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声音望去,洛尘看到酒吧二楼站着个‘女’人,正是夜‘色’酒吧老板琴姐。
站在她身旁的却是卢思义,此刻卢思义红光满面,‘精’神奕奕,显然是心情大好。
琴姐打了个响指,顿时,酒吧内的灯光全亮了。
“想不到你还在真是个为学生着想的好校长。”站在二楼的琴姐笑盈盈地说道,“只是可惜啊,好人通常是命不长,好校长也一样。”
“草泥马,终于让老子逮到机会了,今天老子非宰了你不可!”卢思义怒目圆睁道,此刻他是喜怒‘交’加,喜的是大仇快要得报,怒的是想起被洛尘挑断手脚筋之事。
原来这卢思义一直在找机会,想宰了洛尘报仇,可奈何苦苦寻找不到机会。
正好前几天洛尘与徐家斗法之事给了他启发,他见洛尘如此关心学生安危,便设下了这样一个计。
他先是找了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弟,让那个小弟去学校告诉洛尘说有学生被扣在夜‘色’,他猜洛尘一定会赶来夜‘色’,果不其然,这个为校为民的好校长还真来了。
本来他是想派几个小弟,趁着黑暗将洛尘做了,显然,洛尘的能力出乎来了他的意料。
“好小子,今天看你怎么逃得掉我的手掌心!”那琴姐哈哈大笑,其笑声极其夸张。
原来这一系列计划都是她想的,‘女’人向来比男人歹毒,心机也更深。
她又打了个响指,顿时几十名小弟涌了出来。
“遭了,今天要栽在这。”洛尘在心中暗叫不好,他终究只是个凡人,就算身手比常人好,那也只是在可接受范围。
要他对付十来个人,他或许能应付,可现在面对的是四五十人,一人独战四五十人,这是神仙才能做到的啊。
本来按照他一惯的思路,碰到这种人多的战斗,他向来都是擒贼先擒王,然后将老大扣在手里,其他小弟就投鼠忌器。
显然,今天这招用不上了,因为卢思义正站在二楼遥遥观战,而一楼全是他的小弟。
想要突破这四五十人,再冲到二楼擒住卢思义,这比登天还难,除非他有轻功,轻轻一点地直接飞向二楼,可惜轻功这种东西只在武侠小说里才出现。
他打量了下四周的小‘混’‘混’们,这群人一个个蠢蠢‘欲’动,只等卢思义一声令下。
“妈蛋,太不小心了,居然着了卢思义这厮的道!”他在心中责怪自己不小心,若是在学校的时候他多问几句,说不定那个少年会漏出点破绽,只可惜他当初太心急了,生怕学生在夜‘色’受到伤害。
“给我上!”站在二楼的卢思义喝道。
顿时,小‘混’‘混’们如‘潮’水般涌上,他们都知道洛尘本事很强,但是现在有四五十人,他们就不信世上有这样的神人,能一战四十!
感受着四面八方涌上的小‘混’‘混’,洛尘的心开始紧张起来,这可怎么办,落到卢思义手中,那是必死无疑啊。
“”哼,管他呢!”他把心一横,都到了这个地步,想再多也没用,只有先走一步看一步。
正所谓枪打出头鸟,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他决定拿两个人开开刀,好威慑威慑这群小‘混’‘混’。
想着他身形一蹿,瞄准了一个小‘混’‘混’冲了过去,他直接拎住那个小‘混’‘混’,然后按住头往酒桌上砸。
“砰、砰……”脑袋砸在酒桌上,发出阵阵响声,同时小‘混’‘混’脑‘门’上磕出一个个血‘洞’。
什么叫威慑,这就是威慑,下的手越狠,效果就越大。
“嘶……”剩下的几十名小‘混’‘混’不由地吸了口气,然后纷纷停下了脚步,你望望我,我瞧瞧你,没人敢冲上前。
卢思义似乎早就料到洛尘会来这招,所以他一点都不意外,他嘴角处‘露’出一丝不屑,“有一身蛮力又有何用,还不是要死在我手里,现在这个社会讲究是头脑。”
嘀咕完后,他对着楼下的小‘混’‘混’们喊道:“都给我上,谁冲在最前面,奖励五万块钱!”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一出,那些小‘混’‘混’没有一丝犹豫,纷纷冲了上去,争先抢后的,誓要抢到这个第一人。
冲到最前面最多被洛尘揍一顿,而且被揍一次后可以装死昏在地上,而换来的是五万块钱,这样的买卖谁不做啊。
洛尘终究是个凡人,凡人就不可能做出逆天的事。
一人独战四十来人,刚开始他还能应付一下,可渐渐地体力不济,毕竟人的体力是有限的。
“啪!”洛尘后背挨了一脚,因为体力不济,导致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接着又有一个小‘混’‘混’持着铁棍,一铁棍劈在他大‘腿’上。
顿时,大‘腿’吃痛,整个人朝地上滚去。
这时一个小‘混’‘混’朝他扑去,但见洛尘一个转身,然后一脚将那个小‘混’‘混’踹开。
然而,他始终是一个人,踹开一个,那两个,甚至更多呢?
七八个小‘混’‘混’像抓鱼样的,对着洛尘扑了过去,片刻后,他被七八人压在地上。
他使尽全力想挣开束缚,然而手脚都被按在地上,任他使尽全身力道,却没一点效果。
“哈哈!”二楼的卢思义放声大笑,“我倒以为你有三头六臂,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制服了,还真有点让我失望。”说着他摇了摇头,脸上尽显失望。
“把人给我绑起来!”他走下楼,然后对小弟们下令道。
顿时,有个小弟拿了几根麻绳过来,然后将洛尘绑了个结实。
洛尘被麻绳团团捆住躺在地上,其实他料到了这个结果,只是没想到来得如此快。
“怎么办,怎么办?”他一直在心中问道,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越是危险的时候越要冷静,否则急昏了头脑,又怎么想出解救之法。
他在心中想要无数个方法,可又全否决了,他知道以卢思义这种睚眦必报的人,自己落到其手里,只有死路一条。
他现在开始有些后悔,他后悔那时没解决卢思义,只是挑断其手筋脚筋,若当时狠狠心,也不会发生现在这种事。
“难道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他喃喃道。
死,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感觉到死亡的气息,他感觉死亡之神在身旁游‘荡’,似乎随时就要将他的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