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芷这么说着可是眼下也是应该要好好处理的了,“偏偏和她赛马就摔了我一跤,不是她这个虞清珞从中使坏我绝对不会出事儿的,快想个注意好好整治这个丫头一番。”
她这样就认定了是虞清珞的错处,不管如何,得知虞清珞这样如此造作,她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直接就把屋子里的礼物和摆设都通通砸在地上,随侍的宫女都战战兢兢,有些害怕岫芷发火的样子,平时还比较伺候,这下受了伤更加不可收拾。
“太子妃,奴婢们给你包扎伤口吧,其它的明日再说,虞清珞太子妃也应该是无心之过。”
一个带头宫女还算说的上话,她自然只能大体,她们在他国,怎么能兴师动众和虞清珞计较。
“不知道,咱们太子妃根本就不是气这次落马的事情,这太子妃心事儿你还能不知道吗?”这个自然不用说也知道,岫芷还不是为了闻人凛宸和虞清珞的婚事儿。
只是这么突然有个机会可以打压虞清珞的嚣张气焰,反倒是岫芷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就算不是为了受伤,为了顾瑾瑜她也不会放过虞清珞这个妮子。
“主子,今日这有一出戏,岫芷太子妃落马摔伤了。”顾瑾州的手下附耳悄悄眯说着,顾瑾州听到之后就感觉机会来了。
这个岫芷妹妹果然给他添了一把火,趁机他也得要出份力气,视虞清珞为眼中钉肉中刺,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个时机。
“办的好,这下虞清珞怕是要有麻烦了,咱们可以瞧上一瞧,切记别咱们自己动手。”顾瑾州虽然急于报复,可是他还是有自己的计划。
毕竟不在自己的国家,殷程帝老谋深算,他们都要谨慎小心,虞清珞也不是一般的角色,现在又攀附上了闻人皇朝,越来越有意思了。
“主子放心,眼线都暗查好了,咱们只要知道这两边的动向,就可以知道风往哪吹了,不会有什么差池的。”
顾瑾州这边也是如头孤狼一样恶狠狠盯着虞清珞的一举一动,虞清珞怎么不知道现在的处境,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岫芷是她负责招待的,岫芷出事儿,她也脱不了干系。
“王妃,现在咱们还是赶紧去岫芷太子妃的寝殿看看吧,无论如何别落下什么病根,说什么咱们也是亏欠人家的。”嬷嬷突然过来,虞清珞也知道这个应该的。
“嬷嬷,你就别去了,我和流云过去就好了,你在殿内待着就行了。”虞清珞怎么会不知道岫芷的性格,过去还不知道要怎么刁难她。
嬷嬷去了也是赔礼道歉,她可不想老人家跟着她受气,没有嬷嬷约束她还可以好好和岫芷聊聊,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岫芷也是一国太子妃,怎么会不知道这事情本身也没有必要宣扬,可是她还是有些担心,正好想个一个人或许可以从中周旋一番。
也不至于会让岫芷那么不懂事儿说什么诋毁她的话,“殿下,这走的不是岫芷太子妃的宫殿啊,你这是不去探望她了。”
流云看着方向明显不对的,她也不知道虞清珞究竟怎么想的,“我们先去太子哥哥那里,他在的话,岫芷也不能无理取闹,也可以消停一点儿。”
“殿下好主意,好歹太子还是说话有些分量的,这个太子妃应该就不会纠缠着殿下了。”流云屁颠屁颠跟在虞清珞身后,越发仰慕自己的太子妃殿下。
不管有什么困难,都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看着她就觉得安心了。虞清珞大步流星就去了太子的宫殿,正好碰个正着。
“虞清珞妹妹,来的真是时候,我正是要去你那里,岫芷太子妃受伤,快得去探望一番。”
虞清珞今天也是在场的,你心里应该清楚这些事情的。虞清珞和太子赶紧一块儿去了岫芷的宫殿,此时岫芷早就躺在那里很是悠闲的在卧榻上晒太阳。
“呦我还以为这是谁,虞清珞太子妃怎么这是来看我的笑话,赢了我,还要来落井下石不可?”岫芷一开口的语气就夹枪带棒的,听着就让虞清珞心里不爽快。
“自然我是比不得你岫芷的骑术,如果不是畜牲不停使唤,怎么也能赢了我的,只是可惜了,现在还要在这卧榻垂眠。”
“你,简直就是在气我的,堂堂一国的太子妃这样肚量小,竟然会让我招惹上这么倒霉的事情。”两个人话里话外都不怎么安分,太子还是有些两边为难。
“好了,别争执了,虞清珞是不是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了,岫芷太子妃也不要这样为难。”太子还是比较有话语权,殷国的太子的地位就是他的底气。
“太子也来了,你这样堂而皇之来我们女子的闺房多少有些不雅,还是请太子去偏殿等候。”岫芷这么一说,太子也只好先出去了。
太子一出去就看到好像是顾瑾州的人鬼鬼祟祟,于是就跟上去了,反正虞清珞也在里面陪着,他还是看看这个人有什么猫腻。
一直跟着那个人直到一处偏僻的院子,可是却不见身影了,太子还有些迷茫,左看右看也没有踪迹。
岫芷派人给太子下药,果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太子身后,直接就迷晕他,点燃一只香薰,把太子安置好就匆匆离去。
可是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顾瑾州的眼线来报,这个好时机,既然岫芷插手了,干脆他就一不做二不休斩草除根,了结了这个太子。
这样一来就省去好多麻烦事儿,岫芷的婢女回来使了眼色。“虞清珞太子妃,顾王爷在偏殿喝茶,现在咱们姑娘之间也能方便许多了,你可是要好好和我说说话呀!”
虞清珞自知是来看望岫芷自然没有一来就走的这种道理了。
“本来就是来探望你的,我哪里有来了就走的道理,正好有些误会也是要和你说清楚的。”虞清珞直来直去,就算和岫芷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你这说得哪里的话,咱们可是尊贵的太子妃,自然和那些小姑娘之间不同,你我的矛盾可不是一般的长短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