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写完,不用订阅,明天改过来。)
整片土地燃烧着,天空之中只有一片寂静,什么嘈杂的声音都没有,哀嚎?那更不可能。
这是两大封王的自爆,这是天地间最为宏伟的力量。
可以说,如果是在普通的小世界,就如同无上音所处于的世界,封王武将的爆炸足以毁灭整个世界。
世间,不同于小世界,所有的力量在这里被压制到极点,可是,依旧是这样。
土地被炸穿,顺带着接近万余士卒的灭亡。
不仅仅是羌族,还有千余汉人,即便是大戏,也无法避免这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也只能抱着邬文化冲向那个羌族的后备之地!
癫狂?用这个词形容赢革是最为恰当的,这位老秦人不是冷血的怪物,他与大戏也曾经是战斗的伙伴。
看着自己的好友死在这里,赢革发出痛苦的哀嚎。
来不及过多的伤感,赢革全力爆发,一铁涧就将数百士卒碾压,他奔向其余的几大武将战场,他要阻止类似事情的爆发。
幸运的是,类似邬文化这类人还是少的。
他是李元昊的死忠,李元昊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宁愿死,也不愿意背叛自己的主公。
其余武将可就不一样,身为封王,不论在哪里都有着极高的地位,他们藐视一切低等级者。
他们不会像邬文化一样死脑筋,在赢革到来之时,他们就已经在心中做好打算!
武震的棍与吾丘鸠的铁杖碰撞在一起,两人都是天下间的棍棒高手,对于手中的武器也是有着极高的造诣。
他们自负,绝对能战胜对手,不过,现在时间太紧迫了!
赢革的到来让两人都有些心慌,这来者是敌是友,他们都不清楚。
吾丘鸠不认识赢革,武震更没有听说过李元昊还有隐藏后手。
在这种情况下,武震有些慌了,随后的事情证明了他的推测,赢革是敌,斩杀了龙泽。
武震在思量着对策,一阵轰隆爆炸声惊醒了他,他与吾丘鸠两人同时望去,本应该是邬文化与大戏交手的场地变成一片硝烟与废墟。
吾丘鸠精神有些恍惚,他毕竟没有经历过这种大型战斗,对于武将的厮杀还是抱着一种玩闹的态度。
第一次看见不逊色与自己的封王武将陨落,第一次感受到与自己关系不错的朋友消亡,他的心有些颤抖。
眼神充满谨慎的盯着武震,吾丘鸠怕武震也把他拖入战场。
看到这种小白反应,武震明白,机会已经来到,身上兵元充斥,俨然一副要自爆的样子。
这种状态果然吓到吾丘鸠,露出一个破绽,吾丘鸠被武震一招重伤。
看着狂奔过来的赢革,武震的眼神之中带着不甘,拍马逃离战场,他向着别的对方奔去。
奔走着,本走着,他就看到一前一后两大骑兵军团的冲锋。
五万人,三万百战穿甲兵,两万黄金火骑兵,这是大秦的超级精锐,仅仅比凉武卒逊色一筹的存在。
这种士卒绝对不会是李元昊的后手,这一定是汉族的阴谋。
想通这一点,武震望向李元昊,不知因为什么,李元昊也看向武震。
两人眼神对视一眼,同时明白了什么。
这一刻,武震拍马狂奔,这一刻,李元昊怒吼与汉军厮杀!
封王武将的强大是无法想象的,尤其是面对充满死意的武震,更是没有一支军魂之下的军团可以将其拦截下来,包括黄金火骑兵、百战穿甲兵。
夕阳下,武震的冲锋劫杀了数百士卒。
面对五万人的庞大规模,他击杀的数量还是很少。
武震冲出黄金火骑兵的包围圈,向着羌族部落的方向跑去。
他明白,李元昊已经败了,而他要做的就是护送李元昊十岁的长子平安成长,这也是李元昊拜托给他的。
“追不追?”,一位穿甲兵询问到,黄金火骑兵统领蒙将摇摇头,“让他去吧,我们是任务是留下这几十万羌人!”
真正的战斗开始了,数以万计的厮杀正是开始!
………
对于逃跑的武震,赢革没有追赶,逃走一个不要紧,最要紧的是不能让董卓麾下的将领(吾丘鸠)再次受伤,出什么意外。
护卫这吾丘鸠来到汉军的阵营,这个时候赢革才敢放出手脚去进攻。
离他最近的就是羌族第一战将雷泽,这为上古雷兽自然不是赢革的对手,再加上有宇文成都在旁边虎视眈眈。
他就算是想要逃离,都很困难!
格挡几个回合,雷泽最终还是露出破绽,紫电龙煌戟挡得住凤翅镏金镋,但是挡不住赢革那狂暴着的双铁涧。
一铁涧砸在雷泽身上,这位羌族第一大将口吐鲜血,眼神愤怒的看着赢革两人,心中有或许有着一群神兽羊驼碾过。
嘴角抽搐几下,想要说什么,但却说不出来。
气血上头,顿时昏倒在地上,跌落马下的他成了宇文成都的战利品。
冲着宇文成都笑了一下,赢革开始奔赴主要战场,这是真正的战斗!
早在赢革到来之际,董卓已经明白自己麾下一定会出现损失,羌族淋死之前的挣扎已经让他做好准备。
可是,当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心中的痛苦确实难以舒缓。
轰隆的爆炸声他也听到了,随着大戏的阵亡,系统的提升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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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眼前晕眩一下,差点跌落战马,幸好身旁有士卒扶了一下,不然当真要出丑。
对面的张奎被沈暮死死的牵制,战场局面的转变他也已经明白。
这一次,李元昊真的输了!
轻叹一口气,张奎便开始准备撤离,他不是傻子,他不是李元昊的手下,自然不想为他丧命。
单单他一个人,张奎随时都可以走,可是他不是一个人,他毕生的抱负的其中之一就是七杀军。
张奎花费好大力气才将这七杀军创立起来,现在就这样放弃,他心中有些不甘。
窥探这局面,张奎心中已经有了算计,他已经找准好时机,他要脱离这个战场。
虚幻一刀,让沈暮扑了个空,张奎吼叫道,“七杀!”
七杀军在这一刻停下自己手中的事情,军魂之力与统帅之力相缔结,辉煌的气势碾压着周边的一切。
“灭!”
张奎一声怒吼,七杀军魂发动了一次袭击,这一击是张奎自己与军团力量的结合,是沈暮无法抵御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沈暮被击飞出去。
不去补刀,也不管董卓如何,带着七杀军,张奎就要撤离。
可是,他晚了一步。
刚刚想要走,他就被一支铁涧挡住了!
很难想象,凭借人力可以挡住一位堪比无上存在与一支军魂的联手,可是赢革挡住了!
嘴角留出一丝鲜血,身上的伤势也加重了,可是这还是说明不了什么,他还是挡住一支军魂的脚步。
那一个人,一个身影,一丈三的身躯,挡住数千士卒的脚步。
一个人,手持双铁涧,微微弯曲身体,化作猛虎扑食一样,面对身前的敌人。
看到这一切,张奎沉默了,他死死盯着赢革,想要把这个突然冒出的家伙撕裂。
最终,张奎妥协了!
他丢掉武器,冷冷的看着一脸笑容的董卓。
“董仲颖,你赢了!”
“二弟!”
两道声音让董卓的眼角有些湿润,已经压抑许久的他,扬起头颅,开始对着天空开始狂笑起来!
另一个主要的战场,李嗣业一身是血,手中神兵利器级别的陌刀都崩开几道口子。
这足以说明战斗的残酷。
他身上的铠甲破碎不堪,一只耳朵也被削去一半,最令人毛骨悚然的当然是他身上的伤痕。
一道一道,砍断了筋骨,削去了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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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就是一个血人,似乎分辨不清。
引以为豪的陌刀卒现在早已破碎,三千人,现在还活着四百人!
这四百人中没有一个不挂彩,没有一个身上带着轻伤。
断手、断腿之人有着数十位,他们背靠着背,手中挺起那充满豁口的陌刀,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笑容。
死,那又有什么可怕,他们早就回本了!
损失惨重所回报的那是更多敌人的尸骨。
与他们同等级的三千军魂羌王近卫,现在就陈尸在此作为李元昊左膀右臂之一,羌王近卫的统帅——野利遇乞,脸上带着奇艺的微笑,葬身于此!
吴起带领的凉武卒与西凉铁骑、战车兵一起围剿敌军。
李继迁在内的四大西夏皇族,野利旺荣都死了,察哥想要自杀,但被生擒。十万以上的羌族战死,两万铁鹞子也死了,汉军也付出了五六万的生命。
董卓精心组建的八百乘战车,仅仅剩下了一辆,其余士卒全部战死,就算是完整的战车也剩下不到五十辆。
这次战斗之中损失最大的还是董卓这些年招募的奇人异士。
明教五行旗一千教众连带着三大法王战死,公孙家百余弟子战死,机械兽损失数百,公输仇这个老头子的手被剁了下来,现在要彻底的进行改造……
一切都是那么的凄惨,可惜说,这次战斗,没有胜利者!
李元昊站立在死人堆里,他身旁是姚苌和十多位将领、侍卫。
包括无上大祭司在内,羌族的中高层人员这一战,全军覆灭。
白狼羌主狼宪,成羌李雄……
活着的羌主也只有姚苌一个。
吴起、韦睿看着眼前的对手,默默地不说话。
董卓也暂时没去管着二三十个人,反而开始指挥士卒轻点损失。
包括被俘虏的羌族,还活着的汉人,加在一起,不到二十五万!
四十万羌族,十八万汉人,加上两万黄金火骑兵、三万百战穿甲兵兵,还有那些奇人异士、不计算在内的三大军魂与五千飞熊军。
六十五万人,整整打了一天两夜,损失了三分之二左右!
五万老秦人还活着两万八千,陌刀卒四百,飞熊军三千一百,七杀军两千左右。凉州虎卫、凉武卒存活一万。
西凉铁骑加上其余步卒,活着五万三千。
董卓麾下曾经的士卒,现在还剩下九万六千五百人左右!
比较还没开战时的八十万士卒,董卓现在真是“弱小”!
“文优,这一战,羌族的青壮没多少了,凉州的青壮也损失接近一半啊!”
董卓没有开心,看着尸横遍野的战场,他的心在痛。
“这是必要的!”,李儒从来没有这么严厉过。
简单与赢革交流后,他就已经明白,北地郡的战事也胜了!
鲜卑、羌族,两大异族被剿灭,凉州的势力再一次扩大,就算是新建一州,也没人敢说些什么。
这一次,董卓的根基成了!
未来的天下,势必会有董卓的一份!
…………
看着已经归于平静的战场,不知名的汉军将领闭上眼睛。
“走吧,回洛阳!”
旁边士卒惊叹道,“什么!将军,皇上的旨意可是拿下凉州!咱们……”
将军听到这话,冷笑一声,“就算是十万大军压境,咱们也得不了这凉州。
皇帝始终是皇帝,他根本不了解这凉州大马啊!”
“这……”,士卒心有不甘,其实他内心也明白,即便他们是军魂,可面对着那刚刚从杀戮中走出的士卒,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别说皇上派遣十万人,就是二十万、三十万,这无法击溃这经过熔炼的十万凉州大马!
“回去吧!从此以后,这凉州,姓董了!”
士卒在旁边默默的听着,不在言语。
突然,这将军在补充一句,“不只是凉州,西域,玉门、益州,以后那都不是刘家的了!”
“益州?董卓的手什么时候伸的那么远?”
“不是董卓,而是刘裕,汉中王刘裕!”
“什么?汉中王,他怎么会跑到益州去,他不是去打乌斯藏了吗?”
“乌斯藏?那已经成为历史,松赞干布的头颅现在就挂在益州的城池上!”
“不对啊,将军,汉中王怎么就不姓刘了?难不成……”,士卒发出恶意的揣测。
“别瞎想,刘裕的刘与皇帝的刘,不是一个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