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狗子的话终于引起了苏芷的注意,联系着刚刚那个母兽人的举动,苏芷想了想后,总算是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难不成在狗子的屋子里藏着一个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的大美人,这些兽人都以为臭名昭著的女王的大人兴致勃勃跑到这里是来看名字叫幽幽的大美人的?
虽说毒蝎女王的形象是苏芷一手策划和描绘的,在很多小说里边,女主的形象便代表了作者的性格。但苏芷本人与毒蝎女王的性格实在是大相径庭、相差甚远,当年写这本小说的时候,她完全是为了图个开心,所以甩着节操来挑战读者极限的,因此整本书在人设和情节上,她并没有按着自己往日里的三观来写。
苏芷已经不想再提报应不爽这四个字了,她硬着头皮在兽人们炯炯有神的注目下,把大刀递给了狗子后,转身就要离开。
可是,来都来了,哪有那么容易走开的?
一开始同苏芷异常亲热的母兽人叫阿花,阿花见苏芷的脸上闪现着尴尬的神情,她很贴心的从狗子的木屋台阶上走了下来,重新拽住了苏芷的胳膊。
“女王大人呀!别理他们,他们就是没见过世面,所以在一个劲的围在您的身边。”说完,阿花的手同身旁的人甩了甩,“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女王大人找美人!”
阿花的一句话把苏芷吓的不轻,不过这句话很好的证实了苏芷的猜想。
苏芷本身就是写np小说的出道的,她自己并不排斥np这种事情,只不过,苏芷的眉头皱了皱,她现在的心里已经有了洛水,洛水的心里也有了她。一个人的心就那么大,早已被霸占的地方,如何容得下其他人?
正准备转身离开。苏芷刚从阿花的怀里抽出了自己的胳膊,突然一声轻微的抽泣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身在屋外,兽人们交谈和嬉闹的声音很大,那轻微的抽泣刚一发出。瞬间淹没在了喧闹的人群中。阿花没有放过苏芷的胳膊,她重新攀附到苏芷的胳膊上。
一拉一扯间,苏芷不自觉的已经踏在了台阶上,还差最后一个台阶,她就该进入屋子里了。
离得近了,也许别人没有听清里边的声音,苏芷却听得真切。那声音清脆、坚强,却又透着许些的无助。
鬼使神差的,苏芷没有再想离开的事情,她腿一抬。跟随着阿花和狗子迈入到了木屋里。
狗子的木屋并不大,家具也少的可怜,苏芷不过随意一瞥,便将整个屋子尽收眼底。她静静地注视着木屋子,最终将目光转向了角落里那个干净的石榻。
石榻上。一个小腿受伤的兽人正抽泣的望着自己的伤口,他听到有人进了屋子,怯生生的抬起眸子看向了门口的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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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不自觉的收缩着,苏芷承认,不过是一眼,她的心脏便开始因为石榻上那个略显稚气的兽人剧烈跳动起来,这种陌生的感觉让苏芷有些害怕。却透着不易让人察觉的兴奋。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叫幽幽的小兽人,因为兽人成年后便不会老去,想要分辩一个兽人的年龄,只能根据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的气质来判定。
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子,幽幽带着怯意的目光和兔儿的很像,但若细细的端详。却又会发现,根本就不一样。
兔儿的怯意是一种伪装,可伪装就是伪装,即使他伪装的再好,总会有疏忽的时候。而幽幽的怯意则是一种对陌生的人和事向往又惧怕的矛盾结合体。偏偏这种矛盾不仅不让人觉得怪异。还会情不自禁的觉得,所有的一切放在幽幽的身上,都是理所应当。
眼前的人儿应该是最近几日方才成年的,他的身上隐约还散发着成年那日尚未散发干净的浓郁香气。
向前缓缓地迈了一步,苏芷觉得自己的腿有些沉重,声音更是透着令人不熟悉的沙哑:“你就是幽幽?”
苏芷的话让石榻上的小兽人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兽皮chuang单,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无措的神情让苏芷忍不住想要怜惜。苏芷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像是着了魔一样,竟然克制不住的想要靠近他。
心下一惊,苏芷强逼着自己回了神,她被摄魂了?不过是盯着幽幽小鹿一样的眼眸看了一眼,她竟然就这么失了魂!
如果这种现象发生在兔儿的身上,苏芷还能够勉强接受,兔儿漂亮、妖娆、懂情.趣,最会勾引女人。但这一次,虽是因为幽幽才失了魂,苏芷却并不怪他。因为,她似乎透过幽幽那粉雕玉琢的模样看到了一个清泉一般干净的灵魂。
和苏芷一样魂不守舍的,还有着许多人,门外偷窥的母兽人们,一动不动的望着石榻上的幽幽,阿花更是毫不客气的流出了一道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直接滴到了地面上。
相比起这些母兽人,和幽幽相处了一段时间的狗子可就淡定多了,幽幽是他今天早上打猎时带回来的,狗子扛着把大刀经过苏芷的蝎王洞,就是为幽幽割草去的。
爱因斯坦不是说过嘛,早起的鸟儿才有虫吃,休息了一晚,早上是兽人们最有精神头的时候。捕猎队的兽人们普遍起的早,他们往往在天亮之前便准备好了一切,向着山下走去。
这一日和往常一样,由大莽带着队,狗子和其他兽人们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的寻找着猎物,走着走着,就在离蝎王山十多里外的一片草丛中,狗子无意间一抬头,突然看到在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一只小小的原麝。
原麝和小鹿长的很像,却比小鹿稀少多了,狗子眼前一亮,生怕猎物跑掉了,他扭头看了看,见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再加上原麝也没什么攻击力,不需要团队作战。狗子便没有和大莽打招呼,他猛地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一石枪插向了原麝的后腿。
狗子的突然出现和他凶神恶煞的表情让原麝受到了惊吓,它的身子一哆嗦,来不及逃跑,腿一抽正好被狗子的石枪伤到了右后腿。
钻心的疼痛传来,原麝从头到尾都没有挣扎,他痛苦的抽搐着,没有人想到,幽幽竟然在这个时候完成了从未成年到成年的蜕化,以一个成年兽人的形态躺倒在草丛中。
看着原麝突然之间转变的样子,狗子当时便愣住了,先不说他被幽幽的容貌晃花了眼,单单是兽人不许捕杀兽人这一条戒律,便将狗子惊出了一身冷汗。
四周一片安静,贵捕猎时弄出的声响成功的吸引了兽人们的注意,往日里一起嬉戏打闹的兽人一转头,正好看到了狗子迟愣的神情。
狗子的模样实在是傻的过分,大家正要嘲笑他时,往近了一走,他们突然和狗子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双目无神的注视着躺在地上的幽幽,整个人都愣住了。
每一只兽人都经历过从未成年到成年蜕化的过程,他们很清楚,那个时候的身子是极其虚弱的。幽幽在这么虚弱的时候,承受了狗子用力的一击,他睁着水灵灵的眼眸无助的看了看身前的兽人们,最终不负众望的晕了过来。
幽幽的突然昏厥直接剥夺了狗子和大莽思索的时间,要知道,在离蝎王山十里多的荒郊野外,一直待在一个地方还带着一个流着血的伤员是十分危险的。
狗子他们很难判断自己的四周有没有隐藏着其他的猎人,他们也不知道凶猛的野兽是不是正虎视眈眈的匍匐在他们的脚边,等着随时来一个致命的一击。
这种时候,抛弃掉受伤的幽幽,继续小心翼翼的捕猎是最明智的决定,可是蝎王山上的兽人们都是善良的人,他们有着其他部落无法相比的责任心和担当意识。
大莽盯着幽幽的身子看了看,随即大手一挥,让狗子将他扛在了肩上,转身向着蝎王山跑去。
捕猎一会可以再出来,可性命却只有一次。
危机四伏的草丛里,只有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兽人,这种事情大莽他们实在见过太多了。想来,幽幽不是同伴被吃掉了,便是让族人给抛弃了。显然,话糙理不糙,他们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幽幽之所以会受伤,完全是因为狗子。这样一来,不用大莽再安排,照顾幽幽的重任自然而然的落在狗子的身上。狗子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他并没有推脱,而是痛快的把幽幽安排在自己的屋子里,并大步向着药谷走去,想把巫镰请过来。
可是,狗子的运气并不好,他去找巫镰的时候,那阵子巫镰正好同洛水一起去蝎王洞了,更凑巧的是,小瓜儿正在给一个受伤的兽人熬药,一时间走不开。
不得已,狗子只能先回自己的小木屋,他凭着多年在捕猎时总结出来的经验,简单的为幽幽包扎了一番。
可是,他的手太笨了,捕猎还行,做这种细致的活显然不怎么样。
ps:
噗,早起的鸟儿有虫次当然不是爱因斯坦说的啦!!!
这出自小它娘冷笑话集~乃们肿么不笑啊!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