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石低声对柳鹤童说道:“师父,接下来怎么办”?柳鹤童道:“给我死缠着他,注意他的路数”。陈行石应声而去,其他几人都磨拳擦掌,心想练了这么多时,终于有展现的机会,一定要把握这个机会
,大显身手。柳潇湘面带忧虑,心道:“危急时刻我若使出破天一剑,定被师父看了出来,给我按着偷学别派武功不要紧,剑谱定会被师父拿去,从此江湖风波再起,就是我的罪过了,也罢,死我一个
救的整个江湖的安宁也值”。
比试开始了,师兄弟们互不相让,抢着蹬垒,毫不示弱,柳潇湘有些勉强,刚蹬到半腰,陈行石健步赶来,攻击柳潇湘,柳潇湘提剑还手,但是不使破天一剑,凭师父教的武功那是陈行石的对手,支撑
几招,不敌人家,陈行石飞来一脚,这力道接不住,被踹了下来,幸好,下面有李路,驰烁雅,两只手拽住了柳潇湘,陆胜楠在地上为他捏了一把汗,柳潇湘借着力又跃了上来,陈行石见这一下没打下
去,又上来攻击,这次陈行石打了坏主意,知道柳潇湘武功差,上高自然不稳,便跳到柳潇湘身后,踹了一脚,柳潇湘大头朝下掉下去,李路,驰烁雅,双手来抓,却被陈行石两脚踢开,柳潇湘劲直向
下坠,此时可以利用百川归海,翻转回身飞上去,但是不能,突然一跟绳子缠住了自己的腰,身子悬在半空中,抬头一看,是二师兄苏剑飞,苏剑飞放弃抢红球,奔下垒,把柳潇湘拽到安全的地方,落
地。众人虚惊一场,柳潇湘作揖相谢,道:“多谢二师兄救命之恩”。苏剑飞道:“不用谢,我只是不想让你死在这里”。说罢走开了。
这把柳鹤童可气坏了,道:“这个苏剑飞,碍我的事”。陈行石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柳鹤童道:“也许我们猜错了,不过苏剑飞要不是不救他,最后一刻柳潇湘说不定会自救,我还有一个办法,行石,
你过来”。柳鹤童在陈行石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陈行石连连点头,道:“请师父放心”。
柳潇湘白天受了点伤,这会,李路,驰烁雅,陆胜楠都在房中看护,柳潇湘自行运功疗伤。陆胜楠道:“你的大师兄下手未免太狠了吧,而且他谁都不打,偏偏打你,是不是跟你有仇”。柳潇湘道:“我的
武功是最差的,不打我打谁啊”。陆胜楠道:“看你武功差就打你,这更说话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柳潇湘道:“也不能这么说,当时大师兄离我最近,别人都顾不上我”。陆胜楠道:“我看他在你师父跟前
小声说了几句,但是听不见,肯定有什么阴谋”。柳潇湘道:“难道是他们怀疑我,故而整这一出来试我”?李路道:“我就说了吗,那日你在集上跟人打架,迟早会被师父知道,现在看来,似乎师父已经
知道了”。驰烁雅问道:“师父怀疑你什么啊”?柳潇湘道:“就是我会别派的武功”。驰烁雅道:“就是这个啊,你跟师父坦白不就完了吗”。柳潇湘道:“坦白我受罚是小事,但是剑谱就暴露了,这样江湖就
会血腥不止,这就是我不让你告诉师父的原因”。李路道:“大家不要多想了,有可能是怀疑,不然师父不能教师父武功,现在我们不能自乱阵脚,现在就我们四人知道,只要大家都当做没有这回事,相
信不会出差子”。柳潇湘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不用照顾我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柳潇湘躺在床上,刚刚熄灯入睡,突然一个黑影从窗外窜了进来,柳潇湘惊呼道:“什么人”。黑衣人道:“取你人头的人”。柳潇湘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柳家堡戒备森严,可不是你好脱身的,识相的素
手就擒”。黑衣人道:“少罗嗦,拿命来”。一剑刺来,柳潇湘后退两步闪开了,黑衣人这剑又划来,柳潇湘拿起板凳搪了上去,只是闪躲,并不还手,打斗声引来了巡哨的白鸿,白鸿见有人行刺,便与黑
衣人大打出手,黑衣人见情况不好,跃窗跑了。柳潇湘谢道:“多谢三师兄救我”。白鸿道:“哪里的话,这本是师兄的责任,谈不上谢,没伤着你吧”。柳潇湘道:“多谢师兄关心,我没事”。白鸿道:“没
伤着你就好,你好好休息吧,想那黑衣人也不会复来,今夜我巡夜,你放心睡吧”。
次日天明,陈行石急忙来找柳鹤童,奏明昨夜情况,道:“师父,我昨夜去试了,但是他就是不出招”。柳鹤童抬手给陈行石一个耳刮子,骂道:“大喊大叫的,你怕别人听不见吗”。陈行石惶恐,道:“是
,徒儿一时大意,但是师父,我们该怎么办”。柳鹤童道:“这小子不还手,难道连死都不怕了吗”。陈行石道:“他倒是挺能躲的,但是后来白鸿来了,我怕别被发现,就跑了”。柳鹤童道:“这次又失败
了,看来得我亲自出马了,你现在去找柳潇湘,约他出去,我去他房间里看看”。
柳鹤童趁着没人注意,来到了柳潇湘房中,四处看看,这房间一目了然,又看看床底下,抽屉里,被褥里,四处翻个遍,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过了,什么也没有,心想:“这小子真与此事无关,还
是他把剑谱带在身上了,等陈行石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