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战俘营中的草坪上的尼古耶卡上尉闭着眼睛享受着难得的骄阳,温暖的阳光照在尼古耶卡的身上,甚至让尼古耶卡心生过去在黑海岸边的感觉,作为军官的尼古耶卡不需要劳动,每天更多的时候,就是这样打发着时间。几乎是在没有知觉之中,尼古耶卡上尉和中东铁路局护路军第四旅以及第一旅的一万一千多名兵佐来到哈尔滨以东的黑龙宫战俘营已经快二十多天了。来到这个战俘营之后,尼古耶卡上尉和其它的官兵一样,第一天时填了一张表,并且回答了几名或许是情报军官的问题后,接下来就再也没有任何人问他问题。
接下来尼古耶卡上尉发现了这座战俘营的和任何一个战俘营相比都没有丝毫特别的地方。尼古耶卡过去曾和俄日战争时被关进日本人的战俘营的同僚聊过,在日本人的战俘营中,被俘的军官们只是被限制着自由,而士兵们却需要服苦役。
在这里也是同样,军官们的自由受到限制,而士兵们则需要到服劳役,内容很简单……盖房子。战俘营内的所有房屋就是出去他们的手笔,最初尼古耶卡刚来到这里时,这里只不过是片铁丝网圈住的杂草丛而已。
黑龙宫战俘营建在一座山旁,四周地环境优美、甚至于连忙空气中都带着一丝清新的甜味。如果没有林立的铁丝网和军犬的叫声,再加上战俘营内简陋设施以及简单的伙食应,恐怕让人心生一种在渡假营地的感觉。当然对于尼古耶卡上尉这样军官们而言,如果这里应烈酒和香烟和市是一个价的话。或许尼古耶卡真地以为自己是在休假。
在卡佳捷里年科上校走进办公室后,穿便服的金置柱站起来同时打开手中的金属制的烟盒,卡佳捷里年科上校并没有客气,而是径直取出了一根香烟后。
WWW_Tтkд n_¢ o “叮!……咔哒……”
金置柱很配合的用自己地那只漂亮的打火机拨着火,而卡佳捷里年科则底下头把嘴上的叼着的烟卷凑了上去。
在点着烟后。银色的打火机的翻盖伴着一声清脆、悦耳的金属声再次被合上,而卡佳捷里年科则忍不住看一下金置柱手中的漂亮的火机。
“谢谢!你们这里的烟卖地很贵,一个卢布一包十支装的香烟。你们没有没收我们的财产,但是却用天价的香烟和烈酒把那些钱都拿走了,甚至于我们还需要家人寄钱过来!金,你们不愧是一群商人,恐怕犹太人也无法于你们相比。”
卡佳捷里年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心情愉悦的吐出了一团烟雾。接着用有些气恼地口气说道,原因很简单,卡佳捷里年科带在身上的钱已经花完了。而卡佳捷里年科又不愿意让自己在哈尔滨的妻子给自己寄钱,毕竟现在自己已经无法再负担妻儿的生活,如果再让她给自己寄钱的话。更何况现在妻子为了能够生活下去,已经把长春的房子卖掉,带着孩子们到了哈尔滨,租住着小房子。
在这座战俘营给卡佳捷里年科最深的印象。就是开办战俘营地人是一商,这里的战俘商店里竟然有着充足的烈酒、香烟等物资的应,但价格至少高于市价十倍以上。无论是军官或是士兵在战俘食堂免费的得到的战俘餐,只不过是早晨的面汤和中午晚上的土豆泥而已,而如果你有钱地话,却可以到小餐厅去享用丰盛地俄罗斯大餐,当然他的价格绝对是让人望而却步地价格。不过总是有一些人可以享用得到。
“怎么样,卡佳上校,在这里过得还习惯吗?”
对于卡佳捷里年科的报怨,金置柱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这些天来作为战俘营的情报主管的金置柱已经习惯了听到卡佳捷里年科等俄罗斯军官的报怨。
战俘营里的物资应商店和餐厅的物价,无论是任何一名被俘的俄军军官都有些报怨。只不过他们没弄明白一个事实,如果是在普通战俘营里,他们从黑市上得到这些价格只更高。更何况为了遵守所谓的国际惯例。他们这些军官还不需要服劳役。再让他们按市价买到烟酒,那有这么美的事情。就是在普通的监狱之中烟酒的价格也远高于市价,更何况这里是战俘营而不是渡假村。
“卡佳上校,上次您说您的妻子来信说她把长春的房子卖掉了?搬到了哈尔滨租了一间小房子?是不是生活上碰到什么问题,来你的太太一个女人没有什么收入也很不容易,在异国他乡拖家带口的。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做为朋友,你尽管开
随便谈了一之后金置柱有意无意的说道。
同时注意了一下卡佳捷里年科的表情,果然他在听到自己这么说之后,眉头立即皱了起来,脸上也带着些许愁容。
“卡佳,我你的太太一定很庆幸,你现在是在我们的战俘营之中,至少在这里你们的安全没有问题。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出兵,恐怕在哈尔滨可能重新上演上乌金斯克的悲剧,对于你的弟弟我个人深表同情,现在他们已经被安葬在了城外。”
金置柱看似有意又似无意说着,金置柱注意到自己到上乌金斯克的悲剧的时候,卡佳地眉间带着些许悲意和愤怒。
他的弟弟是护路军派去增援上乌金斯克的第三旅的一名上尉军官。早已经变成了色楞格河里的人雷,如果不因为边防军将他的尸体打探了上来,恐怕最后只是葬身鱼腹而已。
“金,谢谢你们!”
到在战俘营中看到的宣传栏上刊载地上乌金斯克的屠杀,卡佳捷里年科由衷的说道。到自己的弟弟被系着石块扔入河中,成为了所谓的“人雷”,卡佳捷里年科地心中的悲怒之意交杂着。只能深吸着卷烟以掩盖心中的真实感受。
“卡佳上校,今天叫你过来,是因为有一位您的老朋友的要见你,我或许你们之间或许有很多话要说!”
看着眼前的的卡佳捷里年科在那里皱着眉吸着烟,金置柱面带着笑容的开口说道。然后便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在金置柱离开办公室的时候,一名身材高大地俄罗斯人走了起来。
“卡佳,我的朋友!”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心中被悲愤交杂的卡佳捷里年科连忙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看清了进来的人后,卡佳捷里年科只觉得一阵惊喜,没到在这个地方竟然见到了自己地朋友。
“安德列夫?你怎么到了这里……你难道也被中国人俘虏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在看清安德列夫身上齐的军装和闪亮的军靴后,卡佳捷里年科有些摸不着头脑,在战俘营里的即便是最注重仪表的军官。恐怕也没有办法保持这样的姿容,至少在战俘营中没有任何一名军官愿意花高价买到鞋油,只为了把靴子擦亮。
但是尽管有些疑惑,但是卡佳还是紧紧的给了自己地老朋友一个拥抱。
“卡佳,安德鲁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我跳入了海中。恐怕现在我也和安德鲁一样,被那些暴动的水兵杀死。现在个俄罗斯都是这样,革命对于俄罗斯根本就是一场毁灭,不论是六个月前的还是现在的。”
坐在沙发上吸着烟的安德列夫上校开口说道,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恐惧的回忆似乎又一次浮现在了眼前,幸好那已经过去了。
“我赞同!”
喝了一口安德列夫带来的伏特加地卡佳松开了领扣肯定地说道。
在战俘营中不需要服劳役的军官们总是在一起谈论俄罗斯地变化,还有对往日辉煌的追忆。所有的军官都形成了一种共识革命对俄罗斯而言意味着混乱和毁灭。
“革命摧毁了俄罗斯一切的辉煌和荣耀。同样吞噬了我们的前程、未来、生活,还有我们的信仰。黑暗的已经笼罩了个俄罗斯,并最终毁灭个俄罗斯。俄罗斯的荣耀和辉煌都已经变成了过去,这场该死的革命!安德列夫,或许你不相信,我和同僚们甚至于为自己身处战俘营中而感觉有些庆幸,至少这样我们可以不再去面对这一
又喝了一杯酒的卡佳咒骂着,此时对于卡佳而言恐怕只有伏特加能让自己忘记这一切。
“卡佳。你愿意看到俄罗斯被那群暴徒毁灭吗?”
听到卡佳的话安德列夫正色说道。然后直视着卡佳的眼睛。
“我们有什么办法呢?沙皇被他们流放了,临时政府已经被了。而我们则在战俘营之中,我们又能做什么?如果战争结束我们从战俘营中出去的话,或许我们在中国生活到也不错,可以到上海或天津的欧洲国家的租界里。俄罗斯已经不是我们的那个俄罗斯了!我们能改变什么呢?”
已经连喝了十数杯伏特的卡佳略带着一些醉意的说着,在卡佳的心中俄罗斯已经随着革命而毁灭了。
“卡佳,你太让我失望了,米涅夫伊凡诺维列中将已经和中国人达成协议,中国人已经支持他组建俄罗斯护,不久之后我们将回到俄罗斯去和社工党的军队打仗,去恢复俄罗斯的辉煌和荣耀,还有我们的传统。”
看着有些醉意的卡佳仍然继续倒着酒。于安德列夫夺下了他地酒杯说道。这次安德列夫之所以来到黑龙宫战俘营,为了就是被关押在这里的护路军的一万余名官兵。当然这已经得到了了边防军司令部的批准。
俄罗斯护就是司马计划中的由米涅夫伊凡诺维列出任司令的仆从军,未来这支军队将直接投入与广义派赤俄的军队战斗中,而边防军则只需要负责后勤和铁路线地安全保障。当然现在这支部队正在组建之中,而所有的官兵最合适的人选,就是战俘营中的这些俄罗斯战俘,尤其受俄国革命影响甚微的恰克图以及护路军被俘俄军。其后地人选才是在上乌金斯克俘虏的两万多名俄军。
“俄罗斯护?中国人?”
听到安德列夫的话后,已经有些醉意的卡佳充满疑惑的看着安德列夫。连接着库伦至乌里雅苏台的库乌台站道是条拥有数百年历史的自然土路,两百多年来的过往商队的牛车、马车、骆驼队踩踏出了这条在后世应该被称为“草原自然路”的库乌台站道。随着在其基础上修建地库乌公路,在十数万筑路工人的拼命赶工下的修通。这条自然路的使命也随之结束了。
“嘟……”
正在杭受山下的牧场放牧的蒙古牧民们听到从库乌公路上传来地震耳欲聋的汽笛的时候,忍不住用一种崇敬的眼光朝公路的方向望去。这些三音诺颜部的牧民们不敢象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带动着那辆比马跑地还快的庞然大物,只是每当那辆庞然大物出现在视线内的时候,心中总是带着些许的恐意。
在蒙古高原没有任何场面比公路列车在公路上行驶时更让人惊叹的了,即便是那些见多识广的外国记者第一次在张库公路上看到高速狂奔的公路列车的时候,都惊为人间奇迹,毕竟在这个汽车如同玩具地时代,一辆可以拖曳八至十节货板,装载三百吨物资“超级汽车”地出现本身就是一种奇迹。
当高近四米、数十米长的公路列车在公路上行驶地时候,车上5匹马力的柴油机发出的巨大的轰鸣声在百米外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而其鸣响汽笛的时候。震耳欲聋的汽笛几如惊雷一般,这种庞然大物在把大量的物资运到前方的同时,最大的作用就是其发挥了超出人们象的威慑力,第一次看到公路列车行驶时弄出的动静的蒙古人,甚至于跪拜在地上乞求活佛的保佑,即便是现在每当听到那震耳欲聋的汽笛声音的时候。他们都远远的避开在免受了惊吓。
乌里雅苏台兵站位于三音诺汗部首府东大约一公里处,作为西蒙地区规模最大的兵站,这里连接着两个重要的地区,一个是经科布多进入新疆,一个是北上进唐努乌梁海。在唐努乌梁海不过只有一个旅的边防军,在新疆也不过只有三个师,他们的后勤保障完全依赖性乌里雅苏台兵站内的大马车与CA1卡车进行保障。更多的时候,往返两地的辎重兵依赖性制式的康内斯托加大篷马车。
尽管在速度上康内斯托加大篷马车的无法于CA1这样的卡车相比,但是六吨的载重量却相当两辆两吨半卡车,使用大马车运输物资,不需要中途的兵站油料,更不需要从后方运送卡车零件。所需要的仅仅只是三音诺颜汗部和札萨克图汗部的草料而已。
至于牵引马车的马匹除了本土的骡子外,现在大都用进口自欧美的夏尔马之类的重挽马。乌苏里兵站或许是西北边防军最原始的一个兵站,不地所有人都知道要不了多长时间。这一切都结束。沿着乌科台站道和乌唐站道修建的公路正在十几万筑路工人的努力下向西、向北延伸,当公路修通的时候。或许兵站庞大的大马车车队就被淘汰,毕竟西北的未来是摩托化,现在地骡马只不过是一个迫于道路条件而做的一个无奈的选择。
“嘟……”
听着远处传来的汽笛声。乌里雅苏台兵站中正在忙活的辎重兵连忙扔下手中的一切,朝外面的拴着马地马厩飞速跑去,过去的教训告诉他们每当这些“祸害”车驶过来时,必须得安抚好挽马尤其是性能烈的骡子,否则万一惊了马到时个兵站都是鸡飞狗跳的。
“嘟……嘟、嘟……嘟……”
果然当公路列车的驾驶按响进站示地汽笛声时,尽管有驭手的安抚,但是马厩仍然乱了起来。\尤其是那些容易受惊的骡子更是惊跳起来,而挽马的驭手们则奋力的勒着马缰尽力的安抚着这些挽马和骡马。
几分钟之后一辆已经放缓的涂着三色迷彩斑块的公路列车缓缓驶在了兵站货场内,随后其庞大而方棱有型的牵引车头的四扇车门被打开了,随即正副驾驶和武器操作、机械师多达九人地车组成便跳下了车,一下车这些在车上已经呆几十小时的士兵们便开始作着奇形怪状的姿态以活动自己的身体。开这种巨无霸在别人眼中是威风,可是只有他们才知道,开这样的车绝对是受罪。
“报告长官,后勤部重型运输团2车奉命将物资送到。这是物资清单,请您查验!”
正要活动着腰身的下士驾驶看到兵站地长官走过来后,连忙小跑过去随后立正报告道。
“你们辛苦了!”
乌里雅苏台兵站的站长阎化荣敬了一个军礼,在其回礼后便从接过物资清单翻看了一下。
“快!快!所有人都有了,赶紧动起来!”
这时兵站的一名士官长已经开始大声的招呼了起来,在其的招呼下,兵站内的十余辆叉车便忙活了起来。而那些在马厩里勒马的驭手们也开始忙活过起来,很快几十辆四马或六骡地运输大马车便被准备好了,驭手们则挥着马鞭把马车赶到货场,而装卸物资的叉车则将两米长的货箱装上马车,一辆货板长为近五米的大马车正好可以装运两个货箱,而剩余的位置则可以装上压块的草料和驾车的驭手们自己的给养。
几个月来西北地后勤保障已经摆脱了这个时代地散箱运输。改成了接近后世的准集装箱运输,这种货箱可以减少后勤部在运输转运过程中耗时。毕竟西北军地后勤保障需要经过多重转运,西北到库伦、乌里雅苏台是用公路列车担负运输的主力,在库伦北去的外贝尔的物资,转上运输筏前运前线。而在乌里雅苏台则是转上大马车,由载重达六吨的大马车经乌科台站道运至科布多直到新疆的迪化,或由乌唐台站道运道至唐努乌梁海。
“15956到12号马车!去科布多!”
“159126至92车!去克孜勒!”
此时货场内响彻着拿着转运单的士官们的喊声。使用货箱运输可以最大限度的高物资转运的效率。所有的货箱都有一个编号,兵站在转运物资时只需要核对货箱编号就行,而不像过去一样先清点再转运,平白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在叉车驾驶将货箱运车的时候,负责检查的士官只需要检查一下箱号,然后按单将货箱分配到各车或入库就行,效率比过去散箱运输高数十倍之多。
几十分钟之后,四牵、六牵的数十辆大马车分成两队。在两个排的骑着顿河马、背着冲锋枪的骑兵保护下离开了兵站。分别从北、向西驶去,大队的是朝西、小队的是朝北。两个排的骑兵尽管数量稀少。但是在蒙古这个现在完全由边防军接管,连长出任县长的地方,车队上插着的铁血旗就是他们的保证,即便是没有护卫的骑兵,也没有任何一股马匪敢袭击西北军的运输队。
在克孜勒这个一个多世纪以来因俄国移民以及和俄国商人的到来而建立的俄罗斯商城,过去这座商埠城和城中的乌梁海边区专署,是俄罗斯在唐努乌梁海实行殖民统治的中心,而现在这里却是西北边防军乌梁海独立旅旅所在地。
三个月前,随着克穆齐克旗、唐努乌梁海旗、萨拉吉克乌梁海旗、托锦乌梁海旗等部旗联合发动了起义。旗兵们成功的“解放”了唐努乌梁海,对于一个只不过只拥有几百名老弱地兵佐的乌梁海俄军,他们怎么能抵抗得到边防军补充了不少装备的旗兵的起义。
随之根据他们的邀请,西北边防军派出了一个团进驻收复唐努乌梁海,并按照边防军司令部制造定的政策,以连长出任县长的行式对这里实施了军管,出任县长地各连的连长们立即根据命令吸纳旗兵建立地方守备营。总之三下五除二和各地一样,各佐领和各旗的武装被轻松的解除了。
从科布多进抵的步兵团在吸收旗兵地基础上,已经被扩编成了乌梁海独立旅,而唐努乌梁海这个引发中俄两国之间战争的地方,就是在这种悄无声息之中换了城头的大旗。在被俄国人占领数年后,重新回归了中国。
即便是在国内所引起的轰动也仅仅只是照片上刊登的,被旗兵们用最传统的凌迟处死的乌梁海边区专的格里戈里耶夫和吉米普夫等直接对克穆齐克旗惨案负责元凶的行刑照片罢了。当时还在国内引发此许讨论,甚至于列强们也进行了抗议,最后被用蒙古人是未开化的野蛮人地方式搪塞了回去,而野蛮人的“证据”是俄罗斯人自己的乌梁海考察报告。
不过尽管他们被凌迟杀死的确很解恨,但是没能将格里戈里耶夫和吉米普夫等人押到西北进行公开审判,一直都被视为一件憾事,毕竟原本司马还着通过这场审判来聚集一下民气。
“吁……!”
骑在马上的朱庆平勒马进入克孜勒的主街,就看到在乌梁海独立旅地司令部前的广场上。已经挤满了围观的人群,于是便没有丝毫顾忌的纵马赶了过去。乌梁海独立旅的官兵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就是自上而下的骑术,尤其是那些出身旗兵地图瓦士兵更是如此,作为他们的长官朱庆平的骑术自然也不差到那去,当然不担心撞到路人。
“二等兵。这里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
没走多远骑在马上的朱庆平,就看到在广场的绞架下站着的三个俄罗斯人,于是便开口问道路边持枪巡的士兵。
“报告长官,这三个哥萨克被人举报参于了克穆齐克旗抢劫商号,按照军事法的审判,今天对他们执行死刑。”
二等兵如实地回答道,看着绞架下地三个人眼中没带着一丝的同情。倒是用一种饶有兴趣地眼神朝那里看着,谁让他们杀害中国人的凶手。
和几个月前格里戈里耶夫处决那九名中国商人一样,伊万仍然用相机记录了这一切,在伊万看来中国人“合法”的进行了报复,用军事法取代了民事法,从阿里姆克三人被中国人的宪兵带走后,伊万和城里的人每一个人都明白他们的结局。
在这几个月之中,已经有上百名涉嫌参于对克穆齐克旗西北商行抢劫的哥萨克被军事法判处死刑。对此伊万和城里的俄罗斯人早都已经习惯了。这里已经不再是俄罗斯的城市,一切都需要按照西北军的法律办。
“绞刑?太便宜他们了!如果是在我那里。直接拉去打靶就行了,这旅长也是的和老毛子什么绞刑啊!”
朱庆平底声嚷嚷着,就在这里绞架的底板被执刑的刽子手打开了,三名哥萨克瞬间失去了生命,或许他们几个月前在攻入克穆齐克旗的西北商行屠杀商行中的商人时,根本没到有一天报复降临到他们的头上吧!
“愿意上帝宽恕他们的灵魂!”
马里科维奇闭着眼睛在胸前划着十字说数,作为俄罗斯人尽管对于格里戈里耶夫处决中国商人的行为感到恶心,但是此时看着在绞架上晃荡的三名年老年少的哥萨克,马里科维奇仍然对他们心存同情。
马里科维奇望着那吊挂着三名哥萨克的绞架,绞架还是几个月前格里戈里耶夫处决中国商人时用的绞架。明白为什么中国人在同样的地点、用同样的方式处决这些只是服从命令的哥萨克。
“这是报复!我们就是要让生活在这里的俄罗斯人记住这一点。”
在原乌梁海边区专公署的专办公室内,沈海林看着绞架上的尸体正在被教堂的人取上装上马车,便对朱庆平说道。
“庆平,你们团作好战斗准备,是时候收复咱们失去的乌梁海十佐领和科布多所属阿尔泰淖尔乌梁海二旗了,你们克穆齐克团担任先头,你的那些旗兵没问题吧!”
沈海林笑着问道眼前的朱庆平,言语间带着此许激将的意思,但是望着朱庆平的目光却带着长官对下属百分之百的信任。经过几个月的物资屯积,现在的唐努乌梁的多个军械库之中已经储备了大量的军火,而且那些旗兵也完成了编训练。所以收复失地的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动手了!
:第二卷大时代 第83章 俄罗斯护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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