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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多数时期历史总是相似的。在后世的时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的恐怖活动在这个时代同样存在,在欧洲仅1905年到1907年的时候俄国的社会民主工党就发动了200多次恐怖袭击,而恐怖活动更是导致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在亚洲中国的革命党人更是将刺杀满清官员视为革命的主要形式,以至于产生了炸弹党一词,只不过在这个时代恐怖活动并没有达到人人喊打的地步,炸弹、枪杀、投毒是这个时代恐惧活动的主流。
“……既然日本人不让我们顺心,那么咱们也不让日本人顺心,除了边防军派出小分队袭击日军仓库、巡逻队之外,我们应该利用那些对日本人怀有仇恨的滨海州和阿穆尔州的俄国人,袭击两地日军的哨所、巡逻队,我们可以向他们提供炸药和手枪、毒药。总之,就像当年革命党垄击满清的官员一样,让他们袭击日军,甚至咱们还可以利用高丽人,把袭击扩展到高丽和日本的本土。”
作为情报机关的调查部必须要在这场战争中体现自己的价值,除了情报的搜集和分析之外,最好的选择就是直接介入这场战争,打仗,调查部肯定不行,也不可能,但是调查部却可以用另一种方式介入到这场战争之中。这也正是石磊接受部里的情报员提出的这个方案的原因。
“恐怖袭击?”
看着手中的这份调查部以及参谋部制定的对日据滨海州、阿穆尔州日军发起袭扰战的报告,司马的赫然发现了恐怖活动的影子,或者说它所提倡地作战方式根本就是后世人们熟知的恐怖活动。
利用日占区的俄国人对日军的敌视情绪,扶持并帮助一些俄国人建立武装组织对日军发起袭击,以爆炸、袭击和劫持人质(绑架)等形式,以干扰日占区的的社会稳定,这些可不就是所谓地恐怖活动。
“老板,现在俄国皇家近卫军和护国军已经拥有超过40万军队,由于他们的后方的安全和西伯利亚铁路的安全都是由边防军维持。所以其可以将全部的精力用于在鄂木斯克以西和社工党的军队作战,随着西伯利亚局势的稳定,我们和日本人之间的冲突已经迫在眉睫,而驻于滨海州和阿穆尔州的三个师团的日军,则是西北目前最大地威胁,这两地日军和驻关东州以及朝鲜日军对东北形成夹击之势。而张作霖和日本人之间态度非常暧昧,而且奉军战斗力极为低下,所以并不一定能够起到阻碍作用,也就是意味着未来一但发生事变,与西北暂无直接交通联系的黑龙江都有可能面对来自两方的压力。为此,我们必须要不惜一切让驻于滨海州和阿穆尔州日军陷入俄国人各种各样地抵抗之中,使其在短期内将大部分地兵力和注意力置于对俄国人的清剿之中,而不是用于干扰我军在后贝尔等地的行动,同时暂时解除其对黑龙江形成威胁。”
见主任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于是石磊便开口解释道。尽管对驻于滨海州和阿穆尔州日军开展特种战存着地石磊地一些私心,但是总体上来说还是因为的调查部通过对两地日军进行分析后得出了其对黑龙江构成威胁地结论后,石磊才同意的这二处的建议。
尽可能的降低任何敌人或潜在的帮人对西北存在的威胁。一直都是石磊率领的调查部所从事的任务之一。无论是情报搜集或是一些特殊的行动出发点皆是如此,“调查部和西北军一样是老板的两支强有力的手臂。”过去调查部和军情局之间的明争暗斗而引发来自老板的训斥石磊从来没有忘记。
根据中美日三方在海参崴达成的分割协议,海参崴有三方共同占领。滨海州和阿穆尔州、萨哈林州的由日军接管。而其它地区则由中美两国联合接管。以帮助俄罗斯地方政府恢复地方秩序。尽管俄罗斯伊尔库茨克政府对此提出强烈抗议,但是协议仍然被三国执行。
因为美军没有余的兵力派至后贝加尔等地。实际执行接管则是由西北军执行,只不过西北军把铁路之外的行政和军事权全部移交给了伊尔库茨克俄国政府以及地方维持会政权,但是日军却是对滨海州和阿穆尔州、萨哈林州实施着真正意义的军事占领,甚至于还颁布实施了占领军法案,以方便自己的占领。
驻于两州的三个师团的日军对西北控制下的黑龙江等地形成的威胁是显而易见的,为此调查部必须要进一步降底两地日军对西北形成的威胁,牵制其在两地的力量存要则是调查部需要完全成的任务之一。
“这个……”
牵制在驻于滨海州和阿穆尔州两地的日军的行动司马并不反对,但是调查部提出的这份行动报告,司马看的却是后世恐怖主义活动的影子,将恐怖袭击用在日本军队和日本人的身上司马并不反对,但是司马担心的却是恐怖活动这柄双刃剑会不会伤害到自己,伤害到西北,毕竟在后世这样的教训举不胜举。
后世70年代末俄苏军队入侵阿富汗,美国为与苏联人对抗则由中央情报局出面支持伊斯兰世界以圣战的名义抵抗俄苏的入侵,并不惜扶持那些信奉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极端武装,而就是那些由美国中情局训练并武装起来极端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恐怖组织,在后来二十多年中制造了无数次针对美国的恐怖袭击,最后更是发动了震惊世界造成数千人死亡的“911”恐怖袭击。
像美国已经经历过的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西北是不是也应该在这个时代也尝试一次呢?按照和俄罗斯伊尔库茨克政府达成的协议,未来的滨海州和阿穆尔州等远东地区以及俄罗斯吞占中国的土地,都归还给中国,如果驻于两地的俄罗斯人,尤其是那些受过调查部训练并在袭击日军时取得实战经验地那部分人,对西北军和移民到那的中国人发动袭击的话……。
“四石,如果我们训练武装那些对和日军之间存在仇恨的俄国人。会不会在未来养虎为患!等到日本人走了,而我们去了!那时他们会不会把目标转移到我们的身上!”
在心中不断的权衡利弊之后,有些犹豫不决地司马正色问道眼前的石磊。不可否认,如果执行调查部的计划,无疑可以减轻现在黑龙江面对的压力。目前为了应对来自远东和辽东地区日军的压力,西北军在黑龙江以及海参崴驻防整整个八个师外加五个经过改编的空军联队。十余万军队驻在那里,目就是为了阻止日本人对黑龙江的野心,同时还储备了大量的物资,以应对不时之需,这些军队本应该投入到更需要他们的地区,尤其是三个用途极为广泛的轰炸机联队更是如此,可现在为了防备日军,却不得不驻于黑龙江以及海参崴,宝贵地轰炸机只能在天空中巡航训练以打发时间。
“老板,从后贝加尔到伊尔库茨克再到堪察加我们的军队和俄国人之间。一直都是和睦相处,而且在圣诞节的时候,不少俄罗斯人还邀请我们地官兵参加他们地联谊。按照调查部目前掌握的情报。现在绝大多数俄罗斯人并没有把我们视为入侵者。尤其是在和日军相比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刻骨铭心地仇限作为动力,俄罗斯人绝对不会以牺牲自己地生命为代价。去袭击那些杀害或强奸他们亲人的日本兵。他们地动力根源是仇恨而不是爱国精神!即使是偶尔有那么两个人存在。也无法改变大局。西方人更珍惜的是他们的生命!而且!那时他们可以选择回到俄罗斯!到时咱们可以给当地的俄国人以选择权不是吗?”
在石磊看来老板的担心有些杞人忧天,这些远东的俄罗斯人不会像老板所说那样。在未来把袭击的目标转向收复两地的西北军和中国人,俄罗斯人的性格决定了这一些,他们会接受政府把两地归还给中国的现实。
“俄国人会像那些中东的伊斯兰教徒一样发动针对中国的“圣战”吗?他们会牺牲自己的一切吗?”
在石磊的提醒下司马在脑中如此想像,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俄罗斯人不是伊斯兰教徒!根本不可能与后世的那些信奉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极端组织相比,像后世那种恐怖活动显然不是这些俄罗斯人能够作出来的。
更何况即便是现在的中东,也和后世不同,就是靠着所谓的“圣战”思想武装起来的突劂斯坦的各个部族的根本出发点,也仅只是为了反抗俄国人的压迫。如果不是自由军团最初利用民族仇恨发动的屠杀,断绝了他们的退路,恐怕现在他们早都愿意和俄国新政权和谈,即便是现在一些突劂斯坦部族甚至都想和俄罗斯人和谈,当然如果俄罗斯人愿意的话,乌米扬诺夫也不可能接受和一个屠杀了几百万俄罗斯人的政权谈判。(种族大屠杀实际上各国都干过,美国人干过、英国人、俄国人都干,一战时奥匈帝国屠杀了150万亚美尼亚人。直到1948年12月9日,联合国大会经过多年努力后才通过《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
“四石,调查部掌握有合适的人选吗?”
尽管有些犹豫但司马还是决定可以在那里试试,让日本人提前享受一下有组织、有计划的恐怖袭击,司马倒不介意参考后世的经验,自己亲自策划一下对日军甚至于日本本土的恐怖活动,对日本人,司马从来不存在任何同情心理,有的仅仅只是刻骨的仇恨。
在这个时代尽管因为西北的存在,或许已经避免了历史上的那场长达十四年的悲剧,但是却不意味着比海还深的民族仇恨可以从司马的记忆中清除,不过这个时代的国人显然不能了解司马对日本地敌视和仇恨心理,不过幸好西北的官员在潜移默化之中已经接受了这种仇日观点。
火炸药有一个统一的名词---能材,能材无论是在军事或是民间都用着极为广泛的用途。西北最初的无论是用于采石或是开矿上的炸药都是司马购买地硝酸铵制成的各种硝铵类炸药,随着西北的工业发展在炸药厂建成后,用苯酚为原料制成的苦味酸炸药便成为西北使用最为广泛的炸药。也正是因为发射药厂及炸药厂的先后建立,另一家机构----西北能材研究所也随之成立,专门从事各种火炸药的研究应用。
“……尽管爆炸威力较大,但炸药的成本太高!并无太大的军事价值!”
看着申请文件上的研究所里地下的批文,吴启民感觉非常之郁闷!六十多个日日夜夜的辛苦,最后竟然只换到了这么一句回复。实在……实在太让人无奈了!
作为能材研究所地一名研究员,吴启民从资料室里地大量外国人的试验资料里,找到了这么一份德国人二十年前发明的HEXOGEN高能炸药,作为自己地研究方向,但是当时自己却没有注意到成本问题。
“成本高是高了点,可……可威力也够大啊!”
吴启民有些无奈地自语道,看着试验台上剩下的几块灰白色地块状物,吴启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到试验区内把这几块给解决掉,能材研究所的试验室内并不保存这些危险品,只需要在档案室保存试验的详细报告就行了。
“启民。六亚甲基四胺本身的价格就相对较高,而在合成黑索金的时候,还需要10。5倍的高浓度硝酸。他的成本几乎是梯恩梯的两倍以上。他的威力优势完全被成本抵销。这种炸药太贵了,军队需要的是成本底费效比高的炸药!不过这炸药到也有意思,没想到加入聚异丁烯后。竟然会变和橡皮泥一样。谁会想到这种像橡皮泥一样的东西,竟然是威力相当于130%梯恩梯的炸药呢?”
吴启民身边的同事任特生从桌上拿起一块灰白色的炸药。然后不停的用其在手里捏着着一些小玩意,就像小朋友玩橡皮泥一样,不一会就将其捏成个似像非像的小猪,仅看着这些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这头小猪会是高能炸药。
“嗯!这东西不管是模样,还是拿在手里都和橡皮泥一样,除了硬了点,谁也不会想到它竟然是炸药,可惜,就是成本太高了。怎么样,要不咱们一起到试验区去炸炸你捏的这头小猪!”
吴启民看着任特生手里的炸药便提议道,这剩下的在试验区里引爆一下,或许是它唯一的结局了。
“冷科长,这个暖水瓶的瓶胆是经过特制的,水瓶完全可以正常使用,瓶胆的保温夹层内安放有两公斤的苦味酸炸药,炸药可以用酸性定时引信或拉发、压发等多种小型引信启爆,一般情况下并无法识别出其和普通暖水瓶的区别!”
在能材研究所的火工品试验区内,调查部技术研究室的研究员向身旁的冷峰介绍着眼前的“特种炸弹”,所谓的特种炸弹,就是具有一定隐蔽性经过伪装的炸弹,研制这类伪装炸弹一直都是调查部技术室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
“还是看过威力试验再说吧!”
这次之所以借能材研究所的试验场,就是为了试验技术室研制的十几种伪装炸弹的威力。冷峰将从这十几种伪装炸弹之中挑选出几种合适的炸弹,以用于自己不久之后在远东的行动,那里的行动需要这些经过伪装的炸弹。不过眼前的这些被伪装成砖石块、暖水瓶、玩具模样的炸药,并不能让冷峰满意,这些特种炸弹太没有想象力了,时间一长很容易被日本人识破。
“轰!”
听着试验区内传来的爆炸声,吴启新知道是正在进行火工品的测试,在能材研究所的试验区每天都有这样的试验。
“呵呵!你看那些人,他们可不是军方的人,都是调查部的人,光看他们带来的东西,那些砖头、玩具的实际上都是炸弹,他们常在咱们试验区进行试验,上回我给他们帮过些小忙。”
帮忙给固定电雷管地任特生指着几十米外的几个人说道。言语中显然有些得意,调查部总是会给人一种神秘感,所以和他们接触过总是会让人感觉有些得意。
“你是说那砖块,玩具实际上都是炸弹!”
望着几十米外的那些人,吴启民意识到自己的炸药或许还有另外一个用途,军队不需要。并不意味着其它部门不需要,或许有一个部门会需要这种隐蔽性极好的炸药也不一定,就像眼前的调查部,他们把炸弹伪装成那些东西,不正是为了隐藏炸药地存在吗?
“嗯……咦!启民,你干什么去!”
嘴里的话没说完,任特生就看到吴启民拿着自己捏的那头小猪带着起爆器走那几个人走去。
“你好,先生,我是能材研究所的研究员吴启民,我这里有一种炸药。或许你们能派上用场!它能和橡皮泥一样随便捏成任何形态!”
在走到那几个人旁边后,然后直视着那个穿着大衣年岁相当的年青人,像推销员一样向这个人推销着自己的炸药。然后向其展示着自己手中怪模怪样的小猪。
“哦!这是是炸药?”
冷峰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有些紧张的研究员。然后看了一眼他手中地这头橡皮泥捏成的小猪,这可能会是炸药吗?
“当然,而且他的威力远大于梯思梯炸药或苦味酸炸药。如果你同意地话。我可以演示给你看。试验可以证明地一
看着眼前的明显是主管模样的面色冷森地年青人吴启民开口说道。
“轰!”
伴着百米外地一声巨响和升腾起的烟云。试验区内地几人都呆滞的看着那团升腾起的烟云,而冷峰则是面带着喜色的看着面前剩下的一块大约汉德小词典大小的白灰色的炸药。这正是自己所需要的,完全不是炸药的炸药!有什么比一场试验更能说服人呢!
从一战爆发以来,整个日本因为战争带来的空前繁荣,正迅速的向工业社会转变,落后的仍然处于小农生产方式的农业跟不上工业的发展,工业的繁荣、城市的扩大、非农业人口的增加,使得大米供应出现了紧张。
而日本政府面对着大米供应紧张并没有调整和加强农业生产,甚至于1917年的大米产量还没有1914年高,而随着从1917年起日元的贬值,更是进一步抬高了米价,而在日元贬值、米价上涨的同时,日本人的收入却没有增加,同时因为出兵西伯利亚政府更是征调了大量的大米以供应在西伯利亚的军队,而军队用米大增的同时,米商和地主又趁机囤积居奇、哄扣米价,米价于是就没有任保阻碍扶摇直上了。
在春节前米价就从去年年中的一角钱涨到五角多,随着日元的贬值,在一些地方米价甚至于达到了前所未有7角,而价格还在不断的上涨着,不断暴涨的米价使得人们怨声载道,怨愤在淤积着,只是暴发早晚的问题。
1918年3月,在日本本州岛中部海滨的富山县,入眼的是一片荒凉的景色,没有牲畜和家禽的鸣叫声,也没有春节刚过后的人们的笑语欢声,各个渔村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模样,偶尔能够看到一些老人和孩子,大都是面带着菜色、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女人们则提着菜篮子到处寻找可以充饥的东西,但是春天未到野地里甚至于连野菜都没有,老鼠、冬眠的蛇、小鸟任何可能充饥的东西她们都不会放过,为了充饥她们用劲了一切努力。
而她们的男人们为了养家糊口,早早的在春节刚过就到北海道的渔场打鱼,但打到的鱼越来越少,有时出海一天整天,竟然一无所获,得到的微薄的工资随着日元的贬值和物价的上涨甚至于连自己的伙食都成问题,那里还能往家里寄钱,有时候饥饿往往会给予人们以动力和胆魄,人在很多时候都逼出来的。
三月六日的傍晚,已经再也找不到任何食物,并没有任何点当物可以充饥西水桥村的渔妇们。看着家中挨饿地家人和饿的面成菜色的家人,不知道是谁敲村里的那口古老的大钟,沉滞凝涩的钟声似乎在诉说着和发汇着无米下锅地渔妇的哀怨和愤怒。数百名妇女在钟声的汇集下,不约而同的带着家中最后的一点钱走出家门,涌向米店,希望能够让米店降价出售大。
米店老板一看这么多人。吓的紧闭起米店的大门,并偷偷的派人去叫警察,愤怒的渔妇们见老板不理她们,就开始砸门。厚厚的木板门在妇女们地撞击中摇晃起来,这时警察赶到了,他们拼命的吹着哨子,用警棍和皮靴驱赶着人群,渔妇们更加怒不可遏,她们似乎忘记了为什么到这里来,半年来的积聚地愤怒和委屈像山洪一样爆发了。
她们转身和警察对打起来。已经被饿地面黄肌瘦、奄奄一息的她们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竟然打到了数名警察,然后警察地援兵源源不断地赶来。警棍和皮鞭在人群中呼啸。落在这些渔妇的身上,她们有多人受伤,但是饥饿让他们顾不得一切。已经守过豁出去了。直到最后警察朝天开枪才把骚乱平息下去。
虽然骚乱以警察逮捕了并打伤了数十名妇女为代价被平息了。但是谁会知道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发生,尤其是在这个米价仍然不断上涨地时候。第二天。在《东京日日新闻》一个谁也不会留意的简讯报道了这个消息。“渔民妻子强迫米商廉价出售大米,同前往镇压的警察发生冲突,结果有数人负伤。”
“老板,日本的富山县西水桥果然发生了抢米骚乱!”
一接到来自日本的情报后石磊立即赶来向司马汇报,此时的石磊面色中带着些许的兴奋,毕竟有什么比看到西北的第一号假想敌的国内发生问题更值得人们高兴。
“富山县西水桥?果然……”
看着情报上提到的地名,尽管时间和历史上相比被提出了五个月,但是爆发的地点还是没有任何改变,仍然是本州的富山县西水桥,仍然是那些渔妇,蝴蝶效应改变了爆发的地步,但是却把时间大大的提前,现在的日本面对的问题甚至比历史更加严重,至少历史上日本没有日元贬值说。
这是调查部的“杉计划”的成绩,一年多以来,数千万以假乱真的日元的假币源源不断的通过中国、朝鲜、东南亚流回日本,那些编号编排模式实际上是参照二十年日元的排号方式,日本银行在平时工作的时候,根本不可能碰到编号可能重复的假币,更无法分辨和真币没有区别的假日元。
这些假日元发挥了难以想象的作用,尽管只有数千万元,但是却造成了日元的一定程度上的贬值,而日元贬值却使得日本的原本有些紧张的出口形势得以好转,面对这一利好,在日本的大企业的促使下,日本银行三次调低日元含金量,以货币贬值刺激出口,结果出口激增,但是另一个问题却出来了。
“四石,我想我们应该支持一下苦难的日本平民!去帮助他们赢得自由!”
米骚动的爆发完全在司马的意料之中,除了历史原因还有就是日元贬值后,日本人的收入却没有增加,货币贬值、物价上涨、收入微薄这一系列的因素,日本人一直撑到现在才发作,才出乎了司马的意料,幸好现在还是爆发了。
即便是这些日本人无法改变日本现况,但是像俄国一样的暴力革命,却可以进一步摧残日本已经脆弱不已的经济,进一步削弱其国力,如果他们像俄国一样成功的话,司马会非常乐意承日本新的革命政权,有什么比那更美妙的事情。
“老板,我们已经开始做了!”
石磊在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些许冷笑,看到他冷笑的人,不禁会为日本的之后局势感到有些担忧,调查部会在日本做些什么。在日本调查部早在半年多之前就已经行动了,现在只不过是按计划行动罢了。
“同志们,米价腾贵是由于政府的掠夺和那些的坏资本家疯狂抢购的结果,无论是政府或是那些资本家完全不顾我们的死活,现在粮食是去年的六倍,但是我们的收入却没有任何增加,……现在我们要么忍受饥饿,坐视着自己的孩子被饿死,要么行动起来,用我们的双手去争取我们的权利!红旗已经在俄国飘起!我们必须要展开行动!用我们的拳头来争取我们的利益,福田县的勇敢的市民们已经为我们做出了榜样,。!”
在神户的三菱造船厂一艘在建的商船内,面对着在坐的数百名工人福井川大声的呼喊着。几天来在福田县,成千上万饥饿的渔民、农民喊着:“要米!”“降低米价!”包围了米店和警察对抗、撕打,并开展袭击米店惩罚奸商的行动,每天都在富山县各个村落里发生,每个地方都有大批群众日夜抢夺米粮。而福井川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工人们行动起来!
“福井先生,告诉我,我们应该怎么做?”
早已经被饥饿逼迫的没有什么选择的工人们大声的问道,船舱内的情绪也随之变得有些激荡起来。
““越中妇女起义”燃起的革命烽火,成为日本全体国民行动的信号。空前的革命风暴已经到来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像俄国一样,开展全国总响应!我们要像俄国的工人一样,在这里建立我们自己的政权!一个可以让我们不再受任何压迫的政权!”
福井川大声的回答了工人们的问题,在日本建立一个属于工人的政权!半年前福井川和同泽们在海参崴接受了社工党的革命思想,半年来福井川和朋友们一直在到处宣传着革命,现在革命的机会终于到了!
“先生,巡视课长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放风的工人赶进船舱说道,在福井川的指挥下工人们立即恢复了工作。现在还没有到革命发起的时机,福井川在等待着来自俄国革命者的支持,全世界的革命者总是相通的,俄国的革命者便把消灭资本主义当成自己的历史使命,真诚地想推进世界革命,他们从未拒绝过来日本的请求,半年来一直以帮助着自己这一次也是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