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妈妈觉得，有需要是很正常的。如果你实在忍不住了，可以用手那么弄一下——”说着，将聂露露的小手拿起来，语重心长地说道：“只是你得做好卫生工作才行啊，事先洗手了吗？手上干不干净啊？还有，下次可不能再用衣服了，上面看着干净，其实残留很多细菌的，万一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听到这里，聂露露才明白了妈妈的意思，原来是她是误会了呀，还以为自己刚才在卧室里偷偷那个呢。
“妈，我……”聂露露窘的一塌糊涂，脖根都快红透了，可是她也没办法否认，承认自己在那个，总比说帮李力打手枪强的多吧。于是老实地说道：“妈，我知道了，下次肯定不会用衣服了！”
“嗯，妈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聂淑珍见女儿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由得笑道：“妈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很想，自己弄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要注意卫生——对了，你一直都是用手吗？”
“啊？”聂露露傻了。
妈妈也太那个了吧，这个问题怎么好问自己呢。她其实不光用手指头，偶尔也用被子夹一夹。只是，这种有关隐私的事，即使是妈妈，她也实在说不出口啊。
况且李力就在外面，被他听到多羞人啊。以后肯定会借此嘲笑自己的。天啊，妈妈，你再问了，赶紧走吧——
“是……是啊！”聂露露为了尽快打发妈妈，只好承认道。
聂舒珍不知是不信，还是有其他担忧，又问道：“没用过其它东西？比如——”她转头打量了一眼房间，长条形的物体似乎不多，除了书桌上的那几圆珠笔：“比如说，笔什么的！”
“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用——用那些东西！”聂露露羞得都快哭了，大发嗔道：“就是手啦，你不信算了！”
“好好，妈妈错怪你了。”聂淑珍见女儿生气了，马上笑着哄道：“妈妈这么问，也是关心你的身体，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她也知道，即使女儿真的用过，她也不会告诉自己的。
她只是想提醒女儿，千万不要用那些东西，万一把处女摸捅坏了，那可就糟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孩子多大，在她们心目中，都是不懂事的孩子。
聂淑珍自己也不想一想，她年轻的时候，可蹭做过如此出格的事？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聂露露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干那种傻事。
再说了，十八九岁的女生，欲望哪有那么强烈，偶尔拿手弄一弄，就可以搞定了，你以为她像三十多岁的少妇那么饥渴啊。
聂淑珍是关心则乱，一时忘了自己和女儿年纪上的差异和感受，回过味来后，也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了。
而挂在窗外的李力，这个时候也不觉得煎熬了，竖着耳朵津津有味
地听着——这种母女夜话，平时哪能听得到，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劲爆的内容啊，期待呀——
接下来，才是聂淑珍谈话的重点，她以前因为工作太忙，很少有精力关心女儿的感情生活。
女儿过了生日，就十九岁了。
现在社会上的孩子都早熟，有些小姑娘十三四岁就开始谈男朋友了，想毕女儿自己也有心上人吧。
“露露呀，其实你也不用害羞的，妈也曾年轻过，对这些事很了解的——你偶尔弄一下没关系，但次数不能太频繁了——”聂淑珍笑问道：“对了，你在学校有比较喜欢的男生吗？”
聂淑珍对女儿交男友的一贯态度是，不鼓励，但也不反对。
或许是跟自己的人生阅历有关，在她潜意中，倒是挺希望女儿的感情经历能够丰富一点，这样走进社会，她的眼界才会变得更宽，才不会被男人的几句花言巧语所蒙蔽，最终找到真正适合她的终生伴侣。
“没……没有啊，我跟班里的男生很少来往的！”提到这个话题，聂露露心里就有点发虚，十分紧张地回道。
聂淑珍以为女儿在担心自己会责怪她，于是温和地笑道：“露露啊，妈妈觉得你年纪不小了，现在交男朋友也不算是早恋，就算你有男朋友，妈妈不会责骂你的——”
“妈，我真的没有的……”聂露露想起班上男生给她起毒蛇嘴外号的事，恨声恨气地说：“我们班的男生个个都很讨厌，我烦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喜欢他们！”
“露露，你这个想法可不好！”聂淑珍心里不禁有些担忧，女儿长这么大，几乎都没交过异性朋友，以前就觉得女儿不太正常，她该不会有厌男症吧？但又一想，不对，她似乎认了一个干哥哥，关系似乎挺亲密的，于是问道：“我记得你有个干哥哥叫李力对不对？那个男孩子怎么样？”
“他啊——”聂露露往窗户口那边瞭了一眼，知道李力正在偷听，想起刚才戏耍自己的事，忍着偷笑故意讽刺道：“他就是个大混蛋，女儿恨死他了，以后再也不想理他了。”
“哦？”聂淑珍一听心顿时沉了下来，疑惑地问道：“他怎么混蛋了？是不是欺负你了？”
“是啊，是欺负我了……”聂露露还在想着刚才的事，脱口而出道：“坏死了，刚才还让我帮他那个，哼，你以后想都别想了！”
李力在窗外差点没当场昏厥，心里大骂聂露露，你这个大傻妞，没说两句话就露了底，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我真的要被你害死了。
聂舒珍一听就楞住了，心惊肉跳地问：“你……你帮他哪个了？你们是不是已经那个了？”
“哪个？”聂露露突然回过神来，顿时惊得花容失色，暗骂自己晕了头，怎么给说出来了，马上慌乱地解释道：“没……没有啊，我
没帮他打飞机，妈，你误会了，真的没有的——唔——”
聂露露捂住了嘴巴，脸上火烧似的红了起来，羞得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吓得都快哭了：“妈，我……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这个大傻妞，可别再解释了！”李力恨不得拿头撞玻璃。
聂淑珍当然明白打飞机的意思，看着女儿眼神躲闪、满脸窘迫、一付做错了事被抓现形地紧张表情，心里顿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她又看了一眼手里的衫衫，突然有点烫手，下意识地扔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聂淑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但有点倒可以确定，女儿的心理是肯定没问题的，不然的话，她也不可能帮李力那样。只是没想到，他们两个已经发展到了如此亲昵的程度，而自己竟然完全不知情——
她现在关心的是，女儿有没有被李力给夺走第一次。
“露露！”
“妈，别再问了。我……我……”聂露露“我”了半天，不知道如何解释，脸蛋红得跟火烧云似的，突然娇呼一声，把脸埋进被子里，准备听候母亲发落了。
心里大骂李力，妹妹真的要被你害死了，有你这么干的么。下次，我是坚决不会再给你那个了——
“露露呀，你别害怕，妈妈刚才已经说了，不反对你交朋友，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聂淑珍伏在女儿身上，有意地的瞪了她一眼。
聂露露一听说妈妈不生气，于是把红红的脸庞抬了起来，但眼睛不敢看她，只是低着头，满脸都是娇羞的神色。
“你跟李力——”聂露露斟酌了一下用词，语气尽量柔和地问道：“你跟他这样做过几次了？”
聂露露知道再否认下去已经不现实了，虽然妈妈不生气，但她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这么羞人的事被妈妈知道了，要是传出去，她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就，就一次！”聂露露扁着嘴，泪珠直在眼中打转，知道瞒不下去，索性就承认了。
“傻丫头，这有什么好难过的！“聂淑珍心疼地擦拭着女儿眼角的泪珠，有些苦笑道：“以你现在的年纪，找男朋友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怎么连妈妈都瞒着呢，呵呵！”
“妈，不是的，我们……”聂露露知道妈妈误会了，本来想解释解释，但转念一想，就算把天说出个大窟窿，妈妈也肯定不会相信的，于是又闭上嘴不出声了。
“妈妈的态度是，不反对你们来往，但有一点要牢记——”聂淑珍神情郑重地说：“尽量不要过早地发生关系，你们年纪还小，正在在长身体的时候，过早的发生关系，会对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
说到这里，她突然不说了。因为知道这种要求很不现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