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渊来到怜月的帐房门口,却还见着里面有灯点着,而怜月也还在里面大吵大闹,这草原里的帐房虽然不若京城的房间那么封闭,好在每一个帐房与每一个帐房之间的距离都是很远很远的,这样就算怜月这样在帐房里大吵大闹,只要不走进,都不会被吵到。
北辰渊进了帐房,看到小溪正在给怜月洗脸,想要给怜月喂下白水帮她解酒,却被怜月将碗掀到在地,不肯换衣服也不肯睡觉的,北辰渊对小溪道:“你先下去吧,我来招呼她。”
“是,场主。”
小溪退下后,北辰渊拉过怜月坐下,拿掉她手中的酒壶,见她没有继续撒泼,便温柔的说到:“快去床上休息。”
突然怜月“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虽然醉了,可是她知道进来的人是北辰渊,北辰渊拿掉她的酒壶她不敢再闹腾了,生怕有惹怒了北辰渊,可是一看到他对自己温柔的说话,她就觉得自己很委屈,于是再也控制不住就这么放声大哭起来。
她只是哭,不停地哭,想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于是北辰渊也没有劝,也没有阻止,任由她发泄,待她哭得差不多了,他用她的手绢轻轻帮她擦拭眼泪,然后说道:“你这哭也哭够了,闹也闹够了,该消停了。”
“没有,我还没有闹够呢。”听着北辰渊的话,怜月觉得他还是在埋怨自己,于是她继续撒泼道。
“那你还想怎么闹?”北辰渊虽有些气恼她,但也还是想宠着她任由她好好发泄下。
“我……”还没说出话来,怜月又大哭了起来。“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你再对我这么好我就会更喜欢你了……”怜月不顾一切的说了出来,北辰渊大吃一惊,于是他放开了怜月,面无表情的坐着。。
“你……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了,就连姽婳姐姐都看出来了,你却看不出来。”
北辰渊听着怜月的质问没有回答,内心想的却是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当初他希望怜月跟着钟离明羽的时候他就希望是自己的错觉,可是怜月跪在地上求他让她留下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怜月已经是很爱他了,于是他只能装作不知道,因为他不敢去面对,也知道怜月永远不会把心里的感受说出来的,可是今晚的怜月已经喝醉了,把心底最真最想说的话全数说了出来,好吧,就让怜月借着酒疯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他就当是听了酒话,明日他们有之间就会如同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只要他不回应。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喜欢我?”怜月还在继续胡乱的说到,“你定可断袖去喜欢一个男人,也不喜欢我。”
这句话一出,北辰渊真的是震惊了,怜月都看出来他对宁骆斌的感情了,可如今他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对宁骆斌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是不是因为我们是养父女关系啊?我知道,是我不知廉耻,我知道我这
是乱伦,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喜欢你……”说着怜月又继续伤心的哭泣起来。
听着怜月这么深情而大胆的告白,北辰渊是真的招架不了了,好吧,就是下地狱也有他陪着怜月,怜月都可以爱得这么勇敢,他为什么不可以呢,于是他不在压抑对怜月的感情,想想这些年与怜月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也许他也是爱着怜月的,这个本就该是他妻子的小丫头,若不是北辰翊的怀疑,又怎么会让他们有了这不可跨越的身份呢?
“每次看到你对姽婳姐姐那么好,我就好难过,你知不知道我对么希望和你同骑一匹马的人是我……”怜月还在自顾自的哭诉着,却不知此时北辰渊的心已经被她开启了。
终于北辰渊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感情,一把抱住怜月,这感觉如同得到了一个珍贵不已的宝贝,而怜月自己也被惊住了,有那么一刹那的惊醒,可是她知道,这是梦,一定是梦,一个好美好美的梦。
看着怜月一脸醉意,由先前的伤心变成了现在的安心,他既心疼又想恋爱的,于是一下子吻住了怜月,这感觉太美好了,好到他已经不舍得离开了,他轻轻敲开了她的唇舌,尝到了那湿滑的小舌,上面满是烈酒的滋味,这让他更狂野的开始索取,越来越抱紧她,恨不得要把她揉进怀里。
为了抱紧她,他的手开始进一步触及他的身体,就这么不自觉的在她身上开始游离起来,怜月的身子被他触及的那一霎那如同被电住了一样,全身苏苏麻麻的,这美好的滋味让她无法拒绝。北辰渊逐渐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而且越来越触及私密处,直到大手探进了怜月的衣服里。
“嗯……”怜月轻哼了一声,却让北辰渊得到了她喜欢的指令,大手开始放肆的往那丰腴的柔软处寻去,他的爱抚惹得怜月阵阵呻吟,而这对他就像是一种鼓励一种兴奋剂一样,让他更狂野不已,终于他用手触碰到最敏感的顶端时,却惹得怜月“啊”的一声惊叫出声。
这种感觉太真实了,怜月睁开眼睛看到真的是北辰渊在抱着她,不管这是梦还是真的都太美好了,怜月根本拒绝不了,身子不自觉的再向北辰渊贴近,于是北辰渊不管不顾的脱掉了怜月的衣服,那个激动劲儿就如同一个饥饿的野狼一样。
要解开衣扣脱掉怜月的衣服实在太慢,于是他也借着酒意大胆起来,双手一把撕烂了怜月的衣衫,然后用手脱掉她的衬裙,就让他这么裸露在自己面前,又是亲吻又是爱抚的享受着这幸福的感觉。他用手触及到了她下体的湿润,终于忍不住将蓄势待发的坚硬进入了她的身体,怜月痛得尖叫了起来:“啊……好痛……好痛……”
北辰渊不忘温柔的安抚道:“乖……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温柔的话语对怜月来说就如同麻醉药一样,让怜月不再害怕不再拒绝他,而他终于找到了那个能与自己融为一体的女子
,就是怜月,他这一生都要这么好好爱着怜月,于是他更深的进入了怜月,仿佛他们是不可分开的一个整体。
两人就这样全身赤裸的相拥了一整夜,清晨,怜月隐隐觉得头疼身子也疼如同被大石块碾碎了身子一样,这感觉让她醒了过来,想到昨晚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好美的春梦,不禁面红的害羞起来,却突然身子如被电击了一样,真的有男子触及了她的身子,她转头一看,是北辰渊,原来昨晚不是梦,真的是她和北辰渊发生乱伦……
已经时候不早,小溪进房想要喊醒大小姐,却见到了这男女宫睡的画面,竟然是大小姐与场主,不禁吓得将端起的脸盆掉落在地上,怜月一下子被吓得坐了起来,然后抓起被子捂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而北辰渊却异常的淡然,也坐起身子,虽然光着膀子,却也不避讳,从床边抓过一件衣服给怜月披上,还不忘温柔的说到:“小心着凉。”
帐外的姽婳也是一早就要来看望怜月,在门口听到了打翻脸盆的声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就这么跟着冲了进来,看见这男女赤裸在床的画面,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你们太无耻了,这……你们这是乱伦。”姽婳又气又恼,忍不住对着怜月大骂道:“你竟然这么不顾廉耻的勾引你义父!”
怜月被这场面吓住了,面色惨白眼泪落下了而不知。北辰渊却是从头到尾的一脸淡然,听了姽婳对怜月的谩骂有些不悦,开口说道:“乱什么伦,怜月本来就不是我女儿,如今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哼,当初我还以为你坐怀不乱会是个柳下惠,没想到你对着送上门的女人还是控制不了,是不是怜月比我脱的干净,比我更会勾引你啊?”姽婳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怜月用着犀利的词汇指控道。
“够了,这是我和怜月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哼,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个禽兽,不但喜欢下贱的女人,还喜欢这种乱伦的关系。”姽婳连同北辰渊也一起谩骂,而这么恶毒的话让怜月听得如同一掌一掌的耳光刮在她脸上,见到她哭泣的样子,北辰渊心痛不已,对着姽婳大吼道:“滚,滚出去。”
“哼,想赶我走?是怕我留在这见会坏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乱伦之情吧?”
“是,我就是要赶走你。你若是奸细的身份我还可以留你在这不二马场,可是若敢伤了怜月的人,我是一定不留的,滚,别逼我动手杀了你。”
“哼!”姽婳知道身份被拆穿了,也再无留下的理由,于是转身离开了。
北辰渊轻抚怜月的背,安慰道:“怜月,别怕,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不是吗?”
怜月停止哭泣,看向了北辰渊,他说什么,是说他也喜欢自己吗?
北辰渊紧握住了怜月的手向她承诺到:“以后不管有什么,都有我与你一起面对,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