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刑如风亦是心有定数,扶了一把胡须,说道:“老东西,你平日里作恶多端,有没有想到今日会落到这样的下场”?祖圣贤有气无力,低声道:“两位是何高人,怎么称呼”。刑如风道:“我等名号,不足挂齿,江湖上哪有人认识我们两个虾兵蟹将啊”。祖圣贤又问道:“两位兄台,大家都是江湖同道,为什么抓了我们”。柳潇湘接着说道:“你们这群人,自称名门正派,平日满口仁义道德,依我看你们全是伪君子,瞿海城虽然被控制住,内力使不出来,但此人性格倔强,当下听不顺耳,骂道:“糟老头,你放屁,我们就算徒有虚名,也好过你们两个使这等诡计,下毒害人啊”。水天门道:“说,你们两个抓我们来这里到底想要干什么”。柳潇湘笑道:“水天门,你这个卑鄙小人,坏事做尽,还有脸问我抓你干什么,难道你真的就不知道我们抓你要干什么吗”。水天门道:“你们要干什么我怎么知道”。刑如风道:“你不知道不要紧啊,一会你便知道了”。水天门道:“你想干什么”?刑如风假意问道:“你们都是武林的名门正派,为什么会齐聚一起而来到这里,到底意欲何为”?
陈行石道:“干什么有必要干什么你吗,你是谁啊,天皇老子吗”。刑如风一个箭步赶到陈行石面前,伸手就是一个大耳瓜子,打的陈行石这半张脸肿了一大块,陈行石被打的哎哟一声,却无力还手,心中很是恼怒。
即而刑如风道:“前辈们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奴才插嘴,看你就不顺眼”。陈行石捂着脸,疵牙咧嘴,恶狠狠地道:“你敢打我,有朝一日,我会加倍偿还的”。刑如风冷笑道:“好啊,有骨气,只恐怕你再练十年功夫,也未必是老夫的对手啊,我看你还是省省吧”。祖圣贤出口打报不平,道:“阁下既然是前辈,何以出手打一个小辈呢,这样以大欺小,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刑如风道:“陈行石这小子跟他师父没什么区别,师徒俩狼狈为奸,祖先生,柳鹤童与你同辈论交,却为何此次行动只叫一个晚辈跟你们一起行动,自己却不出来,这不明摆着抬高自己身价,瞧不起你们其他四派吗”。陈行石辩解道:“各位掌门,不要听他胡说,他存心挑拨我们五派之间的关系,我们不要着了他的道,何况我师父目前的确有要事在身,不便赶来,各位掌门不要听他在这无的放失”。
柳潇湘在旁接过话,笑道:“老夫素闻祖先生实在是当世之英豪,不慕名利,不贪酒色,平生以行侠仗义为本,除暴安良为己任,老夫实在佩服”。祖圣贤谦虚笑道:“阁下过奖了,祖某只不过是替天行道,何足道也”。刑如风道:“祖先生自然称的上侠义二字,可是他们几个有谁敢自称侠义”。说着走到水天门面前,笑道:“先说水天门这斯,欺压良民百姓,凡是从他山下经过的商人,镖局,都要经过他一番搜刮,实在是害人不浅。”
柳潇湘接着说道:“在说瞿海城,你见利忘义,为自己的利益,你可以不惜出卖朋友,十年前,你为了争夺掌门之位,设计杀了你的师兄,你可感到惭愧”。瞿海城被说的心里毛骨悚然,心道:“此人怎么会知道这十年前的秘密,这个人真是深不可策,此人真是留不得,倘若我的事情给他传了出去,我将如何立足与江湖”。破口大骂,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无凭无据,你竟敢诬陷我,等我恢复内力,我一定杀你了,以解我心头之恨”。刑如风笑道:“你这是想杀人灭口吧,可惜你办不到的,只怕你能动的时候,早已经找不到我们了”。水天门道:“你们这两个卑鄙小人,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今日既然落在你们手上,要杀便杀,休得出言侮辱”。刑如风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只是就这么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而且我还怕弄脏了我的手呢”。柳潇湘想到了好办法,趴在刑如风耳边说了几句。刑如风听罢笑道:“水天门,我这个朋友想到个办法,他说把你扔到后山上的万蛇坑里,让你尝尝浑身上下被千万条毒蛇撕咬的滋味”。水天门骂道:“你们够狠,有种的就一剑杀了我”。柳潇湘和刑如风两人没听他胡说,当下把水天门拉了出去。
其他四人皆惊慌失措,满面恐惧,都以为这回水天门还不给毒蛇咬死了。
一盏茶的工夫,柳潇湘和刑如风笑呵呵的回来,来到屋里,恶狠狠地看着剩下这四个人,这四个人各个说不出话,都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
柳潇湘冷笑道:“刚才看水天门被毒蛇咬的样子就好笑啊”。刑如风亦笑道:“让他这么个死法,我看也便宜他了,依我看应该用八匹大马把他撕成八块,那才真是刺激”。柳潇湘坏笑道:“这个注意好,我们下一个就用这个办法,但不知道下一个应该是谁呢”。刑如风挠了挠头,道:“这个不好办了,到底拿谁呢,哟,有了,我看就瞿大掌门吧,你看他长的高大魁梧,也够撕一回”。
瞿海城一听自己要被大解八块,心下害怕,料想这要是撕成八块,死是一定了,但死还没留个全尸,当真叫惨,想到此不禁恐惧,好看也是不吃眼前亏,先说点客气话,服个软,好放过自己一回,道:“两位大侠,我瞿某向来你们无仇,为什么要苦苦相逼呢,倘若两位大侠放在下一马,在下定当感恩戴德,永世不忘啊”。
刑如风笑道:“这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啊”。柳潇湘怒斥道:“瞿海城,你堂堂一派掌门,怎么可以向我们摇尾乞怜,你的骨气哪去了,传出去也不怕世人笑话”。祖圣贤道:“两位大侠,见你两人面目非大奸大恶之人,却为什么心地这般狠毒呢”。刑如风正言道:“祖先生你错了,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正所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柳潇湘道:“这也得因人而异,对付瞿海城这样的贼人,这个办法再适合不过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们是非分明,对付祖先生就不会用这么惨的手段了”。
刑如风道:“瞿海城,我这就送你去投胎,别怪我们啊,走吧,水天门已经在黄泉路上等你半天了”。
祖圣贤此时已经用内力化解了体内的毒,等待机会出手救人,此时柳潇湘盯的太紧,一个人也斗不过两个,这时柳潇湘和刑如风已经把瞿海城拉了出去,心道:“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刚欲出手偷袭柳潇湘,便又坐了回去,只见一个黑衣人从房顶跳下来,抢过瞿海城放到一边,便与柳潇湘,刑如风二人交起手来,此时其他三人皆已解了毒,欲出手,但不知黑衣人来历,但看这黑衣人武功十分了得,也不需要帮忙,且先看看再说,黑衣人这会简单比划两下,便借轻功开溜,柳潇湘急忙道:“追,不能让他跑了”。刑如风紧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