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蒙古(2)

当流达多尔斗走出活佛宫上了马车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在活佛宫附近街口停着的一辆破旧的马车随之也跟了上去,此时的流达多尔斗的脑中乱蓬蓬的,理不出一丝的头绪,作为一个独立派的王公流达多尔斗不禁担心一但中国人真的如自己猜测的那般动起手来,到时自己恐怕真的是性命难保。

“哎!”

此时只要一念及到此流达多尔斗就忍不住开始懊恼起,为什么自己当初不给自己留条后路,,自从取消独立以来,流达多尔斗几乎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尤其是在陈毅从西北带来了一团的军之后,这三天以来恐惧的心理更是日胜一日,流达多尔斗并不愿意赔上自己的性命,虽然在过去的两年之中一直尽量和驻蒙大员交好,但是流达多尔斗知道自己这个蒙古官府的军事部长,恐怕到时必定不为中国人所容。

“王爷,您回来了!府里方才来了一个客人!说是一定要见你,现在正在客厅里候着您!”

十几分钟后,马车行到距离活佛宫并不算远的位于库伦城另一侧自己的王府中,马车刚一停稳就有一个仆役弯腰跪在马车旁供流达多尔斗下车之用,而王府内的管家则恭敬的半躬着腰迎接到,同时轻声的说道。

“客人?回了他,今天不见客。”

听到老管家的话流达多尔斗皱了一下眉头开口说道,对于刚一回到家就有人拜访,让本身就心烦意乱的流达多尔斗有些反感,如果是在平时,恐怕流达多尔斗会笑呵呵的去见那些客人,毕竟这些客人上门大都是有求于自己,自然他们大都会带着一份厚礼前,这就是作为军事部部长的好处,但是此时的流达多尔斗显然没有这个心情。

“王爷,是西北商行李经理来了!”

听到王爷的话后,王府的老管家连忙开口说道。

“你说是西北商行的李经理?快,带李经理到我的书房里,千万不要慢待了贵客!”

一听是西北商行人来了,流达多尔斗一直紧皱着的眉头立即松了下来,在库伦城里谁不知道这西北商行的幕后老板,实际上就是西北省新任省长,西北边防公署主任司马的产业,流达多尔斗知道若是西北同意接纳自己,那么自己必定是前途无忧,而这西北商行就是最好的中间人,那里还有不见之理。

“累李经理久候实在是流达的过失,还请李经理见谅!”

西北商行的李经理这边前脚刚一进流达多尔斗的书房,那边早就候着的流达多尔斗慌忙起身迎接同时在嘴上靠着罪,作为车臣汉部的贝子流达多尔斗曾经在前清时在京城的贵胄学堂学习过数年,即便是在库伦时也成天和这些汉人打交道,对于汉人的礼节和客套并不陌生。

“流达部长实在是客气了,这次南山冒然前来,是另有要事与流达部长相商,不知……”

见流达多尔斗这么客气,李南山便笑着开口说道,只不过在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李南山便停了下来,朝流达多尔斗书房外站着的两名持刀持枪的蒙古奴才望去。

“那撒尔,你们撤到二十步以外,把门关上!”

看到李南山这副表情,流达多尔斗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在京城贵胄学堂上学时,那些汉人和满人每当要商量大事的时候都是这般做态,一看李南山这般作态,流达多尔斗心里反感露出一丝狂喜,难道……

“流达部长,南山此次冒昧前来,还希望流达部长见谅,南山听闻流达部长在年少时曾在京贵胄学堂学习多年,想来流达部长在京城生活多年对中国应很是了解,不知道流达部长对中国印象如何。”

虽然知道流达多尔斗是那种只图眼前富贵之人,但是李南山仍然开口试探到,毕竟此事兹关体大,容不得有一丝的马虎。

“自共和以来,中国方今是日新月异,国力日强,更是我蒙古父母之邦。哎!可恨我等当初愚昧甘为俄人利用,以至于酿成大祸,幸而中国念我们等无知,活佛更为俄人所蒙蔽酿下大祸,而我等也因此被其利用,因而不计前闲,实为我等所感,中国若有招唤,流达定以行动表此忠义,上报中国大恩。”

听眼前的这李经理这么问,流达多尔斗那里不知道眼前这李经理是什么意思,于是连忙开口说道,言语中可谓是把责任推托的一干二净,虽然不确定这李经理来找自己所为何事,但是流达多尔斗知道自己对西北肯定有用,现在正是自己挽回一切的最好时机。

“流达部长即有此忠心,实是可叹可贺,此次南山奉西北边防公署之命,还有一事相求,这正是流达部长回报中国的大好时机,还望流达部长莫要错过此机!”

听到眼前的流达多尔斗的话后,李南山面带着微笑喝了一口茶后轻声说道,对于流达多尔斗的表现,李南山并不觉得的意外,正如陈毅大员所说那般,蒙古地方政府看似铁板一块,实者因为王公和喇嘛之间的权力之争,目前实际上早已矛盾重重,

“啊!原来李经理是为边防公署传话,实是下官无礼尽然慢待了李经理,不知道边防公署有何命令,只要在流达能力之内,流达定为边防公署效犬马之劳。”

见眼前这李经理果然是为西北边防公署传话,流达多尔斗连忙急切的问道,对于流达多尔斗而言,这恐怕是最后一个向中国和西北表忠心的机会,只要抓住引事机会无疑自己的性命自然就会无忧。

“……”

李南山见这个流达多尔斗如此急切,于是便在用指尖沾了一点杯中的茶水,然后在流达多尔斗的书桌上随手写了几个字,李南山知道对于这些王公贵胄而言没有什么所谓的宗教忠诚,他们的权势、地位、财产,永远比所谓的宗教忠诚更为重要。

“流达部长大可放心,主任承诺只要流达部长全力配合,流达部长官职不变,除去五十万元安抚费之外。流达部长所部欠西北商行债务从即日起全免,另外主任还决定把西北良种畜牧场培育的优质高产细毛绵羊送一千头于流达部长,西北商行将会以优待收购所产羊毛,不知道流达部长对此可觉满意。”

见流达多尔斗看到桌上的这几个字后,面色中带着紧张并有些犹豫的神情,于是李南山便开口说道公署开出的条件,这个条件非常之丰厚,李南山相信眼前的这个流达多尔斗绝对不会拒绝如此丰厚的条件,更何况他接受这个条件还等于挽救了自己的性命。

“啊!这……请……请李经理放心,流达一定……一定不负主任……重重……望。”

看着书桌的那几个汉字,流达多尔斗有些口吃的喃道,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几乎像喘出来,好像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般。呆呆的看着李南山把那几个字抹去,此时的流达多尔斗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越来越快,而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流达多尔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紧张,按说在此时自己应该感觉到心安才对啊!必竟现在自己的性命得保了。

位于库伦城东北处有一个的占地数千亩的红城兵营,是在中俄蒙签定了《恰克图条约》后,为加强蒙古边防,由元世凯命令修建的可以驻扎五个旅的庞大的军营。而特意耗费巨资修建的规模庞大的现代化军营,因其整体系为红砖、红瓦新式砖瓦结构而得名为红房大营,仅带炉管取暖现代化营房就多达数百间,军营内营房、营楼、哨卡、弹药库、靶场、大型训练场更是一应具全。当地蒙古人管这儿叫乌兰花,意译过来就是红色兵营的意思。

但是这个规模如此庞大的现代化军营在建成后,虽然这他红城兵营的建立初衷是为了加强蒙古边防,但是从建成至今这里从来就没有驻杂着任何部队,如此庞大的红城兵营,只是驻有办事大员公署护兵一班看守之外,庞大的营房一直闲置着,每到夜晚的时候,这里就有如库伦城外的死营一般。不过这个庞大的兵营建立却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好处,也许用讽刺来形容更多合知。就是这个红砖红瓦的现代化军营,因为距离库伦城较近,所以自从建成以来,就被旅蒙的商号当成仓库利用。

直到数天前,陈毅大员在西北“征募”的一团公署护卫队新兵,搭乘着200多辆卡车进入这个庞大的红房大营后,这里才得已再次热闹起来。这支由西北军教导旅抽出的一营配以地方守备团编成的新部队,就是现在的驻蒙办事大员公署警备团。

自从红房大营再次进驻成建制的军队之后,这座庞大的军营的气氛变的紧张起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口令声此起彼伏,大营后方山坡下的靶场传来的砰砰的枪声也是不绝于耳,而在红房大营那个相当于四个标准体育场的庞大的训练场上,此事更是一片翻江倒海的景象。

在训练场上的几十个班排的战士们正在进行着徒手搏斗的训练,闪身、踢腿、锁喉、刺杀,伴着这些战士们的呼喊声和训练士官的训斥声,数百只布老茧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音左右出去。

西北边防军的徒手搏斗,根源起自司马带来的军警格斗之类的教材,那些教材的使用,再加上民团士兵来源主要是河北河南山东等省,这些省份的青年本身就有习武的习惯,所以基本上满足了民团初建时的训练需求。

后来在聘请到平敬一、张洛凤等多名北方国术大师到出任民团国术教练后,更是进一步提高了民团的徒手搏斗的水平,经过这些习武一生的国术大师改良后的民团徒手搏击,不再有一丝的花架子,完全从实战的角度出发,更多的是讲究一击致命。按照司马的观点,徒手搏击所培养的是人的原始的战斗本能和勇气,而战斗的本能和勇气,就是士兵们活下去的根本保证。

当蒙古官府的总理巴德玛多尔济走下马车之后,就朝训练场上的那些正在训练的公署警察团的“新兵”看去,只看到那些训练场子上的“新兵们”眼里迸出冷酷的精光,用嘶哑的嗓子发出沉闷的嘶吼声,训练场子上的那些全副武装的新兵们个个挥汗如雨,早已是气喘吁吁,但是他们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不决,下手之狠准足以震撼旁观者的心神。

“大人,这……这是新兵?”

弯着腰搀扶着巴德玛多尔济下车的老仆听着从训练场上传来的震人心魄的嘶吼声后,还再把目光投向训练场上那些面色中带着杀气的士兵,老仆有惊颤的轻声说道。

“新兵?”

如果这些兵是新兵的话巴德玛多尔济绝对会把自己头用马刀割下来送给陈毅当酒壶使,而不远处的训练场上的一面空地上放置的几门尺寸庞大的重炮,还有在重炮边训练的士兵吸引了巴德玛多尔济的注意力。

更让巴德玛多尔济心颤的是,这几门重炮的炮口瞄准方向正是四里多以外的库伦城,看着重炮后方码放整齐的橄榄绿着的木箱,巴德玛多尔济不禁变的忧心忡忡起来,看着那几门炮管短粗的大炮瞄准的方向,巴德玛多尔济不禁怀疑起库伦城内的蒙古官军能够抵御几次他们的炮击。

而一旁依次各下下了马车的大沙毕商卓特巴、绷楚克、棍布四位大喇嘛看着眼前的这支虎贲之师,那种如得道高僧般的冷淡的表情此时的也不禁凝重起来,四人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同样的意味深长的眼神,四人知道这是陈毅在用这支虎贲向蒙古自治官府示威,难怪他会选择在红城大营会面,幸好对此早已有了准备,只不过眼前的一切远远超出四名大喇嘛的意料罢了。

“巴德玛总理,大沙毕商卓特巴、绷楚克、棍布大喇嘛,士可可是在这久候多时了,怎么,巴德玛多尔济总理对我这新募的护兵有兴趣?”

看到巴德玛多尔济来了陈毅连忙热情的招呼着,当看到巴德玛多尔济自打看到这些士兵面色就变的不太自然,陈毅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陈毅之所以在这里邀见巴德玛多尔济,这位蒙古自治官府的总理,实际上就是想借兵威威慑,以求达到兵不血刃的目的。

“陈大员,没想到现在的中国的新募的新兵都是如此的虎狼之师,想来他日中国兵威必竟重振海外,不为外人所辱了,如果刘巴领事看到陈大员这支虎狼之师,想来克穆齐克旗之事定然不会上演,晚矣!晚矣!”

虽然心魄的确被这支从未见到的强军所振,但是作为蒙古自治官府的总理巴德玛多尔济并没有在嘴巴上服软,反而语中带刺的提醒到陈毅,在蒙古还有俄国人。

“呵呵!不知道巴德玛多尔济总理可看过报纸上报道前两天在彼得格勒,几万名暴动的士兵冲进了玛丽亚达宫抓走了几名部长、副部长还有不少官员,报纸上这些官员在河边被那些士兵枪杀了,尸体直接被扔到了河里,甚至连临时政府都未能出面收敛这些官员的尸体,俄国现在如此混乱想来刘巴领事那,所想更多的还是彼得格勒的这一团乱局吧!”

在这种势比人强之时陈毅依然笑容可掬开口回答道,虽说是满面的笑容,但是言语中却把巴德玛多尔济企图挟俄以自重的念头给封杀了,对于巴德玛多尔济口中的俄国的威胁,陈毅现在根本就是视而不见,毕竟俄国人现在那里还有什么力量干涉蒙古,如果俄国还有多余的力量的话,恐怕刘巴领事除了几声没有什么底气的抗议之外,就不会接着焚烧起各种文件了。

“想来陈大员邀请我等来这,应该是不是为了参观您的新募的护兵吧!”

看着笑容满面的陈毅巴德玛便开口说道,此时巴德玛多尔济对于陈毅的这种惺惺作态并没有什么兴趣,现在的他的兵威已展,想来也是时候开始谈正事了。

“呵呵!是士可冒昧了,巴德玛总理请,大沙毕商卓特巴、绷楚克、棍布大喇嘛请!”

听到巴德玛的话后,陈毅笑着说道,同时闪身作出请进的姿势,在巴德玛和大沙毕商卓特巴、绷楚克、棍布四个大喇嘛走进了会议室的时候,陈毅的面色中的笑意更浓了,陈毅在进入会议室的瞬间把目光投向了在训练场热火朝天训练着的近千名士兵,随后便跟着走进会议室,当陈毅进入会议室之后,会议室的木门被门外的两名办事大员公署的卫兵随手关上。

而护送着巴德玛总理和大沙毕商卓特巴、绷楚克、棍布三位大喇嘛的腰别蒙古刀的几十名蒙古卫兵,则老老实实站在会议室外等着,这些身着蒙古长袍,半露着胸膛,腰插蒙古刀身带德国毛瑟手枪的卫兵,看着那些在训练场进行搏斗的护兵们,都是面色中带着种跃跃欲试的神情,摔跤可是蒙古汉子的最爱。

“团长,你看这看这个蒙古自治官府的总理来了!团长,你说这些和尚当什么官啊!在寺庙里头老老实实念他们的经不就得了。你看他这谱摆的!”

看到那会议室的门前陈毅大员和那个蒙古喇嘛在那里亲热的招呼着,随着两人带着随员走进了会议室,于是吴运三便笑着开口说道,进驻这红城大营已经三天了,在这三天中吴运三见过来来往往不少蒙古的王爷、贝子之类的,也见过几个喇嘛,但是像这个号称自治官府的总理的这些出入前呼后拥,摆这么大谱的和尚还真没见过。

“哼哼,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先让他摆会谱,等一会就有他哭的了。”

穿着北方军军装有的不太自然的穆白站在作战室外两米的地方看着那些站在门前穿着蒙古长袍的腰持蒙古刀,身挎俄国转轮枪的蒙古官军,对于那个什么自治官府的总理,穆白并没有什么兴趣,都不过是兔子的尾巴罢了。

“通知部队一切按计划行动!”

当总理兼内务长巴德玛多尔济、大沙毕商卓特巴、绷楚克、棍布,这四位身居活佛两侧的最高喇嘛依次直入红城大营的会议室内之后,穆白转身命令道,早已是磨刀霍霍的穆白此时那里还愿意再多加等待,接下来的几十分钟将会是穆白这一生之中最难渡过的几十分钟,穆白知道在西北,主任在等待着自己的好消息。

“是!”

听到团长的命令后吴运三连忙立正回答到,在朝作战室跑去的时候,训练场上还可以传来那些生龙活虎的战士们的吼叫声,谁会想到这些看起来像是警备团精锐之兵的战士们,实际上是新兵呢?而警备团的两千多名老兵此时早已经兵分多路奔赴各处,他们将按计划开展行动。

库伦城是一座位于图拉河边被图拉河从中切切成南北两个小城,南城是中俄数千家商号云集之地,而位于图拉河北岸的规模较小的北城散布着蒙古的王公的王府和大量的喇嘛庙,而蒙古人心目中的圣地——活佛宫就位于北城的正中央,而像中央驻蒙办事大员公署、俄罗斯领事、日本领事馆等机构也都建在北城之中。

在位与北城中央与活佛宫仅仅只有一街之隔的一座青墙大门庭门前有两头石猴的中式建筑,就是中国中央政府在蒙古的最高权力机关驻蒙办事大员公署,尽管今天驻蒙办事大员请邀请蒙古地方官府权威最大的巴特玛总理以及其他三名活佛座前左右四大喇嘛到城外的红城军营相谈,但是办员大员公署门外持枪而立的四名卫兵,仍然坚守着自己的职责,办事大员公署内的那面五色旗仍然迎着从南方吹来的暖风飘荡着。

当路边的行人从办事大员公署门前走过的时候,总是会把目光投入这座象征着中国对蒙古宗主权的办事大员公署,这些蒙民和喇嘛们第一次正视这座办事大员公署,搁在过去只有一营护兵的办事大员公署,更多的时候是和为中央在蒙权威的代表,而现在当城外的那座庞大的红城军营内进入了一团精锐之后,每个人都意识到从今以后有了强大的武力作为依撑的办事大员公署,显然不可能再像过去一样只是一个中央象征而存在。

“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此时在办事大员公署后院内的几间房内,乌云看着门外站着的身着北方军军装的护兵便开口问道身旁闭目坐在那里的大管家,自从昨天晚上按着老爷的命令公署内的丫环、仆役都来到了后宅,随后就被关进了这里,任何人都不得进出,而那些如狼似虎的护兵们都持枪在外面守着,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乌云不禁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起来。

“愿佛祖保佑!”

而被关在房内的这些仆役中的十几名蒙古老妈子、丫环从被关进来之后,就跪倒在地上,面朝着活佛宫的方向跪拜着,乌云这会也跟着跪了下去,面朝着活佛宫在心里祈祷着,尽管不太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但是乌云知道除了向佛祖祈求保佑之外,大家只能在么等着,而看着满面镇定自若的大管家,乌云不禁在心里猜测大管是不是知道什么,否则怎么会这么安然自若。

就在乌云祈求着佛祖保佑的时候,在距离办事大员公署数百米外拐几个街的街口,一辆拉着满满一车货的大马车的车轴突然传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负重的马车瞬间垮了下来,拉着大马车的六头大马一吃力错了方向,马车正好横在了并不宽敞的北城的石板路中央,阻碍了路面的交通,仅仅只是在路边有一个可过一人的地方,此时赶马车的师傅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不禁面带着愁容的看着飞到数米外的后轮,而旁边的货主看到散落在一旁的货则在那里大声的训斥着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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