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脸,好巧不巧的樱唇贴着君皓月柔软的唇瓣,一瞬间两人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加速如果一定要说是什么感觉,只能说与天雷地篝火差不多吧。
虽然君皓月修武是个绝对的逆天天才,可在情感上绝对是一朵小白花纯洁的比雪还要百。
就因为君皓月是情感上的白痴所以才在轻若烟红着脸回头之际说了一句另她想要骂娘的话。
君皓月:“口感还错,软软的像棉花。”
轻若烟:“……”
君皓月:“看你这几日受了委屈的份上本宫允许你再亲一下。”
轻若烟:“……”
君皓月:“你是第一个有荣幸对我如此的人。”
轻若烟:“……”若果时间回流她不要这等荣幸可以么?
君皓月:“对本宫做了这样的事,就得负责从今以后你的心里只能装着本宫。”
轻若烟要疯了,她事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了么?负责根本就没怎样好吧。
君皓月:“别想逃走,如果你敢离开本宫,本宫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绝对后悔对本宫的背叛。”
轻若烟实在是忍不住了弱弱的开口,“似乎咱俩还没大婚殿下就已经背叛了。”
君皓月:“以前的不算。”
轻若烟:“……”凭什么不算啊!
都有了百里灵仙了还要霸占着我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看来索要休书的计划暂且推迟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和平分手,这样武神级别的危险男人不太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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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君皇扶着凸凸跳疼的太阳穴这该死的轻远山竟然没被毒死还醒了过来真是让他头大。
轻远山依旧坐在轮椅上面色焦急,“皇上臣愿意割骨滴血认亲,还请皇上成全。”
百里神医见君皇迟迟不肯开口沉下脸来,“君皇难道你答应老夫的事情不做数了么?”
君皇赶紧配上笑脸,其实他的心肝肺都快被气炸了,依旧装作平静的开口,“本皇答应神医的事怎会忘记,只是这割骨实在是太过惊悚这要是有个万一恐怕远山会受不住。”
轻远山再次坚定的开口,“皇上放心,即使上刀山下火海臣绝无怨言。
”
君皇此刻恨不得一刀将这油盐不进的轻远山给劈死真是气死他了,不就是一个女儿么没了就没了非要在这里跟他作对。
百里神医看出君皇故意拖延时间,脸色更加不好看了,“还请君皇将烟丫头放出快快滴血认亲为好。”
君皇心里急得普通热锅上的蚂蚁,今日一大早他就叫人偷梁换柱将轻若烟给换了出去,这会他上哪里再变出一个轻若烟来。
就在这时淡雅的声音传进大殿之上,“人本宫带过来了。”
声落君皓月与轻若烟已经站在大殿之上。
看到君皓月的那一刻君皇浑身的神经紧绷,君皓月的五毒解了功力定会回复去初。
此刻轻若烟与君皓月一起那就说明君皓月已经知道他所做的一切,想到这里他浑身冷汗连连恐怕这次君皓月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烟儿。”轻侯爷轻唤一声庆幸自己的女儿还好好的活着。
“爹爹,你还好么?”轻若烟蹲下拉住轻若爷的手表面问候,实则帮他把脉确定他无恙才放心。
事已至此君皇也只能认了,为了让君皓月稍稍消气君皇满脸堆笑出来装好人,“看你父母情深的模样做不得假,我看着割骨滴血认亲之事就此作罢,轻若烟就是远山你的女儿朕信了。”
谁知轻侯爷摆手说道,“皇上不可,今日臣就是一死也要与烟儿滴血认亲,臣不能让烟儿活在别人的疑虑闲话之下。”
轻若烟的眼眶红了,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前世她从不知道父爱母爱是什么,如今她体会到了体会到父亲即使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女儿的那份爱。
“爹爹,不必割骨那种痛太难忍了。”
轻侯爷拍拍轻若烟的手背,“烟儿放心爹爹承受的住。”
“可是,烟儿会心疼的。”
“烟儿被人质疑爹爹更心疼,爹爹曾经答应过你娘要好好照顾你,可爹爹没有做到错信了段飞香那个恶毒妇人连累烟儿遭人下毒爹爹竟不知道。”
轻若烟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往外流,看的君浩月一阵的心疼,该死的段飞香就这么死了太便宜她了,敢让轻小三受这么多的苦那么整个段家她都不会放过。
“爹爹
不怪您,您长年在外征战难得回家一趟内里的事不知道很正常。”
这时百里神医适时的开口,“轻侯爷可是决定了割骨。”
轻远山坚定的眼神不容置疑,“神医动手吧。”
君皇真想一巴掌将这个执拗的轻远山给拍死,能不能给留他一点缓和的余地。
君皇陪笑道,“远山啊!何必这么认真呢朕已经相信太子妃就是你的女儿了,就不必再去受那份罪了吧。”
轻远山认真的眸子看向君皇,坚定的开口,“皇上不必再劝,臣要堵住天下悠悠众人之口告诉所有人轻若烟就是我轻远山的女儿。”
闭上眼睛推开轻若烟,轻侯爷淡定的开口,“还请太子先将烟儿带下去,等会恐怕吓着她。”
君皓月搂住轻若烟的腰枝还没走开轻若烟就拒绝,“不,烟儿不走,烟儿要看着。”
她要亲眼看着父亲割骨,她要记住这一切痛苦都是君皇带给她的,如果没有君皇的默许授意段飞香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来污蔑她。
亲眼看着百里神医将父亲腿上的血肉剥开,活生生的割下一块腿骨,为保证滴血认亲没有任何舞弊之嫌疑,父亲竟然一点药物都没有用就这么强忍着疼让人割下一块腿骨来。
轻若烟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她会让君临皇帝付出惨痛的代价,即使这条路会很艰难她也在所不惜。
百里神医将腿骨放在托盘里,手颤抖着端到君皇面前看的君临皇帝差点吐了出来,可又什么都不能说。
轻若烟第一时间冲过去,拿出早在百里神医割肉取骨之时准备好的医用包,给轻侯爷缝住伤口消毒包扎。
这种做法君浩月曾经见过所以不觉得有什么稀奇,可在场的其他人都惊吓了一跳。
一直充当背景墙的洛霆毅跳了出来,“烟妹妹你疯了,针是缝衣服你怎么缝腿啊!”
洛王妃也吓了一跳,赶紧老向百里神医问,“神医啊,烟儿是不是受了刺激脑袋……”
轻侯爷第虽然是一次见到但十分的淡定,至前烟儿说过她拜了高人为师,恐怕这奇怪的治疗方法就是那位高人教的,而且烟儿在他腿上用针跟水扎进去腿竟然奇迹般的不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