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四章耻骨之秘

两滴梧桐秋夜长,愁心和雨到昭阳。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拾陸文學網

泪痕不学君恩断,拭却千行更万行。

窗外秋雨打在梧桐叶上,如珠晶莹剔透滴落。

何皇后凭栏依窗,反覆看着四汉朝宰相司马相如,为陈皇后所作的长门赋,汉武帝见而伤之,复得亲幸。

不知不觉伤感同悲,流下了两行串珠热泪,拭却又流,流了再拭。丝帕子已然浸湿,兀不知泪止。

十四岁的皇太子刘辫生性憨厚,在其怀中,孺慕依依,眼眶微红,轻扯风袖,似懂非懂道:

“母后娘亲您就别再哭了,孩儿见了也想哭”

“皇后你要相信母后,绝不会派人下毒毒杀王美人,是小人当道诬陷于我,是你父皇误会了母后,将有废后之可能,皇儿千万要乖,可别犯错,要不然连太子之位,都保不住了,知道吗”

说到了伤心处,母子连心,相拥而泣,连一旁伺候的满室亲近宫女及太监们,皆戚然泪下,不胜唏嘘。

强忍悲痛的何皇后始起臻首问道:

“国舅爷何进来了没有”

话音甫落。

书房外一声莽夫嚷叫,十分刺耳。

“操他妈的死太监连老子的妹妹都搞,那天将他们全部拖出菜市口,用车裂酷刑,将其五马分尸,方泄老子心头之恨。”

“大将军”何进偕其弟何苗两人,人未到。声先到,如此叫嚣,若叫人传去宦官下里,岂不大祸临头,吓得一屋子的危危颤颤。

房门被推开。

何皇后一脸慌张急忙迎上去道:

“两位哥哥呀,别害死小妹跟辩儿了,快掩门进屋商量。”

分宾主坐定。

“大将军”何进晒得一身古铜黝黑,神气威武,-副不以为然神情忿满骂道:

“操他张让及赵忠的老母鸡老子掌握天下兵马军权集一身,还怕他们两个没卵葩的老乌龟不成不如反了,以清君侧为名,废了刘宏,扶甥儿刘辩做皇帝,着他们能拿老子怎么办”

刚讨伐“莱阳之乱”有动擢升“车骑将军”的何苗神色数变慌忙道:

“大哥千万不可冲动逞一时之快”

“为什么你真胆小如鼠,居然害怕”

“大哥啊都是一家人,岂有胳臂往外弯的道理我们该三思而后行,才能消灭阉狗”

“又怎么说就听你的”

“车骑将军”何苗详细分析道:

“皇甫嵩大破“人公将军”张梁黄巾军,贼兵三万余人被杀被俘,五万余人被逼投河淹死,张梁斩首,如此的大功勋,却因阉狗张让索贿五千万钱不成,竟然诬其连战连败,反而浪费公币,皇帝刘宏下令把他从前线召回,收缴左翼中郎将印信,消灭采邑六千户人家,撤去“槐里侯”爵位。”

吞了口水又道:

“我们的盟友董卓,拄“广宗之役”兵败如山,损失兵马十多万人,岂料一名敌将宋典,居然反正,将“天公将军张角一锤成了残废,董卓闻报,拿一亿万钱贿赂阉狗张让,宣称是自己布的内线。大哥你猜阉狗张让怎么说”

“大将军”何进愕然忙问道:“怎么说”

“大哥阉狗张让微笑不语后,招一招手,从屏风后面转出来了那名反正的贼将宋典,臭骂了董卓一顿后,匍匍跪地,称他为”主公”,根本是一名张让派的死士密探。董卓当场吓用魂飞魄散,再追加五千万钱行贿才了事。”

“这么厉害不晓得我们身边有没有他潜伏的死干密探操他妈的,真叫人寝食难安”

“再说,曹操那小子,是斩了“地公将军”张宝,听说也是需要贿赂才连升三级,就快与你平起平坐了,这个阉狗张让,可是“总督军”,太了解我们军人烧杀抢劫,烟灭证据那一套,操他妈的棺材里伸手一死要钱”

“操并非每位将领都是如此啊”

“大哥您率军数十万,难道士兵不会偶尔去作奸犯科你难道不知对官官相护,掩饰太平的道理假如被捉到了小把柄,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大家皆花钱小消灾了事,惟有卢植与皇甫嵩最苯,不肯贿赂阉狗才惹祸上身”

“小弟你这么说,确实有道理但是小妹何一被诬陷毒杀王美人,就一口咬定与小妹无关,再凑点黄金白银打点一下,就保住了皇后之位,也保住了自己,等皇帝归天后,阿辩登上了大宝,咱们再杀他个措手不及,不就是我们何家的天下”

“大将军”何进拍其肩膀哈哈大笑道:

“还是小弟聪明咱们何家握有兵权,黄金堆积如山,有的是钱,就这么办”

何皇后听得心惊肉额,原来天下的乌鸦全是一般黑,然而宫外有两位兄长撑着,可就放心了,破涕为笑道:

“两位兄弟我们出身屠户,十分贫贱,从南阳河南省南阳市到京师时,投靠宦官,由他们推荐提携小妹送进宫来,才有今天皇后之尊,国家大事谈何容易欲杀宦官就如水泼地,势难收回,而且是我们踩过了头,所以应该跟宦官和睦相处,各取其需,况且宫廷御林军皆是他们人马,用三思而行呀”

“车骑将军”何苗趁机又道:

“大哥黄巾之乱之三个贼头差不多都跨了,但是反而不妙,计有:“博陵”河北省博野县东南人,张牛角。常山河北省元氏县人,褚飞燕及黄龙、在校、于氐根、张白骑、刘石、左文、浮云、白雀、扬凤、于毒、五鹿、李大目、苦蝤等等不可胜数。黄巾匪徒流窜全国,大有二三万人,小有七八千八,为害更烈,真叫人疲于奔命。”

“什么这不就是树倒猢孙散嘛”

“是啊靠山吃山为寨,靠水吃水为寇,数之不尽,若要清剿,需要庞大花费不说,时间上可得再拖延十年以上,您说有多费心劳力”

“是呀是呀城墙高万丈,内外要人帮,免得前头追着麻烦雀鸟,后面失掉老母鸡”

何进顺势说道,心底深处,确实怕透了阉狗张让。

话谈论到此,总算做个贿赂的决定。

忽闻一名何皇后亲近的官女,神色匆忙来报。

“禀皇后,不得了大监二总管赵忠一脸得意,缓步前来,双手捧着御赐乌盘,盘上奴婢不敢说”

何皇后骤然色变,抿咬樱唇,危颤颤抖动的纤纤玉手紧掐宫女的颈子,激动的问话道。

“乌盘不就是赐死的乌盘快说盘上是什么东西”

宫女匍匐地面,哭啼伤心,硬咽嗫嘴道;

“是是一条白绫”

何皇后一震,往后倒跌数步,为两名兄长所扶持着,怅然花容玉惨,痛哭失声凄嚎道:

“皇天啊圣上竟然如此无情欲赐臣妾上吊身亡还有没有天理啊”

何进及何苗俩兄弟吓得不知所措,刚才商议的一切,岂不全都泡了汤,真是失掉了老母鸡么

“大将军”何进怒目咬牙切齿,拉着何皇后的手道:

“小妹带着太子何辩,跟为兄出宫反了朝廷,再伺机让太子阿辩返朝夺取大宝”

何皇后慌了手脚,连忙拉着太子刘辩,居然还在翻动御赐首饰,欲要打包,真是妇道人家。

“笃”敲门声。

已然来不及了

房门甫开。

却见太监二总管赵忠笑吟吟推门进来,后面跟着十二名手持明晃晃御赐银制廷棒,何皇后一蹶,惊骇欲绝,居然瘫痪倒地。臀下一片湿透失了禁,失魂落魄,金银贵重手饰洒了一地,太子刘辩慌忙失措,哭了起来。

太监二总位赵忠双眼摄人精芒闪闪即隐,然而却抿嘴吃笑妖里妖气道:

“哎哟奴才参见皇后及太子万安。两位国舅爷怎任地今日有空前来叙叙兄妹之情正好赶上了”

故弄玄虚,棋高一看。

两名国舅爷慌忙趋前护著皇后妹妹,明知故问道:

“你你奉旨前来赐死”

太监二总省赵忠走前推开他们,牵起了何皇后,见其十分狼狈,妖声叹气道:

“哎哟皇后乃是母仪天下,怎能任意失态这样不雅,咱家正好要找你谈,刚好你们兄长都在,省去了咱家奔波之苦”

操你妈的没卵葩阉狗,生死关头当前,就不信你不怕

“你,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带着那些执行延棒太监来,还会有什么好事”何进大声道。

“何大将军,我呸呸你怎么可以咒死皇后呢可是抄家灭族邻大罪,咱家希望皇后娘娘千千岁吧”

话中带有玄机居然有转回的余地,莫非这个阉狗赵忠,竟然胆敢抗旨行事

太好了小妹皇后有救了

何苗拉开冲动的大哥何进,哈腰下揖,自做聪明道:

“赵公公好说话,是否能够“李代桃僵”放过何皇后一马,多少代价任您开口”

太监二总管赵忠双眼一抹笑觑,心想见收就好,妖声娇气道:

“哎哟你们莫非误会咱家是奉旨到此赐死皇后娘娘的么这些大逆不道,不吉利的话,也亏得要兄弟俩咒死亲妹妹罗”

全场一愕真的呆着木鸡。

“大将军”何进拉开何苗,粗暴怒叫道;

“操你妈的老母鸡,那个乌盘赐死白绫,会是假的吗”

“啪”

一个耳光脆响打用五指清晰,又重又狠

太监二总管赵忠借机造势,赏他一个五百,再一拍桌面怒声道:

“杀猪的大老粗你看见咱家把乌盘白绫带进来了吗你真是大触何皇后的霉头,要到霉三年的,光凭这点,就可以替皇后娘娘掌你的嘴。”

直他他的老母鸡居然不是来赐死何进捂着红通通的脸颊,忘了叫痛。

何皇后回了魂似的直拍前胸顺气,惊魂莆定道:

“打得好赵卿家打得好是替本宫消了一口倒霉气。”

真是生死一瞬间,天堂与地狱的天壤之别。

何苗展愁眉笑咪咪道:

“家兄是个直性子,千万别见怪再请教赵公公,为何有那个乌盘白绫”

太监二总管赵忠佯装的恍然大悟,又故意瞅他们一眼,抿嘴吃笑道:

“听主前一名姓黎的苗疆吹针刺客,很有可能是暗杀了王美人的凶手,经过咱象调查后,奏明圣上,此事应该与苗疆出身的黎贵人有牵连,所以圣上就赐死罗”

话音方落。

“哎呀哎呀”

刚才那名错报白绫赐死的宫女,被“大路军”何进拿来出气,就这么拳打脚踢两下子,趴在地上寂然不动了。

“操作个臭尿样,瞎子帮忙,越帮越忙,老子坐得端,立得正,不怕和尚道上合板凳”

“大将军”何进借机打人出气,嘴里嚷嚷却是说给别人听。

心里间却是一团慌乱暗道:

“操你妈的死阉狗,连这种吹针暗杀的机密大事,你们竟然知道莫非府里出了内好”

何皇后恢复常态,满脸绯红,一摆凤衫掩避裤裆尿湿丑样,转移目标道:

“打得好这种烂嚼舌根,无事生非的死丫头片子,就打死勿论。”

还真兄妹一个样,猪养的猪疼,狗养的狗疼,却不把人当人。

何苗十分机灵,听出了话头风,连连作揖道:

“赵公公亲临必然有天大的事赐教”

太监二总管赵忠揪了他一眼表示嘉许,朝后面持御棒的太监们一挥手,阴恻侧寒声道。

“你们就去黎贵人的寝宫,执行皇上交待的圣旨,连同她亲近的宫女及太监,都给咱家乱棒打死”

这一席话,听得满室的侍候宫女及太监们,心惊胆颤,庆幸今日不是死神临头,人人出了一身冷汗。

回顾又道:

“禀皇后娘娘,请遣走闲杂人等,我们好做商量。”

何皇后轻挥凤抽,不瞬间,一群人走得精光。

太监二总管赵忠一撩鬓发娇娇作态,突然冒出了一句令人想不到的话:

“咱家是跟大总管张社商议过,到此是想,一则澄清皇后的冤枉,二则是辅助太子刘辩登上大宝”

何皇后一震,真叫人突兀不知所措,何进及何苗俩兄弟更是震惊莫名,有这群阉狗的保护,确比皇帝下旨更有效,因为诏书都控制在他们手里。

“大将军”何进抢先插喝道:

“好一言为定,什么条件”

太监二总管赵忠双眼异采,却慢条斯理妖声作态道:

双方为了诚意故,请你们先行杀了“血魂坛主”黎牙,做为进一步的合作表态。我们就将废何皇后之事给暂时按下。”

何皇后一听,这还得了,已经乱了分寸,急忙脱口道:

“大哥,二哥,快答应此事,小妹若废了皇后,你们也好废爵了。”

好个软硬皆施,借刀杀人之计。

既然阴谋被看穿说破了,也就不再耍花招,这群阉狗实在太可怕了,被他门从头到尾耍得团团转,竟然还在做自已的春秋大梦

与“至尊魔教”的血誓契约可毁,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天。

间题到底出在那时“将军府”的内奸是谁

这才是真正的眼中之钉,背之芒刺。

室内一时间沉寂了下来,只闻阉狗赵忠轻声冷笑,就如其银芒毫针,寒森阴毒,扎得人头皮发麻。

又见他从怀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支如小指细的红色瓷瓶,轻轻摇晃一下,置于桌面道:

“这小瓶无色无味毒液,名叫“三步噬魂”,只有一滴朝露大小,却能毒死一头大象,咱家知道你们武功不是“血魂坛主”黎牙的对手,但是总会用毒吧

何苗一声不作,取了放回革囊里,作揖叙礼道:

“上山擒虎易,开口来人难,赵公公不愧“绵里藏针”好心思,够厉害。我们兄弟俩三天内给您回音。”

“很好够爽快就三日后听你们兄弟俩的好消息。”

太监二总省赵忠面露满意,朝他们拱手作揖,回身推开扉门,踩着轻松飘然碎步,从其背景就如一位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的贵少妇般,逐渐消失在宫阙雕龙画栋走廊尽头。

冰露滴梦破,峭风梳骨寒。

梧桐枯峥嵘,声誉如衷弹。

露才一见谗,潜智早已深。

防洪不防露,此意古的藏。

一往情深几许,宫阙夕照深秋雨;九九重阳,雨后残菊,经历秋霜之寒,开得凄美至极,雨露晶莹剔透,倍增耀眼凄艳,后方陪衬的秋柳强不如春柳柔嫩,但仍在暮冠中摇曳。

宫廷祠堂就座落在这片种满梧桐、杨柳、菊花的土地上,是“夏门”左侧,“濯龙园”

北边角落处。

祠堂内,新供着王美人的灵位,她的儿子“陈留王”刘协刚毅的脸上,不再流泪,跪地磕头三拜而起。

将手中拿着的一枝残菊交给了“陈留王”刘协,太监大总管张让白眉垂腮一颤,怜悯道:

“可怜的孩子,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所以该力争向上。你与小宝从小情同手足,咱家在世的一天会眷了你,但却又不能太过明显,这都是宫廷内斗残酷的黑暗面,为何生在帝王家之慨然你懂吗”

“陈留王”刘协似懂非懂道;

“您虽非我的亲阿爹,却相处见面的时间比我父皇还多,小宝更是我的好老大,这点情份我懂。”

“去吧回家去吧在外人面前应该自称“小王”。别叫小宝“老大”,千万别忘了你今天的话,说不定小宝以后还需要你来提携”

“陈留王”刘协离开祠党,待命的太监包罗偕万象掩门关上,牵其小手,缓步由南而行,消失在“濯龙园”一片密林小径内。

一刻钟之后。

“大将军”何进偕何苗两兄弟,居然亲自推具板车,车上用白布覆盖不知藏些什么东西,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到了祠堂门外。

一条娇素身影破空掠至,是与他们约好时间的太监二总管赵忠,碎步趋前在门板上敲了响。

依呀

门扉推开,太监大总管张让缓步走了出来,做了一个掀开板车白布的手势,两名亲兄弟连忙掀了开来,竟然是一具挺尸“血魂坛主黎牙。

太监二总管赵忠上前,双眼神采炯炯瞧着”血魂坛主”黎牙死不瞑目的两个如铜铃大眼,好似在寻找什么

“老大,没错放大的黑色自孔里,有一芝麻豆大的血班,确实中了“三步噬魂”之毒的证据。”

“大将军”何进对他们真是寒了胆,不敢出声,就由其兄弟何苗作揖叙礼,双眼一抹残酷的微笑道:

“我们依约而来,绝对如假包换,就是天借胆给我们,在两位公公精明干练之下,也不敢搞鬼。”

太监大总管张让双眼一抹得意,却不理会他,对着二总管赵忠说道。

“叫他们检查一下。”

人都挺了尸,也证明中了“三步噬魂”而亡,还要检查什么东四

太监二总管赵忠冷然道:

“咱家说过挺尸的人是黎牙吗”

两位亲兄弟一呆,人家是没说过,但明明这就是黎牙的尸体。

啊莫非莫非两个阉狗,想耍赖不成或者一或者想乘机杀了我们不成

何苗开始脸色骤变,哆唆了起来,两个人加起来挡不过人家的一个手指头,他们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内高手。

“大将军”何进率直火爆,指着尸体咒骂道:

“操他妈的死黎牙,这三天内可是糟蹋了六个黄花大闺女,说统什么“血魂大法”,老子就躲在针孔里偷窥他在练功,最后才毒死他的,这三天内我们才步不离,这还假得了”

太监二总管赵忠阴沉老道,忙打个圆场道:

“咱家兄弟怎会信不过你们,只是想要证明一件事罢了。”

何苗忙间道:“什么事”

“麻烦两位将黎牙的裤子脱下来。”

何进气得跳脚道:

“什么人却死了,居然要脱他的裤子你真他妈的缺德带冒泡。”

跳脚归跳脚,还是如言照做。

两兄弟合力将尸体的裤子脱了下来,一眼就瞧见那如烂蛇般的生殖器甩在一边,黑呼呼的一片卷曲浓密还真长。

太监二总管赵忠抿嘴暖味吃笑道:

“何大将军,请把配剑借一下”

操你妈的没卵葩的死大监,自己没有的东西,意思要割下人家的宝贝子袋吗啊莫非拿回去清墩补身子

心里是这么想,却不敢吭哼一句,抽出了配剑递了出去。

剑光一闪。

奇准无比的,把生殖器上方的那一片曲卷浓密,刮得一千二净,原来是自己判断错误,还真他妈的剑法如神

两名亲兄弟好奇心大盛,这是为什么赶紧探头一瞧。

居然那片光滑溜溜的皮肤上,好像用火箝烫上了一个字:巳“巳”字下方刺青一年赤艳小蛇为记。

真他妈的是有东西,居站是个字,这条红蛇十分耀眼,又代表什么

太监大总管张让眼睛发亮,阴沉沉道:

“不错“巳”字就是十二生肖中,代表了“蛇”根据我方密探回报,“至尊魔教”

中,坛主级以上人机不论男女皆有。这个人就是黎牙。”

两名亲兄弟震惊莫名,连这种叫人见了皆目瞪口呆的“耻骨之秘”,都有办法查出

依此类推,这个阉狗张让,普天之下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实在叫人毛骨悚然,食睡不宁。

太监大总管张让拂袖轰开地面一个大洞,就将“血魂坛主”黎牙尸体,往洞里一埋了事。

就当他们全部离去时,从土堆当中,钻爬出来了一支十分醒目的赤色毒蚨,振翼嗡然,往西南飞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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