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蝈蝈吧,我想死你了,你都把我忘了吧?”电话里的传来一个女的声音,绝对是杨钰莹李玲玉般的蜜一样的味道,甜的掉渣子,嗲的我心直颤悠。
我顿时来了精神:“谁呀?”
“你猜呢?”话筒里的人和我逗闷子。
苏宁一把抢过手机:“我猜你是个臭不要脸的婊子!”
说完,苏宁挂掉电话,鄙视的看我一眼,回身去奔客厅,他还没走多远,电话又过来了,同一个号码,苏宁大骂:“蝈蝈,你要是脑子没进大粪,就别接了!”
我嘴里一边答应,一边猫进被窝偷偷接电话:“喂,你是谁呀?”
“你把我都忘了吗?刚才那是谁呀?”电话里的声音让我感到有点耳熟,还有点陌生,想不出到底是谁,我这心里像有只小手在拿着羽毛轻轻的挠一样,痒的都快昏过去了:“别逗我了,你到底是谁呀?”
忽然被子被揭开,苏宁怒气冲冲的站在我面前,我赶紧对着听筒说:“再不说你是谁,我挂了啊!”
听筒里沉默了一小会,突然换了个人在咯咯的笑,这笑声我太熟悉了:“陈思啊,刚才那是谁呀?”
“那是我姐,想试探试探你!”电话里的陈思声音格外得意。
“好家伙,这怀了孕就是不一样啊,小声音甜的跟嗓子得了糖尿病似的!”我的语气里写满了失望。
陈思问我:“你干嘛呢?”
“我刚从保定来到石家庄,正在倒时差呢!”我一边说一边捂住话筒告诉苏宁:“这是陈思电话,从新加坡打来的,你请我洗脚啊!”
和陈思在电话里说了些你爱我,我爱你,真想天天在一起,一时一刻不分离这样没有营养的片儿汤话,然后我赶紧提醒她:“思思啊,我这是漫游,不聊了啊!”
“死蝈蝈,我这是国际长途!”陈思的声音像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
我只好耐着性子又听她说了些家长里短七大姑八大姨家的琐事,然后飞吻挂电话。
我刚刚关了电话,就见苏宁端了盆热水来到我面前,苏宁向我抛了个媚眼:“小冤家,答应请你洗脚,一定不会反悔的,来,小奴家我给你洗洗脚!”
虽然晚饭没吃,但我一下子就不饿了,还有点恶心。
第二天,我俩早早起床,梳洗打扮,里里外外弄得光鲜十足,苏宁的小脸蛋抹得跟喜之郎果冻一般嫩滑,我的头发弄得跟刺猬一样有型。我俩忽视一眼,然后都向对方抛出鄙视的目光。
到了报社,接待我们的是一个比我俩大不了几岁的男子,互通名姓,互报家门,巧的是这哥们是H大毕业的。我赶紧讨好似的打招呼:“大师兄!”
师兄拍拍我的肩膀又指了指苏宁:“八戒,你来啦,这位是沙师弟吧?”
一席话逗得办公室里人前仰后合。
师兄姓钱名博飞,小伙长的很帅气,年龄比我大三岁,模样却比我小三岁。唉,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我和苏宁到了报社,刚开始就担任了非常重要的职务,我俩是内勤兼清洁工,打水取邮件接电话买盒饭,把实习生的身份发挥的酣畅淋漓,淋漓尽致。
当然,我们也随着正式的记者出去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