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这句话就跟“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一样成为感情世界颠覆不了的真理,叶昊宇的坏,渗透了骨髓,已经掳获沈若兰芳心的他此刻就在做着绝对会让楼下盂信诚感觉是令人发指的事情:让沈若兰帮他*,更夸张的是房门敞开,沈若兰的紫色绣荷线衫已经褪去,他的手正在玩弄沈若兰内衣的扣子,欲解却不解。
低头不敢看叶昊宇的沈若兰只是用她那诱人的樱桃小嘴帮助这头欲求饱满的色狼解决生理问题。虽然对给他做这种事情没有太多的反感,但绝对没有什么好感,保守冷傲的她纯粹是因为太依赖和顺从叶昊宇才答应做这等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是她真的痴迷叶昊宇在她逐渐熟练手法和吮吸下忘情的感觉,这让她也有种莫大的成就感。
双眼赤红的叶昊宇虽然很想把这个“跪下唱征服”的大美人彻底推倒,然后在这张奢华大床上来个翻云覆雨盘肠大战,但是出于对沈若兰保守态度的惯性,和还有外人在的情况,他仍然强忍住心中炎热沸腾的欲望,再说真要做那玩意也不可能在沈家做,除非叶昊宇想被沈母拿着菜刀砍成十八段。
最终叶昊宇将欲望发泄在沈若兰的嘴中,喉咙涌动的她头被这个霸道的男人按住,只能接受那“馈赠”。
粉颊火烫,娇喘吁吁,很明显沈若兰也是处于情欲爆发的边缘。
“沈老师,把线衫穿上,然后一件一件脱给我看。”叶昊宇用命令的语气,沙哑的磁性嗓音道。
即使对一个看惯了女人胴体的男人,女人的宽衣解带也同样充满了诱感。何况是沈若兰这样的女人。沈若兰那就像是一层层剥开漂亮花辫,然后亵渎那其中的花蕊,又像是在慢慢雕琢一件美丽的艺术品,在男人的眼中,女人宽衣解带不仅是对男人的信任,更使男人得到一种独自享受的秘密之欢。
在外人看来如同冰山的沈若兰似乎跟妩媚性感没有太多交集,但只有叶昊宇能品尝这位浙大校长的独特魅力,性感当然和着装有关,哪怕看到沈若兰密密实实的穿着高领毛衣牛仔裤的女人,叶昊宇也会觉得她性感。那是因为线条。当沈若兰的衣服为她最
大程度的勾勒出女性的线条时,那便是性感,越是密实包裹起来的女人,就越让男人生出脱下它们的欲望和冲动,如果像叶昊宇能让女人主动脱下,那需要的就是境界。跟天赋。
当沈若兰缓慢褪下全身衣物的时候,她感觉就像是遭遇了一次叶昊宇真正进入她身体的快感,因为担心家人会看见这一摹,她的身体格外敏感,即使叶昊宇没有抚摸,却依然让被一条丝中蒙住眼晴的她感觉异样刺激,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终于步入正题,叶昊宇抱起沈若兰把她放在大床上。丝巾仍然蒙住沈若兰的眼睛,房门仍然敝开,沈若兰甚至能听到姐姐与姐夫的说话声,她那双雪嫩的手紧紧抓住床单,那床单不仅色调华丽兔案舒展自如,而且工艺非凡,整套床品纯绵质的。但却有丝绸般的柔顺顺滑。沈若兰的肌肤就跟这床单一样,像水,柔嫩,灵滑,叶昊宇用手毛和嘴巴临幸着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老师,沈若兰的*很丰满,却有着依然难得的坚挺,叶昊宇在用手侵把她隐秘花园的时候,就用嘴巴游是在沈若兰的娇嫩乳头周围。
这次还是叶昊宇用手将她带上情欲的*。身躯剧烈颤抖着的女人死死抱住这个带她步入男女欲望世界的男人,有种安全感,还有种*过后的满足感,要知道,中国有太多的女人一辈子都没有达到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而叶昊宇,仅仅用手就帮沈若兰完成了。
而这段时间里沈若兰也没有闲着,依然挑逗着这个肆意亵渎自己身体的男人,似乎是想要把叶昊宇施加在她身体上的都加倍讨还回来,而这无疑更大刺激了叶昊宇的欲火,那骇人的阳根在沈若兰的手中简直就要爆炸,其实女人不知道男人从来不想永远捍卫自己在床上的主动地位,开心就好手打所以女人通常情况下并不积极意味着她们的性感有缺憾,欧洲*电影中〈O娘的故事O娘的魅力除了全身心的奉献之外,是她明白女人什么时候应该主动一些。
男女双方几乎在同时达到*,这种情况对在这方面有点特殊的叶昊宇来说是很稀奇的事情。
终于被解下丝巾的沈若兰躺在床上,媚眼如丝,娇嗅道:“谁教你这种欺负人的法子?”
男人跟女人在做完事后有很大的区别,男人会很快恢复常态,或者直接倒头睡觉,但是女人不一样,她们会持续相当一段时间去回味,所以叶昊宇点燃一根烟后手仍然抚摸着沈若兰的柔滑身体,轻笑道:“这叫做无师自通,本来想玩制服游戏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以后到浙大我们在校长办公室再玩,恩,这个创意不错。”
沈若兰娇羞的惊呼道:“下流!你休想!”
叶昊宇无所谓道:“女人就是这样的生物,明明想要,却偏偏做出极其厌恶的姿态,唉,要知道不是所有男人都能体会你们女人这种矜持的,所以呢,你是幸运的。”
担心被人撞见的沈若兰猛然起床穿衣,笑着娇骂道:“纯属胡扯,就知道给自己做坏事套上冠冕堂皇的借口……那是你想,我可没有那么放荡。”
叶昊宇耸耸肩不置可否,*就像吸毒,是会上瘾的,而*的姿势就像是毒品的种类,同样会使女人欲仙欲死。
当沈雅见到容光焕发的沈若兰,还有妹妹眼角眉梢的那抹妩媚风情,过来人的她隐约知道了叶昊宇对她做了什么,比沈若兰更加保守的沈雅她都不敢面对叶昊宇。她无法想像在有人在的情况下在家中跟老公欢爱,哪怕是亲个嘴都不敢,而且孟信城也是个没有任何情调可言的男人,*永远是一种姿势,男上女下,永远都是没有*的脱光双方衣服,提栓上阵,一阵貌似壮烈而实毫无水准的冲杀后,就丢盔弃甲落荒败阵,然后睡觉。
沈雅虽然没有太多怨言。但不代表她不渴望浪漫的感情和*。她和盂信城的婚姻就像刚刚出来的蒸馏水,比白开水还要白开水,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的叶昊宇似乎就是野性,邪恶和风流的代名词,只不过她是绝对不会越雷池半步的,她是一个把家庭和婚姻当作生命的传统女人。叶昊宇那句“*是婚姻的基础”对她并不不适用。
但不排除她自慰的时候她有把叶昊宇当作性幻想对象的可能,仅仅是可能。
叶昊宇对她倒是根本没有什么邪念,叶昊宇虽然好色无耻,却还算不上是畜生,他给过自己承诺,不再给沈若兰任何伤害,而且他还承诺过不再拈花惹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