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月入宋,联宋,十日内攻雷州巨鲸,五日前到琼州,发檄文,讨高鲁二侯,鲸头一死三降!三日前,厉威将军至琼州,辅船为多,疑步军至!”短短一张纸条上译出来的就是这些了,字少,虽是信息众多,却是没一个好消息!
鲁小玲叫道:“怎么办,怎么办,都是你,你说招巨鲸帮和海沙帮,现下好了,巨鲸帮一下子就投了敌,我们在他们的身上前前后后花了一千多万的钱改良火炮弩机,现在全白废了!都资敌了!反过来打我们了!”马克白定了定心,和过去不同,经过这两年来狗一般的辛苦工作,别的不说,马克白已经有了铁一样的政治家的神经,人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说得就是马克白这种人。马克白转过身先行坐下,取过边上的冰水喝下,再用白麻巾擦了擦自己惊出来的细汗,这才道:“静一静,这虽是不好,可也在我的庙算之中,虽说会让我们的损失大上一点,可也不是说我们就会因此而完结,不是我说你,这么一点胆子,你当什么王?想想我们做得是什么,成王败寇,这种事只能是往前走,不能左右看的,尤其是不能回头,但有一点犹疑,立时就可能会万劫不复!这个道理,你不懂得么?”
鲁小玲心神立时定下来,道:“你是说,这一点已经在你的预算之中了?”马克白道:“我们做大事,总是要先算一步,再为这一步算上退步,我要巨鲸帮是为了增加战力,可并不是说我对他们就没了提防之心,不然,我就会为他们装备全部的火炮,而不会要他们出那另一半的钱!这一点的钱我还是花得起,现在虽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可还算好,至少我做好了海沙和巨鲸两帮一起反我的准备!”鲁小玲道:“你知道这两帮的实力么?刘志恨本来没多少水军,这一下子他可就有了力量!”
马克白点点头道:“这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你也不要小看了自家水军的力量,我们就一定会败么?巨鲸帮和海沙帮的实力我们自是了然于心,两边联在一起可也不见得是我们的对手,再加上宋军我也不怕,只是一战而已,还怕我打不起么?常在,下令,让张一谋点兵聚船,把主力集结在白沙岛,这一战,不消我们去打,我等他来攻!”
鲁小玲道:“依你的,可是,你确定刘志恨调不来大军?”马克白冷笑道:“最多三万人,不会再多,这是粮之余数,也是他船能做到的最大载重,再多,他就不住了!”
鲁小玲点头道:“还是你说得对,就这样,我这就带人巡国,不能让国内乱起来。”马克白道:“这样最好,现在就是要国人稳定,我们再在海上打败刘志恨不败的神话,他也就奈何咱们不得了,到时,只消一纸降书,让他面子上好过一点可也就是了,他刘志恨只能窝回大理国去,这剩下的时间可就赚回来了,非常时期,什么都不用怕,我只要这一战胜!!”
鲁小玲点点头,转身去了,走到门口,一个回身道:“我下次再来,你可要对你手下的狗头说清了,再敢拦我,一刀劈了他!”说着气呼呼地走了!马克白微微一笑,却是不在意。
待鲁小玲这边方去,马克白脸色阴冷下来,道:“让陈明过来!”常在写了令条到了门口处,自有跑腿的兵丁出去,很快,就听“噼叭”的脚步声响起来了,这陈明是马克白新建的新军大将,这支新军人数在一千人上下,是高手加火铳加铁西瓜加钢弩手组成!高手好办,从丐帮中调就是了,这丐帮中的高手一流的少,二流的不少,三流的最多。只选听话的用严令酷法稍加以训之立成强兵高手。火铳手和铁西瓜虽是有,但不足,火器军坊虽是大,但生产满足这些还是很难这区区一千人的编制,只有三百人可有足够的火器。至于钢弩手,则是马克白的改良。中国武器中弩之发明是一例,自宋以前,弩的水平在世界之上,不过自传入到了西方后,西人改用钢制铁器代替中国的木制弩具,第一,省却了时间,因为木制弩的昂贵便在于其木材的难寻,一个器件坏去,这具弩便可说是坏去,这是弩具难发展的最大特点。
马克白自不是旁人,当下着工匠用铁器钢具代替弩上的部分机件,这样一来,这弩可也就好成了,只是却是重得很,一只钢弩可达五十斤上下,寻常士兵莫要说用了,便是背着它行军也是苦事,好在马克白对此做了大量准备,士兵更是做出了对此的训练!至于箭支则是由从大理国进口来的乌蒙马来驼,一支连发钢弩可连发十箭,但是对弓弦损耗太大,一般千发之后,弦便是难用了!不过却是比火器好用得多了,马克白曾想大量的装备这种钢弩,但盘算下来,这钢弩太重,不是正常的士兵能用得起的,穷中有很多土人,这些土人的确耐得苦劳,但却是没有大力,这五十斤重的弩一个急行军立时就会失去战力,想用马来运,也是没有那么多的马,穷国本身不产马,全要从外进口,马克白不敢大量地买,是以这些马苦攒慢存。也是只有这么一点,尚是不足千匹,马克白调了三百马匹运箭,一百匹手下各将分了,再有就是用于各地传信之用!三日左右,马比人快!
陈明一身绿衣布甲,这布甲也是穷国所创,便是用老粗麻做出的甲,看上去还总凑合,算得上是能用,却是顶着一只带尖的铁盔。马克白的军队不喜他们有甲,是以尽可能的减少铁器的使用,但头盔却是人人一顶,战斗之中,伤手伤足不容易死,但一伤到了头,那可就完了,十有那是必死!!宋军也好别的也好,用得都是普通军帽毡帽,更有好笑的,是用头巾一裹!但马克白却是坚持花了大量的铁器给士兵用上了铁盔,只是出去的穷国兵还是用头巾替代!
一入内,陈明一下子俯身拜倒,道:“臣,陈明,参见高侯千岁!”这个陈明是丐帮长老陈长发之侄,本来陈长发对他不是很重用,而是马克白要用人,提上了他,是以,这个陈明对马克白真是忠以耿耿!非是如此,这一支精兵也不会交之与他了。
马克白道:“起来!”陈明道:“谢高侯!”提步而起。马克白看了陈明一眼,这陈明,好个相貌,紫红的脸膛,唇上带须,虽是二十多的年青人,可却自有一派成熟稳重之相!所谓非常人必非常相,想陈明天生一副主角相,怎么可能不得马克白的重用!
马克白手指在桌上慢慢敲着,道:“陈明,本侯问你,你待你如何?”陈明道:“天高地厚之恩!”马克白顿了一下,道:“有一件事要你去办,你……敢不敢办?”陈明朗声道:“愿为高侯效死!!”马克白一拍桌子喝道:“好!”一个起身道:“这件事情非常重要,非是一般事情,我也是看在你是我最最看重的人才交由你去办,我这番用心,你可明白?”陈明一个翻身跪倒在了地上,叫道:“大人但有所命,臣愿以死相报!请大人下令!”
马克白点点头,回到桌边,从案上,拿出了一封白绢,道:“你自己看!”陈明一看,当先一个名字是“拉巴里”三个字!陈明心惊,这上面一个个全是土人的头目,这些人多是给引得下山来,便是不下山的,也是给马克白摸得明白地址!看得出来,马克白早就是存了这个心思!这些土王之所以安定下来,自是马克白许给了大量的好处,这些钱财田产多不胜数,马克白大送特送,这才稳定了穷国,使穷国上下同心,只是现在难来了,马克白自是不相信这些土王会和他同心同德,再者说了,现在可说是稳定了局面,这些土王的戒心也去得差不多了,一个个当大爷得惯了,现在的土王在马克白的银弹攻击下,早不复昔日茹毛饮血之勇了,个个腰肥三尺,体重三倍,杀之如猪,虽费些劲,但一来总也是杀得,二来也算是可得好处,这人一杀,大量的钱财可就能得收了回来,再以之激赏军功,两全其美!
陈明道:“大人这是要……”马克白道:“要杀!!”陈明顿了一下,道:“是!”马克白道:“全数杀了,一个也不要剩,不要听他们的辩解,但有个问事的,一律有杀无放,你有没有信心?兵力够不够?”陈明道:“信心有,但这事要快,我还要兵,我手下的兵可以分批去杀那些最大的人,但是不能面面俱到,一但走了消息,这些土王必是要反,他们人望极高,登高一呼,从者如云,穷国大乱必起!是以,要动手,就要在三天之内一并而下!”马克白道:“好!依你,我再给你手令!把绿营军给你,行么?”穷国陆军三营,穷营,绿营,南营。南营是穷国中以丐帮精兵子弟组成的精兵,人数在两万左右上下。穷营是土人为主的军队,也是两万人左右,但实数却是有足足五万,多数人是一饷两兵吃,穷国的兵饷没有上官抽头,足额而发,土人不识字,人又穷,很多人还不会耕种马克白虽不愿,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由得他去!再就是绿营,这是马克白小心精选出的战兵,穷国上下总不能只有一支南营军,还是小心点,平衡之道才是王道,不可一军独强,是以这支绿营军实力不小,马克白调出了这支绿营,杀心之坚,可想而知,再有南营军镇之,谁个敢反,大军一到,立时可以扑杀!行止前后有进有退,马克白真不愧是造反之枭雄!
此时,大宋朝堂,只见一个太监高喝道:“升朝,朝臣入殿……”虽着朝臣的喝喊,一个个红衣紫衣的大臣武将向着朝宫大庆殿行去。这大庆殿又名崇政殿,正是南宋国是举行大典、大朝会之所!但见宋之文臣武将分左右两班向内行去,不消一会儿,就立于了左右两旁,自然不是全站着的,一部分高官得了恩宠的大臣却是坐着下来。
宋朝重文重臣重法,皇帝虽说也刑杀大臣,但就大体说来,还是礼遇有加,但是个年老的便要有座,大官显贵更是要赐座,以示皇上对臣子的器重,可说是文明之举,当年,大宋重臣中,寇准包龙图都对皇帝直言,大喝起来,口水沫子都喷到了皇帝的脸上,但皇帝却是只能苦笑,忍下来了,虽说大宋的皇帝少了血性,但对臣下的宽大,却是一个事实!不似清朝,无论大臣小臣,都以奴自居,见面要磕头,低首不抬头,打脸要笑迎,踢人要转臀,做人要断项,当狗可得骨,人人不做断头人,满清制下尽是狗!西方传教士有言,明朝时,国人走路正常都是抬着头,挺着胸的,衣着华美,谈吐文雅,而到了清朝,人人低头缩首,穷得似狗,说话更是粗口不止,三句一痰,丑态百出!
而宋朝时,虽说国家受辱,但妙得是,国人却是仍以文明自傲而居者,别看自己打不过别人,但是国内宋人吃好的穿好的,各种文娱多不胜数!且不多说,就见董宋臣到了殿前,高声唱喝:“皇上驾到!!”众臣工一并离座跪下道:“臣等,恭请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理宗精神十足地上了朝堂,目光下扫,笑道:“诸位爱卿,免礼,平身!”
待到众臣归位,董宋臣道:“有事奏来,无事退朝!”理宗屁股一抬,便就准备走了,这两日,贾妃病好,却是最妙,那容颜更是胜比过往,足足年青了十岁,这贾妃明明快三十了,她十五入宫,这转眼间十多年了,宋人爱女好小,有言曰:“十三好,十四妙,十五美,十六过,十七憔,十八老!十九二十卖人了!”这便是说,一个女孩,十三岁正是嫁人为妇的年岁,十四那自是妙,知了男女情趣,到了十五,更是美丽焕发,到了十六,可就觉得不如十五美了,至于十七岁十八岁,那就是嫌老了,而十九二十,那便如曹操所言的“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当然,宋人自是有妙法玩之,可与友人或换婢妾或换物,要是身上钱短,还可趁两个钱花,真个是不行了,再寻个勾栏一送,仍是一笔钱财,莫道世事残酷,整个大宋,便就是如此!当然,家里面还是要有个主妇的,上述这些虽是有,但也只是权贵的玩意,真要是人人如此,那可不是乱了套了么!
理宗好女,可是却是不一样,他只是好色,可还不似那些理学腐儒,人言皇帝昏庸,实则腐儒更是昏庸。只看理宗重用贾似道,便可见之了,不然,那许多的人,他何以不用?只可怜,整个大宋朝堂,武将有才者不得重用,而文臣却是不堪于用,国事如此,而不思变,不复悲乎!却是理宗正自加味贾妃与他之妙,却是一人站了出来,道:“臣有本奏!”
理宗一看,却是那参知政事兼枢密使吴潜!这个吴潜字毅夫,号履斋居士。先世自宣城迁溧水,而吴潜则生于德清,宣州宁国人。理宗知此人之能,可是不能权变,不能体察君难,心中不喜,道:“吴卿有何本奏?”吴潜正色道:“臣有二本,一本,参雷州知府朱天奇!一本,参当朝右相贾似道!”
(新雕人物简析:人淡如菊的程英,程英的本性是一纯如水,人说水善利万物,处众之所恶而不争,故几乎道。但是,这样的人生必然是不幸的,男子还好,可是程英是女孩,她一生下来就不幸,寄居于陆无双的家里,虽说两姐妹一直是相亲相爱的,但程英一方面留意表妹的感情,一方面刻意的让着她,渐渐的,这种关爱与小心成了她的本能。于是,和大多数人都处不来的黄药师把她留在身边一过五年,虽说是教了她一点武功,但多数还是她伺候的老头舒心快活,这样,程英渐渐的迷失了自己,她没自己的所求,没有自己的渴望,只把一切定位在了陆无双的身上,其实陆无双需要她吗?不,陆无双真正的精神支柱是刘志恨,而真正喜欢并爱上陆无双的是程英!当然,程英所学太深,这就注定了她虽是同性恋却是不会接受同性恋,只能默默地在陆无双的身边守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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