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号包厢里的瑞帝接到下人来报,知道一号包厢里,有两个人,一个是宇王殿下,另一个是头戴面罩的神秘少年。
“神秘少年?”
瑞帝马上想到那神秘少年有可能是欧阳灵若女扮男装,而这强大的精神力,如此强,应该是宇王发出来的,而不是她,她的修为不错,但也不可能精神力强到如此程度。其实他这回真的判断错了,这强大的精神力就是欧阳灵若发出来的。
没想到,在大比即将开始的时候,即墨朱竟然再次回到东方国,而且还亲自主持这次的拍卖会。
“好美啊!”
坐在三号包厢里的太子东方天华,看得如痴如醉,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他用精神力探视,看不出她的修为,想必她的修为比自己高吧。此刻,他发现,这整个世界上最吸引他的女人,就是即墨朱了,要是能得到她,并且与她一起双修,肯定将成为人间一段佳话。就在他做白日梦一样神想的时候,耳边响起了警钟——
“他不是你能得到的!别再胡思乱想了!”
这是瑞帝看到即墨玉出现以后太子的表情,威严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太子吓了一跳,马上清醒了过来,脸上有些尴尬“是,父……皇……爹爹……”
太子没敢叫父皇,而是叫爹爹,因为今天,瑞帝为了避人耳目,将自己打扮一番,还戴了个面具。他也是想亲眼见见传说中的洗髓丹,想拍下来给太子。
“竟然被迷惑了!不过象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能不被迷惑呢,除非生理有问题!”太子心中先是愧疚不已,而后又欣喜不已,长久以来,他的心里只有欧阳梦欣,没有想到,见到这东方国双花的另一朵花,即墨玉,发现她另有一番风情,另有一番女人味,让人忍不住想去探视,想去征服。
“唉!”瑞帝叹了口气,即墨玉那种美能比得上欧阳灵若?欧阳灵若倘若将脸上的那层蝴蝶斑薄膜揭掉,东方国这双花在她面前都成了陪衬,都成了渣,太子啊,真是眼光有问题!此时,他又为自己这愚蠢的儿子悲哀了一把。
下面的即墨朱收回目光后立刻做开场白,那清甜酥媚的嗓音有种特别的威压,使得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强大的实力,收敛些放肆的目光。
只见即墨朱的纤纤玉手向空中一挥,一个身穿白色旗袍的女侍,端着托盘走上台来,站在她身边。
“这是我们东方国今日拍卖的第一件商品,一枚二品美肌丹,二级丹药中的极品,相当于三级丹药,底价一百金币,”
“这是本次拍卖的第一件商品,是二品中的极品美肌丹,乃炼丹师所炼制,经过鉴定,其药效显著,可以治愈皮肉的一切毒素,一切损伤疤痕,当然,如果你没有被毒素侵害,没有伤疤,服用此药,也具有换颜美肤的效果。”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年轻女子的眼神都汇聚在那瓶看起来很普通的瓷瓶上,炙热如火,都渴望能拍到……
李莫然和欧阳梦欣一听都心动了,他们都没有想到今天第一件拍卖品竟然就是美肌丹,这可是他们门梦寐以求的,想想这张脸被欧阳灵若的毁容丹毁容以后,特别是李莫然的那张脸,丑陋不堪,再难见人,整日戴着面具,而欧阳梦欣,满脸长着红痘,而且又痒又疼,手指一挠,就流坏水,一张脸也是整日不敢见人。
“一百五十金币。”欧阳梦欣第一个叫拍。
“二百金币。”李莫然第二个叫拍。
“二百五十金币。”五号包厢叫拍。
“三百金币。”九号包厢叫拍。
“三百五十金币。”六号包厢叫拍。
“五百金币。”七号包厢叫拍
……
叫价声还在继续,欧阳灵若听到叫价到了五百金币,心里无比高兴,在外面出售二品丹药,一枚丹药也就一百金币,在这里,肯定不只五百金币,
欧阳梦欣今天来是奔着势在必行的心情来的,所以,她马上叫价,
“六百金币。”
李莫然已经找人打听好了,听说今天拍卖美丽肌丹只有两枚,这一枚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得到。
Wωω¸ttκΛ n¸℃O
他作为宰相府家主,岂能因为钱而拍买不到?
于是直接大手一挥,“一千金币。”
“哇,一千金币啊!”
在场的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奶奶的,宰相府真是财大气粗啊,这不是明摆着抢货吗?
欧阳灵若甚为惊讶,她也没有想到东方拍卖行这么给力,没想到李莫然竟然直接这样拍货。
拍卖会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这会儿谁看不出来,那宰相府的李莫然那势在必得的样子,各个包厢的人不再竞拍,同时,一楼的众人也不再竞拍。
沉寂了片刻以后,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一千金币,一次,有更高的价格吗?”。
会场仍然鸦雀无声。
“一千金币两次,还有更高的价格吗?”。主持人再次喊道,玉手中的小锤子再次敲了一下,脸上笑容浓郁。
“一千金币三次,这颗美丽肌丹就属于宰相府李家主所有!”主持人最后一最后一次落锤定音,其身旁的女侍立刻端着那瓶美肌丹往李莫然所在的包厢走去。
即墨朱对这个价钱还算满意,笑得越发妩媚了,让气氛也更加炙热。
“可恶,可恶!爹爹,美肌丹还有一枚,你一定帮女儿拍回来!”欧阳梦欣带着哭腔摇着欧阳轩的胳膊。
这时人群中有人喊,“既然拍了美肌丹,何不现场服用,看看药效?”
“是啊,老子也想看看,这药到底效果如何?”
来参加拍卖的人顿时都兴趣高涨起来,
主持人向大家微微一笑,“大家安静一下,请问李家主,你是否愿意当众服用美肌丹?”
李莫然想了想,点了点头。走出三号包厢,来到一楼竞拍主持台上。
只见他走上台去,将面具揭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