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住院的期间,午餐和晚餐都是离园的佣人送来的。
蒋天御每天晚上溜到我的病房来。和我睡在一张病床上。我很多次劝他回去睡,两人挤在一起非常不方便。他长胳膊长腿的我有些束手束脚,很不舒服。
“蒋天御,我想出院了,呆在病房里很无聊。”我看了一眼躺在我对面闭着眼睛的假寐的男人,“和你说话呢!别装睡。”
他没有理我。继续睡,被子下面的大手往我的娇躯上游移。
“你现在撩拨我也没有用。我的背仍是受伤状态,点了火我也没有能力帮你熄。”
我清澈的杏眸凝望着他阴郁的黑眸。无奈的道。
我对上他充满邪气的眼神,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我心知肚明。
他握住我的手,我感受到手碰到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
“神经病。这是医院。”我用脚轻踹了他一下。
蒋天御磁性的嗓音冷厉的道,“你忍心吗?我都憋了好几个月了。”
他说的话我是相信的。
自从我流产之后回来本城,当时蒋天御也很照顾我的情绪。并没有强迫过我什么。
“苏如,我有时真的不明白你究竟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蛊。让我执着的深深地只要你,非要得到你不可。”他英俊的俊庞靠近我,温热我的鼻息喷在我柔嫩的脸庞。“你这不折不扣的妖精。”
我是经不住他的逗弄。尤其是他的男性魅力,这男人身上有强大的男性荷尔蒙,是女人都会深陷其中,何况是撩妹技术强大的他。
他笑着亲吻我的唇角,“苏如,你动情了。”
我没有办法在蒋天御面前掩饰身体上的反应。
这男人有一种让我又爱又恨的本事。
我正欲抽回小手,他反用力的握住,大手攥在我的手腕上一动不动。
“你先帮我,我再帮你。”蒋天御深邃的黑眸深深地睨着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颔首,这种时刻我连说话的勇气都找不到了。
我用最初的动作让他得到快乐,释放身体里郁结许久的憋闷。
“苏如,手的动作再快一点,多用用你的大拇指指腹。”他喘着粗气指导我。
我已经羞红了脸庞,不敢抬头看他深邃如寒潭的眼眸,蒋天御嫌不过瘾,薄唇堵过来贴着我的红唇,舌长驱直入撬开我的贝齿。
“唔……”我轻声娇喘着。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我的病服,手指停留在我的胸口,我软了身子,脑海中一片空白。
“轻点,疼。”我轻呼道。
胸口的涨疼让我看到很难受。
“你的身体太干涩了,我太久没有玩它已经不记得我对你的那些动作了。”他轻声笑道,嗓音里透着戏谑,“苏如,我帮你滋润滋润。”
我真的很想把蒋天御彻底从病床上给踹下去,这男人说话特别下流,特别放肆。
“蒋天御你别太过分。”我不悦的说道。
他没有生气,大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啊……”我控制不住的喊了出来。
“嘘,宝贝儿轻点声,小心别人听到声音过来围观。”
他性感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无力反抗,除了低声啜泣什么也做不了,在男女之间的情事上,我是永远也斗不过蒋天御,次次缴械投降,被他欺负的求饶连连。
我躺在病床上,他躺在一旁休息了好一会儿,穿上病服后伸出手往床头柜子上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先给我擦干净手,又帮我擦掉腿间的粘腻。
刚才的我们并没有太大幅度的动作,我背上的伤口没有太大的影响,他帮我穿好病服,精瘦的长臂搂着我腰,“累的话就睡会儿,离晚餐还有近二个小时。”
我轻轻颔首,没有说话,低头靠在蒋天御的胸口上,病房里冷气很足,我闭上眼沉沉地睡去。
闻着他身上的熟悉气息,我终于能够安安心心的睡个好觉。
没有蒋天御的日子里,我的心变得非常枯燥,如果我是一朵花,我想他就是灌溉我的那场雨水。
我睡到窗外的天变了颜色,睁开眼的时候蒋天御坐在病床前,我看到茶几上隔着保温盒。
“你怎么没有叫醒我?”我看着他问道。
蒋天御收起拿在手上的文件,他漆黑的眼眸睨着我,磁性的嗓音阴沉的道,“看你睡的挺香,没舍得叫醒。”
我的视线投到保温盒上方,他大概是猜透了我的意思。
“你想用餐对吗?”蒋天御问道。
我看着他,伸出手摸了摸肚子,“饿扁了。”
蒋天御看着我的动作,被我给逗笑了。
他收起文件,俯下身抱着我坐在病床上,紧接着又推过移桌。
“你把东西拎过来,我来布菜。”我看着蒋天御说道。
他这种大少爷,哪里做过这些活儿,平常端着碗坐下来就是用餐,吃完还有人收拾。
蒋天御的黑眸骤然变得阴冷,恶狠狠地瞪着我,不悦的低吼道,“我又不是废物。”
我没有和他强行争论。
只能坐在床上,安静的等待着他继续布菜,结果是他弄脏了手,没有大发脾气,只是拧着剑眉,布菜完毕后快步走到洗手间开始洗手。我听到洗手间传来放水的声音。
他这手估计洗了两遍。
我看着蒋天御洗干净双手从洗手间走出来,他甩了甩手,一脸嫌弃的表情,我递上纸巾让他擦手。
“以后别为难自己做与你身份不相符的事,我来就好。”我看着他幽深的黑眸笑着说道,“这本来就是女人该做的事。”
我认命了。
既然那么喜欢他,再多的恨也阻挡不了我对他的爱,那么我就心甘情愿,痛痛快快的爱一次,爱一回。
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自己背。
“放屁。”他冲着我嚷嚷道,“这世上哪有男人做女人做的事,手脏了洗洗就好。”
他又爆粗口。
我还觉得不赖听,这算不算是恋爱中的女人,傻乎乎地够可以。
蒋天御坐下,我握住了他的大手,抬眸望着他,“我知道你宠我。”
“嗯哼,这么肉麻的事吃饭的时候不要说。”
他冷冷地打断我。
我笑了,这男人也会害羞。
我刚端起碗,手被他拍了一下,觉得手背上略疼。
“我来喂你吃。”他端着碗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有些为难,这又不是双手受伤,至于要喂食吗?
蒋天御可不管我怎么想的,他只管自己想怎么做。
“张嘴。”他指示我。
我张开了嘴,吃了一口蒋天御亲自喂的食物,他喂饭的速度不算快也不算慢,看我吞下去了再喂我吃,嘴角稍稍沾油,或者是有汤碰到嘴唇就要给我擦嘴。
我只能说,他有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
“蒋天御,你调查到那枚水晶发夹,那么这也就意味着,你知道这枚水晶发夹背后的所有起因以及经过?”我问道,想知道他内心的真正想法。
蒋天御没有停下给我喂食的动作,他低眸睨着我清澈的杏眼,冷冷地道,“是后期你提到了,我调查后才知道的,让伊绵绵住进离园,一方面也是为了调查她做的事比较方便。”
我哪里想的到他的心思如此慎密,连让伊绵绵住到离园也是他的主意。
“有一件事我想问你,那么你知晓她为什么会从我外婆的乡下调到本城的医院?”我想试探他。
究竟蒋天御是真的知道伊绵绵在乡下所犯何事,还是不知里面的根底?
他的黑眸睨着我,嗓音磁性的开口,“伊绵绵所犯何事我自然是知道的。”
我没有说话,继续吃他喂的饭。
“以医疗事故的名义被医院暗中开除,吴家人早就花钱疏通了关系,并且把她在乡下医院犯过的所有错误事迹给洗得一干二净。”
蒋天御冷冷地道。
把那些事迹洗得一干二净,那我外婆的死怎么办?
蒋天御似乎看出了我的内心想法,他停下给我喂饭的动作,大手握住我的小手。
“不要担心,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后面我有想做的事,关于你外婆的医疗事故不要声张懂吗?”他温热的手掌贴着我的脸庞,“避免打草惊蛇。”
我轻轻颔首,“嗯,我懂了,都听你的。”
自从蒋天御赶来救我,我对他是全盘信任。
“对了,问你一件事。”我抬头,望着他的黑眸。
他拧着剑眉,冷飕飕的道,“你讨好我的时候,问的肯定也不算什么好事儿。”
我还没问出口呢!他居然知道了。
“我想问张瑶目前住在什么地方?”我想知道她的情况。
“精神病院。”蒋天御说道,黑眸睨着我。
精神病院。
张瑶居然会在那里。
“除了判定她有精神病,可以逃避罪责之外,你认为有更好的办法?”
蒋天御冷冷地反问道。
的确,这是最好的办法,对于张瑶来说既可以保命又可以舒舒服服的住在里面。
我相信蒋天御一定在精神病院里面疏通过关系,她住进去纯粹是休假。
“嗯,这件事我没有意见。”我握住他的手掌,与他十指紧扣,“谢谢你。”
蒋天御冷笑道,“等你伤好了用身体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