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该死到极点的事。这场战争。”
作为一名银行家的萧克林尽管满头银发,但身上的肌肉却仍然很结实,而且对自己的权威有着十足的信心。在他的书房墙上挂着一张大地图,只要华俄银行有生意的地方都钉上了图钉。
在澳洲有六颗图钉,在拉丁美洲有十四颗,在非洲更是多达二十八颗,而东南亚则多得让许永成数不过来。
不过现在这些图钉,除去中立国家和东南亚之外,他们的存在只剩下了象征性的意义,至少在战争结束之前,这些图钉如同在华俄银行那镶嵌着数寸厚钢板的金库保险柜内的合约书一般,只是巨额“不良资产”的象征。
“先生,你肯定很庆幸自己没有任何儿子在军队服役是吗?。”
许永城给自己的酒杯加满,萧克林是共和8年移民中国的一名俄国银行家,移民中国时,他和他的家人身上唯一的长物,只是一块曾象征着他所拥有的财富镶钻怀表,但23年后,他却拥有了这家资产超过1亿元的地方银行。
“嗯?你说什么?”
许永城的问题让萧克林听上去感觉有些困惑。
“你在讨论战争,先生,战争中的血腥屠杀。”
“嗯?不。我说。战争是够糟糕的,可我们的同胞们一直都在生育新的力量。我是指钱,无法替代的东西。”
在萧克林的眼中,世间万物永远都没有金钱更为珍贵,更无可替代,这场战争让华俄银行损失不可不谓惨重。
“在共和30年之前,我国在海外的投资相当于美国、英国、法国、德国和意大利相加的总和。我们虽然没有像英国人一样统治世界,但是在金钱的推动下,我们却拥有整个世界,美国的石油、澳大利亚的铁矿、非洲矿石、智利的铜矿等等,我们在全世界的矿山供应着我们的工业。可现在呢?没了,全没了。几乎所有的一切,都被该死的英国人、美国人甚至还有墨西哥人、巴西人作为敌资——没收了!你明白吗!是没收了!”
萧克林的话深吸一口气。对他来说,被没收了或许并不是他所关心的,真正关心的却是……在那些矿山中,有着华俄银行的投资,现在华俄银行的不良资产多达数千万元,已经到了危险的临界点。
“先生,或许他们没收了我们的,但现在我们不也有着丰厚的回报吗?我们在东南亚和印度得到的,在将来完全可以弥补我们的损失不是吗?而且即便是现在,他们没收了我们的资产,但是到战争结束后,他们总是会归还的,只要我们取得胜利!况且,这也是为了建立世界的新秩序不是吗?这将更有利于我们的未来!”
许永成语气平淡的反驳着萧克林。
尽管现在,绝大多数民众很难分享到得战争的红利。但是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国人已经享用到了战争的红利,至少一部分人,像华俄银行不就东南亚和印度扩展了一些业务,那些业务在未来的回报是惊人的。
“世界新秩序?是不是一个国民空前富有、不需再遭受列强制约的共和中国?像一些人幻想的那样,战争结束之后,我们在得到回报是整个世界?然后我们就会变得比任何国家都更加的富有!”
萧克林的眉目露出一丝的讽刺,作为华俄银行的经理,萧克林自然知道这场战争背后的一切,这场自许正义的自由战争的背后,实际上仍然是几大国对世界的分割,中国之所以铁了心思要和美国、英国决裂。表面上是他们的逼迫导致的国内民族主义者的激烈反应。
但实际上呢?
所有的一切,不过只是一个阴谋而已,德国、意大利、日本都需要生存空间,但中国却比他们更需要!过去,中国或许用金钱在全世界购买矿山以用于国内的工业,但是国内的企业却早就受够了殖民地壁垒。
“如果可以的话,那就用大炮代替华元!”
早在十年间,当贸易摩擦愈演愈烈时,国内很多经济专家,就用异常坚定的口吻去鼓吹战争或许是解决贸易摩擦的唯一选择。中国卷入这场战争不是因为列强的逼迫,更不是国内的民族主义,而是赤luo裸的——打碎世界旧秩序,建立属中国人的新秩序。
“我不否认,这是我们的梦想不是吗?”
正在给萧克林加着酒的许永成点了点头。
“以美国的国内生产总值为例,共和30年,美国国内生产总值是1267亿美元,我国是4955亿华元,现在美元含金量为0.818513克,华元为0.22217克,在经济总量上,我国稍领先于美国。美国人口为1.3亿,而我国人口是6亿,我国人均收入尚不及美国的4分之1,美国的城市化比例是50%,而我国是37.5%,目前我国尚有近4亿农民,他们的人均年收入不超过500元,这意味着在我国,尚存在着4亿相对贫困的人群!”
许永成的语气仍然像先前一般的平静,但眉间却带着一丝愁意。
“过去我们耗费了数十亿元,贿赂官员、买通海关、勾结当权者,所开拓海外市场和资源,所得到的是什么?现在你也看到了不是吗?战争还没爆发,他们就可以冻结我们的资产,我们用金钱构建的命脉和市场始终在外国人的掌握中,这就是您言中我们所拥有的世界不是吗?”
此时身为华俄银行经济顾问的许永成的并没有理会萧克林面色中的不快,对于这些犹太人而言,他们的眼中所看到的只有金钱和利益。他们的身上没有中国实业金融家身上所特有的那种社会责任感,除去对财富的追求,绝大多数中国的实业家、金融家不会忘记自己是中国人,爱国是高于其它的责任。正是对国家和社会责任感,令中国实业金融界愿意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吃亏”之举。
“实际上,现在我们的市场已经接近饱合,即便是我们再进一步开拓我们的国内外市场,我们仍不可能保持像过去一般的高速发展势头,经济危机发生后,几乎各国都将殖民地和其势力范围视为商品倾销地,实际上早在经济危机前,我们的国外市场已经开始趋于缩小。尽管经济危机后,我们拼命对外扩张,大量增加商品输出,但是对于我们而言,贸易扩张的美好时代,早就已经消失了。即便是在上次战争结束前后十年间,由于我们过去实行的是多出口工业品、多进口原料、少进口工业品的贸易政策,西欧等国不能获得足够华元贷款和黄金,来继续支付大量我国商品的进口,这成为我国海外贸易扩张的最大的障碍。以后,随着西欧各国经济的恢复,国际市场上的竞争重新加剧。列强纷纷加大对殖民地市的控制,这一切都使得我们的国外市场日趋萎缩。早在共18年初起,我国的出口便开始下降,出口占国内生产的比重,从共年17年的23.7%,下降到29年的8.6%。我们生产有了扩大,而其中输出到国外市场的部分,不仅不能保持住以前的比例,反而越来越缩小了。”
端着威士忌酒杯的萧克林点了点头,的确过去的二十年间,正像许永成说的那样。中国的海外市场并没有因为中国的生产力扩张加大,反而缩小了,甚至于在共和29年时,达到了近逆差的局面,这可是自共和6年后,从未发生的事情。
“十年前,总理再次复出时,他的经济顾问委员会副主席?就曾献策说:如果我们要想避免未来十年经济崩溃,中国就必须在未来的十年内,在国内外另外找到6000亿华元的市场。结果,总理找到了这个市场!但不是国外市场,而是国内市场……”
感觉有些口干的许永成喝了一口酒,实际上这些问题一直以来都被国内主流选择性的忽视。
“准确的来说是一种剪刀掠夺,我们的经济复苏所依靠是农产品的高物价,借助农业剪刀收割的城市财富,从而实现农业繁荣,以农业繁荣带动工业恢复,农产品价格连续猛涨,尤其食品价格上涨尤其凶猛。物价暴涨至少吞食了城市家庭收入的三分之一,造成现在实际工资的急剧下降。甚至我们的劳工部长也不得不承认:“物价的增长比工资快得多,给实际工资带来的损失是无法弥补的。”,经济危机前的共和19年,国民收入中工人工资和薪金所占的份额为63.2%,而在去年这个份额下降至51.8%。我们的经济恢复不过只是一个假相,一个被政府刻意掩饰、民众忽视的假相。”
许永成在说到这个假相时,在心下却由不得佩服起一个人来,现在的国务总理,他让人们相信,这种物价上涨是合理的,甚至是爱国的!他的上一次任期是用巨额国债和货币贬值堆积了他的经济奇迹。而这一次除了旧的方法外,他还增加了一个新玩意,农产品剪刀,通过提高农产品价格,人为创造出农民收入增长的假相,进而刺激农村商品消费,尽管事实证明是成功的,但是这种隐晦的掠夺却损害了2亿余城市居民的利益。
借用反对党的话说。自共和12年后,中国城市家庭的生活状况愈益恶化。根据国内一个私人研究机构海的家庭预算调查,共和30年9月一个四口之家的最低生活费用,一年需要2961华元。可是同期中国制造业工人的平均年工资却只有1972华元,即使要勉强维持预算调查所定的最低生活水平,也还差995华元。家庭收入的调查说明,共和30年至少有58%的中国家庭在预算要求的标准之下,勉强维持较低的生活水平。
“这种借助农产品和食品的剪刀差式对内掠夺,所得到的回报是什么呢?我们的经济是恢复了,而且恢复了增长,但我们却陷入一个怪圈,依靠自我掠夺去实现国内经济的暂时稳定,但这种看似平静的局面可以维持多长时间?对于高出国外25%的农产品价格,国民还能忍受多长时间?”
从许永成的嘴中接连吐出一个又一个问题,尽管许永成是一个银行经济分析师,但在另外一方面,他还是一名在国内较知名的经济专家。
“市场,归疚到底,还是市场问题。我们一没有庞大的殖民地和势力圈,二没有能力要求或迫使欧美开放他们本国及其殖民地市场,为我国的“过剩”商品和资本提供出路……”
“所以我们就用枪炮来换取得到一切了是吗?”
诺有所思的萧克林随口道出了战争的真相,什么民主、自由、正义、独立,不过都只是借口而已。
“当然,我们抛开庞大的军需定单刺激的经济增长不说,单就是现在,政府制定的亚洲经济复兴计划,计划挂的是我国“援助”亚洲复兴经济的招牌,实际上是利用这些独立国家战后初期经济困难的机会,以“华援”为钓饵,令这些新生国家接受我国控制、沦为我国附庸的手段。按照“计划”规定,接受“援助”的国家,必须与我国分别签订双边协定。这些双边协定,对“援助”规定了许多条件:“华援”以中国提供货物的方式进行;受“援”国出售这些货物所得款项,必须经我国同意才能动用,受援国必须向我国开放本国的市场;必须保障我国公民的权利;必须向我国提供有关经济情报等等。”
作为一名经济专家,许永成在内心深处对国务院的那些总理顾问,可谓是佩服至极点,这群人利用战争解决了所有的问题,将战争这个原本有损于经济的魔物化为刺激国内经济发展支点,甚至又通过一个“仁慈”的计划,彻底的解决了过去十年一直困扰着中国经济的问题,将经济内掠转化为贸易外掠。
“这样,我国通过“亚洲经济复兴计划”不仅迫使这些独立国家为我国商品和资本的长驱直入敞开了本国的大门,而且取得了控制他们内外经济政策、控制他们经济的种种特权。我们实业界在“帮助他们重建经济”的名义下,建立起对这些国家经济的绝对统治,把夺取这些国家的国内市场作为解救我国经济危机的重要途径。”
“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这一切,对于国民而言,这是一个秘密,但对于我们——这是从所周知的事实不是吗?”
萧克林摇了摇头,许永成所说的这一切并不是什么“秘密”,而是一个在国内实业金融界众所周知的事实,即便是华俄银行这家规模并不算大的地方银行,同样参与其中,而且获利颇丰。
“我们垄断了整个东南亚的市场,以后还会有整个印度的,我们的部队在印度作战,我们的工业品随着国防军的脚步,占领了占领区的市场,到年底,我们可以拥有世界上最大的海外市场,我们从这些独立国家进口原料,向他们倾销工业品,将低利润高污染企业迁至新独立国家,像最终他们会变成像韩国一样的国家,在政治、经济以及军事上彻底沦为我们的附庸。”
“好了,你之所以说这么多,无非是在告诉我,这场战争是有益的,但是别忘记我的银行现在存在着数千万的不良资产,如果一但发生意外,恐怕华俄银行只有关门大吉!”
萧克林耸耸肩膀,无论这场战争会带来什么样的好处,或者说其中贮藏多少机遇,对于华俄银行而言,最关键的事情在于巨额的不良资产,因这场战争产生的不良资产。
“现在是战争时期,国会不是已经禁止巨额提现了吗?相信我困难的日子很快就会结束,只要战争一结束,所有的不良资产都会被解决的,毕竟国务院绝不可能坐视数十亿华元的战前海外投资。”
“结束?你确定这场战争能结束?这场战争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日本人在和美国人,我们在太平洋上似乎没有什么行动了,我们的军队又要借假道伊郎,又在印度和英军打仗,现在德国人又和赤色分子打仗,总理又去了俄罗斯,真不知道这场仗会打到什么时候!”
显然萧克林并没有许永成那么乐观,相比于他的乐观,对于未来萧克林反而有些悲观,现在除了非洲和拉美,整个世界都在打仗,这场战争似乎根本看不到结束的希望,这场战争和上一次战争一样,根本没有所谓的正义和非正义。轴心国、同盟国、中国,都在那里自许正义自由的象征,以正义、自由、解放等美好的借口来掩饰他们分割世界的野心。
“总理去了俄罗斯?”
许永成诧异的看着萧克林,怎么国务院新闻发言人没有发布新闻公告,难道……联想起德苏之间已经进行三天的战争,和现在中国正处在的那种微妙的局势,冷汗顿时从许永成的的后背冒了出来。
和几乎每一个苏俄国民一样,无论是领袖朱加什维利和政治同委员们对红军的威力都深信不疑。他们毫不怀疑可以在最近期间把故人击退,赶出苏联国境去——边防部队奋不顾身抵抗和乌克兰前线的军队坚强防御的消息,似乎证实了他们的信心是对的。
在沙乌利亚和腊瓦—鲁斯卡亚方面,侵入我国土的敌军被击溃并赶出边界。在西南方面,苏联军队夺回了被德军占领的普热米什尔……
但在同时另一种令人惊慌的险恶的事实,也在点点滴滴地积累起来。
早在四月十九日下午,各线都接到要在敌军的主要进攻方向坚决采取攻势的命令。在接下来的二天当中,就显得很清楚:这次所采取的反攻虽然毫无疑问地阻挡了敌人的推进,但是显然没有达到预定的目的。纷至沓来的战报证明,反攻并把战事转入敌方领土的意图是不可能实现的。由于重大损失而削弱了的苏联军队,尽管奋勇作战,但不能阻止敌军,也不能消灭敌军的纵深突破。特别严重的是白俄罗斯的形势。
二十日深夜时分.朱加什维利和陪同他的几位政治局委员忽然来到伏龙之街的国防人民委员部大楼。
朱加什维利走进人民委员办公室时是镇静的,有自信力的。然而正是在这里,在全国军事领导中心,他第一次具体感觉到现在所而临的危险的规模。敌方坦克兵团企图以钳形攻势包围明斯克。看来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抵抗敌人的前进,而同我方在敌人不断攻击下退却的部队的通讯联络,也受到了破坏……
平常外表镇静、讲话和行动都很缓慢的朱加什维利,这一次也忍不住了。他对人民委员部和总参谋部的领导人作了愤怒的、无礼的斥责。然后,对谁也不看一眼,低了头,弓了背,出了大楼,坐上汽车,到他孔策沃的房子里去了。
……没有人知道朱加什维利在以后几十个小时里在想些什么。没有人看到过他。他没有到克里姆林宫来。没有人在电话耳机里听到过他的声音。他任何人都没有召见。这几天里时刻等候他召见的那些人中间,也没有人敢不等召见就去见他……
在那些政治局委员,人民委员,国防人民委员部、总参谋部和红军总政治部的领导人的肩上,有关全国、有关前方的军事部署的实施的大大小小事情,立刻堆积了千万件。
可是从早起一直到深夜忙着这些事的人,不只一次问自己:朱加什维利究竟在哪里?为什么他不说话?
这个看来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人,在那长久而可怕的时间里究竟在做什么呢,想什么呢?这一点,只好猜测了。
20日深夜里,朱加什维利走出国防人民委员部大楼时有点心神不定,什么东西什么人都看不见。坐上了汽车。交通信号灯一闪一烁,汽车的喇叭嘟嘟低鸣着,同路的汽车听到喇叭声都让到旁边。孔策沃别墅的大门悄悄地打开来了……
可能,他默默地走进他那兼作餐厅和办公室的房间,把桌上堆的文件和报纸移到一旁,坐下来觉得心区一阵剧痛。他怀疑地注意这阵心痛。他难得生病,而且是用健康结实的人的轻视态度来看待医生的。
不错,他每年毕竟有一、两次准许医生来检查身体。在饭厅的碗橱里,放着几瓶急救药。可是朱加什维利从来没有求助过药物。
现在,也许是多年来的第一次,他走到饭厅里的碗橱前面,开了橱门,看看药瓶,没有去动,又用纯粹机械的动作关上了橱门。
朱加什维利用了一种在他是不平常的的脚步在厚软多绒的地毯上慢慢走去,这地毯大约是唯一准许拿进这座房子的奢侈品,他定到窗前站定了,向花园里望去。他喜欢在一天的开头坐在这四面是樱桃树的亭子里阅读,喜欢看白色的苹果花,看一簇一簇红多汁的西红柿。
朱加什维利打开窗,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但是没有闻到平常那种各种花草混合的香味。他觉得仿佛空气里充满了刺鼻的焦臭。他关了窗,踱到长桌边,重新坐下。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呢?……为什么我们的军队退却了?”
朱加什维利暗暗地对自己提出这个问题。
这也是前后方千百万苏联人很快就会提出来的一个问题。
但仅仅几分钟之后,随着国家安全总人民委员贝利亚进入这个房间,朱加什维利所忧虑的问题顿时发生了改变。
“……他的专机已经从西北市共和机场起飞,预计在三个小时后到达安娜塔?机场,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这次随同他一同前往伊尔库茨克的包括,国防军副参谋长陈诚在内的多名高级军官,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是中国和帝俄勾结的前兆。”
在汇报时贝利亚形成地中的前额冒出了丝丝汗迹,贝利亚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在冒汗。
沉默!
面对贝利亚所带来的糟糕至极点的坏消息,朱加什维利出人意料的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叼着烟斗,但贝利亚可以看到,他并没有吸。
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情绪在这个别墅的房间里酝酿着,贝利亚紧张的看到,朱加什维利握着烟斗的手指有些细微的颤抖,他似乎比自己更加恐惶。
“我们不是和中国人存在一个渠道吗?我们必须要立即和中国人进行联系,还有命令我们在东线的部队加强戒备!”
说话时,朱加什维利突然转过身来。
“资本家!中国的资本家可以成为我们的朋友,拿出我们全部的外汇、黄金、包括国家珍宝馆中的珍宝,我们的军队不是需要坦克、大炮、飞机以及高射炮还有药品吗?我们要向整个中国企业界购买我们所需要的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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