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来乾坤大挪移身法一定,一道闪光直奔老先知而去。
老先知依旧驼着背,手中权杖一挥,一道虚空光影从空中飘散出去,直接攻击向林东来。
“虚空之影,来去无踪!”
林东来的眼睛虚眯成一条直线,这种东西他听说过,但这确实是第一次见到。
“好歹,老夫曾经也是皓月级别的无上,更是当世唯一一位无上先知。
对付你一个繁星级别,轻而易举!”
老先知的语气带着冷笑。
“繁星、皓月?这应该是罗马人的说法吧!
不过在大汉,这可不适用啊!”
一道浩荡的声音传出,这让老先知也是一愣。
出现在老先知面前的是四个人。
说话的乃是为首的男子,带着一把上好的宝剑,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岁左右同样持剑的男子。
“阁下是?”
很明显,老先知并不认识这位男子,可是他却无法无视男子的实力,毕竟这同样也是一位无上。
“吾叫燕南天。”
说着,中年男子转身看向自己周边的其余三人。
“飞儿、红雪,这位乃是无上先知,一道虚空之影击败过大汉不少强者。
若是不怕,你们可以去试试。”
旁边古怪模样的男子同样对自己身边的吃刀红发青年道,“雪公子,要是……”
男子的话还没说完,这位名叫红雪的男子便持刀冲向无上先知。
而见到他动了,燕南天口中的飞儿也动了。
一人持刀一人持剑,竟然牵制住无上先知那一道虚空之影,当真是奇妙。
燕南天、燕南飞、傅红雪、兰刀。
前面三人自然是董卓搞出来的乱子,可这第四人,确是土生土长的人。
兰刀这个名字不够惊艳,换一个名字或许对他的了解更多,伽蓝神!
被白起救下,归顺宋朝的贵霜刀神。
这些年他无影无踪,没想到却在这里出现。
现在,他的身份是傅红雪的长辈兼管家,除了个别的人,包括傅红雪在内,没人知道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老者,竟然是当年赫赫有名的贵霜刀神。
伽蓝神重修道统,学习的是宋朝的刀道,神灵专修,领悟力极快。就算是宋朝,现在也不知道,其实力到底如何了!
傅红雪,这是宋朝第一个孩子,算得上是意外的产物。
这一世,也发生了傅红雪寻爹的事情,中间也出了乱子。不过在星卜家和宋朝的威名下,一切都烟消云散。
其结果傅红雪也与宋朝想认,不过这位“刀圣”自然没有完全接受宋朝这位父亲。
这不,躲着宋朝前来历练了吗!
燕南天,这是大汉潜修的无上,号称是司徒玄空、虫达之后大汉第三剑客。
当然,这仅仅只是剑法。
要算得上实力,燕南天当属三者第一。
燕南天的大部分实力全在那一身嫁衣神功之上,剑对他来说,影响不大。
他的植入身份,同样是宋朝的好友,在大汉之中也颇有名气,只是十多年前隐居,以追求无上大道。
燕南飞被植入的身份则是燕南天的儿子。
两人都有着封王的实力,算的上大汉的年轻一辈了。
“虚空之影?不过如此!”
燕南飞号称是年轻一辈第一剑,但这只不过是个笑话。
无论是独孤求败,还是人屠白起,他们的武器都是剑,而这位天下第一剑的实力甚至于连阿青都略逊一筹。
这个名号的来源,也大多都是因为燕南天的名头。
可这并不能代表燕南飞很弱,相反,有着燕南天的教导,这一世,他的资质不逊色于任何人。
傅红雪跛着脚,手中一杆血与黑结合的弯刀。
“魔刃?小子,你可知道这刀是何等的可怕,魔主之刃,你配得上吗?
你可知道什么叫做生灵涂炭?”
看到傅红雪的刀,老先知的脸色变了。
“区区魔刃,又如何,掌控不了它,何谈击败那个男人?”
傅红雪心头的刺一直没有拔掉,盖世魔主又如何,那个男人可不逊色于魔主啊!
“看来红雪的心还是乱的!”
燕南天感叹一声,傅红雪天赋很强,但没有名师教导,即便是刀尊之子,他又怎么能位列当世年青一辈的巅峰?
当然靠的是这把刀,远古魔主的魔刃。
“燕兄,雪公子对老爷还是怨念极大,这柄刀也是他自己的选择。
再说,就算是魔主作祟那又怎么样?活着的时候都不惧怕他,一缕残魂还敢怎么猖狂?”
兰刀对于傅红雪还是不担心的,他相信傅红雪就如同相信宋朝一样。
“兰老说的倒也是,倒是南天着相了!”
燕南天哈哈一笑,魔主,好大的名头,同一境界,谁又杀的了谁?
傅红雪与燕南飞两者狂击先知,这与本该成碾压形式的结果不太相符。
燕南天微微蹙眉,这种情况可不太对劲啊!他还想要与这位先知做过一场呢!
太阴幽荧与焉鸟也开战了!同为无上异兽,两者也都是第四阶段的无上,谁又怕的了谁?
“魔倾天下!”
“弈剑——斩魂。”
无论是傅红雪还是燕南飞都不是那种听话的孩子,也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废物。
傅红雪入魔,他觉得魔能帮助他,于是乎,他专心修魔。
他修魔的方法与圣门之人不同,他的魔,在于自己的刀。
拔刀式,很普通的一刀,可这被傅红雪练成了魔。
他的刀很快,但有人比他还快,可是那个人还是败了,他快过刀,可快不过魔。
魔倾天下就是这一拔刀式。
燕南飞与燕南天这父子俩的关系也不太好。
他学了燕南天的无上金身,但始终不学他的神剑诀。
燕南飞自认为自己,可以比得过燕南天。
他宁愿忍受折磨也不愿向燕南天低头。
他自创弈剑决,妄图在这天地之间博出一个自己的世界。
拔刀之魔击溃了虚空之影,弈剑之术击穿了无上先知的胸膛。
看似一切都结束了,可一切才刚刚开始。
被洞穿的先知并没有流出一滴血,他那干枯的身躯反而在凭空的消散。
“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