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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兵!
一支以伞降、机降方式投入地面作战的兵种或部队。 。在欧战之中,已有军事专家探索建立空降兵的问题。1918年,美国米切尔等曾提出用轰炸机群将1个步兵师空降到德军战线后方实施攻击的设想。在欧洲建立空降部队仅仅只是设想,而在亚洲这一设想早已变成了事实。
“三肿三消,才上云霄!”
边防空军海冬青基地内一处营地内的墙壁上书写着如此标语,这里是边防空军第一空降陆战团的营地。这支隶属于边防空军的空降部队成立于共和六年十月,共和六年9月18日在空军司令郑培林在机场目睹了使用轰炸机把教导师的六百余名官兵空运至长春后,郑培林提出成立空军的空降步兵的想法。在一个月后,经由边防军司令部同意,边防空军用75架原始型H-1式轰炸机和精心挑选的千名机场守备部队组建了世界上第一支空降部队----边防空军第一空降陆战团。这支的部队按照精锐部队的要求进行训练,专门用于特种作战。
空降团的一队官兵列队在空旷的停机坪上,面对着整装待发的飞机,所有人都好奇得象一群刚刚出壳的小鸟,在队伍中不断地东张西望,今天虽然是大家的第六次跳伞,今天这一跳之后,他们将会佩带上象征着伞兵的伞兵胸章,所有人在兴奋之余,更有几分紧张。
“快看!三连跳下来了!”这时空中多出了几十具漂亮的伞花,地面上的战士们开始变得更加兴奋了。列队的官兵望着空中的伞花发出一阵欢呼,为他们地战友终于完成象征着成为伞兵的最后一跳而欢呼着,同样也是为自己的最后一跳打气,尽管降落在数公里外的综合训练场上的战友并听不到他们的欢呼声。
“现在就要轮到你们了,所有人开始穿伞。”
空中等待进场地数架H-1型轰炸机还未落地,伞训军官就站在了部队的面前喊到。听到命令的战士们连忙开始穿起因重量过大而一直放在脚下的降落伞。空降陆战团使用的是西北自产的伞兵一型降落伞。所用丝绸、绳、带、帆布等都是特制的国产材料,重量“仅”只有不足三十公斤。
“教员,咱们团今天抢着完成这最后一跳,是不是司令部准备让咱们空降甘肃啊!”
在大家忙着穿伞的时候,几个和伞训教员比较熟的战士开口轻声问道。完成这最后一跳意味着大家将成为一名真正地伞兵,按照原来的计划,这最后一跳应该是在一个月后,也就是八月初的时候才会进行,现在抢在这时候进行。显然是司令部那边另有安排。
“呵呵!怎么我地小鹰们。害怕了?”教员一脸地轻松。“放心。到时如果要空降甘肃地话。我们一起去。”
“怕个鸟。到时小爷我用半自动枪扫死那群狗日地!”
李继远拍拍绑在腿侧枪袋内地拆叠枪托地六式半自动步枪说道。
终于轮到地面地二营四连这组登机了。此时地军官们一改轻松风趣地样子。一时间变得异常地严肃。战士们每上一个。军官们都会仔细检查一下穿伞情况。每检查完一个。都会在伞包上轻轻一拍。并冲着本人竖一下大姆指。在飞机螺旋桨地噪音下。其实什么也不必说。就是这样一个动作。让战士们倍感温暖和信任。
一架H-1轰炸机搭载一个空降班。一班九人。战士们上飞机后。先挂好拉索。这些旧式地H1轰炸机早已被改成了专用地运输机。战士们按指定位置坐好后。就等着飞机起飞了。透过机窗。看到外面地战友不停地向他们挥手。
飞机关上了舱门。并且开始加速滑跑。随着螺旋桨音调地骤然提高。机舱内战士们地心也都提了起来。十分钟之后。飞机到达了指定地投放地域。
“高度800(米),速度12(公里/小时),投放时间10秒。准备离机”机上的扩音器上传来前舱地指令。
“准备离机!”这时班长起身来大声重复。随着“嘀”“嘀”两声急促有力信号的响起。机舱内的黄色信号灯开始闪烁,这时机舱的舱门早已被班长打开。
一听到指令。全副武装的伞兵们迅速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放座椅,占位置,拽拉绳,推座带,摆姿势,很快地排成了一排,做好了离机前的准备。
“嘀……”
随着一声长笛在机舱内响起,舱内的绿色信号灯开始闪烁,没待李继远看清怎么回事,在他前面的一号伞兵就没了踪影。自然而然的,李继远顶到了舱门地前面,舱外地气流直冲面门。在舱门口,这时被身后的战友轻轻地扶了一下,趁势屈膝、收腹、跟腿,一气呵成地跳离了机门,眨眼之间,就跃入蓝天的怀抱,外面的风把李继远吹得一趔趄。
空降兵跳伞采用的开伞的方式是最简单的绳拉式开伞,绳子的一端固定在飞机的钢索上,另一端分两叉,短的一叉连接伞包的锁针,长的连接包内主伞的伞衣。开伞的过程其实也很简单,人跳下去之后,绳子先被拉直,抽出伞包的索针,伞包打开后,再进一步把伞衣拽出来,拉直,随后原来的绳子被拉断,人伞脱离飞机,拉直的伞衣开始充气。
按照空降兵的训练要求,在离机后的几秒钟是要默数秒数的。
“离机一秒种,离机两秒钟……”
基本上是默念五个字是一秒钟,正常情况下,三秒钟就能感觉到开伞的过载,如果五秒钟没有感觉。就要考虑使用备份伞了。
这一切仅只是教材理论,但是当李继远跳下去的时候,虽说这是已是第六次跳伞心中并不害怕,但在一跳下去的几秒钟脑袋中几乎是一片空白,根本就忘了数秒之说。
“嘭!”就在这时主伞张开,伞花怒放长空!
几乎是一瞬间。李继远就感受到开伞时的那种巨大冲击力带来地痛感,只觉得伞绳猛的得把身体往上一提,此时被降落伞猛得一拽之后,李继远这才回过神来,而这时,身体已经稳稳地浮在了空中。
空中的景色的确是优美至极。李继远抬头向上一看,数十片洁白的伞衣就是一个大网,结结实实地罩在了自己的头上,再看看四周。几朵白云之间,更飞舞着几朵洁白地伞花,再向下看。块块沙漠农场上的紫红色土豆花的错落而有序,排排整齐的房舍就象战场沙盘上的模型一样,纵横交错的马路,更象一条条闪亮的带子……
在距离地面还有十余米时李继远连忙把两腿并齐,两脚夹紧,就在把绷紧全身准备着陆的瞬间。
“砰!”的一声。
李继远地脚一下触到了地面,随之就顺势向前一扑,隔着胸前的备份伞包,李继远重重地趴在了地上。虽然姿势不大好看。但却是让人心生最实在的一种感觉。
刚一落地,李继远即按照条令要求,迅速把伞带从身上解下来,把伞衣抱成一团,半拖半拉地扔到了一边,随即从腿侧地他袋内取出六式伞兵型半自动步枪,上膛、开保险、据枪警戒一系列的动作未有任何拖泥带水,同时向距离自己最近的战友靠去,所有的一切完全符合条令规定。
“砰!砰!砰!”
就在李继远向正在收拾着降落伞的战友靠近时。远处的的树林突出闪出一个钢靶,李继远随之瞄准扣动扳机,伴着三声清脆的枪响,百余米外的靶位被击倒在草丛中。
“哒、哒、哒……”
几乎就在同时连绵不断地机枪声在左侧响起,刚踏上地面的伞兵随即投入了演习之中,枪炮声接连不断的在空降场响起,这些由大喇叭制造的战地声响刺激着每一名伞兵原本就紧绷的心情。
“我们是空降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
每一个空降兵都有如此觉悟。即便仅仅只是一次训练,但仍然尽可能的模拟战场环境。伞兵随可能因为飞行员的失误而误投危险区。刚一落地既身陷敌人的包围之中。
当第六次伞降训练地一场小规模的模拟演习结束之后。一直在望台上用望远镜观察着官兵们空降陆战团团长于秋实脸上难得露出了些许笑容,这是最后一支完成第六次伞降的连队。完成了第六次伞降意味着空降陆战团已经基本形成了战斗力。
“二等兵恭喜你成为一名真正的伞兵!”
于秋实行着军礼面带喜色的说道,同时从身后的副官捧着的盒中取出一枚银翼飞虎徽章别在面前全副武装的战士右胸前。这些小伙子们在完成了第六次跳伞后,终于成为了合格的伞兵战士,佩戴上了象征着伞兵地银翼飞虎徽章。这也是在九个地艰苦训练,经历种种严峻考验后他们所获得的荣誉。
“致边防空军空降陆战团团全体战士:
你们今天已经成为了合格地空降兵战士,并佩戴上了空降后兵银翼飞虎徽章。你们是边防空军中最优秀的一员,当然,在这个世界上也是数得着的。你们将不会得到长官们先前许诺的休假,也不会得到回家与亲朋好友团聚的机会,更不能向他们炫耀象征着荣耀的独一无二的银翼飞虎徽章。
我们空降陆战团随时可能在不久之后投入我们的第一场战场!请记住我们的战斗口号和座右铭:“我们是空降兵,天生就是被包围的!”,它隐含了勇气、责任、希望和意志。士兵们!不久之后,让我们一起共同在敌人的包围中英勇作战!向你们致敬!伞兵!”
在演讲结束后站在台上的的于秋实面对着台下的一千零一五名伞兵行了一个军礼!
绵延千里的贺兰山脉,北起巴彦敖包,南至毛土坑敖包及青铜峡。山势雄伟,若群马奔腾。蒙古语称骏马为“贺兰”,故名贺兰山。山体东侧巍峨壮观,峰峦重叠,崖谷险峻。向东俯瞰黄河河套和鄂尔多斯高原。山体西侧地势和缓,没入阿拉善高原。绵延千里的贺兰山西侧连接大漠、戈壁。向东连接着临河地草场。
血!
红色的血液顺着村子晒场的石阶流了下来,烧着的房屋冒着出的黑烟笼罩着村落的所在地谷地,这是一个只十几户人家的山间小村,石质的晒场上横七竖八躺着的男女老少的尸体,一场屠杀刚刚结束。
“妈的!”
刚穿好衣服的马义腾看着自己的肩膀被身下的浑身地女人的咬破的伤口,骂骂咧咧地骂道。抬臂传来的疼痛让这人皱了一下眉。于是随手从腰间取出匕首,抓着浑身早已失魂落魄女人,像杀羊一用匕首用力的将其割喉。鲜红的血液沿着匕首的血线喷出,溅得满地是血。
“阿訇们(军官)说过了,等进入西北大家放开手来干,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厉害!妈了的,这么屁大的点破小村子,咱们才只抢了百十块!等过了五家河进西北省,咱们放起手了抢。那里的人个个富的流油,这一仗打下来,只要能按规矩分上两成。指不定到时咱们就能混个财主当当!”
擦去匕首上腥红地血液,已经跳上马的马义腾对身边的人喊道。这是西军的先头骑兵,为了避免大军进军西北的消息外泄,从越过贺兰山起就根据命令屠尽沿途的村落,以确保大部队进入西北的消息不至外泄。这是河州马队打从同治年起就留下的行军规矩。
在这一队不到二百多人的骑队离开后又过了一个钟头,黑压压绵延数里地大队骑兵出现了谷地,冒着黑烟的村落和晒场上的尸体并没有引得骑队里官兵的侧目,那些穿着皮袄子的骑兵看到晒场上那些死去的浑身的女人白花花身体,甚至恨不得自己是前锋队的一员。“少爷。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把事做的太绝了!这里可还是宁夏地地界,消息一但传了出去,他马福祥万一到时断了咱们地后路,只怕……”
骑在马上的马占云看着燃烧地村落和晒场上的几十具尸体,对身边的马廷瓤说道。虽说前锋屠村确保大队安全是几十来回回马队的习惯和传统,但是想到这里还是宁夏,万一到时引起马福祥的不满,和西北军一道切了自家的后路,只怕到时局面只会难以收拾。甘肃回四镇虽说系出一门。但是实际上早已是矛盾重重
“占云,当年祖父他老人家自河州莫尼沟起兵后,杀死的老百姓没有十五万也有十万,当年在定河州大败湘军后,把那几千湘军撮了皮,就是靠着这股子狠劲才在投了左帅后,奠定咱们西军五十年的基业!咱们这次若不把西北的这群生意人打急了、打怕了,他们真以为咱们怕了他们!咱们这次进西北就是要攻其不备,打他个措手不及。至于马福祥他若是敢断咱们的后路。他不过是一鼠目寸光的小人!他以为西北没点他的名。他就能逃掉!等咱们从西北回来了,顺道再把他收拾了!”
马廷瓤自信满满的说道。河州回镇横行甘肃几十年早已让马廷瓤变得目空一切,别人怕西北,他马廷瓤可不怕,在马廷瓤看来现在的西北就好比当年进入陕甘的湘军,看似兵强马壮实则不堪一击,沿途屠村只不过是为了确保大军的安全而已,即便是马福祥知道那又如何,这事他在宁夏又不是没干过。
“打了胜仗投降,比打败了投降好得多。”
几十来年马家就是靠着不断的屠杀才打下的这片基业当年,左宗棠率湘军入甘肃镇压回乱,在太子寺战役中,马占鳌先诱敌深入,后以“黑虎掏心”战术,一举打败了清军三十个营。在太子寺一战取胜后,马占鳌决定降清受抚,也因为如此才有了今天甘肃河州马家的基业。这一次,马廷瓤准备像祖父那样。先打痛了西北再请降,只有如此才能换取西北的一线生机,祖父打下的基业绝不能任由毁在老糊涂的父亲手中。
这次进军西北马廷瓤精心挑选了这条绕开了官道的山路,目的就是趁西北未急反应之前,打他个措手不及,用几场大胜逼西北取消先前的条件。西北那群生意人最看重地是利,只要向他们展示了河州马队的实力,他们自然会像当年的左帅一样接受河州马队,而不像现在这般要解散河州马队。
贺兰山下是一片绵延百里的荒原这里历来就是一片半荒的草原,起伏不定的草原上仅零星分布着一些在此垦荒地村落人家。一辆在荒原上飞驰的三轮摩托车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坐在挎斗里的战士飞似跳下摩托车,跑到数米外的草丛中放着水。
“班长,你看这怎么有这么多马蹄印!至少有一个骑兵连!”
看到不远处的被踩倒的草地上密集的马蹄印后,刚提上裤子的战士立即喊到摩托车上的班长。在这个鸟不拉屎地地方出现密集的马蹄印显然很不正常,商队只会走官道。
从车上跳下来的中士走到留在密集地马蹄印的地方,弯下腰仔细观察着草地中密集的蹄印。马蹄在黄土上留下的蹄印非常清晰,这些蹄印的马蹄铁的形状、大小并不规则,显然是手工打制的,边防军尽管同样拥有骑兵,但是战马的马蹄铁却是工业化产品,形状、大小完全一致。
“这不是咱们的骑兵留下地!商人绝不会山路!咱们现在立即返回部队,至少一个连的骑兵或马匪通过贺兰山!……快!赶紧上车!”
就在这时从远处中传来了一阵无数马蹄践踏大地时发出的如雷鸣般的轰鸣,原本检查着马蹄印的中士立即喊道,像飞似的朝十余米外摩托车跑去。
三道河是位于黄河与五家河河口间的一个拥有一两千户人家的市镇。过了三道河镇外的五家河就等于进了宁夏,这是西北和甘肃宁夏地分界线,两年来,数十万来自甘肃的移民正是经由三道河进入西北,大量移民过境使得三道河因而成为了一个繁华的市镇。
五天前,边防军驻河套三十三旅奉命进驻三道河,使得这个繁华的市镇周围立即变成了一座若大的军营,镇外随处可见连绵起伏的军帐和巡逻警戒的士兵。按照司令部的作战计划三十三旅将作为进军甘肃的先头部队,原本繁华地市镇也因为边防军封锁了五道河地公路桥。并没使这里变得冷清,反而因为大军的进驻镇子显得比过去更加热闹。
“……从军情局转交地情报看,几天来分散在宁夏各处的昭武军正在集结,今天上午又有四营,大约两千步兵的进抵河梁台至定口一线并开始构建防御工事。看来他们是铁了心准备和咱们干一仗。”
文乐看到见习参谋在地图上重新标注了河梁台至定口一线的敌军最新分布后,对身边的旅长刘仕云说道,现在的文乐早已不是两年前进军张家口时的那个菜鸟军官生,二十三岁出任三十三旅中校参谋长,即便是在充斥着大量年青军官的西北军中同样非常少见。尽管三十三旅仅只是地方守备旅。
“让他们修吧!就他们修的那种工事两炮就打烂了。六个营差不多小三千人!还不够咱们塞牙缝的!这帮孙子估计是怕了咱们的大炮,竟然弃守大滩一带。这次咱们占着地利。争取抢在新疆部队之前的占领兰州。”
对于宁夏的昭武军刘仕云并没放在心上,在刘仕云看来若大的中国根本没有任何一支军队有资格做为西北军的对手,即便是北方政府的那支模范军亦是同样,西北军的敌人是俄罗斯、是日本,而不是国内的这些不堪一击的杂牌部队。
“报告!一一六团传来的消息,一一六团两名侦察兵在一小时前于046区域发现不明身份的大队骑兵越过贺兰山,敌骑兵力至少在数千人以上!敌目标不明。”
这时指挥部内的无线电员起身报告道。
“数千人的骑兵!046区域!立即将此事上报司令部,通知空军三十六联队,立即派飞机追踪确认敌人目前准确方位,通知他们立即起飞,让他们带上一部电台。”
原本面上带笑的刘仕云在听到无线电员的报告后,笑容立即消失了。几千人地大队骑兵突然越过贺兰山。立即让刘仕云警惕了起来,先前的轻敌之心瞬间荡然无存。
“旅长,046地区距离我们这只有不到三十公里!按照骑兵的速度,他们现在应该在033-037地区之间!他们的目标可能是迂回到我旅后方!”
听到无线电员的汇报后,文乐随即在地图上以046区域为中心划向周边地区。从地图上看这支身份不明的骑兵部队地目标很有可能是迂回到自己的后方!而三十三旅的后方则是西北省境。
“通知一一六团,立即派出摩步营赶往的046地区。沿蹄印追踪!如若敌骑企图越过五家河或腾格里泊进入西北,就立即对其发起攻击,命令一一六团所部立即进入永大成一线,绝不能放敌人一兵一骑越过五家河攻入西北。”
看着地图上的方位刘仕云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越过033-037地区这支身份不明的骑兵部队即进入了河套或乌兰察布盟地区,那里是西北的腹地,这是第一次有外军试图攻入西北省的腹地。
虽然现在地司令部并没有下达进军宁夏的命令,但是作为前线指挥官的刘仕云担不起坐视外军进入西北省镜地责任,只能在其未攻入西北之前。尽可能的将其阻击在宁夏境内。
随着西北卡车产量的提高,为了增强边防军的机动能力,每一个步兵团三营之中有一个步兵营被改编成摩托化步兵营。摩步营是各团的快速机动打击力量,也是各步兵团的精锐力量,在草原上骑兵绝对不跑不摩步营的卡车和装甲车,追击这支目标不明的骑兵部队摩步营是最好的选择。
“嗡、嗡、嗡……”
伴着一阵发动机地轰鸣两架鹰-2式侦察教练机从野战机场的跑道上滑向了天空,随即高速向北飞去。
而在野战机场上,地勤人员则纷纷开始给战斗机挂装航弹,尽管并不知道战斗命令会在什么时候下达,但是现在的必须要提前作好准备,一但接到命令。战斗机即可立即起飞。
大队身份不明的骑兵企图进入西北腹地的消息已经在三十六联队传来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现在竟然有外省军试图挑衅西北?这是第一次,但没有任何人敢把这事当成笑话,谁也无法预料如果那些。
当裘士云带领着由六辆装甲车、四十二辆卡车组成的一一六团摩步营的车队驶入火冒着黑烟的村庄时,眼前的一切所有车上地官兵惊呆了,村子到处都是男女老少的尸首,还有一些男人被抽肠扒肚,肠子被抽出数米远。
“这群狗日的!立即将此事报告旅部!他娘的肯定是西军的那群天杀的马家军!全中国只有这群天杀的才会这么干!”
看着眼前被焚毁的村庄和村子里被屠杀的老百姓。从装甲汽车上跳下来地裘士云大骂道。老家是甘肃地裘士云对于甘肃马家军的手段并不陌生,从少年时在老人们地口口相授中,裘士云知道全中国只有一支军队会沿路屠绝所过村庄,也只有他们会用这种手段,杀人对他们而言是更多是一种享受,他们享受着杀人的折磨人的过程。
“呕!……长……官!”
这时站在车上的战士突然趴在装甲车的边大口的吐了出,然后指着路边的一个院子大声哭喊道。
“呕!……呕!”
当车队里的战士顺着的那个战士手指的方向看去的时候,卡车顿时响起了连串的呕吐声,即便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战士们也无法做到能冷静的面对院内的一幕。
推开半掩的木门走进院子的裘士云看到眼前的一幕。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差点晕倒在地上。
院子里的一棵枣树上赫然吊着一个血人。一个被扒掉皮的血人!
撮皮!
曾经只传在于家乡老人吓唬小孩话语,现在的活生生的出现在了裘士云的眼前。这马家军的一种刑罚。就是活剥人皮,然后挂皮示众,弃尸于市。剥皮的人大都是剥皮高手,先前都是剥羊皮的,他们可以用熟练的刀法,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一张羊皮完好无损地剥下来,而且不沾一滴血。
剥人皮是马家军是同治回乱时常用的手段,当年不知道多少人死在这种酷刑之下。站在院子里的裘士云感觉自己似乎可以听到眼前这个吊在树上的没有了皮的血人,当时发出的的凄惨的叫声。
“呕!”
再也压不住呕意的裘士云猛的弯腰呕吐着,这时院子里一支破旧的火枪落入裘士云的眼中。
“这些狗娘养的!”
看着地上的火枪,裘士云多少明白了为什么这家的主人会被撮皮,只因为他选择了抵抗。剥皮、挖心、点天灯等等过去在老人的口口相传的过去,都出现在在了裘士云的眼前。把早晨和中午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之后,裘士云双眼通红的看着眼前的一
“兄弟们!追上这群天杀的畜生!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可……营长,旅里的……兄弟们!上车!杀光这群杂种”
副营长王天任看着处于暴走状态的营长吱声说道,话刚说一半,王天任的脸忽然变得的煞白起来,随即大吼道,王天任的家乡就在河套,万一这群土匪进入了西北,进了河套……
有时候愤怒会带给人们难以想象的力量,尤其是在目睹了这场人间惨祸之后,卡车上的战士并没有下车收敛这些无辜的民众,而只是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武器,怒目圆瞪的看着这一切,尽管这里是宁夏,但是这些受害者仍然是自己的同胞,一群手无寸铁的无辜民众。
“绝不能放这帮畜生进入西北!眼前惨祸让摩步营的官兵心中纷纷冒出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