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道璀璨的黄色光芒朝着天犬直奔而去。天犬知道老头已经不是先前的老头了,他急忙一个虚步晃开。接着,原地就爆开了一阵巨大的火焰,地面上一个足足三米直径大坑。老头忍不住乍舌,道:“原来,品级高手的实力竟然有如此强悍。”
“哼,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奈我何吗?”天犬冷冷一笑,他甩出了手中的长剑,剑芒在半空之中一分而二,接着,天空之中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剑阵。
“哈哈。玄门的剑阵,今天就让老夫看看有多厉害!”老头发出一阵哈哈大笑。陈潇此刻已经跑出了足足有几百米了,却依然听到老头的笑声。
“杀!”天犬怒吼一声。
“兵、临、斗、阵……”老头突然一阵肃然,双手朝天仿佛要借助天神的力量一般。他身上的符文发出一阵阵璀璨的光芒,一朵朵光芒环绕在老头的身边,这些光芒幻化出一个个金色的影子,老头冷笑道:“第一次触发师门结阵。今天就好好和你战一场!”
密密麻麻的剑芒往老头身上刺去,老头没有闪躲,似乎无视了那些刺过来的剑芒。
砰砰砰……
剑芒打在老头的身上,那些金色的影子瞬间把这一连串的剑芒全部挡了下来。这一幕让天犬有些诧异,他错愕的看着老头,道:“这是什么?”
“哈哈,这是天地结阵!”老头哈哈笑道:“只有品级以上实力才能触发,只可惜一辈子只能触发一次!”
“看来你当真是想要寻死了!”天犬冷笑道。
“没错!”老头疯狂的大笑:“陈潇天赋过人,我相信假以时日,你必然会死在他手中。记住,这是我说的。老夫已经看到未来了。哈哈……”
“去死吧!”天犬决心立刻斩杀眼前这个难缠的老头,然后果断的去追击陈潇,绝对不能让那小子就这样跑了。那小子跑了,会给自己留下无穷的祸害,这一次跑了,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找到那小子的踪迹。天犬一发力,手中的利剑瞬间浮现一抹诡异的白光,会让人误以为他的利剑上安装了发光二极管。天犬一咬牙,怒道:“我倒要看看你的天地结阵到底有多厉害!”
说着,天犬一个箭步跨了过去,手中的利剑瞬间拉长了数丈之长,他高高的扬起剑芒,狠狠的朝老头的身上砍了下去。老头冷笑道:“你也太小看了我了。天地结阵,兵、临、斗、阵……给我爆!”
没等剑芒杀过来,老头已经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去。
轰隆……
丛林之中,一声如雷一般的巨响,结合在丛林之中瞬间爆开了一团耀眼的白光,宛若被一枚导弹击中了一般。火光四射,白光让这个世界短暂性的失明了。当老头选择自杀式的方法与天犬同归于尽的时候,当天犬的剑芒在老头身上爆开的时候,两方人马注定要受伤。只不过,老头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哈……哈……哈哈……”老头此刻已经燃尽了生命,生命的机体已经彻底的消亡,剩下的只是一句残喘的躯壳,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要命陨西天了。天犬似乎也不好过,老头毕竟选择了自爆的方式,天犬浑身被炸得血淋淋的,有一种面目全非的感觉。天犬咬牙道:“混蛋,你是第一个把我弄得如此狼狈的人。我要杀了你!”
“嘿嘿,杀吧!”老头颤颤巍巍的摸着酒袋,然后猛灌了两口酒。酒没喝进去,反而把整个人呛得差点儿窒息了。老头冷声笑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天犬缓步走了过去,手中的利剑抵在老头的眉心上:“你把我弄得这么惨,我要把你分尸!”
怒吼之中,老头瞬间被天犬的愤怒的利剑给分尸了。鲜血淋漓的身子被剑芒砍成了好几大块,那一个脏兮兮的酒袋落在不远处。一身飘落的黄符,仿佛成了一场凄凉的葬礼。天犬看了看四周,天色很暗,陈潇的踪迹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现在想要去追踪陈潇恐怕如同大海捞针。再加上天犬浑身都是伤口,有些地方的伤口深可见骨。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返回了。
嗖……
一道白芒,天犬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接着,在数百米之外,他的身影再次出现,只不过很快又一次消失了。品级高手的实力,果然十分强悍。
而在距离爆炸事发地点的两公里一个小山洞之中,陈潇正闭目而泣。刚刚他好奇的翻开了制符秘籍的最后一篇,生命燃烧符,这是一张一次性的符,一个人一辈子只能用一次。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自己的实力提升了将近十倍多。即便是等级低的人在使用了这张符之后,瞬间就能够提升到品级高手行列。
陈潇知道,老头肯定是使用了这样的方法。他一直不明白,老头为什么要豁出了性命保护自己?难道他真的把自己当徒弟了吗?可是,自己从来未曾真正意义上把他当成师父,只不过是想从他这抠一点儿好玩的东西而已。这一刻,陈潇的内心倍受煎熬。当远处的战斗声停止了,陈潇站了起来,不顾胸口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也不顾手骨和脚骨那剧烈的痛苦,他一咬牙,飞快的冲了出去。
战斗的现场,一片凌乱和凄惨。月光下,老头的尸体已经被分成了好几块。陈潇瞬间崩溃了。
扑通……
陈潇跪了下去,双目通红,两行热泪瞬间涌了下来。内心的恨意第一次如此疯狂的涌了出来,甚至超越了自己父母的仇恨。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己父母被杀的惨状,仇恨自然不可能太深。五门村的村民与自己感情并不深刻,而这一次,老头为了自己豁出了性命,自己也亲眼看到了现场的惨状,这如何能够让陈潇不堆积如山的仇恨。
“师父!”陈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就好像一个失去了父母的孩子一样哭得死去活来,哭得在地面上打滚。他知道自己愧对老头,愧对这个待自己如同亲人一样的老头。此刻,陈潇才感觉到老头真的是一个高尚的老头,除了有一些偏执之外,他几乎是一个好人。只可惜,现在意识到这一些似乎有些晚了。
在连续哭了十多分钟之后,陈潇收起了眼泪,此时,月光被乌云遮蔽,天空之中乌云滚滚。夏天的凌晨随时可能卷起一阵阵的乌云,洒下一场瓢泼大雨。陈潇把老头的几块肉体收了起来,然后想办法缝合了起来。老头的工具包里就有现成的家伙。干这一个行当的,针线活得会。只可惜,老头还没有教自己缝合尸体。
陈潇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去缝合,虽然有些难看,但最起码把几块都连在了一起。
啪啦……
天空中,一道诡异的紫色闪电从天而降。接着,一道惊雷惊动了整个世界。陈潇仰头看着天空,呜咽道:“难道你也知道难过了?你是不是为自己带走了一个好人而感到悲伤?”
哗啦啦……
磅礴的大雨瞬间落了下来,陈潇把老头的尸体放在了爆炸后留下的巨坑里,然后用手刨着那些泥土把老头的尸体掩盖住。陈潇一边流淌着眼泪,一边疯狂的刨土。手破了,鲜血流淌,他丝毫不顾。只恨自己实力太过于卑微,根本就无法保护好身边的亲人和朋友。
双手几乎磨烂了,一个微微隆起的小土堆终于堆起来了。陈潇弄了一块木板立在土堆前,并且用手指上流淌的鲜血在木板上写道:师父张正庆之墓。不孝徒陈潇!
做完这一切,天空中的雨停了,陈潇浑身湿漉漉的,他靠在老头的墓前,笑道:“老头,你走了,老子还得接你的班,给你赶尸。你是不是故意这样的?有种的你赶紧起来,否则你剩下的工作谁给你做啊?指望我?我告诉你,你真的指望错人了。师父!师父,您老人家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让我为您报仇!”
陈潇一个人哭了笑,笑了哭,他趴在坟堆上,嘶声竭力的哭,又歇斯底里的笑。若是周边有人,肯定把陈潇当成了一个精神病人了。只不过,此刻谁又能了解陈潇的痛苦呢?谁能了解那种极度悲伤的感觉,谁能了解那种在如此短暂时间里失去亲人的痛苦?
正所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蚀骨的哀伤,谁又能明白呢?
头发遮掩着右眼,右眼在流泪;闭上眼睛,左眼在笑,抑制泪水。陈潇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他仰头疯狂大笑,低头却极度悲凉。陈潇嘴里念念有词:“老头,你走了,我该前往何方?谁能给我领路?谁能带我混吃混喝?你走了,我再也看不见你,虽然你长相丑陋,但是你的内心高尚;你走了,就再也没有人用烟枪敲我脑壳,给我教训了;你走了,但是我还是要坚强,我要报仇……”
己父母的仇恨。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己父母被杀的惨状,仇恨自然不可能太深。五门村的村民与自己感情并不深刻,而这一次,老头为了自己豁出了性命,自己也亲眼看到了现场的惨状,这如何能够让陈潇不堆积如山的仇恨。
“师父!”陈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就好像一个失去了父母的孩子一样哭得死去活来,哭得在地面上打滚。他知道自己愧对老头,愧对这个待自己如同亲人一样的老头。此刻,陈潇才感觉到老头真的是一个高尚的老头,除了有一些偏执之外,他几乎是一个好人。只可惜,现在意识到这一些似乎有些晚了。
在连续哭了十多分钟之后,陈潇收起了眼泪,此时,月光被乌云遮蔽,天空之中乌云滚滚。夏天的凌晨随时可能卷起一阵阵的乌云,洒下一场瓢泼大雨。陈潇把老头的几块肉体收了起来,然后想办法缝合了起来。老头的工具包里就有现成的家伙。干这一个行当的,针线活得会。只可惜,老头还没有教自己缝合尸体。
陈潇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去缝合,虽然有些难看,但最起码把几块都连在了一起。
啪啦……
天空中,一道诡异的紫色闪电从天而降。接着,一道惊雷惊动了整个世界。陈潇仰头看着天空,呜咽道:“难道你也知道难过了?你是不是为自己带走了一个好人而感到悲伤?”
哗啦啦……
磅礴的大雨瞬间落了下来,陈潇把老头的尸体放在了爆炸后留下的巨坑里,然后用手刨着那些泥土把老头的尸体掩盖住。陈潇一边流淌着眼泪,一边疯狂的刨土。手破了,鲜血流淌,他丝毫不顾。只恨自己实力太过于卑微,根本就无法保护好身边的亲人和朋友。
双手几乎磨烂了,一个微微隆起的小土堆终于堆起来了。陈潇弄了一块木板立在土堆前,并且用手指上流淌的鲜血在木板上写道:师父张正庆之墓。不孝徒陈潇!
做完这一切,天空中的雨停了,陈潇浑身湿漉漉的,他靠在老头的墓前,笑道:“老头,你走了,老子还得接你的班,给你赶尸。你是不是故意这样的?有种的你赶紧起来,否则你剩下的工作谁给你做啊?指望我?我告诉你,你真的指望错人了。师父!师父,您老人家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让我为您报仇!”
陈潇一个人哭了笑,笑了哭,他趴在坟堆上,嘶声竭力的哭,又歇斯底里的笑。若是周边有人,肯定把陈潇当成了一个精神病人了。只不过,此刻谁又能了解陈潇的痛苦呢?谁能了解那种极度悲伤的感觉,谁能了解那种在如此短暂时间里失去亲人的痛苦?
正所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蚀骨的哀伤,谁又能明白呢?
头发遮掩着右眼,右眼在流泪;闭上眼睛,左眼在笑,抑制泪水。陈潇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他仰头疯狂大笑,低头却极度悲凉。陈潇嘴里念念有词:“老头,你走了,我该前往何方?谁能给我领路?谁能带我混吃混喝?你走了,我再也看不见你,虽然你长相丑陋,但是你的内心高尚;你走了,就再也没有人用烟枪敲我脑壳,给我教训了;你走了,但是我还是要坚强,我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