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仲丁 外壬 河亶甲:巧置内耗是能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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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为自己取号仲丁,散朝回到自己的宫室,一进屋,就看见里面有个人在等着他了,于是笑容满面地冲他笑着打招呼,“二弟,来了。”

“哟,这不是我大商的王吗?”发转身过来看着仲丁,阴阳怪气地,“小臣前来后宫,恭祝商王成功上位,恭祝商王带着我中国走向新时代。”发说着话,就朝仲丁抱拳行礼。

“二弟,朗格这样说呢?”仲丁笑说道,“我们兄弟仨,是亲兄弟,不降那些啥子王不王的,以前是啥子样子,还是啥子样子,该朗格过还是朗格样子过。”

“那可不敢!”发说道,“要是违了祖制,违了成汤的规矩,发岂不要受祖先在天之灵夫人惩罚,还要被满朝的文武大臣的唾沫淹死。所以,发还是按照规矩来,规规矩矩地办事,老老实实做人。”

“你要是愿意,就按你的习惯做吧。”仲丁苦笑一下妥协了。

“啥子!你真把自己当作王了,是吧?”发的声音吼起来了,“还记不记得我们是亲兄弟?”

“这不,这不,你要坚持按成汤的祖制吗?”仲丁真是无语了,“我依了你的要求,你朗格又有意见了?”

“仲丁啊仲丁,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发口如悬河般地,开始了无理纠缠,“居然是个见风使舵、过河撤桥的人,你忘了,当初,你穿开裆裤时候,屙了屎,是哪个替你去喊得妈妈给你揩的屁股?你忘了,你忘了……”

“这都是哪跟哪的事啊?”仲丁已经没法跟他说了,“我穿开裆裤时候,你在哪里?真是,说话也不想想……你走吧,我不想跟你纠缠。”

“爪子?这才当了一个时辰的王,就连亲兄弟都不愿认了,不想见了?”发说的泡沫横飞,“你还是人吗?还是成汤的子孙后人吗。”

“二弟啊,哥哥这个王,是爸爸传给我的。”仲丁真有哭的冲动了,“我带来,是名正言顺的,是满朝文武大臣亲眼见证的。”仲丁停了一下,“你在我这里无理取闹,有啥子意思吗?”

“我无理取闹?”发似乎一下子抓到了种地的短处,“我无理取闹,我有委屈,就不能来找大哥诉说一下吗?就算你是王,不认我这个臣子,难道,殿堂上的大臣们有了委屈,也不能跟你这个商王说吗?不能跟你申诉吗?你是想让我这个臣子委屈死,是不是?还说我们仨个是亲兄弟呢,这是亲兄弟的做法吗?是大哥对待弟弟们的态度、方法吗?”

“二弟,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演说家啊,”仲丁微笑着,递过来一豆水,“说了这么久,口干了吧,来喝点水,休息一下,缓缓。”

“我,不喝!我宫室里没得水吗,要来你这里喝来?”发顺手一把打落仲丁递上来的豆,“我告诉你,仲丁,我不是来喝水的,是来诉冤屈的,诉说不平等的。”

“你有个完没得!”仲丁手里的都被打落地上,滚出去很远,没了耐心,也火了,“你要再是这样子闹下去,我可要叫侍卫了啊。”

一听准备动用侍卫,发立马就焉了,“还大哥、二弟、兄弟仨呢,连这么一点申述委屈的机会都不能给臣下,我也不晓得,你这个王能不能当的长久……”发的声音降下来,小声嘀咕着,“你说是哪个老家伙传给你的,那好,我找他说理去。”发一边嘀咕着,一边出去了。

经过发这一阵闹,仲丁被折腾得心烦意乱,无语地坐着,连午饭都忘了,经过侍女提醒,才想起来。端起来,把饭跑进嘴里,却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心里那口气堵得他难受,于是有放了下来,“把饭拿下去把,不想吃了。”

“商王,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侍女还想劝说仲丁吃饭,没想到换来一声咆哮,“我说,拿下去!没听见吗?”侍女只得悄声闭了嘴,把饭拿回伙房了。

在仲丁面前发泄一通后,发心里舒服多了,不那么烦燥,精心在自己宫室里安静了一段时间。但是他的心病未除,过了一段时间,一个月两个月,心底的那把无名火在不知觉间,在暗暗疯狂生长,不就又看什么都不顺眼了,砍价谁都想冲过去揍一顿,至少要大骂一通,才能平衡心底的烦燥。

这天早上起来,洗漱后,侍女送上来早饭,看见发坐在那里,就低声叫一声,“公子,你的早饭。”发没有反应,好似没有听见似的,仍们坐在那里。侍女不由得把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儿,“公子,饭在这里,该吃饭了。”

“老子听得见!那么大声爪子?”发无来由地忽然大声吼起来,“鬼日的,老子真是霉到家了,连个下人奴仆都来欺负老子!”说着话,甩手一巴掌,“啪”一声脆响,就把侍女打翻在地上。

侍女顿时一阵头晕眼花,不辨东西了,待脑子清醒一点后,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痛,一摸,感觉到五根凸显明白的指痕印,不由小声嘀咕道:“我没有大声啊。”

“狗日的,还敢狡辩!”发展期冲过来,一脚就踏在侍女腰间。

只听得一声“咔嚓”的轻微响声,瞬时,就传来一股持续的剧痛,侍女不由得轻哼一声“哎哟”,这声“哎哟”刚出口,就被她捂在了嘴里,侍女知道,她再不收敛,再轻易发出声音,今天就可能丧命于此了。尽管心里明白,可腰间那阵阵剧痛袭来,突破了意志,嘴里的“哎哟”声音响起在室内。侍女明白还不走出去,今天就真的走不出去了,于是顾不上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淋漓,拼着命都要站起来,一步一挨,朝门外挪动着步子。

“爪子!都想走了吗?”发一声怒喝,双眼圆睁,看着侍女。

“我去给公子,换个热饭上来。”侍女小声撒着谎,终于出了房间。

发在恍惚间,放走了出气筒,但是心底的那口气还没有发泄完,低头看见长条上的饭,挥舞起右手,“哗啦”一声,全刨在了地上,圆圆的铜豆滚出去好远,最后出门去了。

门外的两个侍卫廷加屋里的动静,都假装没有听见,神情严肃地站在那里,不敢进去。

“人都死尽了吗?”

屋里大吼一声,一个侍卫小心地进来了。刚进屋,就看见一个拳头冲过来,侍卫凭着本能一侧身,发的拳头带着“呼呼”风声擦着侍卫的胸就过去了。

“哟呵,狗日的,好灵活的很嘛!”发一声感叹,随即喝道:“给老子站好!”侍卫立马站住,不敢动了。这时候,发带着风声的直冲拳又过来了。这次,侍卫不敢躲,只得实实地受了这一拳,只打得他身子晃了一下。

这一拳打结实了,发的胳膊有一阵隐痛,心中的火不由更大了,“狗日的,看到老子拳头来了,不晓得躲吗?”说话间,抓起地上的杌子就向侍卫砸过来。这次的硬物,侍卫不敢受了,挨着就是伤。看见杌子过来,侍卫闪身测过,杌子就在呼啸声里过去了。“哟呵,龟儿子,朗格有躲开了?不许躲!”发再次抓起一个杌子,有准备朝侍卫砸来。

“老子不配你龟儿子耍了!”侍卫抬起一只手,一把把发搡倒地上,自己赶紧出房子去了。

“都给老子把狗日的抓住!”发坐在地上咆哮喊道,“千万别让狗日的跑了!”但是门外的侍卫全都躲开了,生怕重蹈前一个侍卫的覆辙。

“抓住没得?”发喝道,“给老子推进来!”等了一阵,不见门外动静,发又喊道:“人呢?给老子推进来,没听见吗?”外面还是没得动静,发不得起身出门来,一看,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不由大声喊道:“人呢,都到哪里去了?人呢!来人啊!”

喊了半天,不见一个人过来,发返身进屋来,对着里面的物件一通乱砸乱摔,结果,把自己累得浑身臭汗,才颓废地坐在地上,直喘大气,“马勒皮的,好,都滚开!给老子滚得远远的!”

情绪发泄完,发也精力了,天也到午休时间了。早没人敢进来送饭来,发一个人爬上床,也不记得喊侍女,三两下脱了衣服就睡下。折腾了一早上,发早筋疲力尽,头挨着木箱式硬枕头,眼睛就眯起来闭上了,沉沉睡去……

不知何时,是何地,远处渐渐显现出来一个身影,一个骑在花豹背上的倒是身影,他手里摔着夷兵佛尘。到了近前,道士跳下来,看着发,似笑非笑的。

“哪来的也道士!”发一声吼叫,“可晓得这是哪里?还不快快滚开,我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壬,不认得为师了吗?”道士手里的佛尘轻轻一摔,尘尾搭在发肩上,力沉千钧。

发被道士的佛尘压得不由自己地跪在了地上,但还能勉强抵抗得住。发嘴里发出“嗬嗬”声响,奋力抵抗着肩上的千斤万担重量,抽空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双脚深陷地下,已经陷到了膝盖处。可是发不死心,喊道嘴里:“臭道士,把老子放出来,我俩大战三百回合!”吼叫声间,发忽然觉得胸口闷得慌,再一次低头,自己已经陷到胸口了,地下好似豆腐做的,承受不了他的重量。转眼间,连脖子也快要陷进去了,发这才害怕了,换上祈求口气哀求道:“天师饶命啊,发晓得错了,刚才冲撞了,是弟子失礼了。”说着话,对着道士就行抱拳礼,点头如捣蒜。

“晓得错了?”道士还是一脸的微笑不变。

“晓得错了。”发不敢最嘴嘴犟了。

“可认得我是哪个?”申公豹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换上严肃神色,问道,“可还记得我让你来下界做啥子了?”

“你是哪个?”发真的迷茫着,“下界?啥子下界?这里不是中国的帝都亳吗?”连串问题困惑了发,“我只是一个公子,能做啥子?又不是王。”

“狗日的,啥子都不晓得了!”申公豹一声骂,反应出他心里的无奈,不由叹息一声“哎!老子白辛苦了这么久。”待缓过来神情,申公豹说道:“我也懒得和你费时间了,你不是想当王吗?那就赶紧去奋斗吧。”

“现在的商王是我大哥庄,”发从心底唉声叹息了,“那哪是说挡就当得上的?”

“丁,再过三天就死了。”

“丁?是仲丁吗?”发随口问道,“再有三天就死了?没这么快吧,他身体还好好的呢。”

“哪来那么多的问题,问不完?”申公豹吼道,“我说的三天就是你们的三年!还不赶紧去做你的事!”随手把佛尘向上一提,松开了。

肩上的千斤重担顿时消失,还带着一股上提力,发的身子就从地下猛一下子升到了空中,耳中还响着带出来的大量泥土碎屑“唦唦”落下的响声。待升到一定高度,脚下好似有东西托着,再缓缓落了下来。不知觉间,发的脚又踏在了实地上。细一打量,不见了刚才的陷坑,也不是刚才那地方,居然来了后宫,“我操!这是啷个回事?朗格来了这里?”用劲一掐自己胳膊,生疼生疼的。

“不是做梦啊!”发小声问自己,“刚才那道士是朗格回事?”扭头一看,一个侍女从眼前过去,发就跟了上去。那侍女进了意见房子,发过去往里一看,心底那股无名火又腾腾升起来了。“好嘛,老东西还有精神嘛!”

正在吃饭的太戊抬头见发进来了,吃惊不小,“娃儿,朗格来了?有啥子事吗?”

“没得事,就 不能来了吗?”发的口气特别冲,“我问你,为啥子传王位给那个龟儿子?我呢?朗格就那么让你讨厌?我不是你的娃儿吗?”

“娃儿,你平时不是这样子的啊!”太戊的眼睛睁得像牛眼睛似的,不敢相信耳朵了,“朗格了!”

“还朗格了,不就是让你这个老东西气成这样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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