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进去的, 晚餐吃完后又教了几招,刘雪华才肯放我走,临走前她颇为激动地拉着我的手:“妹妹, 换个人吧!以你的本事......”
“我和小白经历了很多事才能走到一起, 而且我希望以后还能跟他过一辈子。”用手托了托背上早已醉死的小白, 趁机揩了一下他小屁屁的油, 呵呵, 弹性不错。
刘雪华也是一明事理的人,见我没那意思也就不再谈起。
“妹妹若要开武馆,我定会要姐妹们去关照的。”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 “那先谢谢姐姐了,以后还望姐姐多提点一下了。”
有神人相助, 我的武馆从开张到营业都没有任何困难, 生意好到不得了。来学习防身术的都是富婆或女贵族, 我更是嚣张地在门口竖起一牌子:“大男人莫入!”本来我是想写“男性动物莫入”的,但考虑到我的不少女客都带来了下妻, 所以……谈到下妻,我的头就好痛~
首先,我这里不少女客当起了媒婆,小白一天到晚都在闹,不理他吧, 他又哭。我只好在“学习合同”上增加一条:“不许向师傅介绍下妻”, 果然清净了一段日子, 但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天, 一帮好事的媒婆再次出动, 这次是要给我介绍“夫”。
“大人,我、我……”小白再次使出眼泪攻势, 淅沥沥地开始了。
“打住!”算我怕了他了。
从此,我的“白萧武馆”又多条规矩:“禁止向师傅介绍任何异性!”
这个问题算是解决了,但剩下的却让我更头痛。一次偶然,我被我的那些学徒拉入到女性间谈话,一边抹汗,一边听,苍天啊~你为什么这么折腾我呢?我算是彻底见识到这个半女权社会的“云雨方式”了,看见旁边一群人在拿出一堆各种各样的器物后,我也算是吃过猪肉的人,怎会不知那些为何物。
“肖师傅平时都喜欢用什么样的?看你家那位应该很喜欢被虐吧,最近‘品雀楼’新出了一件毛鞭,我给我的18号试过,确实不错,那个小骚货叫得那真叫……”某个豢养了30多个下妻的女客一脸兴奋地说着,也把话头引到我这里来。
这里的人多半都没把家里的下妻当回事,虽然我很讨厌她们对待下妻的态度,但没人会和钱过不去,我一般也不会逆着她们,倒是有些人(例如刘雪华)已经了解我的个性,平时都会收敛很多。
二十多双眼睛齐刷刷看着自己,真是有够难堪的,撒谎?可我以往的经验都没有跟这类似的,怎么编?直接说还没干过,那我的脸面往哪儿放?
我向刘雪华投出一个求救的眼神,这厮居然还在悠哉地品茶,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那个,我、额,这个、那个……”尴尬啊~
“不会还没做过吧?”A某。
“要是我,长那么丑我连看都不想看。”B某。
“师傅又不让我们介绍,真是……”C某
“额,那个是……”我刚想解释,就发现眼前二十多号人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而后汇聚成一个圈,窃窃私语,把我扔到一旁。
“那个,我说……”这种环境让我觉得蛮可怕,绝对不是好事。
她们都没理我,我只能坐到刘雪华身边跟她套近乎:“你说她们都在讨论些什么啊?”
刘雪华放下茶杯,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被个下妻掐得这么死还真是丢脸啊!”说完,就径直加入那帮女人的讨论之中。
过了一会儿,一个圈团变成了两个圈,一圈往前厅走去,糟了,不会是找小白算帐的吧!想去拦住她们哪想后面那团女人七手八脚地就把我拖了回去。
“肖师傅放心,她们不会把你家那个下妻怎么样的,顶多就是去教训一下他。”天啊,那还叫不会怎样,她们不知道三个女人可以把个人嚼死吗?更何况是十几个。
“我想你们一定有些误会,事实不是你们想得那样的,其实……”想继续解释下去,不过看见眼前目露凶光的十几位女同胞,我瞬间被秒杀。
面前摊开了十几个盒子,迅速扫视了一遍,我好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这个可是我店里的镇店之宝,专给那些不听话的贱货用的。”“品雀楼”的店主孙鹊萍非常自豪的给我介绍这件腰带的“妙用”,听完后我总结了一下:就是让你后面胀前面又出不来。
随后又是绳子又是鞭子,还有各种样子的势器,琳琅满目。
“大小姐,东西拿来了。”“品雀喽”家的宝二,领着两个抱满东西的下人进到店里(都是女性)。
“把东西都放到里间去。”孙店主完全把我家当她家了。
“肖师傅平时对我孙某十分照顾,这些就当做谢礼了,若还有别的需要,肖师傅可随时去店里找我。”我需要你把这些东西都扛回去。
“……那肖某就多谢了。”在心里不停念叨:不跟钱过不去!不跟钱过不去……
“大人……”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白颤颤悠悠地飘过来,步子凌乱无力。
X的,不会是那帮人真动手了吧,冷眼扫射小白身后的一群女人,对方显然被吓到了。
“我们什么也没干。”
“咳咳……”刘雪华假装咳嗽了几声:“我们大家先回去吧,让他们单独谈下。”
“对,对,那肖师傅我们先走了。”一溜烟,全都跑了,走前还“体贴”地关上房门。
“大人!”小白奋力一扑,我没站稳,摔倒在地,这小白也不起身,只是深埋在我胸前拼命地哭。
“大人,我、我好像不行,我好怕大人会不要我,所以才要红莲服侍大人……我原想红莲是自己人,即使将来大人宠幸他,他也不敢抢走大人。可是看到大人对他笑,我又会好难受,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我不能给大人带来快乐,我好痛苦、好痛苦……”
我的脑子有点晕,待我消化了他话里的意思后,我只觉得头更晕:“我们、你、是怎么知道你不行的?”
“就是那晚,因为……那个人,大人对我发脾气,药婆婆就给了我一种药,可以……那个的药,然后我放进大人的浴盆里,再然后……我、我发现自己……我真的好怕大人会嫌弃我。”
我好想想掐死药婆婆,把怀里哭成一团烂泥的小白推开一些,打趣道:“别哭了,本来就够丑了,还哭得跟核桃似的。”
“唔、嗯,我、我去洗一下。”说着便要站起身。
从后面环抱住他,贴近他的耳根:“我给你洗吧。”
不意外地看到这小子耳根红了,微微地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