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色清澈的人工湖边,两条妙曼身姿在瞬间交错而过,令人炫目,也令人眼花缭乱。幻月依旧优雅的站在原地,手中古朴典雅的长刀好似没有出过鞘。美智子右手握刀,双脚没入了湖水中,她凌厉的一刀除了将空气割裂,再也没有碰到其它的东西。
幻月抬起攥着的右手,慢慢舒展五指,一缕秀发呈现在她手掌内,她甩手将秀发扔向空中,根根秀发随着轻风飘动,“美智子小姐……你头发上的香味儿很浓……比你流露出来的杀机差不了多少,面对真正的高手光有杀机是不行的。”
站在湖水中的美智子忙转身,抬手一摸,才发觉额前少了一缕头发,她心中大惊,刚才只看见一抹刀影,额头前掠过一丝寒意,就再也没有其它的感觉,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头发居然被削落。
田中草芥惊骇,幻月一连串的动作在场的人中只有他与魅影看得真切,幻月出刀割发、收刀接发,一连串的动作在身体旋转的顷刻间完成,优雅的身影中不带有一丝烟火气息,极尽飘逸,给人一种行云流水般的洒脱,可惜的是在场的人中只有两个人能够看出其中的奥妙。
“再来!”美智子不服,紧绷着脸颊,第二次将手中的短刀举起,她杀人的手段毒辣,性格也很倔强。她不信同样是女人,为什么自己会不如眼前的幻月。一个是第一,一个是第七,有的时候第一与第七相差很小,有的时候却又很大。
“有必要再继续下去吗?!”幻月转身,直视美智子,美智子与她这个R国第一高手相差好几层境界,再她看来根本没有必要再比试。
“咳!”田中草芥重重地咳嗽一声,他对着美智子说道:“美智子收刀吧……没有再比的必要了……等你能战胜我的时候或许可以接下幻月小姐的一刀。”
美智子愕然一愣,眼中闪过浓浓的失落,“铮!”短刀入鞘,
美智子低着头走到了田中草芥身后,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但老师的话她不能不听。
魅影从凉亭中走出,双手环胸,看着幻月,沉声道:“幻月小姐比之三年前果然进步不小不过,等三井先生的事儿完了后我还是要与幻月小姐一战,赢幻月小姐是我魅影一生最大的心愿,如果赢了……不但能够拥有美人……还能……呵呵呵!”
“呵呵”幻月冷笑,傲气逼人。
“哈哈哈!有你们出手……郭飞宇那个狂傲自打的小子一定有来无回,正好让他见识一下我们R国的高手,让他知鄙国的功夫要比Z国更为博大精深。”腾田笑着说道,两大高手要出手帮忙,他乐的忘乎所以。
“郭飞宇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幻月问道。
“就是一个自大狂妄的小子……被许多人赞为Z国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与幻月小姐比起来他差的太远 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差别。”腾田仔细打量着一袭白衣的幻月,他恨不得自己的目光穿透那一层白色面巾,亲眼目睹一下幻月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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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田先生是这样认为的胆有些人不是这样认为的,我从小学习Z国文化,Z国武术博大精深……不容小觑。腾田先生,我们要学会尊重历史,而不是去诬蔑他,小看一个人在某些时候是会致命的。这个Z国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我倒是真想见识一下。”幻月淡然说道,一双美眸中有了亮色,一个真正的武道高手会期待有一个对手,一个可以与自己匹敌的对手,幻月同样期待。“爷爷说过Z国武术博大精深倒是希望这个叫郭飞宇的有点真本事儿,天下第一的感觉很寂寞。”幻月缓缓转身,美眸凝视着湖面。
“……”腾田面色难看,尴尬无语。他这R国的黑道龙头被幻月软语教训,一点火气也没有,他可知道幻月手中的刀不是好惹的。
“大家都请到里边坐,这里不是交谈的地方。”三井康信忙招呼着众人,以缓解腾田的尴尬,一行人朝着湖边一幢风格古朴的房子走去。
飞宇帮训练室内,郭飞宇坐在椅子上,用一块干净的棉布轻轻擦拭着龙鳞的刀锋,龙鳞匕首泛出暗淡的青光,青光暗淡冷意绵绵,郭飞宇眸子里的冷意更胜龙鳞的冰冷。王涛同样用棉布专心致志的擦拭着他的弯刀,一个承诺使这把屠人无数的弯刀不能再杀人,不能杀人却不等于不能饮血,能饮血的刀依然是凶器,甚至比以前更凶,更令人畏惧。张强与二十四铁卫盘腿坐在地板上,很熟练的摆弄着手中的枪械,他们杀人的时候很少用枪,但为了郭飞宇的安全不得不带枪,军刺、手枪,这些顺手的杀人工具都要通过特殊的渠道运送到R国。
王桢两手空空,他靠着训练室中央的擂台看着默不作声的众人,感受着临战前的肃杀气氛,激情也在慢慢地燃烧。人,他杀过,但还没有面对成百上千的人大开杀戒,他期待如此杀人的滋味儿,好男儿当杀人,尤其是杀R国人,他自认是一个好男儿。
“大家都准备好了没?”郭飞宇将龙鳞插进精致的镂金鞘内,站起身子,环视训练室内的所有人,睥睨天下的王者气势完全显露。
张强、王涛、王桢、二十四铁卫一齐站直了身子,纷纷点头,王涛挥舞了几下手里的弯刀,咧着嘴说道:“老大,没问题了……我这次一定杀千人……不是杀千个那东西,让山口组那些畜生生不如死,全变成太监。”
“好!除了王涛之外,其他人要毫不留情的给我杀,不要有怜悯之心……把山口组的人当成屠宰场的猪就可以了。”
“是!少主!”张强和二十四铁卫齐声道,高亢的声音中充满了杀意,他们杀人的时候从来没有产生过怜悯之情,以前把杀人当成任务,现在把杀人当成了职责,为了他们的少主,不会去怜悯任何一人,任何一条生命。
郭飞宇抬手看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淡淡地道:“这个时间飞机已经等在了机场,咱们也该动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