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这时,盟主吩咐道:“来人,把牢笼四个方向,都用钢索固定。”
“是。”接着,那个牢笼四个方向都固定了。
唐子臣想抱着牢笼飞走的想法,一瞬间破灭了。
唐子臣顿时慌了。
看来,计划不如变化,唐子臣现在要带着牢笼飞走,必须要借口四个方向的钢索,这至少也要花费唐子臣十几个呼吸。十几个呼吸的时间,足够唐子臣被现场这么多强者灭掉无数次了。
唐子臣脸色惨白,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盟主说道:“各位,魔女就关押在牢笼里,这二十多天以来,她已经被我们的人折磨的没有半点精力了,我们的人,每天日夜轮班的抽鞭子,她还能够坚持到现在不死,说实话,我都觉得这是一个奇迹。”
“哇,盟主果然狠啊,盟主万岁。”
“各位请安静,下面,请所有人,一个接一个,走到牢笼边,透过顶上的小口,看一眼魔女,不然等下铁水灌入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接着,现场的所有武林人士,一个个走上去,透过牢笼顶上的巴掌小口,看一眼里面躺着的慕千绝。
从各个名门大派开始,唐子臣紧张无比,等了许久之后,终于轮到他们这些没有门派的武林人士了。
唐子臣迫不及待的挤上去,透过小口往牢笼里面看,因为是密封的,只有顶上一个小口,所以里面很暗,但是,唐子臣依然一眼看到了慕千绝。只见慕千绝脸色惨白,双眼紧闭的躺在里面,一动不动,看上去似乎没有了一丝生气了,完全不知道死活,她身上的衣服,血迹斑斑,果然如盟主所说,这些日子,日夜轮班的抽打。
“啊!”这一刻,看到慕千绝如此凄惨的模样,唐子臣泪如雨下,心痛如刀绞,同时,唐子臣内心一股恨意,犹如火山一般的爆发出来。
不过,现场有点混乱,轮到武林人士上去看时,现场就乱了,唐子臣被人群挤压出了边缘,此时也没有人关注到唐子臣的状况。
“好啦,各位,都退下吧,下面要请准备铁水,开始灌注到牢笼里去了。”盟主说。
所有人纷纷退下,十几个人正推着一个手推车,把刚刚烧融的铁水推出来。
盟主大声道:“各位,如果大家没有意见,那么,我就要用铁水灌满牢笼了。”
“没意见。”那些武林人士喊道,而那些名门正派倒没有人说话,毕竟这么残忍的事,作为名门正派,肯定不能像无门无派的武林人士一样肆意的说。
盟主一声冷笑:“来人,把铁水灌满牢笼,把魔女彻底的烧死。”
“是。”早已准备好的几个梁山派弟子,正准备把铁水灌入牢笼。
“谁敢。”就在这时,传来一声怒吼,接着,咻咻两声,一把剑飞出来,把那几个准备灌注铁水的弟子给杀死。
“什么人?”盟主大声怒道。
“是我。”唐子臣满眼通红的一吼。
此刻,唐子臣已经豁出去了,慕千绝如此惨状,唐子臣心痛如绞,几乎失去了理智。
唐子臣身边的人纷纷往旁边退开,然后,唐子臣的身影出现在所有人的眼里。
唐子臣一步步的走向牢笼,咬牙说道:“今日谁敢动她一下,我要他命,如果她死了,我势必灭了梁山派。”
所有人对突然发生的这一幕震惊,纷纷看着唐子臣。
“你是魔教的人?哼,还不摘下你的狗皮面具吗?”盟主冷笑道。
唐子臣二话不说,立刻撕下人皮面具。
“啊,是风轻云。”当所有人看到唐子臣的面貌时,全部惊了,万万没想到是风轻云。
站台上,神龙派的好几个人顿时站了起来,看到唐子臣感到不可思议。
而唐子臣的师父却一脸紧张,立刻喊道:“风儿,你疯了,还不退下。”
砚山派几个强者立刻飞了出来,怒道:“好啊,风轻云,来的真好,找了你一年,今天你终于自己跑出来了。”砚山派的几个强者,立刻把唐子臣围了起来。
但是,此刻唐子臣根本没有心思去管砚山派,唐子臣一想到慕千绝的惨状,他的心就在滴血,也不知道慕千绝此刻是死是活。
唐子臣走到牢笼的一边,用力一扯,把其中一个方向固定的钢索扯断。
盟主大吼一声:“大胆风轻云,你竟然敢妄图营救魔女,来人,立刻给我阻止他。”
唐子臣冷漠道:“谁敢阻止我,我杀谁。”
砚山派的一个强者不屑的说:“风轻云,你害了我们前任掌门,已经犯了死罪,没想到你还勾结魔女,与正派为敌,今日我就送你上路。”
说完,砚山派这个强者顿时冲上去杀唐子臣。
唐子臣马上就感觉到,如死神覆盖了自己一般。
唐子臣顿时抡起剑,施展他的武学,《无尽功法》。
“哗!”唐子臣的无尽功法一出,砚山派那个宗师境中期的强者,他的剑招一下就被唐子臣的剑打乱。
“啊。”砚山派那个宗师中期的强者惊呆了。
准确的说,全场都惊呆了。
大家的印象中,风轻云只不过是天才准宗师,难道,风轻云这一年,踏入了宗师境?
可是,就算踏入了宗师境,他也不可能是宗师中期的对手啊。
这是怎么回事?
砚山派的那个强者,被唐子臣一剑打乱了自己的剑招,觉得很没面子,大吼一声:“我要你狗命。”说罢,他再次往风轻云杀来。
唐子臣根本什么也不顾了,他今天为了慕千绝,已经连死都放在一边了,唐子臣顿时迎了上去。
无尽功法,这是他创造出来的武学,这是根据他的两种武道悟出来的,两种武道都是顶尖的武道,所以,无尽功法强不强,毋庸置疑,刚刚唐子臣能够以合一境初期打乱对方的剑招,并不是偶然,而是唐子臣的无尽功法,太过高深和玄妙。
“刺!”
唐子臣一剑刺过去,顿时之间,犹如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好像这一剑,强大的无法抵抗,又好像这一剑,变化的无法预测。
霎时之间,砚山派的那个宗师中期男子,顿时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