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墨听完觉得很是意外,南宫秋水的病就连御医都没有办法,她竟然就只是看了一下,便施针将他扎醒,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医术高明。
“王妃胆子倒真是大,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南宫大人只怕是又要闹了。”
鲜于墨不怕别人找麻烦,但是他担心有人为难秦晚,所以这种事情,他希望越少越好,更何况京城的人都各怀心事,难免会有人存心算计,他不想秦晚有危险。
“我又不是庸医,自然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只是觉得他也是男子,所以我想和你说一声,免得王爷误会。”秦晚有些不服气,她可是真才实学。
“王妃有心了,本王自然信你。”
鲜于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没再多问。
第二天,鲜于墨刚出王府,家丁便过来传话,说是南宫家带着礼品过来答谢她。
秦晚没想到过了一夜南宫家还记得答谢的事情,便让人把他们带了进来。
南宫浩天带着南宫秋水进到院子内,下人们抬着两大箱礼品放下。
“下官南宫浩天,代表犬子,特来答谢王妃的救命之恩。”
说罢,父子两人跪地行礼。
秦晚抬手道:“南宫大人请起,昨日之事想必你也听闻了,真的只是举手之劳,南宫大人言重了。”
“并非下官夸大其词,只是犬子之病,就连圣上赐的御医都束手无策,王妃乃是神医转世,只是一针便让犬子醒来,这真的是医术精湛啊。”
秦晚没想到自己扎了一针竟然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看到南宫浩天的表情,她其实可以理解为人父母的心情。
南宫秋水自幼病弱,求医问药这么多年,如今能够有了一些起色,他们自然不愿意放弃任何机会。
父母便是如此,对于子女的爱护都是无私的。
“南宫公子今天身体状况如何?”秦晚看向南宫秋水。
“多谢王妃关心,在下的身体,现在觉得无碍。”
南宫浩天看向秦晚:
“不知王妃师从何人啊?”
“并未拜师,只是家父是位大夫,耳濡目染,便学了些皮毛。”秦晚谦虚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不知王妃是否见过犬子的这种病?可有医治的方法?”南宫浩天看向她,眼神里满是期待。
秦晚摇头:“并未见过,那日我也是尝试了一下,小时候见过父亲医治昏迷之人,常常在人中之处用银针刺入,所以我才会想到这个办法。”
“看来王妃对犬子的病,还是有一些方法的。”南宫浩天说到这里,拉住南宫秋水,两人一起跪在地上。
“请王妃医治犬子!”
秦晚昨天诊过脉,虽说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病人,但是昏厥之症,她也是见过几个,若是试试的话,还是有可能找出病因的。
但是这件事可大可小,她如今是鲜于墨的王妃,朝中的利益关系她不好自己来处理。
“这件事还是等王爷回府后再做决定吧。”秦晚说道。
南宫浩天点头:“王妃所说甚有道理,下官就在此恭候王爷。”
秦晚吩咐家中的小厮,看看鲜于墨在哪,问下能不能早点回来。
小厮刚出门,便又回来了。
“我都交代清楚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秦晚目露疑惑的看向小厮。
“启禀王妃,王爷已经回来了。”
几人起身,看到鲜于墨从门口大步走来,带着王者特有的威严和霸气。
南宫浩天跪地行礼:“参加墨王殿下。”
“南宫大人请起。”鲜于墨将披风脱下递给一旁的丫鬟,随后转身坐下,秦晚坐到了他的身旁。
南宫浩天和南宫秋水并未起身:“墨王殿下,下官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鲜于墨垂眸看着他。
“昨日王妃救了犬子一命,犬子自幼病弱,求医问药这么多年,一直未有好转,今日有幸遇到王妃,还请王爷救犬子一命,让王妃为犬子治病。”
南宫浩天说完便跪地磕头。
鲜于墨剑眉微蹙,他不同意让秦晚去给他治病。
“王妃意下如何?南宫公子的病,你是否了解?”
“南宫公子身上的顽疾并没有特别的症状,只是经常出现昏厥之症,我小时候见过几个类似的病人,只能说可以试试,并没有确定的把握治愈。”秦晚如实答道。
“南宫大人也听到了,王妃也不了解这种病,京中名医甚多,南宫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南宫浩天听到他拒绝,离开磕头:“还请王爷三思,犬子的病真的是寻遍了京中的名医,微臣有过结果,若是王妃愿意医治犬子,不论王爷有任何要求,下官定当全心完成!王爷和王妃的救命之恩,南宫家会一直铭记!”
鲜于墨听完有些犹豫,南宫秋水是京城的四大才子之一,南宫家在朝中的声誉也挺好,圣上对他们也很青睐,不然不会派御医为他诊治。
若是南宫家愿意效忠他,自然是有不少便利之处,而且他们之间并非利益关系,而是南宫浩天想要报恩,所以他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王妃若是愿意,本王便答应。”鲜于墨更在意的是秦晚的想法,他不想把朝权纷争的事情强加到她的身上。
秦晚觉得南宫家的人并不是什么险恶之人,所以她也有心想要尝试一下。
“我想试试。”
话语一处,南宫浩天和南宫秋水目露惊喜。
“不管是否治愈,下官都会谨记王爷和王妃的恩情。”南宫浩天跪地叩拜。
“但是你要把南宫公子送到王府来,本王自会安排住处,王妃身份尊贵,自然不能出府为你治病。”鲜于墨发话道。
“是是是,一切听从王爷安排,谢王爷,王妃救命之恩!”
南宫浩天和南宫秋水叩拜谢恩后,便回去准备,鲜于墨让下人把府内的一处空院子收拾出来给南宫秋水住。
鲜于墨嘴角微扬的看向秦晚:“没想到王妃现在真成神医了,这京城之中,知道王妃的人,恐怕比知道本王的人还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