么闲功夫啊!三块?我麻六是什么身份你高爷又不是不明白。没银子,这洋学生手腕上不有那洋表吗。要么给钱,要么把洋表给我摘下来。”
麻六一见是庄上高家当铺的老板高传良出来打园场,显然有些不乐意好不容易碰到一肥羊那有这么轻易放过的事。
没钱那手腕上的洋表看样子可值不少钱。好像自己还没见过这种戴在手腕上的洋表正好回头送给自己姐夫好让他在火车站给自己谋个职位。
“靠!原来是瞄上我的表了。”
这块表是今天过生日时几个朋友开的玩笑,说送我一劳力士,结果就是一地摊货,不过几十块钱而已。
要不是因为要在这边计时方便估计现在这东西还在家里不知道那个角落里扔着。
“麻六,强索人物,好像说不过去吧!”
高传良一见麻六今并不给自己面子,显得有些下不了台。更何况自己都没见过这种洋表,看来一个价值不菲。
“高老板,你一开当,咱们彼此了。”
麻六一直记得这庄上外地人中好像只有这个高老板不给自己那么三分面,眼下被自己这么一说,这高传良的脸色那叫一个好看。
“好!这块表给你。这事咱们算了了。”
不想给自己找什么麻烦,眼下看样子只能把表给这个麻六了,我作势要挣开麻六的手要把手表取下来。
“先生,你这块表就是在当铺里也能当几十块大洋,莫要便宜了他。”
高传良一见眼前这年青人要自己的表脱下连忙制止到,光看这表的模样,高传良心里就估了个至少30块大洋的底价。
看眼前这少爷一副轻财的样子,高传良开始有些确信这少爷,恐怕是大城里的大少爷出身了,有点不经世事的味道,可怎么也想不到,其实这表不过是几十钱块的地摊货罢了。
“先生,要是你信的过本店,这表暂当于本店如何,这钱小老儿替你出了。”
高传良心里认定所想,连忙止住年青人的动作想帮其保住这种自己没见过的钟表,和大户人家结个善缘是个不错的买卖。
“啊!不用!不用!”
司马一见眼前这个刚才帮自己人要把这手表当在自己店里,连忙想拒绝,但是却苦于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却也不想让这老人吃这个亏。
“来祥,去从柜上支十块大洋给麻六。”
高传良一见眼前这少爷拒绝的模样,误以为这少爷可能觉得自己想污了他的手表,只感觉老脸一红大声叫着。
“这钱今我替这少爷出了,不要你押手表,还望少爷千万不要误了小老儿的意思”
高传良把一封银元给了麻六后对司马解释到,天底下任人都知当铺的人大多手毒心黑,告低当高卖挣钱,看来这少爷也是这么想了。
“老……老先生误会了,我……”
见眼下这场面一时间司马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司马觉得自己记忆中好像还没有碰到过什么样生意人会这样帮一个外乡人,心底只剩下了些许感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