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竟然这么轻易的被杀,真是没有想到啊!”沙发上,那名脸上隐隐闪过阴险神色的眼镜男子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可惜了,传说当代天魔风姿卓绝,还真是可惜了!”另外一名眼镜男却也有些惋惜的说道。
“不过不要紧,‘天王’剩下的两人还是隐隐的压过他们,只要有机会,要杀掉叶星辰也不是不可能,倒是你,难道打算一直这样下去?”阴险的男子淡淡说着,眼神却是望向了天花板,似乎哪里有着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这个不好说,叶星辰的潜力实在太大,就算是‘天王’也未必能够真的杀掉他,‘天王’的两次出动不是都铩羽而归了么?至于我,呵呵,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么?如今洪门内部已经分成了三大阵营,你别看现在这么平淡,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不顾那些规则,加入战局,对于他们来说,手中的权力大于一切,若是连权力都没有了,什么香港的繁荣稳定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现在之所以还隐忍着,完全是还没有彻底的点燃这把火而已!”另一名眼镜男微笑着说着,眼神甚至有些涣散,似乎这样的一切和他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偶尔闪过的那一丝充满野心的光芒,却似乎告诉世人,这一切都是在他的计划中一样。
“看来一切你都计算到了,既然如此,那我也放心了,希望这次合作,我们斗能够愉快!”阴险的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站了起来,似乎即将离开。
“当然,以我们两个的智商,只要不相互算计,哪里还会有破绽?我们一定会很愉快的!”另一名男子也是站了起来,微笑着说着,虽然说得很亲切,不过他的话也是在提醒对方,不要玩什么花样,否则对谁都不好。
“呵呵”阴险的男子笑了笑,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而另一名男子却是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了一丝更为阴冷的光芒。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更是一个利益至上的社会,他们的联合也不过是为了各自的利益而已,又怎可能因为一句话而相互真的合作呢?
夜,慢慢的深了,男子看了看时间,也转身朝另一边走去,就这么走进了另一间屋子,轻轻的按了一个按钮,哗啦一声,地板竟然出现了一个偌大的洞口,还有一道阶梯通往下面,男子小心的走了下去。
下面竟然是一个极其隐秘的地下室,周围不是用混泥土制成,而是完全用钢板铸就,在地下室的最里面,还有一个铁笼,铁笼里面更是用拳头粗细的铁链拴着一人,而这人全身上下更是伤痕累累,脑袋垂下,在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清面容,不过一听到脚步声,那名男子却抬起了头,两道刺目的精光夺射而出,直朝眼镜男杀去,冰冷的杀气更是瞬间弥散整个地下室。
“呵呵,门主,您又何必动怒呢?你难道觉得如今的你还能够逃离这里么?”对于笼中男子的杀气,眼镜男根本毫不在意啊,脸上的笑容反而更盛。
“莫问,你到底把我儿子怎么样了?”笼中的男子说话了,不过声音却沙哑的可怕,就仿佛幽魂在嘶吼一般。
“当然是都杀了,门主和我相交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我的性格么?”这名眼镜男正是莫问,此时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而被关在笼子之中的人显然就是原本应该死去的洪门门主蔡圣龙。
当然,这一切自然都是莫问所主导的,不管是死去的蔡圣龙,还是最后被杀的蔡俊峰等人,都是他一手安排的替身,这一切,瞒过了所有的人。
“哼”听到莫问真的杀掉了自己的儿子,蔡圣龙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虽然心中无比的疼痛,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悲愤的神情,只不过身上的杀气又浓烈了一分。
“呵呵,门主,我也知道你不会交出那样东西,我也不会逼你,不过我会让你看看洪门在我手中是怎么破灭的,我会让你知道,你所继承的一切,你所创造的一起,都会一件又一件的破灭,你的兄弟,你的手下,你的朋友,都会在绝望和恐惧之中慢慢的死去”莫问那原本亲和的脸上此时却是一片狰狞,就仿佛梦魇之中的恶魔一般,再配合那昏暗的灯光,显得如此恐怖。
可是蔡圣龙对他的话却是毫不在意,或者说,他将自己心中的悲痛完全的隐藏起来,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顾了,其他的又算得什么?
兄弟,朋友,属下,那些跟随自己一起奋斗的所有人,他们的生命虽然重要,但是和那件东西比起来,却又算得了什么呢?哪怕搭上整个洪门,也绝对不能够交出这件东西,绝对不能够。
“呵呵,看你这样子,似乎觉得这不够好玩吧?或者说你还希望叶天龙那老头来救你出去?来拯救这一切?”看到蔡圣龙不为所动,莫问眼中露出戏谑的笑容。
蔡圣龙依然只是哼了哼,并不说话。
“他上次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逃离了,难道还能够活下去?就算活下去,要想恢复那伤势,没有几个月他能够办到么?而且我既然能够伤他一次,就能够伤他第二次,所以,我敬爱的门主,请您的脑子稍微清醒下吧,好好的交出它,对你没有任何的坏处,你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呢!”看到蔡圣龙依旧不说话,莫问再一次开口说着,脸上的神态,已经有些不耐烦。
“你的死期不远了!”蔡圣龙抬起头,冰冷的眼神望着莫问,忽然蹦出了这么一句毫无根据的话语。
“嗯?”莫问一愣,不过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是说他吧?哈哈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够翻起什么风浪?他的实力是强,在普通人中也是顶尖的存在,可是你觉得他遇上陨落星辰之后,还会有多大的胜算呢?”。
陨落星辰?一闻此名,连自己儿子死了都毫无变化的蔡圣龙忽然神情一紧。
“呵呵,他是达到哪种层次的存在,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认为在他的手中,叶星辰有胜算么?”看到蔡圣龙那吃惊的表情,莫问的脸上总算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嘛。
“他不会死”可是半晌,蔡圣龙嘴中还是吐出了这句话,就再也不多说什么,硬是气得莫问一阵够呛,这老家伙难道对他就真的那么自信?
看到蔡圣龙身上的杀气也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莫问狠狠的看了一眼蔡圣龙,转身就朝楼上走去。
“你不杀了我,迟早你会死在我手上!”就在莫问走到台阶的时候,蔡圣龙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呵呵,是么?我到要看看你是怎么让我死的,我尊敬的门主”莫问淡淡笑了一句,再也不停留,直接就朝楼上走去,独留下蔡圣龙一人在那黑暗的灯光下黯然伤神。
自己的儿子,真的全部死了,都死了,自己是一个好父亲么?
恍惚间,蔡圣龙的眼中泛起了朵朵泪花,可是他的眼神依然是那般的坚决,那件东西关系盛大,就算是死,也绝对不能够交给莫问。
一个月的时间其实过得很快,眨眼之间,就已经二十五天了,龙腾街,龙云街,龙王街早已经彻底的掌握在三方势力之中,离分出胜负的时间也只有五天了,不过这几天来,叶星辰一方依然选择了和蔡俊嶂合作,两方不断的进攻龙腾街,绕是付应天势力雄厚,此时也被逼到了绝境。
面对这样的情况,付应天也只能够找马俊杰出主意,可惜马俊杰却仿佛人间蒸发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当付应天想联系克林克的时候,却也被推说有事情,根本难以见他一面,这一点让付应天很是愤怒,他也第一次认识到不管要取得什么东西,只能够靠自己,只有自己才能够帮助自己。
这不,被逼到决定的付应天已经完全的豁出去,直接开始调动隶属自己的势力,可是当他想要找那些曾经站在自己一边的大佬的时候,却愕然发现,许多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投靠了蔡俊嶂和叶星辰两方,除了礼堂堂主昱海天还依旧忠于自己外,其他的大佬都不可靠,一时间,付应天彻底的怒了,再也顾不得人数的限制,不断的调集自己的属下,更是四处收买高手,他要彻底的铲除叶星辰和蔡俊嶂,当然,第一个目标自然不是一直攻打他的蔡俊嶂,反而是叶星辰,他心里清楚的明白,不管怎么说,蔡俊嶂都是蔡圣龙的儿子,也算是洪门中人,背后还有边云雪支持,实力和自己不相上下,可是叶星辰却是外人,虽说有一个香长父亲在洪门,可是叶老头还不知道去了哪儿,此时哪里能够帮他,除了罗耀和洛雨天外,他哪里还有什么支持者?更重要的是,这里是香港,自己和蔡俊嶂都占据了地理上的优势,而他却没有。
所以,付应天做出了这辈子他认为最英明实际上却是最愚蠢的决定,不过规定的调动了上千人,其中更有一百多人手持枪弹,趁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对叶星辰等人发动的突袭。
结果是早已经注定,在五百名全副武装的精锐攻击下,付应天的一千多人几乎全军覆没,不过如此大规模的枪杀事件也引来了香港政局的注意,不管怎么说,如今香港也早已经回归了祖国的怀抱,就算洪门在香港有着根深蒂固的地位,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
香港直接出面,更是出动了数万驻扎的军队,开始对这一切暴力事件进行打压,当然,也只是面上走走形式而已,毕竟叶星辰这次来这里也是为了完成上头的任务,又怎可能真的消灭他们呢?
不过洪门的一些大佬们却被严重的警告,而这次挑起事端的付应天更是被严重的警告,巨大的威压彻底的震醒了这些生活在花天酒地之中的大佬们,如今的香港再也不是当初的香港,不是任由他们可以胡闹的地方。
迫于上头的威压,不管是付应天,还是蔡俊嶂,都不敢再动用热武器,而叶星辰等人自然也是规规矩矩的遵守了上面的约定,交出了那晚使用的枪支,同时也交出了一百普通的洪门小弟,任由上面带走,算是一种交代。当然,蔡俊嶂,付应天等人的枪支也被全部缴获了起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没有将洪门连根拔起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也只能够默默的接受这个事实。
不过到底是不是全部被缴获,这只有洪门的大佬们清楚,但不管怎么说,这段时间之内,他们是绝对不敢在大规模的使用枪支了。
不过这场风波虽然压制住了洪门的大佬们不能够使用枪支,但却不是让他们放弃争斗,至少付应天不会就此罢休,依旧不断的召集高手,势必要将叶星辰等人彻底的消灭。
可是叶星辰身边五百精锐的实力摆在那里,而付应天虽然贵为洪门的副龙头,可短时间内也哪里能够召集那么多高手?
就在付应天还在四处网罗高手的时候,蔡俊嶂背后所代表的势力也开始对付应天发动了总攻,整个洪门彻底的大乱,三方人马尽情的火拼着,早已经将那日定下的规矩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这个时候,香港九龙凌家湾的一家高档豪华酒店在总统套房内,两名全身的男子正在一名身材妖娆的女人身上不断的翻腾,而那名女子口中更是不断的发出痛快的呻吟声。
过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两名男子都达到了快乐的高点之后,三人这才慢慢的走下了床铺,就这么的来到了客厅之中。
“克林克没来,真是遗憾呐?”女子光着身子,走起路来丰满的双峰一抖一抖,绕是两名男子刚刚发泄过一番,体内的邪火也是一阵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